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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唐景瀟的鬼臉變成了苦瓜臉。怎么她孩子都生了,還是逃不過催婚這一出?胎毛還沒長齊的老二瞅見唐景瀟的苦瓜臉,莫名樂了。唐景瀟的心寬下來,也跟著糖豆一塊兒咿咿呀呀地笑,“到時候再說吧,又不是非要找。”“……”放下豪言壯語的唐景瀟送走了唐爸和唐媽,獨自感受了三天照顧兩個小屁孩的生活,立刻就后悔自己把狠話放得太早了。這哪里是天堂,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地獄。老大糖包還好說,按時睡覺、準點吃飯,見誰都能咯咯笑。老二糖豆卻是一個十足的磨人精,離開她一秒鐘都要嗷嗷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手還要手舞足蹈地給自己加戲,以試圖吸引唐景瀟所有的注意力。唐景瀟覺得自己產(chǎn)前抑郁還沒恢復(fù),馬上就要產(chǎn)后抑郁了。冤有頭債有主,她現(xiàn)在依舊很想把造成這倆孩子出生的罪魁禍首抓出來,狠狠地咬上一咬。顧嘉誠結(jié)束了晚班,疲憊地開車過來唐景瀟家報道。靜謐的小區(qū)里,只有幾戶人家的燈還亮著。透過厚重的窗簾,顧嘉誠看出來唐景瀟的臥室里還留著一盞臺燈,大概是剛伺候完孩子準備睡覺。他摁響了門禁,提示音還沒響上幾聲,唐景瀟已經(jīng)飛速地點開了接聽,咬牙切齒地在那邊輕聲問,“誰啊?”顧嘉誠的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是我。”他壓低了嗓子,學(xué)著她的樣子說話。唐景瀟很快就聽出來他的聲音,沒好氣地嚷他,“這么晚了,你過來干嘛。”有深夜散步的鄰居從顧嘉誠身旁路過,聽見他倆透過門禁進行對話,投過來好奇的一瞥。顧嘉誠咳嗽一聲,睜眼說瞎話,“媳婦我錯了。行行好開個門,有事咱關(guān)起門來說?!?/br>“……”鄰居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加快步伐饒過了這棟樓的拐角。唐景瀟怕顧嘉誠的契而不舍會把她好不容易哄睡的兩只惡魔給吵醒,想了想,還是給他打開了門禁,關(guān)上門來跟他好好聊聊。她提前將臥室的門輕輕帶上,趁顧嘉誠摁門鈴之前將家里大門打開。電梯在她住的樓層停下,光線自緩慢彈開的電梯門中慢慢傾瀉出來。邁出電梯的顧嘉誠臉上還有一絲倦意,但在看見她時,那些疲憊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換作真切的笑容。“晚上好?!?/br>79,答復(fù)<說到愛(花欲燃)79,答復(fù)唐景瀟看著這樣的顧嘉誠,已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才好。人心都是rou長的,當初再強烈的不甘與憤恨,到此時也只不過余下一點兒惆悵。對于她跟顧嘉誠當年的事情,她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釋懷。可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顧嘉誠一次又一次,執(zhí)拗地將原本應(yīng)當陌路的彼此又重新拉在一起。唐景瀟忽然之間有些累了。不僅僅是因為獨自照顧了一整天的孩子,更因為眼前男人的盛情難卻。說句不好聽的,其實嫁給誰,對她而言都沒什么區(qū)別。她把進家的路讓出來,沒了再跟顧嘉誠理論的心情。“糖包已經(jīng)在臥室睡了,你想看他就去看一眼吧?!?/br>顧嘉誠把門帶上,看著這個家里的燈、熟睡的孩子,還有坐在客廳里的唐景瀟,忍不住地彎著嘴角。他沒有在臥室里停留太久,只看了一眼跟出生時大變樣的糖包還有糖豆便轉(zhuǎn)去了客廳,陪唐景瀟一塊兒在沙發(fā)上坐著。唐景瀟不自在地想起身,顧嘉誠已經(jīng)把她的手給拉住了,出言挽留。“陪我待一會兒吧?!?/br>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唐景瀟沒有反對。只不過,當她試圖把自己的手從顧嘉誠的手里抽出來時,原本還表現(xiàn)得彬彬有禮的男人,又顯現(xiàn)出了他們第一次相見時的那種不容拒絕的霸道。……顧嘉誠的手很暖。男性干燥的掌心將她略顯冰涼地手攥在里頭,她的指腹貼著他的手指,仿佛能感覺到他心跳頻率。十月未近男色的唐景瀟被他握得臉有些發(fā)紅。僅僅是牽手,她的心就像住進了一只懵懂地小鹿,四處亂竄,咚咚地撞擊著她的心房。她分不清究竟是情感因素更多一點兒,還是身體本能反應(yīng)更多一些。“身體恢復(fù)得還好嗎?”顧嘉誠好似洞悉一切的眼神看過來,唐景瀟別扭地撇開有些發(fā)燙的臉。“還好。”身邊的人靠得再近一些,另一只手堵住了她的退路,唐景瀟剛剛來得及錯愕瞪他,顧嘉誠已經(jīng)捏著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是一個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的強吻。唐景瀟的掙扎很快就敗下陣來。顧嘉誠溫柔、霸道,死死糾纏著她的唇舌。手掌紳士又強硬地松開她身上的衣服扣子,滑進溫暖的衣襟里,開始貼著她的身體一點點地撫慰著她被撩撥起來的情潮。唐景瀟被揉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許久沒有感受過快感的身體酸澀地隱隱發(fā)麻。她有許多話應(yīng)當開口,譬如質(zhì)問顧嘉誠我們現(xiàn)在這樣到底算什么,亦或義正言辭地拒絕他的求歡繼續(xù)端著自己的貞節(jié)牌坊。可是她的大腦已經(jīng)條件反射地站在另一個角度上問她——如果不討厭跟顧嘉誠zuoai的感覺,他們現(xiàn)在又依然符合自愿、成人、私密的三原則。為什么……不呢?“嗯~”唐景瀟情不自禁地在顧嘉誠身下發(fā)出一聲嚶嚀。她揪著他的前襟,氣喘吁吁地被顧嘉誠放開,壞心眼地確認,“……可以繼續(xù)嗎?”“……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唐景瀟不服輸?shù)乩^續(xù)瞪他。顧嘉誠有些受傷地笑起來。他低下頭來,親了親唐景瀟的唇角,一雙眼睛只看著她,聲音沙啞低沉。“那我就等到你說可以為止?!?/br>“……”唐景瀟的心跳已經(jīng)漸漸平息。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曬笑,然后毫不猶豫地伸手將他推開,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開始整理衣襟。“現(xiàn)在還不可以?!?/br>顧嘉誠在唐景瀟家的客臥里湊合了一晚。凌晨三點半,糖豆醒了一次,在主臥里嗷嗚嗷嗚地吊嗓子,驚醒了糖包,跟著他一塊兒嗷嗚嗷嗚地演奏協(xié)奏曲。唐景瀟焦頭爛額地哄完了這個哄那個,慶幸白天吳雪就要回來。百密一疏,真自己手把手帶上幾天孩子,就知道先前做好的那些心理準備根本不足以應(yīng)付實際困難哪怕十分之一。顧嘉誠自然而然地也被吵醒了。禮貌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