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節(jié)cao何在(398-)在線閱讀 - 我的將軍大人(十)

我的將軍大人(十)

    “不、不用了將軍,屬下跟大家一起走就好!”夏如嫣趕緊擺手。

云鄴卻不容她拒絕,直接將她往馬背上一拎,一個眨眼的功夫夏如嫣就已經(jīng)落在他身后了,她下意識抱住他的腰,緊張地道:“將軍,屬下怎能與您同乘一騎?這實在是太僭越了…”

“抓穩(wěn)了?!?/br>
云鄴不與她多說,直接令大軍啟程,夏如嫣心中雖惶恐卻不敢違抗他,她抓緊云鄴的腰帶,感動地說:“屬下謝將軍體諒!”

前頭云鄴只勾了勾唇角,并未回應(yīng),接下來幾日夏如嫣都被他帶著騎馬,她腳底的傷日日換藥,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然而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

夏如嫣從前并未騎過馬,這樣連著幾日都坐在馬背上,大腿內(nèi)側(cè)嬌嫩的肌膚未免就吃不消了,這日晚上扎營后她跟蘇子游討了些藥粉回來,待云鄴睡下便悄悄爬起來,將褲子脫了在黑暗中摸索著上藥。

帳篷里面月光照不進來,她也只能憑白日解手時的記憶往磨破皮的地方抖藥粉,她才剛把放著藥粉的紙包打開,冷不丁身側(cè)響起云鄴的聲音:“你在做什么?”

夏如嫣被他一嚇,手里的藥粉險些全灑到毯子上,下一刻燭光便亮了起來,云鄴就看見自己的小勤務(wù)兵沒穿褲子張開雙腿坐著,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看見她衣擺下露出的半截白花花的屁股,還有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云鄴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立時便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情,沉著嗓子道,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還有這心思?”

燭光亮起來的時候夏如嫣幾乎給他嚇了個魂飛魄散,她慌忙扯過被子將自己下半身蓋起來,一張臉因驚嚇而變得蒼白,哆哆嗦嗦地道:“將、將軍,屬下、屬下只是在上藥……”

她當(dāng)然沒聽懂云鄴說的這心思是哪種心思,只是下意識向他解釋自己的行為,云鄴一怔,以為她給腳底上藥,往她蓋著被子的下半身看了一眼道:“上藥你脫什么褲子?”

夏如嫣這時一張臉已經(jīng)由蒼白轉(zhuǎn)為紅潤,她將被子緊了緊,小聲地道:“屬下、屬下腿上有些破皮,問蘇大夫討了藥粉……”

云鄴心思一轉(zhuǎn),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方才是想岔了,沒騎過馬的人突然長時間騎馬磨破大腿很正常,他先前也是忘了這茬,這會兒見自己誤會了她,頓時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道:“上藥就上藥,為何要等我睡下了才弄?”

他是習(xí)武之人,睡覺向來警醒,本身就還沒睡熟,夏如嫣又在旁邊窸窸窣窣的,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

“屬下、屬下怕打擾了將軍……”

夏如嫣低著頭,手指頭摳著被面,耳朵已經(jīng)是紅透了,低垂的睫毛輕輕顫動,在臉上投下兩片陰影,云鄴突然就覺得氣氛變得很詭異,他清了清喉嚨道:“你傷得如何?讓我瞧瞧?!?/br>
“不用了!”

夏如嫣嚇得脫口而出,在看見云鄴愕然的表情時連忙將頭重新垂下去,吭吭哧哧地道:“只是破了些皮,并不嚴重,屬下上點藥粉就好,明日還要趕路,將軍請快些歇息吧。”

云鄴見她不愿給自己看,也沒多想,便側(cè)身背對她躺下,只是方才看到的景象卻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鬼使神差冒出個念頭,這個夏如安,屁股還挺白的。

見他睡下,夏如嫣終于松了口氣,也顧不得害羞,背過身飛快將藥粉上了,穿好褲子后吹滅蠟燭,這才蓋上被子心有余悸地合上眼。

第二日云鄴還想帶著她騎馬,轉(zhuǎn)念想到她大腿磨破的事兒,便讓夏如嫣去裝糧草的車上坐著,他為這小勤務(wù)兵開了許多特例,盧平看在眼里不免對夏如嫣有所不滿,哪有這么嬌氣的士兵,走路走不得,騎馬騎不得,就這樣的將軍也不嫌棄,還處處照顧,又不是帶孩子。

