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和解(H,共妻cp,3p)
如此一番話,雖然言語平淡,但玄昭和秦雪二人都聽得出霍陵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并非勉強,玄昭自然也知道嫂嫂和大哥解開心結(jié)之事,此時不免慨嘆——從前他以為他們兄弟的感情已回不到從前了,但大哥永遠都還是那個大哥。想畢,他卻搖了搖頭,面上罕見地露出一抹笑來:“大哥好意,我心領(lǐng)了?!闭f著,示意霍陵稍安勿躁,又道:“我自問已非空門中人,如今卻還留下,一是有師門之恩尚未報全,二卻是這名分之事,我如今已并不在意?!?/br>“誠然,當日我亦有小人之心,我羨慕大哥能和嫂嫂光明正大,我卻總像見不得人一般?!?/br>大哥之所以提出為他和嫂嫂補辦成親之禮,想必正是因為他的這個念頭罷,但如今想來,他與嫂嫂是不是夫妻,有沒有名分,難道就影響到他二人之間的情誼了嗎?他確實是后來的那一個,他在嫂嫂的心里,或許也永遠都比不上大哥,但玄昭知道嫂嫂對自己有情,他們亦能恩愛廝守,如此便足矣了。感情固然可以爭個你死我活,且人人皆有貪欲,但若如此,最受傷害的那個勢必便是嫂嫂,那是玄昭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一念及此,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他和霍陵視線相觸,兄弟二人竟都瞬間讀懂了彼此的眼神——沒有人是生來便大度的,他們兄弟誰都不是圣人,但為了那個同樣的鐘愛之人,他們可以退讓,可以包容,可以妥協(xié),只是希望她能夠快樂。不知不覺,他二人同時勾起了唇角,在那兩張一模一樣但又截然不同的面容上,都對著坐在中間的秦雪,露出了一般無二的溫柔笑意。打這日起,秦雪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日子倒比從前更加忙碌了。玄昭雖未還俗,但他如今大半時間都住在霍家,一是幫霍陵調(diào)養(yǎng)身體,二也是研究解除霍家共妻詛咒的方法。這么多年,他潛心醫(yī)道,其實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困擾霍家數(shù)代人的噩夢,如今好容易有了些微眉眼,雖離有結(jié)果還遙遙無期,三人亦都是歡喜的。在玄昭和秦雪的勸說下,霍陵也打消了犧牲子嗣成全弟弟的念頭,他們兄弟二人約定,無論誰先讓秦雪懷孕,這個孩子都會被彼此視若己出。秦雪的前后兩個小洞眼兒里重新填滿了兩根粗大巨硬,玄昭索性也搬進了上房,三人同吃同睡,同進同出。每晚她都被兩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夾在中間,或是被霍陵抬起玉腿在她xue里舔弄著,玄昭就會從后面貼住嫂嫂嬌軀揉玩她的奶子。或是霍陵將她抱起,兩腿分開用著小兒把尿的姿勢把嬌妻濕噠噠的yinxue敞露出來送到弟弟眼前,玄昭挺著jiba入進去,入到她神魂顛倒之際兄弟倆交換一個眼神,改由玄昭從前面抱著嫂嫂,霍陵再把roubang插進屁眼里玩弄。美人兒身上三處小洞,每日都要被輪番蹂躪,一個也不會被冷落了。她最喜歡同時被兩股激流沖刷著yin屄和屁眼的銷魂感覺,也喜歡一左一右握著夫君和小叔的roubang,用小嘴輪流去吸嘬舔弄,再咽下兩個男人新鮮熱燙的濃稠精漿。在這般雙倍的滋潤和疼愛之下,她愈發(fā)豐韻動人,那一舉一動,眼角眉梢都是勾魂攝魄的媚意。=====================================================在我寫這對cp的時候其實一直都有小天使問,霍家的困局究竟要如何解決?