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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節(jié)cao何在(398-)在線閱讀 -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一)(H)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一)(H)

    又過了半個多月,亂黨被剿得只剩最后一小撮人負(fù)隅頑抗,軍中一片歡欣鼓舞,將領(lǐng)們待人說話都要和氣許多,大伙兒皆昂首期盼大勝歸京的日子。

夏如嫣雖只是個勤務(wù)兵,但也深受軍內(nèi)氛圍感染,日日盼著亂黨早些投降,不過更多的還是對云鄴的關(guān)心。

這些日子云鄴為追擊亂黨忙得腳不沾地,七次出兵五次都由他親自上陣,辛苦自不必說,夏如嫣擔(dān)心他的身體,但凡他在營中的時候她總是跑去伙房囑咐多做些營養(yǎng)的吃食。

軍中有些士兵在沒事干的時候會去后山打野味,有一回有人獵到了鹿,夏如嫣也不知從哪兒聽說鹿血補(bǔ)血益氣,特地找過去要買人家的鹿血,人家哪好意思收她的銀子,不但將鹿血給了她,還送了只鹿腿,夏如嫣開開心心拿去伙房做了菜,大中午就給云鄴吃的這兩樣。

這下可把云鄴給折騰慘了,大白天的事情又忙,吃了鹿血鹿rou渾身血?dú)馍嫌?,硬生生憋了幾個時辰,好不容易忙完還沒到晚飯時間,他看了看營帳外頭杵著的倆守衛(wèi)兵,把門簾一掀,對夏如嫣道:“走,我們?nèi)ズ笊酵竿笟??!?/br>
夏如嫣不明所以,以為將軍是這些日子太累想去散心將手里的針線放下就跟著他出了軍營,她還想騎小棗的,卻被云鄴二話不說丟上了馬,自己則長腿一跨坐在她后頭。

兩人騎著追風(fēng)一路小跑進(jìn)后山,夏如嫣還靠在云鄴胸前跟他說話呢,細(xì)聲細(xì)氣地叮囑他要注意安全,又問他京里有什么好吃的,說的話她能不能聽懂。

還在說著,扶在她腰間的大手就換了位置,從衣襟探進(jìn)去將她裹胸的布條一松,掌心就攏住了胸前的小包包。

“啊…將軍,你怎么……”

夏如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這會兒才感覺到身后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已經(jīng)抵了上來,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小聲地說:“將軍,這可是白天……”

云鄴罩住少女胸前的嫩乳揉捏,粗糙的指腹在小奶頭上摩挲,另一只手已抽開了她的腰帶,他埋首在少女耳邊,嗅著她身上的奶香啞聲道:“你也知道是白天?怎么還弄鹿血給我吃?”

夏如嫣無辜地眨了眨眼,旋即就被男人探入腿心的手給燙了一下,她抽了口氣,哼哼唧唧地說:“鹿、鹿血不是補(bǔ)身子的嗎?我想著將軍吃了對身體好才特地去弄的…啊……”

男人的手撥開兩片柔嫩花瓣,在那顆小小的珠核上按揉,他沾著xue口的蜜露抹在上頭,輕輕打圈,又用手指撥弄,夏如嫣被他撩得忍不住的嬌吟,小花xue里的蜜水越滲越多,整個身子都開始微微發(fā)起顫來。

云鄴聽她說的又好氣又好笑,手指重重在小rou粒上碾了一下:“你不知道鹿血是壯陽的?”

“???”

夏如嫣一怔,后臀就被男人頂了一頂,聽見他用沙啞的嗓音道:“大中午的就給我吃這個,害我憋到現(xiàn)在,你說,該不該罰你?”

夏如嫣這下才明白過來,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除了羞還有惱,不過惱的是自己,她搭著男人胳膊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那個是……”

“現(xiàn)在你知道了?”

