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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關系!”“因為她在我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聞櫻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領子,“你把我媽怎么了?”“沒怎么,賀家遵紀守法,”他平靜地掰開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見她?”他聽完淺笑,竟還要去吻她,“我喜歡聽你說這個字?!?/br>聞櫻用力推開他。他把她的下巴擰回來,迫使她對著自己。“看清形勢,我有你要的,足夠聰明你就該知道怎么做。”“你到底想怎樣!”聞櫻吼著說,拼命讓自己看起來強勢,“你想要什么來跟你換?”他直白了當,“你?!表槃輳娦袛堖^她,把她抱在自己懷里。她掙脫不得,用力閉上眼睛,聲音因為痛苦而有點嘶啞,“我什么都沒有,聞家也什么都沒了,你到底想從這里得到什么?”“你能給我什么?”他一手扯開她的衣襟,她拼命推拒但還是沒能擋住,大片白膩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她哭著捂住自己,“不——不要!”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他把她摁倒,她像一條瀕危脫水的魚,四肢不停蹬動,妄圖掙脫。“我讓你和你母親安全離開,你們才能走的穩(wěn)穩(wěn)妥妥,不管去哪都沒人敢為難你們,否則,不用我動手,虎視眈眈的人多得是。你爸生前樹敵多少,你知道嗎?恨不得磨牙吮血?!?/br>聞櫻臉色慘白,頓時放棄一切掙扎。賀寧煊什么意思還不明顯嗎?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威脅,甚至用家人的人身安全來要挾。聞櫻閉上眼睛,竭力忍著要淌出來的眼淚。“別害怕,”賀寧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親昵地仿佛方才那威逼利誘都沒發(fā)生過,“只要你在我身邊,那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br>這話若是換個環(huán)境,或許能成為動人的話語,但絕對不是在這。他握住她兩只細膩的腳腕,往兩邊拉開。她用手擋住私處,緊緊捂著,并且試圖夾緊。她渾身顫抖,渾身都在抗拒。賀寧煊收斂了溫柔,只余聲音還殘留一絲溫度,“聽話,把手拿開,我不想捆著你。”他脫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一絲不掛令她感到難受,扭動著,揪著床單,另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前。她的腿被大大分開,架在他肩上。他對準那個小小的入口,將膨脹的頭部一點點擠進去,被插入時,她的聲音就吊了起來,細細的,極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議的嫵媚動聽。他口干舌燥,被一股心火灼燒,不知是否因為隔了太久壓抑太久,此刻,他幾乎有種yuhuo焚身的感覺,需要很克制,才能不瘋狂地要她。頂入她的xiaoxue,待guitou沒入后,他就俯下身子抱住她,親吻她的嘴唇和脖頸。他下身用力一挺,碩大的性器又強行入侵她緊窄的yindao。她發(fā)出痛苦而壓抑的哭腔,婉媚的呻吟像是啜泣。金屋藏嬌(3)<肌膚之親(泱暖)金屋藏嬌(3)唯一一個聞家的人——聞櫻,被留在了賀家,而且賀總喜歡去她那里過夜。蘇渺每每聽到這種話,恨的要把牙給咬碎,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局,最后卻成了聞櫻的墊腳石,否則這個狐貍精早就被遣送,孤零零的抱著她爸的骨灰盒在哭。氣憤歸氣憤,但蘇渺可不信賀寧煊動了真格,只是玩弄聞櫻罷了,畢竟她那階下囚的身份,擱古代去等同于淪落為營妓。這話可不是她說的,而是賀承越講的。他并非惡意,只是聽到傳言后打趣他大哥。“都過了半個月,你還不準備放人走,女傭跟我說,你每隔兩三天會去一次,”承越漫不經心地笑,“這要是擱古代,叫禁臠,但現在是違法的,你可別搞的人家報警,到時候可就麻煩?!?/br>他本意是提醒他大哥,不要搞過頭,聞家雖然可恨,但已經垮臺,沒必要如此遷怒一個女人,恩怨該了斷就了斷,拖太久沒意思。這話被蘇渺聽去就斷章取義,覺得聞櫻就是臠寵營妓一類的貨色。賀承越并不喜歡多管閑事,他自己玩的可比這浪蕩多了,但從不強迫女人,他的長相身型本就屬于極其吸引的那類,身份地位又尊貴非凡,他再主動撩一撩,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斷過。起初,他以為聞櫻是自愿的,畢竟孤女一個,她要尋找倚靠,甚至想依附賀寧煊都無可厚非。聞家垮臺后,旁系的直系的,要么躲著賀家不敢冒犯,要么格外諂媚地想要依附,甚至送女兒聯姻。但沒見賀寧煊正眼瞧過,更別提動心。包括聞櫻,其實她一早就能離開這,是被她三叔坑的,那老男人想借花獻佛,但賀寧煊根本不愿見她。結果現在卻對她愛不釋手,各種原因真是“耐人尋味”,所以賀承越私心想見見這個女人——這個蘇渺嘴里的“狐貍精”。某天傍晚,他找賀寧煊有事,然而賀總早早下班,去了藏嬌的金屋,賀承越轉念一想,故意不打電話,自己找過去。女傭帶他上去,卻在樓梯上就聽到那種曖昧的呻吟。女傭面紅耳赤,拘謹地問他:“二少,下次再來行嗎?”賀承越卻一派無虞,還有心思打趣,“慌什么?難道這種事我還見得少么?”聞櫻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叫床聲能有多媚,對男人而言,幾乎光聽這聲音就能喚起性欲。女傭羞臊極了,轉身準備下去,但賀承越卻伸手將她一攔,“帶我進去?!?/br>“您自己去行嗎?”他彎著英氣的眉眼,卻像只笑面虎,“我聽這聲響,是還沒進入正題?!?/br>女傭驚嚇地睜大眼睛,“二少,你這是故意為難我嗎?”他語氣柔和的很,但隱隱透著不容拒絕,“去,打斷他們,我有重要的事,必須今晚說,否則耽誤了你擔得起責任嗎?”女傭一臉恐慌,幾乎就要認定他是故意為難,此時,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跟你一起?!?/br>女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敲門,硬著頭皮說:“賀總,二少有急事找您,您能出來一下嗎?”里面的呻吟頓時停止。賀承越正品著那聲音,突然一停他還有點惋惜。“什么事?”仔細聽,賀寧煊的聲音雖然很穩(wěn),但呼吸卻有點紊亂,嘖嘖,他情動了。賀承越停頓幾秒,直接推開門,“哥,國外的分公司出大事,你必須出來跟我商量。”里面的場景盡收眼底,賀寧煊和聞櫻并不在床上,而是在沙發(fā)上,一看聞櫻那凌亂的衣衫和神態(tài),賀承越這個老手就能輕易想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那細細的呻吟是接吻時發(fā)出來的,但賀寧煊顯然不滿足于此,會用手不住地撫摸她,看來是撫摸她的腿,要不然她的裙角怎么會皺上去。他對著賀寧煊講話,目光只是順其自然地往聞櫻身上瞥了眼,再徐徐收回。她的確是個美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水水的,格外清澈,讓她看起來有種清純的氣質。她爸生前沒少把錢砸在這唯一的女兒身上,養(yǎng)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