其實我覺得,這個問題既難,也不難只要是真心所愛,便不可能不嫉妒,這正是難的地方但正因是真心所愛,方才可以戰(zhàn)勝一切,哪怕是人類最本能的自私所以這個問題的解決,其實就是這么簡單當然我知道這個結(jié)果是有缺憾的,但對霍將軍和小道長來說,雪jiejie高興,就是無憾爭相灌精(H,共妻cp,3p)那原本就挺翹渾圓的奶兒在四只大手的揉玩下漲得幾乎要撐破衣襟,蓮步輕移間,乳球輕輕顛動,小屁股亦是一扭一扭,勾得人瞧一眼便覺口干舌燥,恨不得扯下她的衣裳便當眾jianyin起來。到了床上,那驚人的熱情和sao浪自是不必說了,有時候霍陵和玄昭憐惜秦雪嬌嫩,不想弄得那么狠,她反倒自己纏上去主動索求,小嘴里咿咿呀呀地都是求夫君和小叔cao死她。三人同歡,把那天底下應(yīng)有的花樣幾乎都玩了個遍,房中大大小小的yin器又多了數(shù)十種,除了霍陵的,還有一整套照著玄昭的性器雕刻的假jiba。玄昭因精通醫(yī)術(shù),那些隱秘醫(yī)書上有許多不傷身又可助興的藥物,也教他都招呼在了嫂嫂身上。或是涂抹之后奶頭便會腫大產(chǎn)奶的,或是灌進去sao屄便會癢上一整夜,那水流都流不盡的,或是用過之后甬道濕軟泥濘,有一次還教他二人差點同時把jiba都插進了后面那個小菊眼兒里。兄弟倆有次玩笑,還打起了賭,說是誰先讓秦雪懷孕,后面那個就得禁欲一個月。如此一來,二人便爭相往她xue里灌精。往往霍陵的roubang剛噴射了拔出來,玄昭就會立刻捅進去就著兄長的jingye抽插。待他剛一釋放后,性器早已重新硬漲而起的霍陵便毫不停歇插入,一整晚射給美人兒的jingye直將她灌得如懷胎六月一般,數(shù)天之后,xue里都還會源源不斷滴出精水。這般日日恩愛繾綣著,秦雪心病既去,因想到家中姊妹來。聽說秦露近日忽一改往日跳脫,成日在家中只是心神恍惚的模樣,旁人若問她,她偏又說沒事。因秦露年紀最小,秦家上下素來沒有不疼寵她的,她這一性情大變,秦母和二太太都急得上火,眾姊妹也十分擔憂。秦雪便想到,不若請姊妹們來家中聚一聚,既可齊心開導秦露,亦可教她散散悶兒。當下下帖子請了眾人來家中賞菊,秦露原不欲去,只道:“近來總覺身上懶懶的,懶怠出門?!?/br>秦母道:“你這般葳蕤,越發(fā)要在家里躺出病來了。就說我的話,你不僅要去,還要在你幾個jiejie家里都住幾天,從前你們姊妹們那般愛在一處玩鬧,如今難道就生分了?”秦露心頭一動,當即便想到二姐秦霜,若自己去她家中小住,豈不是會遇到……不,他是姐夫,自己是他妻妹,若見面必然要避開的。況且他若進出內(nèi)宅,也都是去見二jiejie,又與自己何干?一念及此,那胸中便如利刃翻攪的一般,又慟又酸,又苦又澀。奈何秦母話已說到這份上,也不好再拒,到了赴宴那日,除了明珠要在太妃身邊侍奉,眾姊妹果然都來了。秦雪還請了幾家世交女眷,又有一二家中正在相看兒媳的貴婦。這幾人都是早已取中秦露,因有求娶之心,方才上門來請托秦雪說合。秦雪索性便下了帖子請眾人一聚,而秦露一見這光景,又如何不懂呢?……明知她和那人是無望的,她也做好了準備,另嫁旁人,將那段感情徹底遺忘??墒碌脚R頭,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戀戀不舍。忽覺衣袖被人輕輕扯了一下,秦露恍然抬頭,只見秦霜正眼含關(guān)切地看著她:“三meimei,我瞧著你臉色仿佛不好,是不是多飲了幾杯,有些不爽快?”想了一想,又道:“你放心,老太太太太決計不會胡亂將你許人,縱一時有想不到的,不是還有我們嗎?”寒露再逢秦露聽了,只覺心頭一刺,幾乎要無地自容得奪路而逃。