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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阿姨還讓我?guī)c你家沒用上的東西回去。”“……”顧嘉誠無言,在王可進了廚房后開始跟唐景瀟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小可她會突然過來?!?/br>“……”唐景瀟覺得自己可能是造了報應(yīng)。她生日那天,易北上門堵了顧嘉誠時,顧嘉誠有多難堪,她今天就被王可堵得有多難堪。但他之前那樣為她著想,眼下她也只能表面上維持著大度知禮的形象,笑笑安慰正內(nèi)疚看著她的顧嘉誠,“沒事……也沒出什么大事……”“你先去洗澡,我去廚房找小可把備用鑰匙拿回來?!?/br>“嗯……”唐景瀟終于稍稍放心,跟著顧嘉誠一塊兒起身,上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又幫他把上衣重新穿上。唐景瀟獨自在浴室里放了半天水,察覺水溫一直沒能升上去,后知后覺自己早上調(diào)低了熱水器的水溫忘了調(diào)回去。她從浴室里出來,走到客廳,還不及繞去餐廳另一側(cè)的廚房調(diào)熱水器,便在客廳與餐廳交界處的墻后頭聽見了全玻璃拉門的廚房內(nèi)王可不加掩飾的聲音。“……哥……你也真是……大白天的就跟人在家里干那事……羞人不羞人……”顧嘉誠沒答,唐景瀟的呼吸也屏住了,被王可一句背地里說的話給臊得垂下頭去。王可又說,“不是我說,女人呀,三十歲就是道坎兒。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噗呲,五十六十,坐地吸土?!?/br>“王可!”顧嘉誠不那么嚴(yán)厲的打斷了王可的黃腔,換來她毫不在意的鬼臉。她想到什么,便說什么,一派直言不諱的率真性格,“之前見景瀟姐,就覺得她還挺老實的。沒想到啊沒想到,表面看起來越賢良淑德溫婉大方的人,骨子里呀,越是壓抑著平時不敢釋放的放浪本性……”“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哥~聽我一句。你現(xiàn)在沒結(jié)婚就已經(jīng)這樣了,結(jié)婚之后,你可得好好看著點兒我嫂子。她在你之前有過幾個男人?現(xiàn)在都還有沒有聯(lián)系了?……等你一把年紀(jì)了,也折騰不動了。那些小狼狗~小奶狗可都鉆出來了。嘻嘻~”“行了!王可,你把鑰匙給我。以后有事要過來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不~”王可叉著腰,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她打小就這副模樣,這些年被顧嘉誠寵得上了天,便越發(fā)變本加厲。“顧嘉誠我告訴你,別娶了媳婦忘了娘。我得幫顧阿姨好好看著你~提醒你~”顧嘉誠皺眉去搶她手上的鑰匙,還沒碰到她,王可已經(jīng)捂著肚子眼珠子咕嚕嚕轉(zhuǎn)著叫了起來。“哎呦、我肚子疼……嘉誠哥哥你可別招我……這里頭還懷著易子楚的骨rou,要他知道了自己孩子有了什么閃失,多影響你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br>“……”唐景瀟心里咯噔一聲,在客廳里頭已聽不下去了。王可、易子楚。還有針對她的那些胡說八道的蕩婦羞辱……她的心沉甸甸的,又覺得自己像是鉆進了一個套里,有人正在外頭拎著四處碰壁的她不斷收緊袋口。她想逃,也想跑,可又不知自己為何要跑、該往哪跑。她重新回到浴室,脫下衣服,將噴淋頭打開來,任由冰涼的冷水直接沖到她臉上,激得她渾身一個哆嗦。