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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我在這冷宮自生自滅吧。”鳳淵好笑,將懷里的人抱起,湊近他的臉:“朕若是走了你指不定要如何說朕呢,好了莫要哭了,朕如何寵著你你心里沒數(shù)?你以為就你那點(diǎn)小算計朕不知道?”抽泣的聲音頓住,鏡里咬唇伏在她懷中:“這件事是我錯了,可皇上偏愛金蟬從君的兒子,讓咱們鈺兒受委屈我便總以為……以為你不喜歡鈺兒了……”鳳淵聞言眉頭一蹙:“什么他們咱們的,都是朕的兒子,朕不會偏倚,鈺兒以后要長大的,若這點(diǎn)小事都應(yīng)付不了日后如何自保?罷了罷了不說這些,鏡里倒是許久沒有伺候朕了?!?/br>面頰驀然通紅,鏡里抬頭:“這里這么破,我不要母皇在這里寵幸我。”鳳淵去啄他的唇:“乖寶貝,朕想看看你多想朕?!?/br>她輕柔的話讓鏡里心頭微動,隨著她探入身下的手,身上帶起陣陣酥麻:“母皇……啊……不要在這里嗯啊……”鳳淵翻身將鏡里壓在床榻上,自背后親吻他白皙的脖頸,修長的手伸到身下握上那已經(jīng)火熱的roubang:“瞧你可似都等不及了?!?/br>衣袍有些凌亂,鏡里喘息,雙眼迷離,正要開口,身上的人卻起身離去。鳳淵含笑看著趴在床榻上迷離雙目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絲自豪,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是她奪了他的處子之身,讓他為自己生兒子,是自己把一個年少懵懂的少年變成現(xiàn)在這樣情欲十足的真正男人,“過來伺候。”居高臨下的看著鏡里,鳳淵張開手臂,鏡里喘息起身,任衣袍凌亂披散,上前去為鳳淵寬衣。衣袍一件件被褪下,堆放在地上,看到面前身材修長的女人鏡里面頰通紅,這么多年來母皇仍舊如年輕時那般,身材緊實(shí)勻稱,讓他難以直視,含羞的別開眼,鏡里正要去解身上的衣物,下巴驀地被握住。“唔……”粉唇被女人擒獲,鏡里被鳳淵攬在了懷中。兩人擁吻在一起,唇瓣私磨,小舌交纏。“母皇……”鳳淵看著懷中成熟的男人,嘴角微勾,一邊啄吻著男人,一邊去剝男人身上的衣服。男人的每一處她都熟悉,這個男人從男孩被她開發(fā)至今,她了解他每一處敏感。兩人同時赤裸時,鳳淵便將人重新壓在了床上。撫摸著鏡里的肌膚,手過之處皆變得粉紅,鳳淵喜歡寵幸年少的美男,便是因為將一個男孩cao弄成男人總能帶給她不一樣的快感。“嗯啊……母皇啊……嗯啊……嗯啊啊……不行啊”手指揉捻那粉嫩的乳珠,聽到耳側(cè)傳來男人的呻吟,鳳淵勾唇附身,吸吮上哪rutou,繞圈舔舐,下腹則去摩挲男人火熱的roubang:“告訴母皇這里產(chǎn)的奶給不給母皇喝?”鏡里難耐的挺動腰身,渾身泛著情欲的潮紅:“給母皇喝,鏡里被母皇cao出的奶水都給母皇喝啊啊……嗯啊啊……不要咬啊……好酸啊啊……”“壞孩子,嗯,仗著你父后疼你無法無天了?”“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皇啊……啊啊啊啊啊啊”“朕cao弄你cao弄到再也起不來身可好?”roubang被握住,鏡里雙腿不由自主的夾合,腰身弓起,皙白的身軀變得粉紅,眼眸迷離潮熱:“母皇??!”鳳淵一邊低頭吻著鏡里的唇瓣,一邊將自己的龍xue湊近男人那已經(jīng)開始溢出愛液的roubang。鏡里喉結(jié)微動,渾身汗?jié)?,下一刻被毫不留情的納入那緊致的龍xue中。