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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欲望赤裸裸的浮現(xiàn),像一根繩索將林初夏緊緊牽絆住,如同她剛才緊抓著的領(lǐng)帶。林初夏的腦海里,不僅僅是眼前的傅寒川,還有暗地里幫她安排工作的傅寒川,會用溫暖胸膛抱著她的傅寒川,會強忍著欲望不逼她zuoai的傅寒川……各種各樣的畫面在腦海里重疊閃過,想到傅寒川的默默付出,她的心和身體一同軟軟的。“那是高中時候的衣服,我……我現(xiàn)在可能穿不上……。”林初夏的聲音很輕很柔,字里行間盡是妥協(xié)應(yīng)允。傅寒川看了一眼掛在衣柜前的水手服,又看向他面前的林初夏,從小巧的下巴看到胸部,目光在豐滿的曲線上稍作停留,然后繼續(xù)往下,腰、屁股、大腿……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如此直接火辣的視線下,林初夏被他看得手足無措。她明明穿著衣服,卻覺得自己在傅寒川眼中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被他審視。傅寒川的目光最后轉(zhuǎn)回了林初夏的胸前,那寬松布料下的兩團(tuán)奶子又大又圓,他再清楚不過。他僅僅閃過片刻的遲疑,渾厚又堅毅的說道,“你穿得上的?!?/br>沒有一絲一毫的強迫,也沒有花言巧語的誘哄,林初夏卻被傅寒川吃得死死的,半推半就間,那身水手服已經(jīng)拿在了她的手里。她的臉頰又紅又燙,小聲抱怨,“我要換衣服,你別一直看著我?!?/br>傅寒川這次沒在為難她,站起身來朝著門邊走去。林初夏以為他要出去,心里又是松一口氣,又是恍惚不舍。卻聽到咔嚓一聲,門被反鎖了。傅寒川站在原地,身姿筆挺,穩(wěn)穩(wěn)地說道,“你換好了喊我?!?/br>天知道,他忍得下身發(fā)疼。——【夫妻問答時間】請問兩位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傅先生:她高中的畢業(yè)典禮。傅太太(驚訝的看向傅先生):不是相親的那一天嗎?013傅先生的意yin(H)200珍珠加更房間里很安靜,唯有衣服摩擦的沙沙聲。傅寒川背著身,雖然看不到林初夏在做些什么,卻聽著聲響忍不住的意yin。想象著衣衫從她身上退去,露出僅穿著內(nèi)衣褲的雪白胴體。林初夏今天穿得內(nèi)衣是膚色的,顏色普通,胸口的蕾絲和水鉆卻是精致,點綴著罩杯跟豐腴的奶rou交相輝映。一樣膚色的內(nèi)褲,布料上暗壓著蕾絲花紋,小小的一條,緊貼著每一寸肌膚,將臀部包裹著又圓又翹。她會先穿上水手服的上衣,白色的襯衫,因為已經(jīng)洗了多次和陳舊的歲月,布料變得又薄又透,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內(nèi)衣的痕跡。然后是墨藍(lán)色的百褶裙,從赤裸的腳尖開始,順著修長的雙腿一點一點往上,最后圈在纖細(xì)的腰肢上,把內(nèi)褲和大腿根的嫩rou統(tǒng)統(tǒng)遮住。唯有那雙又白又直的長腿露在外面……光是想象,傅寒川已經(jīng)喉間燥熱,忍不住的胸口沉沉起伏。往常zuoai的時候,他可是最喜歡把林初夏的長腿盤在腰上,或者是架在肩膀上。他反悔了,不想當(dāng)什么君子,想立刻就轉(zhuǎn)過身去。好在這個時候,林初夏的聲音怯生生的傳過來。“我……我穿好了。”傅寒川沒有片刻的遲疑,隨即轉(zhuǎn)過身。他看到的就是剛才腦海中意yin的畫面……不!穿著水手服的林初夏,比他想象的更美,美得讓人連呼吸都想停下來。林初夏比高中時期又高了些,裙擺變得更短了,潔白無瑕的大腿暴露無遺。屁股上rou變多了,圓乎乎的上翹著,把裙擺頂了起來,裙角飛揚著,走動時說不定能見到屁股蛋。她的腰卻還是那么細(xì),毫不費力的扣上暗扣,是老天爺?shù)锰飒毢竦膶檺邸?/br>順著凹凸的曲線在網(wǎng)上,白色的襯衫緊緊裹著上身,胸前豐滿的曲線清晰可見,從手臂旁邊就是軟乎乎的奶rou。只可惜林初夏的雙手捂著胸口,遮住最絢麗的春光,臉上全是羞澀神情,甚至不敢跟傅寒川火熱直接的雙眼對視。艷麗的yin色和青春的生澀,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她身上交融著。哪怕結(jié)婚半年,看著這樣的林初夏,傅寒川還是會情不自禁的露出驚艷的神情。他何止是小腹緊繃,roubang堅硬,欲望甚至沖到了胸口,卻緊咬著牙齦給壓了下去。傅寒川一邊注視著林初夏,一邊拉開了小書桌前的椅子,高大的身軀坐了下來,占據(jù)了房間里唯一的小空間。他一伸手,掌心燙人的溫度貼在林初夏的手腕上,一把將人拉進(jìn)了雙膝之間。一坐一站,他的視線平視在她的胸口,還是跟之前差不多的姿勢,縈繞在身邊的氣息卻比剛才熾熱多了。林初夏捂著胸口,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臉上比剛才更紅了,全因傅寒川坐下時,她看到了他西裝褲下的隆起。他不知羞,連遮都不遮一下,還大喇喇的分開腿,露著性器勃起的模樣。她抿著唇?jīng)]說話,心里卻是這樣腹誹著。傅寒川不知道這些,漆黑眼眸的目光凝視在林初夏緊捂著的胸口上,眼底亮光閃過,看出了其中的蹊蹺。“初夏,把手放下來?!?/br>說話時,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像是在竊笑。每次傅寒川用低沉渾厚的聲音,喊她名字的時候,林初夏總是沒辦法拒絕。她神色扭捏,動作緩慢,原本緊抓著襯衫的手指更是一根一根的從胸口松開的。赤紅著臉,帶著一絲委屈,支支吾吾的說道,“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