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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麻發(fā)軟,更無暇甄別。“脫掉,不然會濕透?!?/br>是他的聲音,她心中有股隱秘的歡樂,這快樂高過一切。他往下扒她內(nèi)褲,但她還是阻止,發(fā)絲黏在汗?jié)竦念~頭,嘴唇囁喏著是一個“不”字。他沒有在她身下繼續(xù),手拿上來,撥開她的發(fā)絲,捧著她的臉,纏綿地跟她接吻。這個舌吻柔和多了,但卻非常黏膩,攪來攪去的聲音尤為明顯,莫名增添幾分綺麗的情色。一吻結(jié)束,聞櫻身下明顯又濕了幾分,“唔……”她難忍癢意似的夾緊自己的腿根。“我不像你老公,強上你,”他摩挲她的后頸,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把身體交給我。”見她沒吭聲,他竟再度吻上她,這次更輕柔了些,在她唇上吮吸一下,撤離,再貼上去,在那柔軟的唇瓣上輾轉(zhuǎn),交換唾液,呼吸交融。親吻跟愛撫一樣,動情而有力,恨不得狠狠疼愛她。“啊……嗯啊……”她在他身下擰動,情難自禁,竟把氣氛弄的無比煽情、甜蜜。吻到她敏感的脖子時,他伸出舌尖舔弄,聽到她一聲很細但酥到骨子里的嬌吟。他的掌心再次貼上她下體,她重重顫了一下但并沒有拒絕。內(nèi)褲被卷成布條,掉落在地。她雙腿呈“M”狀打開,正中央的媚壺一片水汪汪。他把硬挺的性器貼上來,細嫩的rou縫敏感地收縮了一下,濕滑的愛液都被擠出來,黏黏的。rou柱往下一壓,腴嫩的大yinchun被擠的從兩邊鼓出來,他俯下身,抱住她,她迫不及待地回抱,面貼面接吻。已經(jīng)很接近性交,身體交疊在一起,上下聳動著,她被頂?shù)孛慕胁粩?,“啊……嗯……哈啊……?/br>柱頭時不時擦過她的陰蒂,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瞬間游走全身,她渾身發(fā)麻、戰(zhàn)栗,卻忍不住把腿張的更開。或許這就是男人的策略,愛撫過她的身體后,就想要攻陷她的心,對她疼的不得了,親吻更是多到可怕,而且一次比一次繾綣,含著她的唇吮吸,無比沉溺其中,癡迷狂熱,就像先前品嘗她的下體一樣。瘋了,她居然有種錯覺,對方很愛很愛自己,不然怎么能深情成這樣?正在被他疼愛,這讓她情欲勃發(fā),下身又麻又癢,酥漲極了,想要被填滿。“啊……嗯……”她無法自持的喘息跟呻吟,無疑是他的催情劑,性器更加堅硬,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熱的、駭人的壓迫感,她的yinchun都被撐開了。真的瘋了,那一刻,她居然產(chǎn)生想要他進來的想法。這種床上時刻,欲望是多過理智的,那個念頭才閃過一瞬,她身體就先一步行動,小手往下一探,胡亂摁住。手觸碰到他的性器,她驚覺,男人的尺寸很可怕。有一霎間的惶恐,可她的手來不及撤離,他一上一下地摩擦,正好也擦過她幼嫩的掌心,那里的肌膚頓時灼燒一般guntang。來不及了,他一把摁住她的手,不讓她逃。下一刻,摩擦的頻率,加快。聞櫻的呻吟更加收不住,嗯嗯啊啊,一聲比一聲媚,又那樣無助,濕漉漉的液體從她嘴角淌下,下面那張嘴也開開合合地翕動,泛著潮濕的蜜汁。她緊緊抱著他,額頭抵上他胸口。紅唇張開,喘息,擦過他的皮膚,嘗到了男人的熱汗。今晚仍然沒有插進來,小小的yindao口依然緊致,但yinchun卻被摩擦到深紅,甚至有點兒腫脹。他親吻她胸部的同時,兩根指頭抽插她的下體,她在聳動中濕了個徹底。