二jiejie滿心滿眼里都在關(guān)心她,替她考慮,而她竟毫無廉恥地還在肖想二jiejie的丈夫!她的唇不住顫動著,半晌后,方扯出一個笑來:“二jiejie,我不擔心的,你也……放心?!?/br>你放心,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你。一時席上散了,秦雪早已請了一班小戲,先請幾位位尊年高的女眷點戲。秦露見眾人正熱鬧著,便借口頭暈辭了出來,綠柳留心,也忙跟了來,道:“姑娘往哪里去?若是想歇歇,不如去大姑奶奶房里?!?/br>秦露笑嘆道:“我不過隨便逛逛罷了,你當我要做傻事不成?我知道,今兒……他也來了,但我們一個在前頭,一個在后頭,只要我不往前湊,他也見不著我?!?/br>原來今日秦雪除了請眾姊妹,秦沄傅寒江等人也來了,都在前院由霍陵款待,此時他二人之間,也不過幾道朱門之隔,但卻是咫尺天涯,難以逾越。當下秦露又發(fā)了會子怔,因見幾個婆子在那里扎風箏,便道:“咱們也去放風箏。”都說風箏能放走災(zāi)病晦氣,或許,也能把自己的回憶一道放走罷。綠柳聽了,忙答應(yīng)一聲,去與那幾個婆子說話。眾人見是大奶奶的嫡親妹子,忙挑了一個極大極艷麗的大蝴蝶風箏,巴巴兒地送上來道:“姑娘瞧著這個可好?一準兒放得高!”秦露卻看了一看,笑道:“我不要這個,要那個。”說著,指了指婆子還沒做完的那一個風箏,雖已扎好,但只一層素絹蒙著。她走過去,要了筆墨來,提筆在風箏上一揮而就,方道:“就是它了?!?/br>綠柳忙將風箏放了起來,又將籰子遞給秦露,其時已是秋末,雖然萬里無云,但那天幕總教人覺得灰蒙蒙的,透著蕭瑟之感。一時風緊,吹得風箏飄飄搖搖,驟然沒入云間,秦露仰面看著,方嘆道:“放了罷……”說著,手上一松,眨眼之間,風箏便消失無蹤,她站在原地,又看了許久,只覺心中仿佛有一塊空了,再也填補不起來。及至晚間,筵席方散,眾人一一辭出,雖然秦雪極力挽留meimei小住幾日,秦露還是跟著蕊娘一道回去了。卻說這邊秦霜已登車出門,傅寒江因在席上并未多飲,便騎馬在前。轉(zhuǎn)過幾條街,忽見一個素絹制成的大風箏掛在樹上,上頭仿佛還寫著幾行字。傅寒江原并不在意,視線一瞥間,忽見到那熟悉的簪花小楷,頓時渾身一震,忙勒住馬韁,道:“快把那風箏取下來!”眾小廝不知為何,但聽他聲音又急又厲,忙不迭上前,費了好大功夫方將風箏挑下,雙手奉至馬前。不等小廝站定,傅寒江早已一把將風箏奪了過來,視線快速掃視間,只見那風箏上寫著的是一首李君虞的——“水紋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br>“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他心中又驚又急,又悔又喜,四顧一望,周圍都是深宅大院,不知這風箏究竟是何人遺落在此?或許其實是從極遠的地方飄來落下,但無論如何,風箏上的字跡決計是她的,與她的香袋兒上一模一樣,他不會認錯!那個小狐貍一樣的少女,那個說著會等他的少女,那個仿佛夢境一般醒來后隨即消失的少女——一切都是真的,無論她出于什么原因不再露面,他都定然要找到她!這日過后,傅寒江愈發(fā)加派人手,在當日拾到風箏的附近四處搜尋打探。奈何那條街上住的多是京中權(quán)貴,其家中女眷就是丫頭外人都難以見得,更何況打探出身份名姓?傅寒江無奈之下,只得求助于傅重洲,若說這京中有誰掌握的情報最多,自然便是錦衣衛(wèi)了。此事對他來說原難以出口,更何況還是說與弟弟,但為了她,就是龍?zhí)痘ue也要下了,更何況傅寒江原疑心她是不是反悔了,方才消失無蹤,但見了風箏上的詩句,便知她對自己亦有情,如何肯放棄?竟是換妻當下傅重洲聽了這一番來龍去脈,不免又驚又喜。