不管盧平如何腹誹,大軍經(jīng)過一個月的跋涉終于抵達了嶺南,如今亂黨還盤踞在嶺南以西,云鄴來之前已與嶺南總督聯(lián)系,就地扎營后便先去了總督府,夏如嫣這個小勤務(wù)兵自然也跟隨在側(cè)。

嶺南總督張政倒是個忠君愛國的,無奈當(dāng)?shù)乜な嘏c亂黨沆瀣一氣,他又沒甚大能耐,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暗地里卻上書朝廷稟明實情。

現(xiàn)在云鄴來了最高興的莫過于張政,與云鄴一行人在書房里籌謀許久,事關(guān)機密夏如嫣只能在外等候,總督府的侍女上了當(dāng)?shù)靥赜械墓瞎?,夏如嫣往常都呆在村子里,哪里見過這些東西,一時貪嘴多吃了些,就覺得小腹隱隱墜脹,只當(dāng)是吃壞了肚子也沒多想。

待晚上云鄴換洗過后,夏如嫣抱著他換下的衣物去溪邊清洗,洗完后挨件晾好,這才回營帳翻找自己的里衣準備趁晚上沒人去溪邊擦洗一下。

云鄴還在燈下看地形圖,就見自己的小勤務(wù)兵里里外外忙個不停,這會兒又撅著屁股在床邊翻包袱,他好笑地看她一眼,忽然視線就在她屁股上定住了。

夏如嫣日常穿的是土褐色衣褲,在油燈的照射下云鄴清楚看見她褲子后面有一團明顯的深色水漬,他心里疑惑,放下手里的地圖走過去,還未走攏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云鄴神色一凝,他常年打仗對血腥味再敏感不過,此時見夏如嫣褲子上這么大一片血跡,立時伸手扶住她道:“如安,你哪里受傷了?”

夏如嫣只顧著翻包袱沒留意云鄴來了,此時他突然在旁邊問這么一句倒把她驚了一下,她站直身體疑惑地道:“將軍,屬下沒有受傷啊?!?/br>
云鄴臉色不大好看,指著她身后道:“你褲子上那么大片血,不是受傷難道是上哪兒蹭的?”

夏如嫣下意識將手伸到后面一摸,那濡濕的感覺立刻令她反應(yīng)過來,她反射性掙開云鄴的手,雙手捂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驚慌地搖頭道:“我我我沒事!”

云鄴看她的反應(yīng)不對勁,大手一伸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床上帶,邊扒她的褲子邊道:“這么多血怎會沒事?快脫了看看傷在哪兒!”

夏如嫣魂兒都快給他嚇飛了,當(dāng)下如驚弓之鳥般叫了起來:“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住手!!”

她驚恐之下連尊稱都忘了,拼命護住褲子不讓云鄴脫,一張小臉嚇得煞白,淚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轉(zhuǎn),險些就要掉出來。

云鄴也被她這么夸張的反應(yīng)給弄懵了,他不過是要幫她看看傷口,她反應(yīng)怎如此激烈?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倒好像他要對她怎么著似的。

就在這時云鄴突然腦中電光一閃,他想起自己之前曾經(jīng)有個副將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說是得了痔疾,發(fā)作起來苦不堪言,坐不能坐躺不能躺,只得趴著,還常有鮮血滲出,莫非這夏如安……

他思及此,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由皺起眉道:“你有這毛病怎不早些和我說?我又不會為此取笑于你,你且在這呆著別亂動,我去叫蘇子游來為你診治?!?/br>
他說完就叫營帳外守著的士兵去請?zhí)K子游,又回來對夏如嫣說:“你、你這樣很難受吧?要不先把褲子脫了趴床上去?”

夏如嫣本就被他剛才的話弄得一頭霧水,這時見他又要自己脫褲子,立刻便攥緊了腰帶,滿臉警惕地看著他道:“我沒事!我不脫!”

見她這么犟,云鄴也沒了轍,他想了想道:“那我出去等,你先換條褲子總行了?”