賀寧煊在衛(wèi)生間洗手,洗完出來,拿紙巾一根根地擦,從指根到指尖,無比細致。外人看了恐怕都以為他有潔癖。在外面沒等候多久,他手機收到一條短信。“聞小姐似乎有別的男人,你知道這事嗎?”語氣還挺禮貌。賀寧煊起先沒理,但對方接二連三,他就稍微回復(fù)一下,好讓對方住嘴。盛臨看到那條短信,都有點難以置信。自己講了那么多,還附帶證據(jù),但被戴綠帽的賀總只寡淡地回倆字,“有事。”奇了怪,怎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難不成老公也有小三?不然如何能容忍老婆出軌?這就有意思了,聞櫻跟賀寧煊很可能是開放式婚姻,一早就說好各玩各的。盛臨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但好奇心還是驅(qū)使他,開口找賓館要監(jiān)控錄像。他倒是想看看,那jian夫究竟是誰,把聞櫻迷得神魂顛倒。yin糜的車震<肌膚之親(泱暖)yin糜的車震聞櫻在這次的親密接觸中產(chǎn)生了一絲怪異感,導(dǎo)致某個被她壓下去的念頭再一次地冒出來。她對男人不看也不觸碰,是因為不想自己產(chǎn)生太多情緒和依戀,可今晚實在煽情的過分,她情不自禁地抱了他,甚至還摸了他。聞櫻靠在副駕,眸子胡亂掃著窗外,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但她卻意外地沒有主動講出來,一路都保持沉默。賀寧煊率先發(fā)話:“怎么出來后不高興?”“我高興了,你會高興嗎?老婆可是從別的男人那里出來的。”賀寧煊沒接茬,嫻熟地打著方向盤拐彎,聞櫻扭頭看他一眼,試探地問:“你今晚去了哪?”“等你?!?/br>“整整兩小時,你都等我?”“不然呢?”他的回話總是這么簡短,她根本無法聽出額外的信息。聞櫻不擅長也不想迂回試探,直接問:“今晚進去的是不是你?”他聽完,驀地勾了下嘴角,“你覺得是,就是。”聞櫻詫異,“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見,誰是誰有意義嗎?”聞櫻被堵的無話可說。她沒有魯莽地問出那句,“賀寧煊,你是不是勾引我的那個人?”畢竟,在未確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出軌的事對他和盤托出。車子停在靜謐幽暗的地下車庫,聞櫻解開安全帶,但沒有立刻下去。賀寧煊剛拔下鑰匙,余光卻瞥到她的手忽然伸過來。他眼眸一眨,她的手就落在他眼下,纖細的五指張開,掌心摁在他褲子上,貼著某個隱秘的部位。他的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她輕輕揉動,隔著西裝布料,感受那玩意一點點脹大。布料阻隔她感受那具體的形狀,她只好順著那輪廓,毫無章法地四處揉壓。不多時他就握住她腕子,眉頭微蹙,“力氣大了?!?/br>她立刻變輕,卻又過輕,根本不夠燃情,都沒讓那玩意充分蘇醒。都說男人在性愛后感官會更加敏銳,這時候隨便一撩就會勃起,叫囂著要再來一發(fā),但賀寧煊卻沒有——那么今晚并不是他?聞櫻不服輸?shù)乩_他褲鏈,手試圖探進去,卻被他輕輕摁住。別看他動作輕,但力道完全夠,她沒法再亂來。她俯身,貼近他,紅唇微微張開,“老公,我想看?!?/br>她的嗓音像鉤子,誘餌是那嬌嗲的聲線,以及溫潤濕熱的呼吸。她看到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知道他抵御不了,愈發(fā)挨近他,胸口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