所驚者,乃是兄長這般冷冰冰的性情,仿佛天下間沒有什么可以擾動他的,沒想到有朝一日,竟也會對一個女子念念不忘?所喜者,自然便是傅寒江如今心有所屬,秦霜想必不會再覺得愧對丈夫,從而對他拒于千里之外。以秦霜的性子,若知道此事,說不定還會主動提出和離來成全傅寒江。唯一的問題,便是那女子如今不知在何方,不過有了傅寒江提供的線索,他心中早已有了大致的猜測——恐怕攝政王府與那女子是脫不了干系的,只是不知有何內(nèi)情,方才有意隱瞞。既如此,便從與王府有關(guān)的一切人等查起,他就不信以錦衣衛(wèi)的本事,還會丁點痕跡都查不到。一時傅重洲便忙吩咐部下去四處查探,那些緹騎都是刺探的一把好手,又有許多常人難以掌握的門路,雖說周景宵命人掃去一切蛛絲馬跡,但秦露此前并未刻意隱瞞身份,如今事后彌補,又如何瞞得過錦衣衛(wèi)?不幾日,傅重洲便得了回報,展開那份密報一看,卻是大吃一驚。原來陰差陽錯地,兄長所系之人竟是秦霜的嫡親妹子,他們兄弟二人竟一個愛上了嫂嫂,一個卻與妻妹有了糾葛。原本傅重洲打算的是一拿到密報便通知兄長,此時卻不免遲疑起來——以兄長的脾性,若得知此事,必然難以接受,說不得這段情緣便就此告吹??扇绱艘粊恚肴⒌缴┥?,豈不是希望更加渺茫了?也是他不知兄長已與秦露有了肌膚之親,傅寒江既是端方君子,即便知道真相,依然還是會負責的。這傅重洲原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因想到秦露既也對兄長有情,何不從她處著手?恐怕她有意躲著兄長,正是因為她也知道了兄長的身份。無論如何,傅重洲也不希望兄長為情所困,索性便將自己和嫂嫂的事婉轉(zhuǎn)告知于她,若她愿意與兄長再敘前緣,豈不兩便?當下便提筆寫了一封信,又幾經(jīng)輾轉(zhuǎn),將那信送到秦露手中,并不留絲毫痕跡。這日秦露從秦母上房請安回來,便看到桌上放著一封以火漆封緘的信,因道:“這是何人送來的?”房中眾丫頭婆子卻都說不知,她心中狐疑,將信拿起看了一看,并未署名,又拆開信封,展開一看——此時綠柳恰掀起簾子,口內(nèi)笑道:“姑娘,剛出好的楓露茶,姑娘快嘗……”一語未了,只覺一陣香風襲來,少女撲上來緊緊抱住了她的脖子:“綠柳,我的風箏,回來了!”且說這晚,秦露自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忽兒想到傅重洲在信中所敘,傅寒江為了尋她何等煞費苦心,對她又是何等念念不忘,那唇角便止不住地往上翹。一忽兒卻又想到他二人的身份,雖說傅重洲已說明了他和秦霜之情,但也并未隱瞞傅寒江的為人脾性,和秦霜對改嫁小叔的抗拒。二jiejie的擔心確實是有理的,她已經(jīng)嫁了旁人,若是和離之后再嫁給那人的弟弟,豈不是教外界笑掉大牙?更何況如今又有了自己,她姐妹二人偏錯嫁傅家兄弟,如此光景,豈不是就像那話本上寫的換……換妻么……想到此處,便覺心頭沉甸甸的,忍不住輕嘆一聲。綠柳原陪侍在外面大床上,睡意昏沉,聽到帳內(nèi)聲響,便含含糊糊道:“姑娘……可是要茶?”秦露忙道:“沒有,你快些睡罷,不必管我?!毕肓艘幌?,又忍不住道:“綠柳,你說若有兩家子,一對姊妹,一對兄弟。jiejie喜歡上弟弟,偏又嫁給了哥哥,meimei又喜歡上了哥哥。如今弟弟想娶jiejie,meimei想嫁哥哥,這四人若要心想事成,究竟能還是不能?”綠柳原在半夢半醒之間,又聽了這一大通meimei哥哥的,費力想了片刻,方才道:“能不能成我卻是不知,我只知若我是這四人的父母,定然打斷他們的腿!”不想我嗎一句話說得秦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后,卻又愈發(fā)憂慮。綠柳的想法,豈不正是世人的想法?