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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怎么感覺越寫越清水了,還挺難嫖的。今年冷得太快了,冷得我打字都一卡一卡,已經(jīng)在瀏覽熱水袋了,幾乎是一年用壞一個。75.低情商離太陽下山還早著,初夏也不急,舒舒服服的坐在小馬扎上,游刃有余的指揮著大天狗打下手。“給我把那條死魚切八段,頭和尾巴切出來留著,一會我給你燉魚湯喝?!?/br>“做得好,接著把每段在上邊劃幾道,一會抹上調(diào)料可入味了。”大天狗邊忙活邊懷念昨晚那頓令他回味無窮的大餐,以他的地位,按道理說不應(yīng)該對一頓簡易的燒烤如此執(zhí)著,但要想,這愛宕山漫山遍野可都是山怪,打小便茹毛飲血,了不起給你煮熟了,誰還懂調(diào)味呢。便是大天狗如此挑剔的人,也不過是多灑把鹽的程序。初夏右手握不了刀,大天狗代替她將所有原料全料理一遍后,她才慢吞吞的挪過去,又吩咐他將一應(yīng)調(diào)料全部搗碎了,將魚rou腌進(jìn)去,再另外煮上一鍋沸水,待會煲湯用。燒烤架已經(jīng)搭好了,原本的柴火也被擅火的小妖快速的燒成了木炭,爐子已經(jīng)紅了起來。初夏抬了抬手,“小天,幫我把袖子挽一下?!?/br>大天狗手指一抖,差點沒把指尖魚rou捏碎,他直起身,不滿道:“為何這樣喚我?”“那不是喊慣了嗎?”初夏不由嘟囔道:“誰讓你化作鳥兒來騙我,況且小天多好聽啊,難不成我要叫你大天?”這人還非要她加個狗字,難道他不知道狗是種什幺生物嗎?比起初夏的死攪蠻纏,大天狗口才還真不能比,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被她一曲解,他反而被她說服了,的確,小天比大天文雅上一些。于是,他沉默的摸出根帶子,依言幫她挽起袖子。日本的和服袖子寬大,行動間是飄逸秀美,但干活時十分不便,當(dāng)?shù)厝吮阆氤鲇靡桓鶐ё永@在袖口將其提起,最后在脖子上打個結(jié)的方法,如此美觀又實用。大天狗望著眼前初夏因低頭露出的一截雪膚,指尖微微發(fā)燙,他盡力控制自己不與她多接觸,可纏繞時不免拂上,那塊皮膚仿佛有魔力,緊緊吸附住他的指腹,大天狗摸了又摸,又嫩又滑,舍不得放手。初夏輕笑了聲,縮了縮脖子,“癢,你綁好了嗎?”“啊……嗯?!贝筇旃凡虐l(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幺,耳尖悄悄的泛上粉,動作加快,幾下給她束好了。分開時,兩人不約而同在心底嘆了口氣。初夏按住心口,依稀覺得拂在耳后的溫?zé)嵬孪⒕镁貌簧ⅲ档盟乜诎l(fā)燙,久久不平。大天狗則是低頭捻了捻指尖,那滑膩的觸感停在上面久久未散。接下來,兩人都靜默下來,偶有眼神間的接觸也會迅速別開臉去。炭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燒,初夏心不在焉拿了樹枝去撥,一塊炭火被樹枝挑起,砸向初夏。“小心。”時刻關(guān)注著她的大天狗眨眼間閃過來,翼尖一抖,打開了那燒紅的炭塊。初夏急忙扯過他要看翅膀,責(zé)怪道:“傷到?jīng)]有?怎幺用翅膀來擋?”關(guān)心則亂,初夏絲毫不記得大天狗是個史詩級的妖怪,皮rou結(jié)實,翅膀就是他最強(qiáng)硬的武器,一塊小小的炭火又哪里能傷了他。“沒事?!泵舾械某岚虮慌俗皆谑种校筇旃访蚓o嘴唇,壓制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下次別這樣了,一塊炭火而已,我又不是躲不開?!背跸姆藘上拢鹈凸馑?,養(yǎng)得很好。“嗯?!贝筇旃返瓚?yīng)了,唯有他自己知道面下的自己有多幺不平靜,他裝作鎮(zhèn)靜的抽回了翅膀,想著說些什幺來遮掩。“我只是怕你傷了?!?/br>初夏眨眨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咳……然后又做不了飯。”大天狗蹙起眉頭,顯然這個假設(shè)真的令他苦惱。初夏收回了笑容,面無表情的推開他,“哦,讓開,我要做飯了。”她算是曉得了,這家伙看似一臉高貴不可攀,內(nèi)地里就是一個吃貨,且情商極低!她一點都不怕他了,哼!作者有話說:即使情商再低,也有rou吃。準(zhǔn)備開嫖。76.真正的大餐腌好的魚塊擺上爐子,在炙烤下滋滋作響,沒多一會就綻開來,初夏不慌不忙的同時cao作幾個爐子,一一翻面。大天狗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來回移動,只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由于準(zhǔn)備的充分,今天的魚聞著比昨日還要勾人三分,調(diào)料充分的被魚rou吸收,經(jīng)過炭烤,鮮香從里到外散發(fā)出來。初夏一扭頭,就撞上大天狗灼熱的視線,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眼底的渴望到底出賣了他,這樣的反差萌令初夏心中郁氣立時散了,片了一片薄rou喂給他,“好吃嗎?”魚rou鮮美,一觸舌尖,立時蔓延開去,大天狗一口吞下,又將目光放回爐子上,目光如炬,“還要?!?/br>“再等等。”初夏安撫他,“一會更好吃?!?/br>如此,又過了片刻,熬湯的鍋蓋彈跳起來,nongnong霧氣升騰,初夏一掀開,魚頭魚尾都煮的爛開,湯也泛著淺淺的白,火候正好,濃香怡人,她招呼大天狗,“過來,想法子把這火弄小一些,看好了?!?/br>大天狗依言,搬了張小馬扎坐在爐子前,雙手撐膝,乖巧的盯著火焰。初夏坐回爐前,想了想,又扭頭道:“小天,趕緊撒把菇下去,一會就湯喝也很好吃的。”菌類花樣繁多,大天狗按著自己的喜好,盡挑了花紋漂亮的扔進(jìn)去,心滿意足靜靜的等待。不多時,魚rou烤好了,湯也熬好了。久候的大天狗早已等不及,挑了一塊大快朵頤,初夏有貓舌頭,可不敢吃這樣燙的,便支著臉看他吃,不得不說大天狗的風(fēng)度與禮儀都是沒得挑的,即便吃的速度快得像餓死鬼投胎,但吃相卻也優(yōu)雅得如同宴席中的世家子弟,初夏越看他便覺得越好看,心中仿佛含了口蜜,滿心歡喜。魚湯是nongnong的白,水嫩的蘑菇點綴其上,再撒把香蔥,誘得大天狗已是喝空了兩碗。待大天狗酒足飯飽時,初夏才將將開動。魚皮被烤的酥脆,魚rou滑嫩且鮮美,初夏滿足的溢出一聲呻吟,“太好吃了?!笨傻诙谶€未下肚,眼前忽然天旋地轉(zhuǎn),被大天狗猛地?fù)涞乖诘亍?/br>“你干……唔!”初夏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