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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帆盯著來福,好奇它今天怎么吃錯藥了。成壑瞧了眼扒拉他的大兔子,見它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輕嗤一聲:“滾開?!?/br>他向來不喜歡貓貓狗狗這種東西,來福小時候有次爬到他身上,結(jié)果被他丟了出去,從那以后,它就再也不敢往成壑身邊湊。但是今天它被成壑踢到一邊,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又湊了過來,爪子霸者他的腿不肯撒手。成帆忍不住笑了:“來福!你快松開,大哥要揍你了……”來福只看了他一眼,就繼續(xù)纏著成壑。男人低頭看了它一眼,微不可聞嘆了口氣,低下頭薅了兩把它的大耳朵,無奈道:“撓我也沒用,是你那笨蛋jiejie不要你的……”來福聽不懂他說什么,依舊扒拉著他,成帆忍不住把它抱起來挪到一邊,一邊對成壑道:“嬌嬌不要它了?這幾天都沒看見人,又跑去跟楊家那小子到哪里玩了?”他以為成壑說的是嬌嬌,便這樣說道,哪料成壑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成帆莫名其妙,懷里的肥兔子還在使勁蹬他,差點沒把他胳膊給蹬青了,成帆沒好氣的拍了下它的屁股,把它試圖往成壑離開的方向使勁撲騰的腦袋按了回去:“你今天腦子抽了,大哥都敢撓啦,也不怕他一腳把你踹出去……”成帆一邊嘟囔,一邊把它抱回花園,看它這兩只紅眼睛還盯著樓梯,怕是放下去又要上樓——成帆還真怕大哥把它丟出來。把它塞進窩里,看著它委屈的把屁股對著自己,成帆也嘆了口氣。照顧來福的小伍探頭探腦,看見它這這副樣子,拿了根胡蘿卜逗它,一邊對成帆道:“是不是大少爺回來了?我剛剛看見它跑出去了……”成帆也拿了棵白菜,喂給這只笨兔子,納悶道:“是啊,大哥剛剛回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嗎。小伍一聽,便解釋道:“害!二少爺您不知道,上次大少爺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著把它帶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小福就跟大少爺親親近了……”“帶出去玩?”成帆挑眉,還有這事?他哥把這貨帶出去燉了還差不多,居然還會帶它出去玩?小伍憨憨笑道:“是啊……大少爺那天讓我們把它裝進籠子里,然后拎走了,我們還疑惑了好久,不過第二天就把它帶回來了?!?/br>“就這一次嗎?”成帆開始琢磨。小伍想了想,道:“大概三五次吧,大少爺那么忙,也就周末有空,不過最近兩個禮拜沒有了……”他指了指來福,道:“然后它就天天盯著大少爺回家,上次夫人還打趣呢……估摸著難得出去一次,上頭了?!?/br>不過來福此刻倒是一副傷透了心的樣子,被他們逗了半天也只吃了幾片菜葉子。小伍一邊摸它腦袋一邊嘆氣:“……大少爺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但是小福不懂啊,有人帶它出去玩那當(dāng)然開心死了,可惜大少爺現(xiàn)在又不管它了,小福傷心死了?!?/br>“就跟之前的何小姐一樣,在的時候天天跟它玩,走了之后再也沒惦記過它,我們小福一直很想她呢……”小伍喋喋不休抱怨道。成帆:“……”他哥不會把這肥兔子帶出去哄女人了吧。垃圾作者有話說:我肥來撩!我滾去繼續(xù)寫啦……我說怎么沒看見評論,原來這章沒發(fā)出去啊,嘿嘿,嘿嘿嘿……事情還真的是這樣。成壑雖然對女人不上心,但是要哄何輕這種小姑娘,那還真的不是難事,兩次約人沒成功后,他想了個很簡單的辦法。處理完最近幾天的事情,成壑難得擠了個空出來——要是再過一個月,別說抽空,他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沒辦法,想吃rou就要自己努力。一大早,來福就被從小窩里抱出來,傭人們給它洗了個澡,快到一米長的大兔子安靜的泡在大木桶里,里面還撒了些干花瓣,熱氣騰騰的水澆在它的身上。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男人,來福疑惑的抬起頭,看見傭人們把它擦干凈吹干,梳理好毛毛,然后裝進一個大籠子里——來福倒是不反抗,它從生下來就是當(dāng)寵物養(yǎng)的,每天都是好吃好喝,懶洋洋的很。但是事情很快不妙起來,小伍提起籠子,放進了扯后座,然后又放了個小箱子進去——里面裝了些它的零食。車子平穩(wěn)的開動了,來福望著身邊的男人,扒著籠子盯著他看,望著周圍開始陌生的景色,還有身邊這嚴(yán)厲的男人。它開始慌了。成壑看著躁動的肥兔子,不斷地扒拉著籠子,還嘰嘰叫起來——“安分點?!?/br>來福叫的更大聲了。成壑閉了閉眼,揉了揉太陽xue,嘆氣。這只蠢兔子跟它喜歡的那個姑娘一樣蠢。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車子一路行駛到城南,何輕的房子就在這里。今天周末,何輕正在家睡大覺。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裴歡,迷瞪著眼把門開了后,第一眼就看見一只巨大的籠子。還有一聲聲凄慘的“嘰嘰”叫聲。大兔子顯然在籠子里掙扎了很久,毛發(fā)都有些凌亂,一只大耳朵從縫隙間擠了出來,可憐巴巴的對她叫喚。何輕呆了三秒,才清醒過來,她一抬頭就看見成壑正看著她:“早上好?!?/br>“早……早啊——”何輕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他怎么跑來了?靠著肥兔子的叫喚,成壑順利進了屋子,不過他看起來有些許狼狽——原本干凈的袖口沾了些不明液體。顯然在路上已經(jīng)和來福掐過一場了。“你走后,它一直蔫蔫的,小伍說是想你,正好他今天要回去照顧家人,我便把它送來——麻煩你照顧一下它。”成壑淡定解釋道,也不管這個接口是否漏洞百出。因為何輕壓根不會深想,她看見來福明顯很開心,給它開了籠子門,肥兔子直接竄了出來,撲到她腳邊,在她身上嗅來嗅去。看見兩只傻東西蹲在一起笑嘻嘻,男人心里哼了聲,覺得這兩個傻貨笨死了,但是嘴角還是情不自禁彎起來。低沉的男聲響起來:“請問洗手間在哪里?”何輕忙站起來,看見他袖口的一大片污漬,大概是來福的尿,尷尬道:“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洗一洗?”脫下來?男人眼尾帶了點笑意,漫不經(jīng)心道:“全脫了?里面也沾了——”何輕呆了呆,開始局促不安起來,她有些慌張的給男人指了衛(wèi)生間,小聲道:“那里就是……沒有換洗衣服,你就自己處理下吧?!?/br>臉上開始充血,她還穿著睡衣,雖然已經(jīng)天冷換上了冬天的睡衣,但是何輕還是不由自主的尷尬起來。好在男人沒有多說什么,往洗手間走去。剩下何輕一個人盯著來福,她郁悶的想:這明明是她的房子,怎么這么不自在呢……趁著成壑清理,她趕緊跑回房間換衣服,來福一蹦一跳的跟過去,結(jié)果被她攔在房門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