他說完就出了營帳,夏如嫣見他果真出去了,趕緊將褲子脫掉,把腿心的血跡胡亂擦了擦,又用自己平日裹胸的替換布條墊在干凈褻褲里穿上,她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來癸水,差點兒就以為云鄴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可是從他剛才的反應(yīng)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想到別處去了,雖然不知道他所謂的毛病究竟是什么毛病,總之先換了褲子再說。

夏如嫣十四歲才來癸水,且間隔很不規(guī)律,她通常幾個月才來一回,一年不過來三四次,夏娘子平日根本不關(guān)心她,只在她初潮來時大略教了下如何用草木灰做月事帶,然后就再沒管過她。

她進新兵營之前才來過一回,一時也忘記了這茬,許是今日吃了涼的瓜果,使得癸水提前而至,她也沒準備月事帶,只能先這樣墊著把眼前這關(guān)應(yīng)付過去,晚上再想辦法做月事帶來替換。

——————————————————————————————————————

夏如嫣:太可怕了,將軍總想脫我的褲子!

云鄴:得了痔瘡不可怕,可怕的是諱疾忌醫(yī),來,快脫了褲子讓我?guī)湍憧纯础?/br>
夏如嫣:?(???≧?д?≦???)?流、流氓!

今天字數(shù)多吧!將軍總想脫小夏的褲子2333??(???)?

我的將軍大人(十一)

蘇子游過來的時候夏如嫣正站在床邊,之前換下的褲子已經(jīng)被她團巴團巴塞床底下去了,云鄴帶著蘇子游進帳時就見小勤務(wù)兵滿臉警惕地看著自己,他只以為她是因得了痔疾覺得丟人,倒沒有多想。

“蘇大夫,快幫他看看吧,他剛才流了好多血。”

他說這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蘇子游幾乎瞬間就想歪到其他地方去了,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望向夏如嫣的眼神里還帶著震驚與同情。

云鄴沒注意他的變化,只對夏如嫣道:“你把褲子脫了給蘇大夫看看,我這就出去,你不必覺得丟臉?!?/br>
蘇子游聞言更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一時對云鄴大為鄙夷,他還沒說什么,夏如嫣倒是先炸了,捂住腰帶驚慌地道:“我不脫!我沒事!”

云鄴這下犯了難,沒想到這小家伙在大夫面前也這么要面子,他為難地看了看蘇子游,殊不知夏如嫣的過激言行在蘇子游眼里只是被欺辱后的正常反應(yīng),他冷冷瞥了云鄴一眼,轉(zhuǎn)而對夏如嫣溫和地道:“別怕,你先讓我把把脈?!?/br>
夏如嫣聽見只是把脈便沒了那么大抵觸,她將手伸到蘇子游跟前,同時還用小眼神戒備地瞅云鄴,看得云鄴一陣郁悶,他不過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怎的好像他要害她似的。

蘇子游本來臉色還繃得住,待一握到夏如嫣的手腕時驀地愣住了,他以為是自己弄錯了,將手松開再搭上去重新診脈,這一下他臉上便再壓不住,即刻露出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來,云鄴見了只以為夏如嫣有什么不好,擰眉道:“蘇大夫,如安這是怎么了?”

蘇子游過了好半晌才穩(wěn)住心神,他復(fù)雜地看了夏如嫣一眼,后者還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儼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露餡,蘇子游向云鄴抱了抱拳道:“將軍,可否讓在下與夏如安單獨談?wù)???/br>
云鄴雖有心了解夏如嫣的病情,但蘇子游這樣說了他也不好硬賴著,便出了營帳在外等候,他離開之后蘇子游定定地看著夏如嫣,吐出一口濁氣道:“你為何要假扮男子進入軍中?”

夏如嫣先還不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什么,熟料蘇子游這么突然當(dāng)頭一棒,簡直把她整個人都敲傻了,她呆愣愣地望著他,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壓根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蘇子游見她這樣也不意外,只輕聲道:“你別緊張,你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但是你得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不得有隱瞞?!?/br>
夏如嫣腦子嗡嗡作響,她長這么大就沒看過大夫,自然也沒想到蘇子游把個脈就能發(fā)現(xiàn)她是女子,這一突然被揭破,她先是呆滯,接著是驚駭,再來又被蘇子游溫和的言語漸漸安撫,等到她開口說話已是近一刻鐘之后了,虧得云鄴足夠有耐心,中途從未進來打斷過。

夏如嫣將自己假扮男子進入新兵營的緣由和蘇子游簡略說了一遍,越說小臉越白,雖然蘇子游說了不會揭發(fā)她,但她還是本能感到害怕,蘇子游聽到她的經(jīng)歷又見她如此神情,一時又是同情又是憤怒,忍不住拍了下床板忿忿道:“世間竟有如此父母,實在是太過狠心!”

