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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思維,甚至覺得這種想法十分可笑,他說:“擁有常人無法匹敵的力量,生命,無論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擁有這樣的力量,成為妖,又有什么不好呢?”“呵?!背跸膸缀跻Τ鰜?,郁氣在胸口越悶越大,她冷冷的看著他,心里的恐懼在憤怒中消失的一干二凈,什么荒川之主,根本就是個臭傻逼!“你活了這么久,不孤獨嗎?”她嘲諷的勾起一邊嘴角,“三更半夜的時候,大概可憐得像條蟲吧?!?/br>作者有話說:我……卡文了,碼了半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48.萬年涵養(yǎng)都喂狗荒川之主從不記得自己活了多久,從大地形成荒川之初,他便存在了,是這片流域的主宰。在他的記憶里,那個時候,人類弱小的跟蟲子一樣,是被妖怪們所豢養(yǎng)的存在,跟食物沒有什么分別。說得仔細(xì)一些,就跟如今人類眼中的雞鴨牛羊相似吧,或許再高一點,畢竟人類除了用來吃,還能用來干些別的。他對此嗤之以鼻,認(rèn)為人類這樣低賤的物種,是不配觸碰到他高貴的身體一絲一毫的。可是那些生于黑暗中的妖怪們似乎很高興,他們不敢觸碰陽光,只能抱著女人。他們說,人類有著和妖怪不一樣的溫度,摟在懷中,非常溫暖。后來,人類的地位因為這些女人漸漸改變了,妖怪們對他們的容忍度越來越大。噢,這些蟲子可真是太狡猾了。荒川之主冷眼看著不少的妖怪被人類蠱惑,放松了對人類的轄制,讓他們能在陽光下肆意奔走。可荒川之主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些狡猾的蟲子,又的確比妖怪聰明很多。于是,人類暴動了。暴動的源頭是一個被大妖寵幸很久的女人,那個女人在床上套出了大妖的弱點,之后,便在黑夜里點燃火把,照瞎他的眼睛,燒紅的鐵棍,深深插進大妖的心臟。那個女人踩在大妖的尸體上,興奮的高舉著火把,她激動的吶喊。“看啊,他們不是不能被殺死的!”“他們害怕光明,只要有光在的一日,他們必死無疑!”“我們,不再是這些怪物的奴隸了!”那些貪婪的人類,得到了足夠的自由還不夠,他們想做這大地的主宰。他們用火把將害怕光的妖怪們驅(qū)逐在一起,用燒得guntang的尖銳物體一一貫穿他們的身體,那個時候,妖怪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血居然也是熱的。人類們的暴動非常成功,他們高興不已,全然忘記,妖怪,也有生于光明的。反殺!荒川之主想到這里,嫌惡的抽了抽鼻子,仿佛還能聞到那漫山遍野的血腥氣,濃郁得發(fā)臭。人類被反應(yīng)過來的妖怪撲殺,荒川的水都被染紅了,上面漂浮著斷肢殘骸,那段時間,水里的生物都被養(yǎng)得白白胖胖。原本荒川之主以為,只是這種程度,人類就會被打回原形,可他該說,蟲子果然就是蟲子,被打斷了身體,還會扭動著另一半逃跑。人類開始拼命的繁殖,他們數(shù)量之多,殺都?xì)⒉煌?,妖怪們退縮了。力量越大,孕育后代會越困難,受的傷,就越難愈合。妖怪們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場拉鋸戰(zhàn)里,他們的數(shù)量開始銳減,不等他們將人類殺光,自己就會先死絕。荒川之主皺了皺眉,覺得那些記憶實在是不美好,驕傲的妖怪怎么可以向人類求和,委屈的像老鼠一樣退回了山中。人類徹底成了大地的主宰,一切興興向榮。妖怪則在歷史的洪流中被淹沒,縮頭縮腦,再不敢以真面目出現(xiàn)。這么一想,妖怪好像也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然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明明已經(jīng)身為妖怪,卻為人類說話,還罵他可憐的像條蟲子?荒川之主很想把自己近萬年來的涵養(yǎng)都喂給狗。作者有話說:上一章修改了一下,暫時滿意,這章估計還得改,卡文卡得想shi……49.就是為了騙走他的眼睛?大地顫抖,海水分流,就連水晶宮殿都簌簌的往下落著碎屑。迎面而來的威壓氣勢龐大,初夏咬緊牙關(guān),渾身的骨頭幾乎支撐不起,發(fā)出搖搖欲墜的哀鳴,房內(nèi)的擺設(shè)開始噼里啪啦的自爆,碎片迸射開來,貫穿了她的身體。“嘶——”初夏覺得臉上有一絲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抹,被劃了一條細(xì)長的口子。荒川之主穩(wěn)穩(wěn)的踩在地面上,從他起伏得非常急促的胸膛就可見他有多憤怒。肩上仿佛壓了十萬大山,脊背佝僂下去,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汗水像開閘的自來水,落在地上都積起一汪深深的水坑,膝蓋針扎一樣的疼痛,一切都在告訴她,跪下來吧,跪下來像條狗一樣祈求他,你就會得到解脫。憑什么!憑什么改變了她的生活以后,還自以為覺得被她冒犯了一樣。她不服!初夏狠狠咬著下唇,只有嘴里鐵銹的味道還能令她清醒,她像頭被屠殺殆盡最后的孤狼,惡狠狠的盯住荒川之主暴怒的眼睛。“哈……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她抹了一把被汗水遮蓋住的臉,濕噠噠的頭發(fā)捋向頭頂,她咧著嘴諷刺又輕蔑,“偉大的荒川之主,你在憤怒什么?因為我說你可憐得像條蟲子,還是孤獨得不如個人類?”她每個一個字,荒川之主的胸膛起伏的弧度就更大,膝蓋被迫彎曲,肌rou拉扯到最大,她才能不倒下來。荒川之主抬頭看看透明的穹頂,上面落滿了翻著著肚皮的生物,都是被他的威壓所殃及的無辜,他吸了口氣,又看向地面上狼狽的女人,莫名的,怒極反笑。他哈哈兩聲,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屋外的仆人張頭伸腦,臉色發(fā)白又不敢靠近,荒川之主沉默了片刻,終于xiele氣。威壓如潮水褪去,初夏狠狠喘了口氣,雙膝一軟,整個人“啪”的坐在地上,肌rou發(fā)酸,一挪動就是拉扯得痛。“你很有膽子?!被拇ㄖ鞲吒咴谏系母┮曀岸嗌倌炅?,從無人敢這樣對吾說話?!?/br>初夏翻了個白眼,懶得吐槽,他以為他是霸道總裁嗎,真了不起,接著他會說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嗎?“不過你說對了,在這荒川數(shù)萬年,的確很無趣?!?/br>“嗯?”初夏眨眨眼,沒明白什么意思。荒川之主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