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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心里不爽。她讓服務(wù)生看著卡座里他們倆的東西,起身去洗手間找程澈。通向洗手間的長長的走廊里,男男女女成雙成對,耳鬢廝磨,曖昧的氣氛織成了一張網(wǎng),喧鬧的背景音樂在放的是AmandaJenssen的Ourtime,熱烈華麗,帶著一絲歇斯底里的絕望。白珍妮穿過這些人,四下找尋著程澈的身影,但一無所獲。她轉(zhuǎn)身,剛想回去,一個瘦高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白珍妮抬頭,依稀認出這張面孔是剛剛來和程澈打招呼的富二代之一,穿著一身名牌,耳洞,鼻環(huán),眉釘一個不少;應(yīng)該是因為長期過得黑白顛倒,他的臉色蒼白,黑眼圈也很重。他撐著墻,沖白珍妮抬抬下巴:“你叫什么名?”白珍妮反問他:“你看到程澈了嗎?”他歪著嘴笑笑:“那小子,我剛看到他跟他的老相好抱著從后門出去了,你第一次跟他出來喝酒吧,他經(jīng)常這樣的。不如你跟我去喝兩杯?”白珍妮看著眼前的人:“你帶我去找程澈,如果真像你說的,我就跟你喝?!?/br>那人挺高興,拉著白珍妮的胳膊,繼續(xù)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個保安跟前,使了個眼色,保安便恭敬地推開了背后非常隱蔽的,和墻融為一體的門。從后門出來,像是電影里酒吧后門的場景一樣,樓的暗角,堆著垃圾桶和廢舊的箱子,昏暗的路燈,隱約能看到幾個人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里抽煙。故事的轉(zhuǎn)折往往就是發(fā)生在這種地方。富二代左右看看,指了一個方向,對白珍妮說:“看看,那是不是他?”白珍妮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暗處兩個身影糾纏著,她向那邊走了幾步,看到背對著她的,是一個男人,上身黑T恤,褲子看不清,一件白色的衛(wèi)衣系在腰上。白珍妮試探地叫了一聲:“程澈?”那人驚惶地轉(zhuǎn)身,一張布滿情欲的臉直映進白珍妮眼里。真的是程澈。他的頭發(fā)亂了,幾縷垂在額前,額頭掛著汗,眼里帶著濕氣,嘴唇泛著水光,整個人像是從霧氣里走出來一樣濕漉漉的。這樣一張臉,不能說不好看,相反的,白珍妮覺得此時此刻的程澈色欲逼人,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但她還是要面子的,當(dāng)即轉(zhuǎn)身便走。程澈立刻追上她,拉住她的手,惶急道:“珍妮……你聽我解釋!”白珍妮覺得可笑,好聲好氣道:“程澈,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今天才認識你,你做什么與我無關(guān)……”程澈卻怎么也不放手:“我……我不是故意把你丟在那里……你聽我說……”白珍妮突然覺得很不耐煩。果然,八面玲瓏的人,一旦被拆穿,還是蠻令人討厭的。富二代還在那站著,看到程澈這樣,不滿道:“姓程的,你這就沒意思了,不能仗著你這張臉,所有美女都歸你吧?!”和程澈剛剛在陰影里的女人也款款走了過來,她身著緊身的吊帶銀色流蘇連衣裙,身材曼妙,卷發(fā)齊肩,細眉垂眼,鼻子和嘴巴都翹,長得極具特色,讓人過目不忘。她對程澈拋開她仿佛絲毫不在意,只是冷眼瞧了他一眼,便徑直走到了那個富二代身邊,問他:“我不想跟他了,跟你走好嗎?”那富二代看了看白珍妮,又看了看短發(fā)女子,思索了一下,摟著那女人的肩膀,便推門回去了。白珍妮想甩開程澈,但程澈卻干脆把她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比剛剛更熱,這樣緊貼著,白珍妮感覺他的下身yingying地頂著自己,終于惱羞成怒,奮力掙脫:“放開我!你要解決找個雞去解決!”程澈頭抵著白珍妮的頸窩,悶聲道:“……珍妮,幫幫我……求求你了……我被那女人下了藥……好難受……”白珍妮終于推開了程澈,氣喘吁吁地看著他,程澈緊皺著眉頭,滿頭是汗,面色呈現(xiàn)不正常的潮紅,捂著下身,求助似的看著白珍妮。白珍妮的怒氣消了一些,程澈這副樣子,看上去的確不太正常。她也終于知道,程澈在片子里看上去大概是什么樣子了,也怪不得有那么多小姑娘在微博留言說想被他上,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偏偏在他的臉上讓人我見猶憐。她生硬地問:“……要我怎么幫你?”程澈的眼里有了一點希望,他想了想,哀求道:“抱抱我吧?!?/br>……白珍妮想,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幾個女人是能拒絕程澈這句話的吧。背后是堅硬的墻,硌著白珍妮的背,她忍著,也忍受著程澈在她的鎖骨,胸前一通啃咬。程澈呼出的熱氣簡直燙人,把她的皮膚蒸出了汗。他曲起膝蓋,把她的兩腿分開,抵著她的私處,幾乎快要把她架起來了。白珍妮的手伸進程澈的褲子里,握著他的yinjing,費力地幫他打,沒幾分鐘手腕便酸了,她把手撤回來,委屈道:“我這樣使不上力氣…”程澈并不在意,他掐著白珍妮豐滿白滑的臀rou,整個人將白珍妮壓在墻上。白珍妮急促地呼吸,盡力地壓抑自己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程澈適時吻住了她的嘴,肆無忌憚地掠奪她口腔里的空氣,吸吮她的小舌,像是想要吃掉她一般地狂吻她,很快白珍妮就軟了下去,被程澈撈在懷里。程澈終于放開白珍妮的雙唇,他粗重地喘息著,低聲對白珍妮說:“樓上就是酒店,我們?nèi)ラ_間房好不好?”白珍妮還記著韓廷的話,沒有作聲。程澈再次欺身壓住她,含住了她的耳垂,又舔又咬;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并解開了她文胸的搭扣。隨即要將她的裙子往下脫。白珍妮小聲驚呼,顫抖地推開程澈,護住自己的衣服:“不能在這里!”程澈不依不饒,激動地再次抱住她:“我自己打不出來的,珍妮,求你了,救救我吧……我們早晚要上床的,你不喜歡我嗎……”白珍妮被程澈挑逗得也憋得難受,聽他這樣說,終于妥協(xié):“那你幫我先把衣服拉好……”再次回到酒吧里,喧鬧的音樂,渾濁的空氣和迷幻的燈光讓白珍妮覺得眩暈。她幾乎是被程澈半抱著走的,渾身都熱得發(fā)燙,回到卡座的時候,她幾乎站不住,跌坐在沙發(fā)上。程澈戴上口罩,拿上白珍妮的包,和給她買的衣服鞋子,過來把她扶起來,拖著她往酒吧外面走。出了酒吧沒走兩步,程澈便停下了腳步。白珍妮靠著他勉強站著,不解地問:“為什么不走了?”街邊停著一輛打著雙閃的黑色勞斯萊斯。程澈認得這輛車,他不敢再走,只得站在原地,看著韓廷打開后車門,從車上下來了。白珍妮看到了韓廷,稍微清醒了一點,但不知為什么,腦子還是昏昏沉沉,連眼皮都快抬不動了。韓廷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站著,直盯著程澈,問道:“這是去干嗎?”程澈不自覺地站直了,拉下了口罩,說:“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