男人的手指在xue口輕戳,將翕動的小嘴兒撐開,探進(jìn)去一個指關(guān)節(jié),夏如嫣被他插得倒抽一口氣,怯怯地道:“那、那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要知道這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沒個遮掩的將軍就對她上下其手,夏如嫣天性害羞,這樣對她來說實(shí)在是太大膽了。

可是云鄴才不怕,他把小姑娘攬在懷里,一邊摸她胸前兩只小嫩乳一邊在她腿心作亂,手指插在蜜xue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很快就將xue嘴兒插得濕噠噠的了,他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不回去,就在這兒,我等不到回去了,嫣兒……”

女孩兒的耳垂珠圓玉潤,嫩得他想一口吞下,他舔舐著耳珠,手掌握了握柔軟的乳包,輕聲問她:“嫣兒這里長大了,都是被我摸出來的對不對?”

夏如嫣一張小臉燙得要冒煙:“我、我沒有,你胡說……”

“怎么沒有?之前才那么一點(diǎn)兒,現(xiàn)在都能把我掌心填滿了,嫣兒的奶兒真軟,唔…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

夏如嫣被他摸得一顫,慌亂地道:“不、不喜歡…”

“胡說?!?/br>
云鄴咬了口她的耳朵:“嫣兒什么時候?qū)W會說謊了?小奶頭都立起來了還說不喜歡?”

他每回在床上總要哄她說些羞人的話,可是這會兒是在外面,緊張與羞澀使夏如嫣真快要哭出來了,她咬著唇不肯說,兩只眼睛淚汪汪的,身子卻被男人撩得一軟再軟,xue嘴兒不斷往外吐著花露。

云鄴見差不多了,便將自己的褲腰解開,掏出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的性器,他提著夏如嫣的腰輕輕一用力將她掉了個轉(zhuǎn),嚇得她趕緊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掉下馬去。

云鄴托住她的小屁股往胯間放,大jiba輕而易舉就插進(jìn)了濕漉漉的xiaoxue里頭,馬匹還在走著,他都不用動,只幾步就入了大半,少女的xiaoxue又緊又濕,含得他血脈僨張的欲望又不自覺脹大了一圈。

他雙腿往馬肚子上一夾,追風(fēng)立刻小跑起來,他一只手牽著韁繩,一只手托著小姑娘,大jiba插在蜜xue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沒幾下功夫就將她干得xiele身。

夏如嫣摟著男人的脖子直喘氣,嬌喘中還夾著哭音,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打著哆嗦,忽然馬背狠狠顛了一下,云鄴順勢將手一松,那根堅硬粗長的性器就完完整整地沒入了花xue之中。

“啊——”

夏如嫣睜大眼,身體開始無法克制地顫抖,一大股花液從體內(nèi)涌出沖刷在rou冠上,爽得云鄴頭皮發(fā)麻,張口喝了一聲,馬兒立時加快了速度,隨之而來的抽插也變得更加激烈。

“嗚~嗚嗯~將、將軍…別…啊……”

夏如嫣抱著他的脖子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下頭那張小嘴兒卻越絞越緊,這樣的交合著實(shí)刺激,連體內(nèi)的快感都比往常強(qiáng)烈了數(shù)倍。

堅硬的巨物將xiaoxue撐到極限,這個姿勢又尤為深入,云鄴甚至不用用力,只憑著馬背的顛簸就將夏如嫣干到頻頻高潮,深處的玉門一再被叩擊,不過小片刻便被撞開一道細(xì)縫,里頭傳來的吸力使男人更加亢奮,他驅(qū)使著馬匹在林間穿梭,將小姑娘的身體往胯間狠狠一摁,碩大的菇頭便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闖入了最神秘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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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再也不要給將軍吃鹿血了(つД`)???

云鄴:我去獵了頭鹿,今晚就吃這個。

夏如嫣:Σ(ΩДΩ)

馬背Py來了?(???)

不定期給自己的修仙文打個廣告:講述女主的沒羞沒臊修仙路?(????ω????)?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二)(高H)

時值傍晚,山林內(nèi)只有風(fēng)吹過草木的簌簌聲和幾聲鳥鳴,忽然卻有陣馬蹄聲打破了寧靜。

一匹黑色駿馬在林間穿梭,背上騎著兩個人,年輕男子一手緊握韁繩,另一手托著懷中的小人兒,他身材極為高大,更襯得懷里的少女小小一只。

男人身上衣衫完整,他身前少女的褲子卻只掛在一條腿彎上,她雙腿環(huán)著男人的腰,光溜溜的小屁股底下插著根大棒子,隨著馬匹的奔跑,那根棒子一進(jìn)一出,將少女干得滿臉潮紅,嬌細(xì)的呻吟更是斷斷續(xù)續(xù)從口中溢出。