臉上被冷水沖刷得麻麻的,身體也被冷水刺激得麻麻的。顧嘉誠……顧嘉誠……他真的隱瞞了那么多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嗎?他那么熱烈的追求她,討好她,窮追不舍的占有她,真的是因為……他口口聲聲說的“愛”嗎?25,后酒<說到愛(花欲燃)25,后酒在生理期剛結(jié)束就作死洗了個冷水澡的唐景瀟毫無意外感冒了。她大腦渾渾噩噩,整個人癱在花店的收銀臺后邊裝死。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的雷佑胤出現(xiàn)在花店門口,看見的就是唐景瀟這個奄奄一息的樣子。“怎么了這是……”雷佑胤原本準(zhǔn)備了一肚子調(diào)侃的話語來擠兌一聲不吭就訂婚的唐景瀟,可,當(dāng)他看到唐景瀟無精打采的樣子時又不自覺的收斂了臉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椤?/br>唐景瀟虛弱的搖搖頭,抽過旁邊的紙抽擤一把鼻涕,“感冒了,沒事。”呵。雷佑胤的大腦已經(jīng)跑偏,朝著他最不樂意想的方向一腳油門奔了十萬八千里。“周末累著了?也對,新婚燕爾情絲纏,久旱逢甘霖?!?/br>“雷佑胤!”雷佑胤這幾句話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踩在了唐景瀟的痛腳上。她又被迫回憶起王可在顧嘉家誠廚房里的那一番話——她唐景瀟表面上看起來溫婉賢良,沒想到骨子里卻是一個生性放浪、饑渴的三十歲老女人。不僅不知羞恥大白天的就纏著顧嘉誠在他家客廳里做那樣的事情,而且還如狼似虎、坐地吸土……還有那個該死的不知道跟顧嘉誠什么關(guān)系的易子楚!“我求你嘴上積點德!”雷佑胤被唐景瀟的激烈態(tài)度給嚇到。他極少見她情緒這么外露,之前就是當(dāng)她青梅竹馬的面開她玩笑她都沒真給過他黑臉。雷佑胤搬了把椅子擠進唐景瀟坐著的收銀臺里靠著她坐下。“怎么了,誰招你惹你了,跟我說,我?guī)湍愠鰵?。?/br>“……沒事?!?/br>唐景瀟暗自唾棄自己沒出息。王可在背地里說她壞話,她沒膽子上前去撕爛她那張嘴?,F(xiàn)在雷佑胤不知緣由的調(diào)侃她兩句,她反倒上綱上線,給他甩起了臉色。是知道他好欺負(fù),她無論說什么氣話他都不會放在心上嗎?……柿子總挑軟的捏。這句話恐怕她也沒立場拿來嘲笑別人。“你今天別招我……我吃爆竹了……”她啞著嗓子又趴下去,頭疼,疼的要炸了。偏生肚子也疼,姨媽回潮,病痛加倍。雷佑胤瞅著唐景瀟耷拉下去的小肩膀,覺得事情好像不像他想的那么簡單。但唐景瀟不說,他也沒立場追著非要弄個明白。見她實在疼得厲害,雷佑胤沉默的起身,用店里的水壺給她燒了滿滿一壺?zé)崴?,又找了唐景瀟先前冬天拿來暖手的玻璃瓶灌進去,給她用毛巾裹著防燙手,這才遞了過去。“喏……雷式暖寶寶。”“……謝謝。”唐景瀟哭笑不得的接過了雷佑胤遞過來的玻璃瓶抱在懷里,整個人終于稍稍舒服了一些。星期一花店的客人并不算多,偶有幾個路過的,也是進來轉(zhuǎn)了兩圈便空著手出門了。雷佑胤還是在意唐景瀟的態(tài)度怎么變化的這么快,八卦的在她對面坐著問她。“你跟……顧嘉誠,怎么了?”唐景瀟張了張嘴,還是理智的把話咽進了嘴里。不能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面直接說的事情,更加不能在別人背后說。王可年輕,還能辯解說小孩子“不諳世事”“心直口快”,她卻不能明知道這件事不對,還要任性的去圖個嘴上痛快。有問題就去解決,有心結(jié)就去疏導(dǎo)。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