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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取代,看著帶著淚痕的弟弟心里只覺快意,口中的呻吟越發(fā)大聲。“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皇上,奴兒愛你cao弄弄奴兒吧嗯呢啊啊……”抽插納入比剛才那潤雨更加強烈,鮮血染濕了身下的床單,柳升仍舊挺腰迎合,“皇上,嗯嗯啊啊嗯啊”鳳淵吻著他的唇,吸吮他的小舌,加快速度和力道,柳升沒有嘗過情事,但也知道那疼痛后襲來的是什么,他已經(jīng)跟不上皇上的速度,眼眸朦朧,“啊啊啊啊啊奴兒不行了啊啊嗯嗯啊嗯皇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高潮襲來,柳升渾身癱軟,察覺他到達了高潮,鳳淵眉頭微蹙,她還沒到,仍舊速度不減的鞭撻,柳升只覺得自己的腰身要折斷了去,高潮跌加,他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清了。鳳淵不顧其他,狠厲的納入,愛液溢出,交合處白沫漸多,柳升的身上滿是吻痕青紫,鳳淵微瞇眼眸劇烈抽插納入。床?;蝿樱僖淮斡瓉砀叱保骸班培培培虐“∴艆揉虐““““““』噬吓珒阂懒肃培培虐““ ?/br>鳳淵捏住他的臉頰,狠狠的吻了上去,身下更加劇烈的挺動,“嗯啊”一聲悶哼終于高潮一次柳升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卻舍不得她離開,攬上她的脖頸纏綿道:“皇上”鳳淵難得喜歡伺候紓解的小侍,將人抱起便要帶去浴室,鳳淵身后柳降見兩人離開,心中焦急,腫脹著下身,鼓足勇氣開口:“皇上!”鳳淵抱著柳升回頭,眉頭一挑,等待男孩說話。瞧見皇上因著弟弟駐足,柳升極為吃醋,剛剛她選了弟弟沒選自己已經(jīng)讓他介意,生怕這時皇上扔下自己,咬了咬唇,不去看弟弟,柳升挺身吻上鳳淵的唇,軟聲討好:“皇上?!?/br>看著兩個一看就透的男孩耍心機,鳳淵并不在意,對她來講兩個孩子沒什么差別,但想著有趣便也只當全然未看到兩個孩子的暗自較量,嘴唇微勾,握住柳升的roubang,“還想?嗯?”見皇上看向自己,柳升心中得意,愛慕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眼眸明亮的點了點頭,直白道:“奴兒愛皇上,想皇上cao弄奴兒。”瞧著哥哥的獨占,床上的柳降涌起一股氣,雖然他性格內(nèi)向,可他同樣愛慕著皇上,皇上本就是后宮眾人的,哪有誰占誰?憑什么一同被臨幸他要獨占皇上?更何況,今日之后不知何時才能再得皇上臨幸……想及此,柳降一急,咬了咬唇,盈著眼眸,輕聲開口:“皇上奴也想……”輕嗯一聲,鳳淵抬頭一笑:“想什么?”見皇上看向自己,面色漲的通紅,柳降大聲道:“想皇上cao弄奴兒?!?/br>瞧著男孩的青澀害羞,鳳淵低聲一笑,將懷里的柳升重新抱回床榻,一并將兩個男孩壓在身下。尋到了趣便也不打算再去沐浴,看著身下的兩個男孩,鳳淵沙啞開口:“一起伺候朕?!?/br>看趣兒歸看趣,作為皇上,她從來都是不偏不倚。心中各自有氣,柳升柳降兩人一手握著一個rufang,比著討好,鳳淵微瞇眼眸,不顧兩個孩子,隨手摸到了一個玉莖便納入體內(nèi),奮力吞納,輪番cao弄著兩個男孩。兩個男孩先前還有心思一爭,而后卻因著同時被cao弄到高潮而迷離迷失。一側(cè)的柳升又一次到了高潮已經(jīng)有些暈厥,柳降得了緩和,此時硬了起來,鳳淵將柳降壓在身下,毫不留情的吞納。柳降學著哥哥的樣子主動迎合卻同樣跟不上動作,耳邊只有因著頻率不一而想起的rou體碰撞聲。“嗯嗯吶啊啊……嗯啊皇上嗯嗯啊啊啊……”鳳淵將他抱坐在身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用繭子摩挲他的rutou。rutou腫脹的似要泌乳,柳降蛹動著身子。“嗯嗯吶啊啊皇上……奴兒流水了嗯嗯呢啊啊嫩啊奴兒不行了……”鳳淵低頭吻住他的唇,與他的小舌交纏。柳降攀著她的肩膀,香汗陣陣。rou體啪啪啪啪啪的響徹整個寢宮,激烈的性愛讓男孩身體泛紅。“嗯嗯嗯啊啊恩嫩啊皇上嗯嗯啊啊啊恩啊啊啊啊啊啊……”劇烈的快感襲來,柳降雙眸迷離,最終陷入暈厥,鳳淵不顧他的承受,奮力挺弄。“嗯啊,寶貝嗯……”兩人輪流的伺候鳳淵這才又一次到達巔峰。兩個侍從已經(jīng)暈厥,鳳淵興致又來,摩挲了兩人rutou半晌也不見人起來伺候,估摸天快要露白,隨即拿過衣衫起身。門外伺候的魏廣急忙上前給自家殿下著衣。鳳淵拿過衣服,淡淡開口:“給朕舔舔吧?!?/br>聞聲,魏廣雙膝跪地,雙手攀上那雙腿,舔舐那xiaoxue,鳳淵面色淡淡,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任他舔弄。珠粒飽滿,舌頭打著圈的戲弄,深入那xiaoxue,魏廣越來越有經(jīng)驗,知道皇上的喜好,大力吸吮。“嗯啊嗯啊,乖寶貝”穿戴整齊,感受到身下的快感,鳳淵手不由自主的撫上魏廣的頭,微合眼眸,劇烈的收縮之后,才睜開眼眸。感受到蜜液自龍xue留下,魏廣小心的舔干凈自家主子的胯下,鳳淵想著朝中之事,兩人一如以往一般默契。“皇上,七皇子發(fā)熱了,麗君命人來稟。”門外傳來響動,打斷了鳳淵的思緒,低頭吻了吻跪在下面的魏廣,鳳淵抬步走向門外。七皇子是麗君最小的兒子,他的兒子早夭了幾個,所以鳳淵對麗君這個兒子多少關切些,想到自己的七子,鳳淵眉頭蹙起,她有不少兒子,可至今未有女兒。以前她年輕并不在意,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卻開始慢慢發(fā)覺,她不能生女兒,甚至,摸了摸自己的面頰,鳳淵疑慮更重,甚至,她愈發(fā)年輕,如今她也有四十可卻與她二十時并無差別,身體的欲望也一如二十年前。這些會不會與她體內(nèi)的欲毒有關?心中隱隱煩悶,鳳淵沉肅的邁入了麗君的寢宮。未看宮內(nèi)眾人的拜禮,鳳淵徑直走向拜禮的麗君:“小七如何了?”麗君名喚秦宜畫,是秦閣老家最小的公子,比鳳淵小了十幾歲,現(xiàn)在不過二十有五,當初入宮是因為在城墻上看到皇上出征而心生戀慕自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