不提二jiejie那般貞靜端莊,不提傅重洲一再強調(diào)他兄長眼里最揉不得沙子,恐怕不能接受自己鐘情妻妹之事,若他四人真的各自結(jié)為連理,旁人且不論,老太太老爺太太是決計不會答應(yīng)的。一時她胡思亂想許久,終于沉沉睡去。次早起來,便聽有人來回:“余太尉的太太來了!”秦露心頭一動,便知這位余太太是來相看的。前日在魏國公府的筵席上,那幾位夫人太太都對她贊不絕口,猶以余太太為甚。如果兩家女眷見面,老太太和太太也都滿意,那她的終身,可能就要塵埃落定了……一念及此,那惶恐與抗拒幾乎讓秦露喘不過氣來——她的“風箏”好容易失而復得,竟要這樣忍痛割舍?為了二jiejie,她可以把“風箏”放飛。但二jiejie分明也是心有所屬的,只是因為當初的陰差陽錯,她們姊妹二人卻只能被迫困在無愛的婚姻之中,這世道又何其不公?!想到當日自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就在王府別莊附近尋了傅寒江十來日。彼時她不知他名姓,不知他身份,甚至沒有想過,若她費勁千辛萬苦尋到他,他是個窮兇極惡的匪徒又該如何?她只有一腔孤勇,和飛蛾撲火般的熱烈,而現(xiàn)在,難道就退縮了嗎?想這秦家三姊妹雖然性情各有不同,其實骨子里都有一股百折不撓的韌性和倔強。秦露的性子,更是旁人不教她做什么,她便偏要去的,且她年紀又小,又天真爛漫,此時想到,縱然父母親朋都不能接受她跟傅寒江在一起,大不了她嫁給他弟弟就是了,屆時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誰又知道誰是誰的妻?心念電轉(zhuǎn)間,不免又有些臉紅,暗啐了一口自己不知羞,卻也下定決心,要去見傅寒江一面。原來傅重洲在信中留下可與他聯(lián)絡(luò)的暗記,只要秦露打發(fā)人將信捎到京中的一家米鋪里,自有人把信送到傅重洲手中。他二人這般互通有無,為的自然便是各自心想事成,不幾日,秦露借口出去進香,果然便有一輛馬車將她從秦家的車上悄無聲息接出來,又送入了一座極清幽極靜雅的園林。今日原是傅寒江在此處宴請幾個同年,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醺醺然了,他趁著起身更衣的功夫,便出來透透氣。忽轉(zhuǎn)過一處花樹,他腳下一頓,隨即又不動聲色往前走了幾步,突轉(zhuǎn)身冷喝道:“何人鬼鬼祟祟?!還不快出來!”話音方落,便聽到樹叢內(nèi)沙沙聲響,似是有人拔腿就跑,傅寒江不驚不疑,那手已閃電般探出,幾步追上,一下就扭住了那人的胳膊,只聽她痛呼道:“疼——疼疼疼……”又氣呼呼地一跺腳,“我特特來見你,你就是這么待我的?”傅寒江此時早已怔住了,他的一只手還用力抓著少女的皓腕,仿佛生恐她跑掉一般,視線貪婪地在她臉上逡巡——秀美的眉眼,狡黠的笑容,生氣起來就會微微鼓起的腮幫子,還有那月牙兒一般波光粼粼的眼睛。他其實是第一次見到秦露的女孩兒打扮,卻早已在心中勾勒想象了不知多少次,薄唇微微一動,他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說不出口。分明有千言萬語,到了她面前,竟只能吐出低柔的兩個字:“是你……”一語未了,忽聽他聲音又驟然轉(zhuǎn)肅:“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秦露不知他何意,下意識點了點頭,傅寒江見狀,愈覺頭疼。果然……他就知道會是如此,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星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原來方才他從席上辭出后,沒多久,就感覺有人在偷偷跟著自己。