云鄴捧著女孩兒的雪臀,渾身每一塊肌rou都亢奮到極點(diǎn),這樣的交合遠(yuǎn)比在營帳里偷偷摸摸來得暢快,尤其是小丫頭的身子因?yàn)榫o張而繃得極緊,簡直快把他絞斷,他愉悅地低喘了一聲,湊在她耳邊粗著嗓子道:“嫣兒叫大聲些,我想聽你喊出來?!?/br>
往常在帳子里他怕被外頭聽見,都憋著不敢鬧太大動靜,小姑娘也不敢怎么出聲,現(xiàn)在在外面沒這顧忌,自然是想多聽聽她嫩生生嬌怯怯的聲音。

可是他想聽,夏如嫣未必肯,她一雙杏眸里含著淚水,掛著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fù)u頭,將軍太壞了,在外面對她這樣還要叫她喊出來,好羞恥她做不到!

然而在這種事情上云鄴是個鍥而不舍的,他驅(qū)使著追風(fēng)加快速度,大掌將她往胯間重重一摁,夏如嫣的腦海立時就一片空白,尖叫聲無法克制地從喉間溢了出來。

“啊——”

她渾身都打起了哆嗦,小腹一抽一抽的有種快被捅破的酸脹感,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的腦子嗡嗡直響,她急促喘息著,已經(jīng)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偏這時云鄴還在耳邊哄她:“嫣兒乖,我想聽你喊出來…”

夏如嫣渾渾噩噩的,口中禁不住嬌吟了一聲,軟軟糯糯,勾得云鄴心尖發(fā)顫,他含住她的唇好一番吮吻,然后又啞著嗓子問她:“嫣兒喜歡我這樣干你對不對?將軍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嗚…嗚嗚……”

夏如嫣渾身顫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害羞了,只憑著本能回答他:“喜、喜歡……”

她就跟只小鳥似的,在他懷里偶爾撲騰兩下,聲音也細(xì)細(xì)軟軟,這會兒還帶著被情欲侵染的沙啞,云鄴聽得歡喜極了,含住她的耳垂又啃又舔,邊哄她多說幾句羞人的話,邊把xiaoxue干得撲哧作響,yin水把他的手掌糊得又滑又黏,馬背顛簸時好幾次都沒托住她,使得夏如嫣身子重重下墜,把大roubang往里頭吃得又更深了些。

“啊嗚…不要了…嗚嗚……”

夏如嫣雙腿軟得不行,頻繁的高潮使她幾近崩潰的邊緣,大jiba把xiaoxue搗得又酥又軟,更壞的是頂端還插進(jìn)了zigong,菇頭在嬌嫩的宮口反復(fù)剮蹭,那滋味簡直要將她逼瘋,她抱著云鄴的脖子抽抽搭搭求饒,聲音哀哀的別提多可憐了,誰料這個時候追風(fēng)冷不丁往前一躍,那根大jiba就又是重重頂在了花心上。

“啊——”

夏如嫣腦子轟地炸響,整個身體繃得死緊,一股guntang的濃精噴射進(jìn)zigong內(nèi),將她燙得在高潮中又小死了一回。

云鄴粗重地喘息著,射精持續(xù)了好一陣才停止,小姑娘這會兒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了,她軟軟靠在他胸膛上,一雙眼睛半睜著沒甚神采,身子還在不自覺的抽搐,下面的小嘴兒也仍輕嘬著他的分身。

他勒停馬匹,抱著夏如嫣跳下馬,將自己的外衫脫下鋪在地上,這期間兩人的下體依舊緊緊相連,始終沒有分開過。

夏如嫣過了好一陣才略略回神,發(fā)現(xiàn)云鄴正坐在地上抱著自己,她的腿還掛在他的腰上,體內(nèi)那根半軟的性器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精神,男人見她睜了眼,吻了吻她的臉頰道:“嫣兒剛才舒不舒服?”

他又問!