過了這么久夏如嫣對自己爹娘已經(jīng)比較釋懷了,聞言只低著頭不說話,蘇子游見狀緩和了一番語氣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以后的事?你這樣在軍中若哪一天暴露了又待如何?”

夏如嫣搖搖頭,悶悶地說:“我沒想過以后的事情,我就是離開這兒又能去哪里?爹娘已經(jīng)不要我了,我一個人在外頭也活不下去,還不如就跟著云將軍,至少能吃飽飯也不會被欺負?!?/br>
蘇子游心道也是,即便他給她些銀兩,但這樣的世道她一個女子又能去哪兒安家立足?他沉吟片刻道:“這樣吧,你明日再來找我,我教授你一些裝扮男子的技巧,你現(xiàn)在年紀小還能蒙混過關(guān),等過兩年就不好糊弄了?!?/br>
夏如嫣之前就經(jīng)常跟他討藥,蘇子游雖一副清冷的樣子但待她卻比較寬和,此刻見他不但要幫自己隱瞞,還要教自己如何做好偽裝,夏如嫣心下大為感動,雙眼水汪汪地看著蘇子游道:“蘇大夫您真是個大好人,我、我一定會記住您這份恩情的!”

蘇子游擺擺手:“不必言謝,我只是……”

他頓了頓:“只是你與家妹長得有幾分相似,忍不住幫你一把罷了?!?/br>
他又與夏如嫣說了些如何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話便離開了,在外等候的云鄴自然拉住他問了些夏如嫣的情況,他只說沒甚大礙但需要休養(yǎng)幾日,不得過于疲累,還道晚些煎好藥送來,云鄴這才放人。

“如安,你沒事吧?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云鄴回到營帳,見夏如嫣正往床底下掏什么東西,不由疑惑地問:“你在找什么?”

夏如嫣本來想把弄臟的褲子拿出去洗,被云鄴這么一打岔又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來道:“屬屬下沒干什么!”

云鄴也未多想,只道:“你既然不舒服就躺著吧,若、若是躺著難受也可以趴著,你既然有這病便不要再吃辛辣之物了,昨日你還吃了那么多辣子,難怪今日會發(fā)作?!?/br>
夏如嫣一愣,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什么病?跟辣子有何關(guān)系?”

云鄴摸了摸鼻子:“就是痔疾唄,放心我不會笑你的,以前我有個副將也有這毛病,雖然他沒有流你這么多血,但是瞧起來可比你嚴重多了,一連好幾天都只能趴著……咦?你怎么了?”

他越說夏如嫣的臉越紅,待他噼里啪啦說了一氣,夏如嫣的臉已經(jīng)紅得能滴血了,她雖然不想暴露身份,可是也不想被誤認為有痔疾??!那東西可是長在、長在屁股里頭的,被這樣誤會也太丟人了!

云鄴就見她一張臉漲得通紅,也有點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道:“這個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安心養(yǎng)病,以后吃清淡些,待會兒蘇子游會讓人送藥過來,你喝完藥就歇息吧,這幾日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衣衫什么的我讓別人去洗?!?/br>
他越說夏如嫣越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卻又想不出話來辯駁,還是云鄴見她臊成這樣先知趣地住了口,他將營帳中間的簾子拉上,只露出自己的臉道:“你先趴一會兒,藥送來了我叫你?!?/br>
說完他就把臉縮了回去,夏如嫣看著布簾上透過來的身影,小嘴一癟,差點兒就要哭出來。

她這輩子都沒丟過這么大的人!

——————————————————————————————————————

云鄴:男兒流血不流淚…臥槽,怎么真的流血了?

擦,我才發(fā)現(xiàn)我給大夫用錯名字了,本來我是預(yù)定有一個世界的男主要叫蘇游的,結(jié)果居然給大夫起名叫蘇子游,腦抽了_(:з)∠)_好不容易想的個名字報廢了,難受

我的將軍大人(十二)

過了一陣蘇子游果然送了湯藥過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一個布包,云鄴只當(dāng)是貼敷的藥沒多問,夏如嫣喝完藥偷偷拆開一看,里面竟然裝的是月事帶!