原再沒有料到會是秦露,此時想到這園子里人來人往,且多是來此游賞赴宴的官員書生,她眼下還是一副女兒家的打扮,也不怕被人沖撞了,真真是胡鬧!當下便道:“我送你出去。你怎么來的?可有跟你來的車?”一連串問題問得秦露著了慌,忙拽住他的袖子搖了兩搖,小臉上露出一個似嗔似嬌的笑:“你剛見我,就只想說這些?你就——不想我嗎?”偏要嫁你霎時間,傅寒江只覺胸腔內(nèi)那顆心臟急促跳動了幾下,耳上竟掠過一陣燒灼般的熱意。他忙抬手抵在唇邊,故作淡然地清了清嗓子:“想……什么想不想的,你女孩子家家,這些話可不能在旁人面前說,若教人聽到,恐于你名聲有損?!?/br>秦露卻大眼兒骨碌碌一轉(zhuǎn),滿臉無辜道:“可你不是旁人,”說著,小手已滑進他的衣袖下面,勾住那只寬厚大掌,“我在家中,日日都想你,連夢里都是你……”“……咳!”傅寒江忽然用力地又咳了一聲,如果這會子他在喝茶,他想自己一定被嗆住了。他忙轉(zhuǎn)過話頭:“既如此,為何你要刻意隱瞞行蹤?”王府眾人忽然一致改口說不認識她,這件事背后必然另有內(nèi)情,傅寒江又不是傻子,可不是秦露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秦露來之前,自然已想好了一篇說辭。她因得了傅重洲的提醒,便不敢現(xiàn)在就表露自己身份,因道:“我,其實我騙了你……”只聽她一番娓娓述說,說自己原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因伺候的小姐與王府有親,方才能與傅寒江偶遇。她從小與小姐一道長大,極得小姐喜歡的,因而在眾人面前也頗有幾分體面。奈何終究身是奴仆,一時沖動之下與傅寒江互許終身后,她自己卻不能在婚事上做主。因而她悄悄求了小姐,只要一到了年紀便將她放出去,但在此之前,為了不讓外頭傳出閑話,進而影響到小姐,方才只能隱瞞身份,對傅寒江避而不見。說到此處,只見她垂著頭:“……我終究只是個丫頭,害怕配不上你,所以才……”傅寒江的手原本只是自然垂落,任由她勾著,此時那只大掌卻輕輕一翻,握住她的柔荑,他嘆道:“你也不知我的身份,難道就肯定,我定然配得上你了?”秦露的話,他其實是半信半疑,畢竟這之中有不少漏洞都無法解釋。但她既有苦衷,傅寒江也不想太過逼迫她,況且那日山洞之中一時情動與她相許后,他后來回思,便知自己做得大大不妥——他畢竟是娶過妻的人,雖然他決意與秦霜和離,但焉知她介不介意嫁給一個比她年長許多的男人做續(xù)弦?她年紀小,又這般天真爛漫,許多事不過是沖動之下便做了決定,傅寒江卻不能就此哄騙她。當下他便將自己的身份和有妻室之事說了,卻隱去了妻子早已和二弟有情,他們夫妻其實有名無實,只道:“我和離再娶,是為不仁,此前并未告知于你,是為不信。我既德行有虧,遠非正人君子,若說配不配得上的話,也該是我配不上你?!?/br>“婚姻一事既為終身大事,自然不可兒戲,你切記千萬深思熟慮,不可因一時沖動所托非人,明白不明白?”——這樣一番話,卻是將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而秦露其實知道二jiejie與小叔有了私情一事,想到傅寒江也是受害者,若換了大部分男人,怕不是當即就將元配掃地出門了。如今自己又自陳是個丫頭,他這般位高權(quán)重,卻毫不以她身份微賤,反覺自己的人品配不上她,她心中早已有無限感佩柔情,輕輕踮起小腳,在他唇上極快地一吻:“我只喜歡你,偏要嫁給你?!?/br>喉間驟然一緊,傅寒江忙穩(wěn)住心神,正色道:“上次我便說了,你我還未成親,不可越禮,你如何又胡鬧?”