夏如嫣的臉?biāo)查g羞得通紅,掄起小拳頭捶了他一拳,男人哈哈大笑,又托著她的屁股顛弄起來,沒幾下大jiba就完全恢復(fù)了精神,將夏如嫣干得直抽氣。

這回他動得比較慢,這么慢慢入了一陣之后倒把夏如嫣磨得有些難受,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

云鄴看在眼里,速度還是不疾不徐,嘴里卻道:“嫣兒把衫子脫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夏如嫣臉上一燙,咬了咬唇,還是乖乖聽話將衣服脫了,里頭的布條早被云鄴弄得亂七八糟,她費(fèi)了番勁兒才全部除去,這下她渾身都光溜溜的了,胸前兩只嫩乳俏生生的立著,果然比前些時候大了一圈,已經(jīng)從小包包變成小山丘了。

云鄴看得眼熱,將她提起來對準(zhǔn)一對兒雪峰就親了下去,兩顆嬌嫩的奶頭很快便被他吃得紅腫挺立,周圍的乳rou也印上不少曖昧的紅痕。

夏如嫣整個人的皮膚都變成了淺粉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秋,林間的傍晚還是有些涼的,然而她被男人撩得渾身發(fā)熱,鼻尖竟還微微滲出了汗珠。

云鄴吃了會兒小奶頭又把夏如嫣放在地上,卻讓她背對自己趴著,夏如嫣不明所以,正要回頭問他,忽地感到臀rou被扒開,一根粗長guntang的物件就那么硬生生地對準(zhǔn)花xue入了進(jìn)來。

“呀!”

夏如嫣嚇了一跳,以前兩個人從未用過這種姿勢,她實(shí)在是沒想到居然還可以這樣,男人跪在她身后,大掌扶住她的腰身,窄腰微微一挺,大jiba就接著濕滑的yin液入了三分之二進(jìn)去。

“別,將軍別這樣…”

夏如嫣有些害怕,這樣的姿勢太陌生了,而且極其沒有安全感,她扭動著身子想往前躲,腰肢卻被男人緊緊掐住,他上身覆過來,騰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胸乳,嘴里輕聲哄道:“嫣兒別怕,讓我試試好不好?”

他將小奶頭捏在指間逗弄,下身緩緩?fù)巴七M(jìn),性器與rou壁相互碾磨,大菇頭在宮口輕戳,細(xì)碎的電流又星星點(diǎn)點(diǎn)擴(kuò)散開來,夏如嫣輕輕一顫,呻吟不由自主便從口中鉆了出來。

云鄴趁機(jī)往前一頂,菇頭輕而易舉就擠進(jìn)了宮口,第一次嘗試后入的姿勢,滋味的確和旁的不同,他嘴里安撫著小姑娘,下身逐漸加快速度,沒多會兒夏如嫣就軟趴在地上,只撅著小屁股任他欺負(fù)了。

“嗚嗯…嗯呀……”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著,身子被男人撞得前后搖晃,這樣的姿勢被roubang頂弄的位置有些不同,也讓她的小腹更酸脹一些,但快感卻是如出一轍的。

濕噠噠的xiaoxue被大jiba撐到極限,每一下進(jìn)出都碾得壁rou瑟瑟發(fā)抖,最里頭的那張小嘴兒被干得又酥又麻,夏如嫣張著嘴不住喘氣,雙手忍不住攥緊了身下的衣衫,好大,好燙,那根棍子跟鐵杵似的烙在里面,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燙化了。

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流淌,將衣衫染出斑駁的水漬,rou體撞擊的聲音使她面紅耳赤,帶來的快感卻又令夏如嫣忍不住將屁股翹得更高些,好方便男人繼續(xù)對她的侵犯。

云鄴速度越來越快,小姑娘的配合使他格外興奮,他每一下都不遺余力撞擊在里面,不過才干了百來下就讓她高潮了兩回,加上她軟綿綿的呻吟真像把小鉤子似的,勾得他的欲望又高漲了幾分。

這一番搗弄竟足足持續(xù)了小半個時辰,直到天色都黑了云鄴才收手,將二人身上好生拾掇了一番,抱著小姑娘心滿意足地回營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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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鄴:今天馬震了(? ̄︶ ̄?)