“啊啊啊啊啊……母皇好痛嗯啊……”破敗的冷宮傳來陣陣呻吟,冷宮中其他院子的君侍皆能聽到那令人心神顫動的呻吟。“啪啪啪啪”兩人交合處rou體不斷撞做一處,愛液纏綿流淌而下。鳳淵面容潮紅,龍xue狠狠的taonong的男人的roubang,耳邊聽著男人的呻吟,看到男人眼角因為歡愉留下的眼淚,勾唇一笑,緩緩擺動腰身,與他的唇若即若離的相碰,沙啞開口:“喜歡母皇cao弄你?”鏡里睜開迷離的雙眸,雙臂環(huán)上鳳淵的脖頸,聲音潮熱:“要母皇一直cao弄我,cao弄鏡里給母皇生下小皇子?!?/br>低低一笑,鳳淵卻停下吞納roubang的動作,手指輕輕拂開鏡里耳際的墨發(fā):“可知道錯了。”兩人的私處連在一起,做著這樣意亂情迷的恩愛之事,他還有什么不知足呢,他如愿從她的兒子變成了她的男人,為她生下鈺兒,她身邊那么多男人,被關(guān)入冷宮的男人那么多,可他仍舊能伴在她身邊,每月她也會寵幸他,他該知足了,他想要她,想要她疼愛自己。眼眸微紅,鏡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錯了,鏡里知錯了?!?/br>淡笑附身吻了吻他的唇畔,隨后鳳淵吻上他的脖頸:“乖寶貝?!?/br>薄唇吻上男人的耳朵,身下吞納roubang的龍xue緩緩動作,床榻吱呀作響,愛液粘粘,交合處滋咕滋咕發(fā)出曖昧的聲音。“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鳳淵面色漲紅,感受到體內(nèi)roubang迸射的愛液不斷加快身下吞納的速度,在那roubang將愛液盡數(shù)噴涌悶哼一聲喘息著伏在男人身上。高潮迭起的鏡里已經(jīng)雙眼迷離,恍恍惚惚還能看到的燈火,隨之被黑暗取代。看到身下暈厥過去的男人,平復(fù)過后的鳳淵起身,隨意用底褲擦了擦自己的身體,便踏著夜色而去。鏡里貴君在冷宮侍寢的消息第二日便傳遍了皇宮,人道到底是皇上的親生兒子,能得皇上這般疼愛,但明白內(nèi)里的君侍們知道皇上這是舍不得給皇夫難堪,誰不知道鏡里貴君是皇夫嫡子,說皇上寵愛鏡里貴夫,還不如說是皇上十年如一日的疼愛著皇夫。看這宮中男人千千萬,誕下子嗣的君侍不少,侍奉榻前的君侍、小侍更多,可又哪個像皇夫這般被皇上看重。慣例將晨時請安的一眾君侍打發(fā)離開,裴游支著額角躺在榻上,看到承了寵幸后氣色紅潤的兒子,裴游垂下眼簾:“鏡里貴君留下吧?!?/br>眾君侍拜禮離開,鏡里知道因著前些天的事父后要提點(diǎn)自己,早做好準(zhǔn)備留下,點(diǎn)頭與交好的幾位君侍示意,鏡里跪在了裴游前面:“父后,兒子知錯了?!?/br>裴游輕嘆開口:“起來吧?!?/br>聞言,鏡里起身落座在裴游身側(cè),拿過一側(cè)藍(lán)楓手中的玉錘替父后捶打,別人知道他得了皇寵不過在冷宮關(guān)了幾日便能回宮,他自己也心里明白,他是因著父后,許是一直有父后護(hù)在身邊,他即便快三十仍舊天真,可在冷宮的那幾日他似乎一日便長大了。裴游看著自己的兒子,看了半晌暗暗嘆氣,他該早在鏡里成為鳳兒的男人時便開始提點(diǎn)的,垂下眼簾,裴游悠悠開口:“你有什么錯,你自小便被你母皇疼著,身為宮中最受寵的皇子有些脾氣又哪里是什么大事?!保?/br>鏡里聞言微怔,抬眸看去見父后確實(shí)不似玩笑有些疑惑道:“父后不是要責(zé)罰我?”淡笑著搖了搖頭:“你是我的兒子,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