說著,便要將少女勾住他脖子的小手拿下來,她卻趁勢把整個身子都纏了上去,雙腳踮得高高的。因她生得嬌小,傅寒江怕她摔倒,只得攔腰環(huán)住她,忽然脖間一熱,粉嫩的櫻唇對著他喉結(jié)輕輕呵了口氣——“你方才還沒說,想不想我呢~”霎時間,那如蘭芬芳便如從她衣間袖中散逸出來的一般,因從唇間吐出,更浸著水潤溫熱的濕意。傅寒江心頭一蕩,只覺從脖頸開始,半邊身體都酥了,那小東西還帶著幾分委屈地看著他:“你一直不答,是不是不想我?”……不,他怎么會不想她?從分別那日開始,幾乎是日夜思想,甚至到了影響公務(wù)的地步。他害怕她真的就此消失,懷疑會不會確實是自己做了一場夢,但若是夢,那也是人世間最美的一場夢。眸光一黯,傅寒江忽然傾身,大手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懷里一按,便吻住了少女的嬌唇。唇舌交纏(H)傅寒江從來都是個端方之人,這思念二字,如何說得出口?既如此,也只能用行動來回答了。當下只聽少女輕輕嚶嚀一聲,嬌唇方被含住,她便啟開貝齒,粉嫩香舌探出,舌尖在男人的唇上輕輕點觸。傅寒江手上一緊,握著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又大了幾分,原只欲這般蜻蜓點水地吻一吻她,卻是情不自禁也將舌探了過去,薄唇含著她的小嘴輕吮細舔,無聲一滑,大舌便追著她的丁香滑進了貝齒間。如此他二人一個追,一個逃,秦露故意在前游魚似的躲避,引得男人追上來纏著她的香舌吮吻。若他不進反退,她便反身過去渡了香津,又用那柔軟靈活的舌面不住勾挑他。這般若即若離,最是惹得人心癢,更何況她雖熱情,到底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撩撥的動作間又很有幾分生澀。那雙水杏眼兒里此時更是秋波濛濛,潮紅的小臉被男人捧在掌心,害羞但又大膽地看著他,傅寒江越吻越深,與她越纏越緊,二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不斷觸碰、交融……便仿佛他們密密相貼的唇瓣,都恨不能飲盡彼此口中的最后一口津液。忽然,一陣談笑聲和腳步聲由遠及近,傅寒江心頭一凜,知道恐怕是來園中游賞的學子。他正欲松手,將秦露藏入花樹叢中,但她小手緊緊揪著他的袖子,柔弱無骨地靠在他胸前,只是嬌喘細細。想必是方才一番纏吻讓她身上無力,那臉兒也仿佛桃花一般,心中一蕩的同時傅寒江只得將她一把抱起,閃身便藏進了左近的廂房之中。砰——門板方一闔上,纖白的小手便又纏了上來。此時秦露雙腳尚未落地,索性分開美腿將他勁腰一夾,高聳的乳峰更是整個都貼著他胸膛廝磨。當日在山洞中時,他因雙目失明,雖然二人已裸裎相見,但其實并未見過她的種種嬌態(tài)。更何況秦露幾次三番出現(xiàn)在傅寒江面前皆作男子打扮,又如何比得過眼下云鬢歪斜、羅裙微亂的香艷?一時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得越來越快,原本因方才的纏吻就已情動,到了這只有二人的靜室之中,更是難以自持,傅寒江忙將低喘壓回去,啞聲道:“……還不快下來,成何體統(tǒng)!”一面說,一面便要松手,誰知小人兒反倒將他虎腰夾得更緊,口中嬌聲嬌氣道:“可是露兒好想你,你再多親露兒一會子嘛~”傅寒江又不能真的把手松開,否則她豈不是要摔下來了?無奈之下只能一只手托著她,一只手還要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亂摸亂蹭,忽然那不斷扭動的小屁股蹭到他的手掌上,二人俱是齊齊一酥——只因他的手掌好巧不巧,恰將她腿心那飽滿花阜抓了個滿手,當下只覺掌中綿軟彈滑,雖隔了層層衣衫,竟摸到了些微濕意。