哥哥、顧總:不想說話。

不定時說一下我的微博:一盤低調(diào)的炒rou

我的將軍大人(四十三)

又過了不到半月,云鄴率領(lǐng)軍隊(duì)成功殲滅最后殘存的亂黨,戰(zhàn)事全面告捷,這顆生在嶺南的毒瘤終于被連根拔出,不止軍中眾將士高興,嶺南總督張政更是喜不自勝,因亂黨的關(guān)系他這總督做得甚是窩囊,現(xiàn)在禍患鏟除,他以后在嶺南自是能揚(yáng)眉吐氣,伸展拳腳了。

云鄴大勝歸來即發(fā)送捷報回朝,等待皇帝召回,至于朱同安父子自然也是扣押在軍中,準(zhǔn)備日后一同帶回去聽候發(fā)落。

只是朱俊生對夏如嫣做出過那等事情,雖然未遂但也觸及了云鄴的底線,他曾答應(yīng)朱同安只要幫他做內(nèi)線就放過他兒子,這點(diǎn)云鄴不會食言,但朱家父子這些年干過的惡事數(shù)不勝數(shù),他不用親自動手,只一條條列舉清楚上報朝廷,自有律法來懲處他們。

而羅飛?早就被盧平干掉了,他一個無親無故的單身漢,失蹤了也沒人會留意。

一個月后京城消息傳來,皇帝下令召大軍回朝,軍中將士們開始收整行裝,準(zhǔn)備兩日后便啟程,總督張政接到消息,在府中設(shè)宴為云鄴等人餞別。

張政宴請了一干將領(lǐng),劉婷作為校尉自然也去了,只是往日她都愛湊到夏如嫣跟前說話,今日卻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偶爾視線停留在夏如嫣身上,目光又復(fù)雜又哀怨,劉副將注意到她的反常,才想起meimei這陣子似乎沒再在他跟前提過夏如安,不由奇道:“婷兒,你最近怎么沒去找夏如安那小子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劉婷就難受,她耷拉著腦袋,悶聲悶氣地說:“有什么好找的?!?/br>
“不是,你不是喜歡那小子么?”

劉婷喜歡夏如嫣這事兒劉副將是最清楚的,劉婷這人憋不住話,心里想什么總愛跟他這個哥哥說,以往她喜歡云鄴就老讓他幫忙制造機(jī)會,后來她換了人,改看上夏如安了,就又成日跟劉副將碎碎念夏如安這人多好多好。

對于自家meimei換了人喜歡這件事劉副將沒什么意見,本來么,將軍根本瞧不上自家妹子,偏她還一廂情愿熱臉貼冷屁股,雖說夏如安那小子孱弱了些,但他家妹子已經(jīng)夠厲害了,找個主內(nèi)的也無不可。

劉婷聽見哥哥的問話就想哭,她當(dāng)然喜歡夏如安,可是那天晚上她去馬廄的時候看到將軍和夏如安共乘一騎回來,本來她想過去打招呼,卻看見將軍將夏如安抱下了馬,還是摟的腰!

她當(dāng)時就愣住了,接著見將軍跟夏如安言行舉止親密,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系,后來第二日她想去問夏如安,不經(jīng)意卻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有兩處紅印子。

她雖然還未成親,卻在自家大嫂脖子上見過這東西,加上平日打發(fā)時間看過些話本子,當(dāng)即就明白過來這是什么,那一瞬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為何將軍一直不待見她,為何將軍對夏如安格外青睞,為何她一跟夏如安多說幾句話將軍就不高興,所有的疑問在那一刻全部都得到了解釋。

劉婷當(dāng)時就跑回去大哭一場,最可悲的不是喜歡上一個斷袖,而是先后喜歡上的兩個人都是斷袖,并且他們還在一起了?。?/br>
想到這里劉婷就又想哭了,她咬咬唇道:“…別說了,我不喜歡他了?!?/br>
“欸你這……”

“別問了!”

