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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理念和生活方式不一樣而已,誰也沒資格高高在上的評價對方,不是嗎?”“我真的很懷疑,你到現(xiàn)在還沒嫁出去,真不是青梅竹馬那個妖孽耽誤了你?”“也可能是圣母瑪利亞上身,為了普度眾生仁愛世人而生的?!?/br>“你對未來的老公有什么要求?”一口咬定身邊沒存貨的金貝貝忽然開口,認真的打聽起唐景瀟的求偶觀來。唐景瀟的眼前莫名浮現(xiàn)出易北的那張臉,嘴邊苦笑愈勝,說出來的話在心里斟酌了許多年。“老實,顧家,有上進心?!?/br>“瀟瀟,你別嚇我。其他要求呢?身高體重?外貌?年收入?家庭背景?”“那就再加幾條吧,互相看得過去,聊得來,家庭背景和三觀合拍。”金貝貝的語氣嚴肅起來。“瀟瀟,你這不是找對象,你這是跟自己鬧著玩兒,你知道嗎?”“……”要不然能怎樣呢?像年少時那樣轟轟烈烈、奮不顧身,非君不要?那些存在于記憶中的悸動、臉紅心跳被打磨了這么多年,擱置了這么多年,就像崩塌的冰川一樣,一片片、一塊塊,重新沒入冰冷廣袤的大海。“我怎么記得早些年,你們都勸我現(xiàn)實一點,怎么,改口的這么快?”“我不是那個意思……”金貝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是希望,你真的想明白了這件事情。說句不好聽的,人活一輩子,除了開心活著,沒有什么事是必須的,你知道嗎?”“貝貝……我已經(jīng)二十九了……”唐景瀟終于還是在電話這端哭了出來。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正確表達她的驚慌,她的無措,她的迷茫。她的父母在老去,她的身體機能也在不斷退化。她的頭頂就像有一柄鋒利無比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斷提醒著她這個世界不會因為她而停擺。她不是的女主角,也不是偶像劇中的傻白甜。不會有人會平白無故的愛上她,一個人的人生,每走一步,都會真真切切的影響她的未來。“貝貝……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愛一個人好痛苦啊。如果二十九年前,她能夠不遇見易北,她的眼里、心里便不會一直是他。她遇見許多人,見過許多花,可是每一個人、每一朵花,都比不上她十六歲時喜歡他時的那一剎那。“我的祖宗啊,您別哭了……您這一哭我胎都動了……”“嗯……”唐景瀟理智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免得影響產(chǎn)婦的心情。金貝貝又更心疼她了。為什么這世界上的好姑娘永遠要碰上不靠譜的渣男?她想了想自己的交際圈,給唐景瀟打下包票。“等我消息,一定給你介紹一個靠譜的?!?/br>“我要比易北有錢,比易北帥,比易北學歷高,比易北對我還要更好的……”“您覺得我現(xiàn)在去把易北直接五花大綁丟你床上你覺得可行嗎?”“哈哈……”8,好不好<說到愛(花欲燃)8,好不好唐景瀟沒想到的是,在她那么無厘頭的要求下,金貝貝還真給她找到了適合的相親對象。對方白紙黑字的介紹發(fā)送到她手機上,金貝貝有幾分得瑟的在那邊賣關子,“想不想看照片?我告訴你,真人比照片還帥!我當時見他的時候,就跟當年見著你青梅竹馬易北時一樣——恨自己條件太差,只能齊大非偶。”“不想看~”唐景瀟笑嘻嘻的堵住了金貝貝的賣弄。國外Top5公立學校醫(yī)學專業(yè)碩士畢業(yè),三年實習經(jīng)驗,一年戰(zhàn)地支援經(jīng)驗。光是學歷就足夠驚掉她下巴。這種人,哪怕是坐在那兒輕描淡寫的敘述自己的生平,唐景瀟都能聽得美滋滋的吃下三碗飯。何必看臉,俗不可耐。她剛放下手機,金貝貝的消息就追了過來。許是她摸魚拿手機的頻率太高,以至于假借巡場查看店鋪經(jīng)營情況為由出現(xiàn)在店內的雷佑胤也忍不住的問她。“你戀愛了?”“快了~”唐景瀟做了個鬼臉,沒正經(jīng)的搪塞了過去。壓力太大時,大哭一場總能讓心情回溫。手機提示音再響,唐景瀟拿起手機。這一回不是扮演媒婆的金貝貝發(fā)來消息,而是許久都未曾露臉的易北。像是感應到她周末計劃要去相親一般,易北在那邊問她。“江北新開了一家味道不錯的烤魚店,要不要一起去試試?”唐景瀟心里咯噔一聲,看了眼貝貝發(fā)過來的見面時間。前后腳。也真是足夠趕巧。她無奈笑笑,給金貝貝回了個OK,然后點開易北的消息。“好?!?/br>或許是愧疚感在作祟,瞞著易北在相親的唐景瀟破天荒的在出門前給自己畫了一個完整的妝。她打車來到江北新開的那家商場,易北已經(jīng)等在了那兒。他倆約的時間并不算晚,但搭乘直梯來到九層,新開的烤魚店門前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唐景瀟上前臺領了個號,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下。易北已經(jīng)抱歉的站在她旁邊,微微躬身問她,“想吃點什么,我去買?!?/br>唐景瀟仰頭,逐漸靠近的屬于易北的氣息讓她有片刻想要逃離的沖動。她有些招架不住的將目光移到玻璃環(huán)廊外的挑高中庭,聲音微不可聞,“隨便吧……前面還有二十三桌,我還不餓,等等就好?!?/br>易北沒有接話。他抬腕看一眼手表,將自己方才脫下來的外套遞給唐景瀟,“等我?guī)追昼?。?/br>“……好。”兩個人在走廊里頭等了四十五分鐘。也幸虧易北買的零食足夠抗餓,終于在最后一點兒甜食消耗殆盡之前叫到了唐景瀟所領的號。她揉揉肚子,站起身來,將票交給前臺的小姑娘,作勢就要進店。沒想到,不知從哪兒沖過來一位抱小孩的女士,蠻恨的搶在她前后,揮舞著自己手上的小紙條嚷嚷,“為什么沒叫我,我的號明明比她的早?!?/br>唐景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票上的數(shù)字,是先前足足叫了三遍也無人應才過的號。她抱臂冷靜的看著這位婦人表演,卻絲毫沒有讓開眼前進店的路的意思。大約因為婦人的情緒太過激動,烤魚店的領班也被叫了出來。孩子在她懷中哇哇大哭,一時間,整個樓道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好似她才是欺負了婦孺的罪魁禍首。“這位女士,如果您不認字,我可以告訴您。您現(xiàn)在手中這張?zhí)柶钡淖钕逻厡懼倪@行字,是‘按號入場,過期重排’?!?/br>婦人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戰(zhàn)斗力驚人的方言已經(jīng)連珠炮的懟了上來。易北先一步擋在唐景瀟跟前,一雙從來只見暖陽少見兇狠的眼睛警告般的瞪了眼婦人,“注意您的言行?!?/br>那婦人哇的一聲變了臉,連哭帶喊的抱著小孩就地一躺,聲淚俱下的唱上了。唐景瀟明白過來,她恐怕是撞上戲精了。領班被鬧的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