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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燃起一點異樣,如從前兩人的相處時光。盡管這是一段炮友關(guān)系,可她卻夾帶私心,總是她更熱情更主動一點。也不知還能堅持多久。“衣服給你放門上了,有事再叫我?!?/br>這時門卻開了,周清和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發(fā),喬思瀾從頭到腳打量他一番,再從腳到頭盯著看一回,瞬間捂住臉:“你干嗎?耍流氓?”周清和把門掩上些,問:“你毛巾放哪了?”喬思瀾平時早上洗完臉都把毛巾搓洗兩遍晾在陽臺,浴室里從里不掛毛巾,怕潮濕,細菌增長更快。“等等,我去給你拿?!蹦樇t地走開了,背影看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周清和把著門柄,笑得很是溫和,想起上個禮拜母親說的:“林絮都把人生大事定下來,你呢?你看看你身邊的朋友,哪個不是出門就抱著一個娃?”現(xiàn)在想想,好像結(jié)婚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毛巾來了,是米白色的,很大一條,喬思瀾手往前一伸,頭微微撇開,周清和心里好笑,順手就把人拉進來了,“現(xiàn)在還不好意思?又不是第一回看見?!币贿呎f一邊擦自己滴水的頭發(fā),擦沒兩下,又停住手,把大毛巾往喬思瀾面前一塞:“你幫我擦吧?!?/br>喬思瀾撇撇嘴:“周清和,你不是三歲小孩了。幼稚?!?/br>周清和發(fā)現(xiàn)她連名帶姓叫自己的名字尤其的假正經(jīng),帶著一股撒嬌的味道,聽著尤其舒服。“擦不擦?”周清和朝她腰部襲擊,那里是喬思瀾的敏感點。時下她正彎腰閃躲,笑得像在哭。連連求饒。“擦,我擦還不行!”喬思瀾拿著大毛巾用力地往她胸前一頓亂抹,倒像是在擦桌子。“頭低下來一點,你太高了,我擦不到?!?/br>周清和往后退一步,低下頭,動作很溫柔,雖然看不到臉,但是看著很乖巧。氤氳起霧使人偏偏然,喬思瀾手一拍,“好了。”正巧周清和站直身體,大毛巾張開,順手就把下半身圍了一圈,在腰側(cè)打了個結(jié)。周清和:“……”喬思瀾推他,趕緊把出去把衣服換上,順便帶上浴室的門。湊巧適才順便找了自己的睡衣。一個熱水澡洗了半個小時,出來時,周清和靠著沙發(fā)上已經(jīng)昏昏欲睡。喬思瀾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旁,附身邊擦頭發(fā)邊仔細瞧他。一年了,這人怎么看怎么帥,還是那么順眼。閉眼的人突然睜開眼,眉眼彎彎,眼底帶笑,聲音溫厚:“你終于舍得出來了?”喬思瀾作勢歪倒在他的懷里,把毛巾遞到他大手里:“禮尚往來,換你幫我擦頭發(fā)?!?/br>“吹風(fēng)機放在哪?”擦了一會兒,周清和摸著發(fā)尾問。“唔,我想想?!眴趟紴懻UQ?。眼前突然一片陰影覆蓋下來,溫?zé)岬谋窍⒒^眉骨、鼻尖,最后在唇瓣停駐。“那就慢慢想?!甭曇衾衫省?/br>舌頭交纏,唾液傳遞,你來我往,好不愜意。喬思瀾勾住他的脖子,磨著他胯部的粗硬。“嗯,我、我想起吹風(fēng)機在哪了?!焙粑行├щy,喬思瀾及時損止。“在哪,我去拿。”喬思瀾摟住他的脖子,“在我房間,”眼睛亮亮的,是得意后的表現(xiàn)。“你啊你,”周清和捏捏她的臉頰,抱著她朝臥室走去。喬思瀾的臥室很簡單、干凈,所有的物什收拾得很整齊,一眼望過去,賞心悅目。想到她剛才的匆忙,靠在桌角,噙著笑問:“剛剛收拾了?”喬思瀾身形一頓,拉櫥柜的手一頓,面紅耳赤,“周清和,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不可愛了?!?/br>周清和走過來,從身后抱住她:“男人要可愛做什么?”喬思瀾手肘屈起往后一頂:“你真是越來越過分?!?/br>“吹風(fēng)機呢?趕緊拿過來,頭發(fā)吹干了,我才好越來越過分?!敝芮搴兔⑻鄣酶共?。“你按錯地方了,”喬思瀾甩他一眼,把插頭插進孔里,吹風(fēng)機遞給周清和,“勞煩您了?!?/br>周清和微笑地應(yīng)下,拉著她在床畔坐下。他比她高出許多,很方便地一手握著吹風(fēng)機,一手拿著梳子,邊順邊吹。22焰火<意亂情迷(卡爾加)|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pirea22焰火<意亂情迷(卡爾加)|PO18臉紅心跳22焰火22焰火如花一樣燦爛,如煙花一般短暫。周清和進來的那一瞬,喬思瀾腦子一片空白,窗外是清清冷冷的月光。“別走神?!敝芮搴颓鹚囊粭l腿,抵著她的巧巧的小腿。挺動胯部慢慢抽送。薄汗從鬢發(fā)間滲透出來,喬思瀾抬手幫他抹去,卻反手被他抓住,掙脫不得。“下個月可以請假嗎?”周清和親吻她柔弱無骨的細長手指。“嗯,”喬思瀾一臉難耐,想要的更多,可是這個男人卻像是捉弄她般輕輕碾磨,緩緩抽送,每一下都快頂?shù)缴钐?,卻又馬上毅然地抽離。“沒空,從這個月起,公司已經(jīng)禁止請假了,除非大事都不會批假?!眴趟紴懨偷乜s緊腹部。“嘶”吸冷氣似的一聲,周清和揉捻雪白的rufang:“不喜歡這么溫柔的?”他附身下來,喬思瀾抬頭含住他胸前的紅點,輕輕吸了一口,才放開說:“你這叫折磨人?!?/br>欲望被徹底提起,周清和將她的兩條腿屈起壓到胸前,整個人跪到腿前,硬物抵著濕黏黏的洞口,一頂入底。腳尖蜷曲,嘴間滲出細碎的呻吟,“嗯,你、啊……你也別這么重啊?!?/br>“你就是口是心非,”周清和頂撞的動作變得溫和許多,手伸到兩人交合處,揉著rou粒反復(fù)折磨。顫栗由私處蔓延到全身,連周遭空氣中的顆粒都變得瘋狂了起來,“嗯,你別來,別按啊?!?/br>周清和不聽,感覺到她好似快到了,那里咬得他頭皮發(fā)麻,撞擊的力度也猛烈起來,又過了一會兒,一聲尖銳的尖叫,一聲粗粗的喘哼,如煙花般消失,高潮過后的快感慢慢散去,疲憊逐漸纏身。“我要睡了。好累?!眴趟紴憮破鹨慌詠y得不成樣的被子蓋住自己。周清和鉆進溫暖的被窩里,與她面對面,點點她冒汗的鼻尖,喬思瀾打掉他的手,轉(zhuǎn)身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周清和傾身摸到開關(guān),關(guān)掉,從身后摟住喬思瀾。周三,天氣晴朗,晴空萬里。原本的一個好天氣,喬思瀾的眼皮從早晨開始一直跳。到了辦公室,打開電腦,登入微信和郵箱,跳進來一大推新的消息和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