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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一怔,方才如夢初醒,面上漾出一如往常的溫婉笑意:“我原是出來透氣的,這就進去?!?/br>說罷舉步,忽的輕哼一聲,不由朝旁軟倒。玉姝忙扶住她,只見她面上泛起一層薄紅,兩頰如施了胭脂一般,玉姝忙道:“jiejie怎么了,可是身上不好?”明珠輕喘了兩聲,半晌才低聲道:“頭……有些發(fā)昏,meimei,勞你叫我的丫頭過來,扶我去歇一歇?!?/br>玉姝見她這般,更是焦急:“恐怕著了風寒了,我這就打發(fā)人請?zhí)t(yī)去?!?/br>兄長yin逼(H)話猶未了,明珠忙拉住玉姝,不知為何,額上卻是急出了香汗:“meimei快別忙,今兒是二jiejie大喜的日子,何必驚擾眾人?我不過累著了,昨晚走了困,方才精神不濟,只教我隨便去哪個屋子歇一歇便是了?!?/br>一番溫言軟語,玉姝方才罷了。忙叫住一個路過的小丫頭,讓她去請纖云和凌波過來,親與眾人一道,送她去自己房中歇息。一時摒退左右,明珠自在榻上闔目安睡,她輕輕動了動,感覺到那根粗大的硬物又在自己xue兒里磨弄,臉上一片guntang,呼吸也愈發(fā)急促了。原來玉姝哪里能想到,今日這般賓客盈門、人來人往的時候,明珠的小屄里卻插著一根雕成男人陽根模樣的玉勢。走幾步,那玉勢就頂著她的媚rou磨幾下,yin水滴滴答答,她從車上下來時褻褲就已全濕了,待扶著纖云的手,好不容易到了秦霜房中,更是連番高潮,羅裙底下全是甜津津的花露。可憐她面上一如往常的貞靜端莊,今日來觀禮的那些命婦貴女有許多都是極口夸贊的,卻不知其實她遍身的綾羅之下,是一張被假jiba搞到通紅的吐水yin嘴兒。此時明珠想到自己方才差點在玉姝面前呻吟出來,不覺又是羞又是惱。羞的自是自己這般不知廉恥,惱的則是那個逼她如此的罪魁禍首,男人低沉又邪惡的話語猶在耳畔:“知道你今日去,必是又要在那些貴婦面前做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不知你這sao水兒多得連繡鞋都打濕了,她們還會不會贊你端莊大方?”一語未了,便強行把那根烏黑的玉勢往明珠xue里塞去,明珠的小屄被他插了一晚上,根本合也合不攏,甬道里又濕漉漉的全都是混雜了jingye的yin水,只聽得噗嘰的一聲,她不斷張闔的xue口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她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被漲得又露出似隱忍似歡愉的神情,眼中滴淚道:“蘇夜,你究竟想如何!”蘇夜一語不發(fā),手指快速在她腿間舞動。原來這玉勢的尾端雕出了一個孔,一條絲繩從孔中穿過,再繞過少女柔嫩的股縫兒纏在她腰間,兩邊各打一個結(jié),就能掛在她腰上,使玉勢不至于因為嫩屄的含弄滑落出去。蘇夜又取出只能遮住xue口的特制褻褲給meimei穿上,只見薄薄的綢料底下露出一個烏黑圓頭,對比著她雪白的腿根,愈顯yin靡。他胯下又是一硬,但此時伺候明珠洗漱的丫頭們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了,他拍了拍meimei的小屁股,微微一笑:“不許拔出來,若讓我知道你半路上偷偷摳出來了,日后在人前插你的,就不止是假jiba了?!?/br>明珠渾身一顫,只得含羞忍恥,因知蘇夜說的出做的到,否則他又怎么會明目張膽地進出她的閨房,夜夜都宿在這里,她房中人盡皆知,也只蘇夫人蒙在鼓里。原來此處卻要說到國孝結(jié)束之前,彼時先帝剛剛駕崩,因有爵人家不得筵宴音樂,不得婚喪嫁娶,蘇夫人只能熄了四處攀龍附鳳的心思,在家中閑坐而已。其時京中正因朝中局勢不明,頗有些人心惶惶,明珠樂得見母親在家,省得她出去惹是生非,誰知蘇夜那邊,仍是日日早出晚歸,且一連好幾日不回家,就是回來了,也多是行色匆匆,換了身衣裳就立刻出門了。一個耳光明珠不由起了疑心,如今尚在國孝,那些秦樓楚館都不敢開門,縱蘇夜出去尋歡,又有何處可以去,且還如此頻繁?偶爾有一兩次,她撞見過蘇夜從外頭回來,遠遠地看見他神色肅然,面上也帶著疲憊,因走得匆忙,甚至都沒有瞧見她。這晚又聽說蘇夜回來了,明珠心頭一動,忙叫廚房撿了幾樣小菜,拿一個大捧盒裝了,來至蘇夜房中。卻見院中靜悄悄的,婆子們都在下房說話,幾個小丫頭卻在廊上,見明珠來了,眾人忙欲打簾子,忽聽屋內(nèi)傳來“嘶”的一聲,似男人倒抽冷氣的痛哼,明珠心頭一緊,忙示意她們不要說話,輕手輕腳地掀簾進去,只聞得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藥膏混合著血腥氣的味道。蘇夜坐在榻上,因是背對著門口并不知她進來了,只見他衣衫褪在腰間,露出大半個背脊,一道半尺長的傷口從肩頭橫亙下來,還在往外滲血。他的大丫鬟微語捧著一個銅盆,盆里也都是血水,蘇夜拿起藥膏,伸手欲抹,但傷口在背上不甚方便,方欲叫丫頭近前來,忽有一只纖纖玉手將他手中藥膏拿走,他不禁一怔,抬起頭來,明珠抿了抿唇:“我來罷?!?/br>蘇夜眸光微閃,勾起唇角:“不敢勞動meimei,meimei還是請回罷?!?/br>明珠聽了,一聲也不言語,徑直幫他搽起了藥。一時只覺那柔滑指尖在他肌膚上游移著,蘇夜的身體微微一僵,還想再說什么,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良久,方才聽明珠道:“在哪里受的傷?”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不過和人口角幾句罷了,連這meimei也要管?”明珠又不是傻子,如何聽不出他話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手上不由一緊,心中想到,有何人口角,會弄出刀傷?奈何雖擔心,卻也知道蘇夜不會告訴自己實情,只得沉默罷了。卻不知蘇夜心里其實也想聽到她的關(guān)切之語,哪怕只是客套地說一句,一時暗悔方才的態(tài)度不該太過冷淡,但他為何受傷這件事,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meimei的。正想著,纖云過來道:“太太說前兒訂的一座珊瑚寶石盆景到了,請姑娘過去看看?!?/br>明珠蹙眉:“無緣無故地,訂什么寶石盆景?”她記得家中近日并沒有需要走禮的人家,且如今還是國孝呢。纖云笑道:“姑娘忘了?太太說七殿下新封了攝政王,自是要上門敬賀的,咱們家從前和王府也有些來往,只是后來殿下離京方才沒走動了,如今上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