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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聽他的笛聲,算了,他還是再吹一曲吧。永別了……離開之后,他突然很慌,胸口已經(jīng)被思念掏出了一個大洞,他想,如果他再不去見她,或許他很快就要死了。真可笑了,妖怪也會被思念熬死嗎。“然后呢?”初夏靜靜的聽他講述他三年來的經(jīng)歷,臉龐干了又濕,心中又澀又甜。“然后,我就回來了?!?/br>“還走嗎?”初夏平靜的問。萬年竹抱著她,覺得空洞洞的心被填滿了,他說:“不走了,死都不走了?!?/br>“嗯……”兩人默默擁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不愿打擾這對久別重逢的愛人。只是——萬年竹的喉頭緊了緊,抱著心愛的女人,素了三年的身體悄悄起了變化,他悄悄覷了眼初夏,心里拿不準她還氣不氣。初夏埋在萬年竹胸前,身體緊緊貼合著毫無縫隙,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心下偷笑,卻按兵不動,看他能忍多久。萬年竹有點忍不住了,下腹脹痛,懷中的身體這樣香軟勾人,他不由摟得更緊,幾乎要陷進骨子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背部流連,鼓鼓的一處也開始在初夏的肚子上磨蹭起來。初夏沒抬頭,她怕一抬頭就忍不住笑出來,她忍著笑,問:“你干嘛?我沒想到你竟然一回來就只想做這個?”萬年竹頓時僵住,以往都是這個女人在床上勾纏他,哪想風水輪流轉(zhuǎn),他也有求人的一天。他討好的親了親初夏的頭頂,聲音滿著低沉的沙啞,最是勾人,“我很想你……”“很想很想,這三年的每一天,我都很后悔,很難過……”“我想你的笑,想你的模樣,也想你的身體……”大概是從來沒說過情話,他的語氣笨拙又扭捏。初夏聽著聽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無聲的笑起來。萬年竹等了等,沒得到回應,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一抖一抖,他以為她又傷心了,慌忙的低頭看她,卻看到初夏笑得眼淚都出來,她小拳頭一拳頂在他胸口,“你真笨,笨蛋,笨蛋萬年竹……”萬年竹真是好氣又好笑,“騙我?”“騙你怎么了?你自己笨,才上當?shù)??!背跸暮吆摺?/br>“是啊,我就是笨,才上了你一輩子的當?!比f年竹認栽,捧著她的臉深情的吻下去,“一輩子都不想醒過來?!?/br>初夏閉著眼迎上去,如兩尾離水多日的魚兒乍然遇見水源,又如枯渴的植物乍然沐浴甘霖,誰都不愿分開一刻,親吻到舌根發(fā)痛,口水溢出嘴角,直到對方完完全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初夏摟著萬年竹的脖頸,雙腿不知什么時候纏上了他的腰間,隔著兩層的布料,roubang熱情的頂弄著xiaoxue,很快,水漬便沁濕了布料,黏糊糊的粘在腿心。“別……別在這里,上樓……”初夏用著僅剩的理智催促男人,“快點……”“唔……”萬年竹一邊胡亂應著,一邊已經(jīng)開始解著兩人的衣服,等糾纏著跌進床鋪時,已經(jīng)是赤條條的rou體了。花xue早被roubang磨蹭得yin水泛濫,萬年竹一下插進兩根手指,花xue毫不艱難的全吞了進去,還在蠕動著想要更多。“這么想要了?”萬年竹失笑,“那你剛才還裝?”初夏不滿的斜他一眼,夾緊了他的手指。“好了,我錯了,放松,讓我再插一根……”“嗯……別一下放進來啊,脹死了……”初夏嘟起嘴,花xue已是三年沒被喂過,緊得幾乎像個小姑娘,四根手指撐得xue內(nèi)滿滿的,又酸又麻。萬年竹見她的確是不適應,便溫柔的撫慰起她身上的敏感。陰蒂被拇指輕攏慢捻,奶子被溫熱的唇舌伺候,手指在xue內(nèi)有節(jié)奏的進出著,初夏慢慢找回來快感,見萬年竹忍得辛苦,便握上了腫脹的roubang,guntang的溫度燙的初夏驚呼了一聲。“啊……握住它……”萬年竹按住初夏的手,低啞的聲線里滿滿都是情欲。粗碩的roubang一手幾乎圈不完,初夏承受著萬年竹帶來陌生又熟悉的浪潮,手中時快時慢的taonong著roubang,guitou沁出的液體濕潤了手心,方便了roubang的行動。囊袋像水球一樣打在手背上,一彈一彈的,惹得初夏忍不住握住了一只把弄,哪想xue內(nèi)的手指猛的按上一處敏感,她手里沒個輕重的用力一握。“嘶——”萬年竹頭皮一緊,趕緊抽了出來,卻還是慢了一步,射精的快感瞬間躥上背脊,他抿著嘴,清麗的面龐被染上潮紅,像被拉扯進凡間的天仙。初夏自知理虧,乖順的舔上狼藉的roubang,將四溢的白濁一點一點舔進口中,比起萬年竹,這樣的她更像一個妖嬈的食人精氣的妖精。初夏眼波上挑的望著他,殷紅的舌頭輕輕勾走嘴角沾染的一抹銀絲,嬌嬌媚媚的說:“真好吃?!?/br>萬年竹的jingye自帶了竹子的清香,吃起來仿佛喝著世間最甜美的甘露,初夏不過如實說,可萬年竹以為這女人在勾引自己,欲望翻騰,抬起初夏的一條腿按在胸前,驀地就闖了進去。被擴張開來的甬道輕易就吞進了手腕粗的炙熱,但這樣的長度瞬間戳到了花心,初夏難耐的呻吟出來。萬年竹沒有給她過多的適應時間,一插入,就縱情的挺動起勁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慢……慢一點……”“可你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它咬得我好緊,你看,它吃的好深……”“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嗯?是嗎……嗯……不深……你吃不飽啊……”“胡……胡說……”萬年竹嫌這個姿勢不夠盡興,另一條腿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股瞬間被抬離了床鋪,承受著男人狂浪的貫穿。全身都被男人所掌控著,初夏只能無助的呻吟,乞求男人能對她溫柔一些,可偏偏萬年竹不放過她,roubang惡意的戳弄過甬道里所有的敏感之處,還情色的在她耳邊一點一點回憶之前的情事。“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時候嗎?”“你拿著我的笛子喂進你的xiaoxue,呵,天知道我當時有多想立刻cao死你這個小妖精……”“啊……那你……那你當時還怪我……說我弄臟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著雙眼,體內(nèi)的兇悍巨物進進出出,擊得她渾身都軟了,唯有花xue內(nèi)的快感清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