蘇子游家里有個比他小四歲的meimei,兩人母親早亡,只一個父親在外干活養(yǎng)家,因此他meimei幾乎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縫個月事帶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

夏如嫣不知道這些,還以為大夫都是這樣的,開始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但心里更多的是感動,她偷偷摸摸將月事帶換了,把染血的褲子放到木盆里想拿出去洗,誰料云鄴眼尖,立刻就出聲阻止道:“你現(xiàn)在病著還去洗什么衣物?放那兒我明日讓人洗,快去床上躺…趴著吧!”

夏如嫣哪敢放著讓別人洗,今天是蒙混過關(guān)了,可再讓第三個人知道就不一定還能瞞得住了,她端著木盆在營帳口躊躇了一陣,云鄴見狀大步走過去將她手里的盆抽開,輕推著她的背就往床邊走。

“快歇息,別折騰了。”云鄴將木盆放到角落,虎著臉道。

夏如嫣只得不情不愿地躺到床上,?一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云鄴正盯著自己,她想了想,又慢吞吞地翻了個身趴著,云鄴這才滿意了,還體貼地幫她把被子蓋上,摸摸她的腦袋道:“睡吧,明早我讓人幫你取早食。”

被他這么照顧著夏如嫣又是感動又是尷尬,她本來打算等云鄴睡著了再出去洗衣,可沒想到趴了一會兒竟真的睡著了,等云鄴看完輿圖不放心過來瞅她一眼時,這小家伙竟然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連被子都被蹬到了床角。

云鄴好笑地搖搖頭,走過去把她姿勢擺正,想了想又將她翻過去趴著,還順帶看了眼她的褲子,見上頭干干凈凈沒有血跡才放下心,把被子給她掖嚴實了才回去自己床上躺下。

夏如嫣一覺醒來的時候營帳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揉揉眼睛爬起來,見天邊剛蒙蒙亮,知道云鄴是去晨練了,這倒是個好時機。她先換了月事帶,然后將換下來的帶子丟進木盆,端著盆子一路小跑來到溪邊,趁沒人的時候飛快將月事帶拆開洗凈,再將染了血污的褲子及布條清洗干凈。

正當(dāng)她擰干布條的時候,突然一個高大的人影從背后將她整個兒籠罩住,夏如嫣往水面一瞅,就看到云鄴的影子倒映了出來,她手上一抖,布條差點兒就要落進水里,夏如嫣連忙把布條放進木盆,轉(zhuǎn)過頭磕磕巴巴地道:“將、將軍,您怎么來了?”

云鄴伸手將她拉起來,有些不高興地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放著,你怎么還是自己來洗?”

夏如嫣垂著頭吭吭哧哧地說:“屬、屬下也沒甚事做,就想著自己洗了……”

云鄴剛晨練完,這會兒上身還裸著,一身的熱氣熏得夏如嫣滿臉通紅,即便垂著腦袋,他那六塊腹肌也老是在她眼底下晃來晃去,夏如嫣忍不住往后小退了一步,孰料手卻被云鄴攥緊了,他一手牽著她一手拿著木盆大步往營帳走,回去之后嚴肅叮囑道:“今日你就在帳子里好好休息,早日把病養(yǎng)好,知道了嗎?”

“知道了。”

夏如嫣乖巧地點頭,云鄴這才滿意,走到一邊去擦洗身子,夏如嫣連忙將簾子拉上,臉紅紅地躲到被子里,云鄴好笑地看了布簾一眼,這小家伙,跟著他也一個多月了居然還會為這點事害羞。

夏如嫣癸水一向不規(guī)律,量也比較少,不過才四天就差不多干凈了,她趁著云鄴不在跑去找蘇子游,跟他學(xué)了些裝男人的方法,蘇子游還不知用什么東西捏了個假喉結(jié)給她,還教她簡單的易容術(shù),可以讓她看起來更像男子,她現(xiàn)在年紀還小,等過兩年這些就都用得上了,雖不說萬無一失,但至少能減少許多猜疑。

轉(zhuǎn)眼間軍隊在嶺南扎營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云鄴領(lǐng)著士兵們打了幾場小規(guī)模的勝仗,對嶺南的局勢有了一定的控制,他這日從總督府回來,在營帳里沒看見夏如嫣,便隨手抓了個小兵問:“你看見夏如安了嗎?”

那小兵忙道:“回將軍,屬下之前看見他往小樹林那邊去了?!?/br>
小樹林是營地旁邊的一片林子,后頭還連著個山坡,云鄴心里疑惑夏如嫣去那兒干嘛,腳下一轉(zhuǎn)就去了小樹林。

他進去走了沒幾步便聽見一陣嫩生生的喝聲,云鄴循著聲音繞過幾棵樹木,就見到林間的空地處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拿著把劍在比劃,不是他的小勤務(wù)兵又是誰?

