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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少沒料到這妞居然這么不靠譜,直接就問出來了,他尷尬了一秒鐘,然后換上一副心碎的模樣:“我……真的沒想到,我……唉,怪我沒有跟你自我介紹,我叫李修——”“李唐的李,修身的修?!彼炝耸种福戳吮械木?,寫在玻璃桌上。修長的手指,他的字倒是不錯,何輕看了眼道:“你字寫的真好。”少年時自然被何教授抓著練大字,一看他這兩個字就知道是苦練過的。博取好感加一,李修含蓄一笑:“小時候父親逼著練過。”他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放棄了玩曖昧,轉談文藝和科學——撩妹要顯擺自己時,千萬不能只聊文學,藝術與科技并存。藝術體現(xiàn)素養(yǎng),能展現(xiàn)良好的教育和文化底蘊,科技體現(xiàn)態(tài)度,順道談一談自己的事業(yè),簡直是完美。何輕聽的很認真,李修有點水平,留學也不是僅僅鍍個金,專攻服裝設計和制造器械。雖然不知底細,但是這兩個點,卻是奇妙的融合在一起。是一個浪漫多余,但是底氣十足的男人。何輕評價道。李修很紳士的給她倒酒,遞水果什么的,他做這些很自然,卻又是偶爾不經(jīng)意碰到她,手心,肩膀,還有胳膊。時機掌握的非常好,何輕有點不舒服,但是無法拒絕他的好意。飲料的酒精度數(shù)很低,何輕都沒意識到酒味兒,喝了大半杯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開始慢慢紅。還有點暈。她歪著腦袋問李修:“你給我喝了什么?”李修笑的無辜,真誠道:“沒有啊?!毙睦飬s是被她這可愛樣子甜到了,他開始興奮起來。其實這杯酒是要拿給楊騁的,里面下了藥——不是什么壞東西,是一種鎮(zhèn)靜劑,會讓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回答各種問題。所以叫“吐真劑”。當然也加了點別的東西,另一邊楊騁也注意到他們了,有些驚訝——他看著有些犯困的何輕,和在一邊暗搓搓等待著的好兄弟,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妙。嬌嬌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李修正要把暈乎乎的何輕往懷里攬,嘴里還說著什么,一下子就跳起來了。小公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沖過去把李修推開,看著有點茫然的何輕,緊張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讓成帆送你回去?!?/br>但是何輕鎮(zhèn)靜的答道:“沒有,我只喝了一杯飲料?!?/br>還指了指李修,道:“他給的。”嬌嬌看著一臉無辜的李修,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但是人放這兒是不行的,便拉著何輕走了。李大少爺沒想到被小公主攪了局,對著后面的楊騁使眼色,但是楊騁沒有理他,他現(xiàn)在有點拿不準了。楊大少爺決定不參與。于是李修眼睜睜看著嬌嬌把何輕帶走了。兩個女孩子窩在一個小沙發(fā)里看別人唱歌,笑嘻嘻摟在一起,李修一邊看一邊著急,對楊騁道:“你把徐大小姐支開啊,這藥效上來了??!”楊騁皺眉:“不是說鎮(zhèn)定劑嗎?你還加了別的?”李修瞪了他一樣,楊大少嘖了一聲,嘲諷道:“你可真行。”嬌嬌和一群人玩累了,正好歇會兒,開始還覺得沒什么,然后就感覺不對勁了。何輕越來越安靜,直勾勾盯著她。嬌嬌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不停的問她怎么了,但是奇了怪,不管問什么何輕都老老實實回答。小公主單知道有些局子里酒水碰不得,但是沒想到有一天會發(fā)生在她身邊,剛想叫人喊成帆來,結果李修就過來了。他直接要人。楊騁這個靠不住的不肯,他便只能自己來了。真是麻煩,大小姐哪壺不開提哪壺,恰好在這么給時候,他打算硬來,左右不過是個女人,徐昭還能把他怎么樣?嬌嬌急了,這時候傻子也看出有問題了,又急又怒,看向楊騁:“你還不把他拉走?把成帆給我喊過來!”李修看了楊騁一眼,對嬌嬌道:“我說徐大小姐,人家成帆都說了跟她沒關系,你喊他做什么?喊我不行嗎?”嬌嬌一頓,李修又笑著捏了捏何輕的臉,問道:“寶貝兒,你跟成帆有一腿嗎?”他脫下溫柔英俊的偽裝,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邪魅極了,何輕掙開他的手,無意識答道:“我跟成帆沒有那種關系?!?/br>她皺巴著張臉,縮在嬌嬌懷里,顯得可憐又可愛。一屋子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眾人都看出來,李修那是鐵了心要把這妞帶走,都笑著打趣嬌嬌:“嬌嬌你攔什么呀,你還管人家美女晚上干什么呢……你看看咱們楊大少,臉都綠了~”嬌嬌差點沒氣死,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懂個屁!”她一臉倔強,知道自己攔不住李修,便死死盯著楊騁看。楊騁剛跟她吵完架,還在哄她的階段,一時間騎虎難下,他看了眼有些不耐煩的李修,又看了眼嬌嬌,還有那個煩人的何輕,有些不忍心了。他扯了扯李修,嘆道:“算了吧兄弟,這女人不是……”李修猛地甩開他的手,眼神兇狠:“楊騁你吃飽了撐著?我找什么女人你管得著?”他喝了酒,加上壓抑了半天脾氣,此時顯得有些暴躁。楊騁心里一百個MMP,你以為誰愿意管啊,你知道這麻煩精什么路數(shù)啊你就泡……真是一個個都鬼迷心竅了,要不是兄弟一場老子管你死活!他準備把李修拉走,捋了捋袖子——今晚是要跟這腦子被驢踢了的傻逼干一架了。結果一個悠悠然的聲音飄過來,成帆從一個女人身后走過來,冷眼看這幾人:“兩位要打出去打——”楊騁心里松了口氣,這女人破事太多,成帆來了他反而松了口氣。李修心里一緊,他為了防止萬一把成帆拖住了,誰把他弄來的。然后他就看見門口靠著的徐天琀,對他挑釁一笑。李修心里算是明白了,難怪這小子今晚一直這么老實,他媽的是在這兒等著呢。他心里估算了個大概,看成帆走到小沙發(fā)邊蹲下來,檢查了下何輕,然后臉色瞬間難堪起來。最糟糕的情況發(fā)生了,李修強行鎮(zhèn)定,他不能跟成帆對上,李家跟成家交好,他老子還曾經(jīng)是成司令的下屬,這兩年成家如日中天……怎么會變成這樣?成帆心里也在罵娘,他學醫(yī)出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