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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床上。他湊近女孩的身邊,胳膊橫跨過去放在她腰上。被窩里,兩人的腦袋擱在一塊。“寶貝……”詞煙意識有些清醒了,可她就想賴床賴一會兒。于是她臉一偏,不想應(yīng)他。一只大掌覆在她臉頰上,扳過她面朝的方向,詞煙正想拍開那只sao擾她的蹄子,唇上傳來的濕意讓她不禁想開口說些什么。池衷予趁她張口,舌頭立馬伸進她的嘴里。閉著眼的詞煙兩只手放在他胸口處本是要推開他的。可他們這才吻了幾次。池衷予的吻技從一開始的笨拙生疏,無師自通到愈來愈靈活有度。他的舌掃過她嘴里的每一處,詞煙發(fā)出嗚嗚的兩聲,嘴里的津液都被他一并吸進自己嘴里。他吮著她的舌頭,而后松松把它放開,意亂情迷間再把他的唾液過渡到她嘴里。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詞煙仰著腦袋,手中攥緊他胸襟的領(lǐng)口,無知無覺地接受著這親密的愛液交換。吮吻間,池衷予的手穿過T恤下擺,緊跟著爬上她的胸口。他的手分別揉搓著兩團軟軟的rou乳,拇指刮蹭著挺翹拔尖的rou粒,詞煙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池衷予放開她后,身體上傳來的刺激教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一聲啊的聲音。輕輕糯糯,這把煙嗓叫出來的鶯啼聲啞得性感嫵媚。池衷予身下早就漲起鼓鼓囊囊壯景,連帶著自己都忍不住呼吸聲加重。他想讓詞煙幫他擼一把,可又怕步伐太快,把她嚇著。最后只能喘息著,放開搓弄她兩顆蜜桃兒的手。他撐起身子,兩手放在她腦袋兩側(cè),從衣服里拿出來的大掌去撫弄她臉頰的發(fā)絲。詞煙面頰泛著微紅,眼里迷糊睡意不見,水潤的迷蒙讓池衷予愛得心臟怦怦直跳。“老婆,快點長大吧?!?/br>詞煙深刻感受到腿間傳遞來的guntang溫度,這回他話里的意思,她領(lǐng)悟得很是徹底。“人家還沒刷牙呢,你就親得沒完!”她一副懊惱的語氣。池衷予伸手去摸摸被他親得有些微腫的櫻桃唇瓣,“你是甜的?!?/br>詞煙耳根微燙,“你又瞎說?!?/br>池衷予臉色卻頗有不滿,他用食指去戳戳她嫩嘟嘟的蘋果肌,“我夸自己老婆永遠都是實話,不準(zhǔn)你亂說。”詞煙被他的義正嚴(yán)辭弄得好笑,“好啦,該起來了,不然等下去白爺爺那里都晚了?!?/br>池衷予這才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晚了也不能賴我,你這小懶豬?!?/br>詞煙聽到后,追著他打。進了浴室,詞煙一臉疑惑。“你不是洗漱好了嗎?”明明剛才她都吃到他嘴里薄荷香氣的牙膏味。那他還賴在浴室不走,干嘛?池衷予點了點下巴,“我洗漱完了?,F(xiàn)在就想看著你?!?/br>詞煙強力佯裝鎮(zhèn)定,“我想解手,你先出去?!?/br>“哦。那等你方便完了我再進來?!?/br>結(jié)果,這位在女友面前厚顏無恥的池少爺再次被推出門外。只不過這次沒聽到門上鎖的咔嗒聲。池衷予倚在門柱邊上,笑得很是蕩漾。詞煙解決完人生一大事后,一番心理掙扎之下,仍是把浴室門給打開了。見那位大少爺果真踏如他所言重回浴室,她一時默然……她在洗手。池衷予就幫她在粉色電動牙刷上面擠好牙膏,等她手擦干后,讓她接過。她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刷牙。大少爺也不閑著。兩只手把著她的頭發(fā),詞煙手腕上沒有圈頭筋的習(xí)慣,他就保持著圈發(fā)的姿勢,不讓她的發(fā)絲沾到她口腔殘留下來牙膏的漱口水。站在她身后,池衷予就跟從背后擁抱住她一樣,親密地緊挨著。池衷予饒有興趣地看著詞煙往臉上抹開泡沫綿密的洗面奶,清水洗凈后,噴上他給她準(zhǔn)備好的爽膚水,最后涂上精華液、面霜。一分半鐘內(nèi)做完這一系列動作,饒是他在視頻里見過詞煙如此迅速的護膚步驟,親眼見到,心底不由再次稱奇。湊近嗅到她臉上清淡的青木瓜香氣,池衷予直接用行動表達他此刻的想法。在詞煙白凈的臉頰上香了一口。詞煙透過鏡子沒好氣地睨他一眼。敢情就在這等著她呢?這淺嘗輒止的啄吻顯然不能夠滿足他的念想。沒兩下他就挑起詞煙的下巴,俯身以吻封住她濕潤的唇。舌尖竄進去在她口腔內(nèi)掃過一遍,吮住她的軟舌不斷吸著她嘴里的汁液。明明用的是同一款牙膏,怎么她嘴里滿是甜味,教他怎么都嘗不夠。停也停不下來。手又從衣服下擺鉆了進去,抓著綿軟的蜜果揉得溫柔中夾帶著稍許粗暴。詞煙被他弄得雙腿發(fā)軟,整個人幾乎快站不住。池衷予察覺到后一把把她抱起放她坐在洗手臺上,手下的動作卻不停,反而當(dāng)即把穿在她身上的T恤掀了上去。詞煙根本沒來得及拒絕,就幾近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她低低地啊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捂住他的雙眼。池衷予輕而易舉就把她制服,唇黏上去,吻得她七葷八素,好忘記這樣讓她害羞的場面。吻著吻著,池衷予停了下來,在她耳畔流連。“老婆,我好難受……”詞煙身下那塊隱秘花園被他頂了一下,她的臉蛋瞬間染上明晃晃的嫣紅,“你叫破喉嚨我也不會幫你的?!?/br>池衷予被她一句話侃得差點繃不住一臉深情。他笑著繼續(xù)啞聲誘哄,“那你看我平時是用什么方式在深切想著你的,好不好?”這還是開往幼兒園的車嗎?半路翻車了好不好!詞煙搖晃著腦袋,“不要,不要。”別以為她不懂他在說什么。沒吃過豬rou,還沒聽說過豬跑嗎?池衷予只好接著吻她,手里握著胸脯上聳動的兩顆桃果,直到她喘息連連,架不住他比往日里溫柔無數(shù)倍的聲嗓在耳邊環(huán)繞。詞煙只能依了他,任他為所欲為。池衷予如愿地解開褲頭的束縛,半哄騙半強迫地要她看看他身下早就恨不能跳出來蹦跶的,她未來的二相公。詞煙禁不住好奇,附在他肩頭上,半遮面,垂眸去看他身下的東西。褲頭一松,金屬灰的子彈內(nèi)褲被他修長指節(jié)拉下。那巨大的玩意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詞煙啊了一聲,嚇得趕緊把腦袋窩進池衷予的肩窩里。任池衷予再怎么說乖,她也不被他騙到。怎么都不肯再低頭去看他那嚇人的棍子。好可怖的尺寸……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