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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關(guān)心身邊的發(fā)小,“你吃了沒?”“吃過了?!?/br>易北將目光從唐景瀟身上轉(zhuǎn)到花店的那些鮮花上,“最近生意還好嗎?”“呼呼通通吧?!?/br>唐景瀟咽下一口牛rou,終于能夠正常說話。“你也知道,我開店就是好玩,不指望靠它掙錢?!?/br>易北無奈的笑笑。他一擲千金買下瀟景御府,在朋友圈里一時傳為笑談。可他當年決定離開桃顏所在的城市,來到溫暖潮濕的江城時,唐景瀟已經(jīng)豪邁的買下了臨江新開發(fā)的整條商業(yè)街的鋪位,美滋滋的跟他炫耀,“從今往后姐也是包租婆了。等到這片地漲價了、拆遷了,分分鐘坐擁千萬。到時候想包養(yǎng)幾個小白臉就包養(yǎng)幾個小白臉?!?/br>那,剛才那個口沒遮攔的男人在她考慮包養(yǎng)的小白臉范疇之內(nèi)嗎?易北靜靜的看著唐景瀟,忽然伸手指了指她的右肩,“有葉子落上邊了?!?/br>“哪兒?”唐景瀟不疑有他,將臉撇過去,易北已經(jīng)伸手拍了拍她方才被雷佑胤攬過的左肩,自掌心里變出來半片小小的雛菊葉來。“好了?!?/br>“估計是剛才搬花的時候沒注意……”唐景瀟有些拘謹?shù)拿嗣灰妆狈讲排鲞^的地方,暗自唾棄自己的沒出息。明明,已經(jīng)下定決心收起那點兒旖旎的心思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邊。可不知為何,關(guān)于易北的春夢卻變得越發(fā)頻繁。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再讓易北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那點兒圖謀不軌的心思。就像十六歲和二十六歲那年一樣。她開玩笑般說了句未來能在一個城市上一所大學(xué)就好了,便逼得他逃去了地球的另一邊躲她。她見他失戀一周年,還耐心又周全的給她挑禮物,沒忍住在電話中說了一句“我喜歡你”。那電話便突兀的被對面掛斷了,并且,整整一年,都再也沒有回撥過來。她或許應(yīng)該當一個傻瓜。哈哈大笑的配合他的步伐,跟他解釋說你別當真,我剛剛只是開一個玩笑。不用想也知道,易北肯定會用他獨有的那種清淡的微笑回應(yīng)她。“我知道。我們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是……啊。”5,合伙人<說到愛(花欲燃)5,合伙人雷佑胤與狗不得入內(nèi)。唐景瀟的花店外頭掛上了新的提示牌。被拒之門外的雷佑胤眉毛皺的像能夾死蒼蠅。“憑什么不讓我進,說說,是不是這兩天在里面養(yǎng)了野男人?”他蹦跶的站在抱臂守在店門口的唐景瀟跟前,踮腳往里看,一雙手還伺機準備著撓她癢癢。“就你最野。別鬧……你停手……”路過的人群紛紛被這邊奇怪的動靜所吸引,投過來好奇的目光。唐景瀟知道攔不住他,只得作罷,妥協(xié)的讓出了進門的通道,“你不覺得你來得太頻繁了?”“有嗎?”雷佑胤熟門熟路的自己抽過來一把折疊椅椅子,隨意拍一拍,坐到了收銀臺后唐景瀟的正對面。“今天找你本來有正事要辦,但是介于你剛才對我的態(tài)度,我決定先找你聊個不正式的。”唐景瀟給了他一個白眼,潛臺詞是:我啥也不想聊,你自己看著辦。雷佑胤裝看不見,嘻嘻哈哈的開口八卦。“上次跟我送同款米粉的那一位,瀟瀟女士,說出你的故事?!?/br>“就普通的青梅竹馬啊,有什么好說的。”雷佑胤的手指晃起來。“別裝。我告訴你,我可是火眼晶晶。包了瀟景御府小半棟樓的土豪,還是個海龜,就這種學(xué)富五車的多金青梅,這么多年,你就沒想跟他發(fā)生點啥?”“……”想。可是光想又能怎樣。唐景瀟跟易北的孽緣,從出生時醫(yī)院的隔壁床就已經(jīng)注定了。是她不懂分寸,總想得寸進尺。可——想又能怎樣?雷佑胤冷不防的開口,“老板娘,老實交代一下,你是不是還是母胎單身?”“什么?”唐景瀟意會過來雷佑胤話里的意思,覺得除了在外邊掛上提示牌謝絕雷佑胤之外,店里還得準備一個專門的掃把,用來轟他。“關(guān)、你、屁、事。”“臥槽,我該不會是猜對了?”唐景瀟決定沉默以對。多說多錯,在她這個歲數(shù),別說母胎單身,恐怕就連處女之身,都會遭受到社會的非議與調(diào)侃。雷佑胤的眼珠子已經(jīng)古怪的在眼眶里打了個轉(zhuǎn)。但意料之外,他沒再說什么刺激她的話語,反倒是話鋒一轉(zhuǎn),開始聊起了正經(jīng)事。“對了,我手邊有個項目,要不要參與一下?”“說來聽聽?!?/br>“月底江北的商場開業(yè),要定一百二十八個花籃,感不感興趣?”“這事你能拍板?”“嗯哼。”雷佑胤得意的揚了揚眉毛。一百二十八個花籃,刨去成本,算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但花店目前只有唐景瀟一個人打理,貪多嚼不爛,反正她也不缺錢,想了想,還是干脆回絕。“不了,一個人忙不過來?!?/br>雷佑胤委屈的眨眨眼,雙眼里滿是早就預(yù)料到唐景瀟會駁回他好意的小算盤。“就知道你會說這個。所以其實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你考不考慮再增加一個合伙人?”“人?”唐景瀟茫然的看一眼他身后。“沒看見什么人?!?/br>雷佑胤品出來她是在損她,毫不客氣伸手將她的臉捏住了,強迫她看著自己。“再說一句試試?”“威武不能屈……”唐景瀟閉眼,仰頭,口齒不清的堅持說出來了這一句完整的話。雷佑胤氣呼呼的松手,掏出錢包,一張黑卡直接拍到了唐景瀟跟前的桌上。“合伙費。富貴總能yin了吧?”富貴真能yin。雷佑胤提議入伙的第五天,簽完入股協(xié)議,唐景瀟已經(jīng)被他提溜的去了工商局做股權(quán)變更。她委實想不明白,她經(jīng)營的這個飽一頓餓一頓的花店究竟有什么好入股的。但,念在雷佑胤還把她的名字掛在法人的位置上,她便放任自由,由著他折騰去了。而雷佑胤成為花店最大股東的第二天,唐景瀟剛打開店門,就瞧見雷佑胤后頭領(lǐng)著一男一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步行街的停車場出口一路殺了過來。“要賬?收保護費?”雷佑胤摸摸下巴,“打算強搶民女?!?/br>唐景瀟配合的從店里堆了灰的角落里翻出來一個裝飾用的空鳥籠遞到他手上,“道具這下齊了?!?/br>“噗?!备谒砗蟮呐氏刃α顺鰜?。雷佑胤讓出兩人,一一給唐景瀟介紹。“新招的兩個過來幫忙的員工,工資談妥了,我負責(zé)?!?/br>……這么著急趕著就要把她架空了?唐景瀟還沒開口,雷佑胤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指了指倉庫里剛收到的鮮花示意男生動手,“把這些都照我剛才說的,搬到花架上。”“好。”唐景瀟看他。他又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