傅寒江渾身一震,秦露的臉已全紅了。他的喉結(jié)又快速滾動了一下,只覺自己的聲音啞得驚人:“你裙子下面,穿的是什么?”=====================================================珠珠滿百,三更(●′З`●)只穿褻褲(高H)原來這羅裙曳地的嬌俏美人兒裙裾底下,竟只有一層薄薄的絲料。什么中衣下裳一概皆無,且那絲料因沾了水,更是吸貼在她花阜上,恍若無物。傅寒江的手指一動,便覺絲料陷進一道細縫兒之中,手里仿佛捏著一塊軟彈的水豆腐,少女小臉一紅,顯然明白他已猜到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片刻后卻又大膽地仰起小臉:“你瞧一瞧,就知道啦~”說著,那柔軟的一團已經(jīng)在他掌中蹭動起來。傅寒江的手掌原生得寬大,一只便能包覆住她大半個渾圓的臀股,此時那修長中指在蹭動間不小心摸到兩瓣軟軟嫩rou,二人又是渾身一震。傅寒江忙一把抓住她,只覺胯下發(fā)緊,高昂聳立的欲根快把褲子都給撐破了,口中啞聲喝道:“胡鬧!還不快……唔!”一語未了,喉結(jié)已經(jīng)被櫻唇含住用力咬了一口。粉舌舔著那個yingying大大如同核桃似的家伙,小美人兒心想,為何這東西偏生在男人身上,不知怎的,總覺與他相得益彰呢。她喜歡看到他的喉結(jié)急促地上下滾動的模樣,也喜歡聽到他低沉又有些啞的聲音。雖然秦露年紀小,但也知道當男人對女人有了欲望的時候,便會這般失態(tài)。偏偏他總是極力隱忍,越是隱忍,便越發(fā)迷人,也越教人想纏上去,舔一舔他的喉結(jié),聽一聽他的粗喘,打破他的……冷靜自持。“露兒的裙子下面……只穿了褻褲。”輕輕地,她貼著男人的耳廓道。“褻褲上面,已經(jīng)都濕啦……都是你方才親露兒的時候,小屄里流出來的yin水?!?/br>“來的路上,露兒就在想讓你怎么親我,怎么要我。一想到你,xuexue里癢得厲害,想把褻褲脫下來揉一揉,可是這樣,露兒豈不是在旁人面前都光著屁股了……”剎那之間,傅寒江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也終于在這句話下燃燒殆盡。光著屁股……所以她果然是這般羅裙下面僅一條薄薄褻褲,卻招搖過市,不知途經(jīng)了多少個男人的身邊?!雖然明知她必然不會拋頭露面,想來在這園中也沒有被其他外男撞見,可只要一想到這小家伙如此大膽,如此肆意,如此sao浪!傅寒江便恨不得一把扯爛她的衣裳,用大jiba好生教訓教訓她上下兩張不聽話的小嘴!“……伯宣,露兒的屁股,還有小屄屄……都只給你玩?!?/br>……sao貨?。?!話音方落,秦露頓覺天旋地轉(zhuǎn),一眨眼,已經(jīng)被男人用力按在了廂房里的一張軟榻上。只聽嗤啦兩聲,她不止下體衣衫盡去,胸口那大紅的兜衣也露了出來,只見其上用極精巧的手藝繡著一副鴛鴦交頸圖,小人兒雖然吃了一驚,但臉上那副又羞又嬌,怯弱中帶著幾分邀約的姿態(tài),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啪!“啊……”她頓時嬌吟起來,又酥又麻的火辣痛意從腿心間蔓延而上,彼時在山洞中也是這般拍打著她的小嫩屄,傅寒江一連狠打了好幾下,猶還不解氣。“說!這些話都是在哪學的?!上次我分明說了,若我允了你才能胡言亂語,今日竟然膽敢再犯,我瞧你就是欠教訓!”“嗯,啊……不是的,伯宣……輕點,啊哈……屄屄好疼……”“露兒,露兒是在話本上學的……嗯哈……水,水又要流出來了……那次,你也沒說不許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