劉婷別過臉,一副不想再談的樣子,劉副將只得撓撓頭,告訴自己女人心海底針,自家這妹子還挺花心的嗨。

除了劉婷,其余人的興致都很高,連云鄴都多喝了兩杯,一群人盡興之后已是戊時過半,總督留云鄴在府中過夜被他婉拒,只將喝醉的那些將領(lǐng)留下,自己則帶著夏如嫣與其余人打道回營。

軍營離總督府有二十幾里地,這時天色已黑,眾人喝了酒不免渾身發(fā)熱,騎在馬上吹著晚風(fēng),倒也十分愜意。

嶺南多山,只從總督府回軍營就要經(jīng)過兩處山坳,云鄴一行十幾人,連續(xù)不斷的馬蹄聲在夜里顯得格外響亮。

走著走著,夏如嫣忽然覺得好像這馬蹄聲中夾雜了一點(diǎn)不同的聲音,她還未聽清,旁邊的云鄴已經(jīng)飛身將她抱住撲落到地上,夏如嫣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而后便有馬匹的嘶鳴與眾人的驚呼響起。

“有賊人!”

“是誰!”

“小心!”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一瞬間,云鄴抱住她從馬背上撲落之后又就地滾了好幾圈,箭矢扎入地面的聲音接踵而至,云鄴躲開襲擊,攬著夏如嫣迅速躲入一棵大樹背后,只聽一陣噗噗聲傳來,轉(zhuǎn)眼間樹干上已經(jīng)扎滿了好幾只箭。

“嫣兒,你有沒有事?”

夜色深沉,云鄴也看不太清夏如嫣的狀況,只焦急地詢問她,夏如嫣驚魂未定地道:“我、我沒事,將軍,是什么人?”

云鄴拔出長劍,將臉悄悄探出去半截,就在這一刻一只箭矢破空而來,他迅速躲回樹后,那只箭矢便擦過樹干直直插入了地面。

“將軍!恐是亂黨余孽!”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盧平的聲音,夏如嫣循聲望去,果見盧平正躲在一棵樹后。

云鄴面色沉凝,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周遭已經(jīng)安靜下來,顯然其余將領(lǐng)也找到了藏身之處,而馬匹則因?yàn)榉讲诺囊u擊四散而去,整個山坳除了他們就還只剩那群潛伏在此的賊人。

安靜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山坳中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云鄴!你殺我父王,滅我滿門,今日就留下你的命來祭奠我秦家的亡魂!”

云鄴聽見這人的話臉色就是一變,他跟盧平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見震驚之色,這時不知躲在哪兒的吳森倒先他一步開了口:“秦柯?你竟沒死?”

那男子冷笑一聲:“我怎能死,我死了誰來替秦家報仇雪恨?此處已經(jīng)被我的人包圍了,你們識趣的就立刻出來,我賞你們一個全尸。”

云鄴與盧平交換了一個眼神,差不多想明白了個中緣由,當(dāng)日亂黨之首秦威被亂箭射死,他們尋到秦柯時發(fā)現(xiàn)他已自縊而亡,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個替身,真正的秦柯在他們攻進(jìn)去之前就已經(jīng)偷偷逃走了。

這時又聽吳森嗤笑道:“秦柯,你丟下你爹獨(dú)自逃命,可真是個孝順兒子啊?!?/br>
吳森嘴巴一向毒,被他這么一說秦柯即刻大怒,當(dāng)下又是無數(shù)箭雨飛來,云鄴暗罵了一句,低聲對夏如嫣道:“嫣兒,看見前面那棵樹了嗎?你小心些,從地上爬過去,我在后面掩護(hù)你?!?/br>
夏如嫣雖害怕,但還是乖乖按云鄴說的做,兩人悄無聲息換到另一棵樹背后,云鄴問她:“你的弩還在不在?”

夏如嫣在腰間摸索了一陣,將她一直隨身攜帶的弩解下來遞給云鄴,這是把袖珍的小弩,是云鄴送她的,因?yàn)橥庑涡∏煞奖銛y帶,夏如嫣今日也隨身帶著,沒成想現(xiàn)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云鄴這邊一直沒動靜,只吳森在那兒跟秦柯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罵,他說話實(shí)在難聽,秦柯給他氣狠了,一聲令下,手下的人便朝云鄴這邊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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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快完結(jié)啦,月底好忙,還沒時間想新的世界_(:з)∠)_等這個世界完結(jié)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