夏如嫣在這邊練得認真,一個旋身忽然瞥見不遠處的樹底下站了個人,她嚇得手里一松,劍竟直直往云鄴飛了過去,夏如嫣睜大眼,心瞬間蹦到了嗓子眼兒,就見云鄴不慌不忙側(cè)身一躲,眨眼間那劍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在他手里了。

“屬、屬下該死!請將軍責(zé)罰!”

夏如嫣慌忙單膝跪地請罪,云鄴拿著劍走到她跟前,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起來:“無礙,你怎地想起在林間練劍?”

夏如嫣想起方才那幕仍心有余悸,吞吞吐吐地道:“屬下…屬下就是想練習(xí)一下使劍……”

云鄴挽了個劍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對,你哪兒來的劍?又是誰教你的劍法?”

他剛才可沒看岔,這小家伙分明練的是一套有模有樣的劍法,這是跟誰學(xué)的?他怎么從來不知道她還抽空跟人學(xué)了這些?

夏如嫣老實答道:“回將軍,劍是蘇大夫借屬下的,劍法也是他教屬下的?!?/br>
云鄴眉頭一擰,心中突然生出些不悅:“你和蘇子游很熟?”

夏如嫣絞了絞手指:“還好啦,蘇大夫人挺好的……”

云鄴默了片刻,突然睨著她道:“為何想學(xué)劍?”

夏如嫣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云鄴見狀便知道有內(nèi)情,沉著嗓子道:“你老實告訴我,我便教你一套比這個更實用的招式?!?/br>
夏如嫣一怔,抬頭看向他,云鄴直接提氣運功,足尖一點便在幾棵樹之間飛了個來回,手中長劍看似只輕輕一揮,樹葉卻已落了滿地,且每片都剛好從當(dāng)中破開,沒有一片遺漏。

他落回夏如嫣跟前,垂眸看著她道:“如何?我這個師父還比得上蘇子游嗎?”

夏如嫣都看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人使出飛檐走壁的功夫,而且就那么一個來回居然能把所有樹葉都斬成兩半,他是怎么做到的?她壓根兒就沒看見他動了劍啊!

見小勤務(wù)兵呆呆地望著自己,嘴巴還因為吃驚而張開,云鄴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他將劍拋起又接住,挑眉看著她道:“考慮得怎么樣了?想不想跟我學(xué)?”

“我我我要學(xué)!”

夏如嫣一激動起來又忘記自稱了,云鄴毫不介意,反倒覺得她這樣說還更順耳,他把劍插到土里,雙手環(huán)胸盯著夏如嫣道:“現(xiàn)在你該告訴我為什么會突然想學(xué)劍法了?”

云鄴這會兒在夏如嫣心里的形象前所未有的高大,她覺得自家將軍又帥又心善,連本領(lǐng)都這么高強,相比較之下自己這個勤務(wù)兵是多么沒用,想到這里她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訥訥地道:“是、是屬下不好,屬下太無能了,所以才會被其他人說是……”

云鄴微微挑眉:“其他人?說你什么?”

夏如嫣咬了咬唇,垂頭喪氣地道:“說我是弱雞……”

云鄴:“…………”

——————————————————————————————————————

云鄴:誰說我媳婦兒是弱雞的?立刻出列!

一個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出來:將、將軍息怒!是屬下該死!

云鄴(沉臉):以后不許再說我媳婦兒是弱雞!

士兵:是、是!將軍!

云鄴(小聲):但是可以在她面前吹捧我,暗示她跟我學(xué)習(xí),知道了嗎?

士兵:…………

小劇場2:

云鄴:我申請?zhí)蕹K子游的名額,他憑什么送月事帶給我媳婦兒?搶男主的活兒算幾個意思?

夏如嫣:不是你叫他來幫我看病的嗎?

云鄴:………糟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順便說下小夏是真的和蘇大夫的meimei有點像,所以蘇大夫只是把她當(dāng)meimei看,其實沒有男女之情的。對了現(xiàn)在uc瀏覽器不能進popo了哦,大家記得用其他的瀏覽器進入。順便再說下,我的微博是:一盤低調(diào)的炒rou。大家可以關(guān)注一下,如果有什么突發(fā)情況會在微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