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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節(jié)cao何在(398-)在線閱讀 - 玉顏嬌(十二)

玉顏嬌(十二)

    紀淮進廳堂的時候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儀表氣度都像是大家出身,在場卻沒人認識他,就有人主動過去詢問:“這位公子好氣度,不知是哪家的少爺?”

紀淮略一頷首:“在下是平陽侯夫人的遠房侄子?!?/br>
本來平陽侯三個字倒是很有分量,但他后面加了遠房二字,聽起來就差了點意思了,不過他外表太出眾,衣著也不俗,搭話的人便自我介紹一番,又問他是否準備科舉等等,紀淮直言自己正任右街使一職,那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免淡了幾分,又敷衍了幾句便借故離開了。

紀淮倒不在意,人走了反倒清靜,他尋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沒有跟其他人攀談的意思,很快就沒人再關注他,都跟相熟的人聊了起來。

鄭老將軍一直在廳堂里,紀淮進去時他也注意到了,雖覺得此人出眾,但并無結交的想法,很快就將他遺忘在了一旁。

直到之前離開的鄭小將軍回來,從紀淮身旁走過時余光瞥見他就是一愣,隨即脫口喊道:“阿淮!你怎地在這里?”

半個時辰后鄭小將軍終于脫身,跟紀淮在園子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敘舊,他替紀淮倒了杯酒,感嘆道:“真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京城,從前我就叫你跟我來京,你偏不肯,現(xiàn)在倒好,被你那蠢貨大哥排擠也就罷了,做個右街使有什么意思?”

紀淮端起酒杯淡淡地道:“我不覺得右街使有什么不妥。”

鄭廣勛可不這么想,碎碎念道:“右街使有什么好的?就一看大街的,你跟著我起碼也能混個校尉當。”

紀淮好笑道:“你們鄭家軍的軍職就這么不值錢?”

鄭廣勛大咧咧地道:“怎么不值錢,但你也值錢啊,上回我們圍殲那群馬賊不還是你立的功么?我只要報上去,再多說點好話,怎么也能讓你做個振威校尉?!?/br>
紀淮沒搭腔,他又道:“不過你就這么走了,豈不是如你那個大哥的愿?我也是搞不懂,明明是一母同胞,怎地你們倆差別這樣大?難不成你爹娘的精華都被你一個人繼承了?”

紀淮垂下眼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淡聲道:“我走是因為到了該走的時候?!?/br>
他當初在家中,兄長雖敵視他卻也奈何不了他,但有一日他突然生出個念頭,覺得自己應該入京,原先他只以為自己突發(fā)奇想,誰知過了幾日這種念頭越來越強烈,并且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告訴他,若此次選擇來京必然會是他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

然后他就照做了,并且在來京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直覺一點都沒有錯。

鄭廣勛還在碎碎念,紀淮突然瞥見不遠處的小道上跑過去一個丫鬟,發(fā)型打扮極為眼熟,不是夏如嫣的丫鬟雨清又是誰?……

夏如嫣和霧江跟著那婢女來到一處院落,婢女將她們引到其中一間屋子門口,沖里面一伏身道:“縣主,夏小姐來了。”

屋子門沒關,里面擺了張屏風,屏風后面坐了個女人,只露出后背,長長的裙擺拖拽至地面,夏如嫣瞧著那裙子果然是瑞安縣主,當下心里便沒再懷疑,那婢女又對她道:“夏小姐請進,這位姑娘請隨我到隔壁等候。”

夏如嫣沖霧江點點頭,霧江便和那婢女去了隔壁房間,她抬腳走進去,鼻端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當下心里還未警覺,只對屏風后的人開口道:“縣主叫我來想說什么?”

她話音剛落,身后的門就關上了,夏如嫣一驚,回過頭便發(fā)現(xiàn)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那人她并不認得,只是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一雙眼睛直在夏如嫣身上打轉,滿臉貪婪好色的表情。

夏如嫣立時發(fā)覺自己中了套,她幾步走到屏風后面,發(fā)現(xiàn)那所謂的瑞安縣主不過是個搭著衣裳的架子,這時那男人已經(jīng)走到她身旁,夏如嫣正想呵斥卻發(fā)覺身體一軟,有種古怪的燥熱從小腹?jié)u漸升了起來。

夏如嫣瞳孔微縮,意識到這屋子里怕是點了邪門的香,她用力咬破舌尖想使自己清醒,那男人卻已步步逼近,嘴里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就在他將手向夏如嫣伸來之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大力踹開,下一刻那男人就橫飛出去一頭撞在墻上,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

夏如嫣視線有些迷蒙,仰頭看向站在身前的人,來人背著光,五官看不清晰,唯獨腰間那枚羊脂玉佩格外熟悉,他蹲下身剛將夏如嫣扶起來,忽然耳朵微動,沉聲道:“有人來了,姑姑先隨我避一避。”

他將夏如嫣抱在懷里,從房間里側的窗戶跳了出去,房屋后面栽種著一片鳳尾竹,正好夠兩人藏身,當后頭來的一群人進入房間時,紀淮剛剛抱著夏如嫣躲進竹叢里。

他對夏如嫣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側耳傾聽房間里的動靜,似乎絲毫沒發(fā)覺兩人的姿勢有多么曖昧。

紀淮曲膝坐在地上,夏如嫣整個人都靠在他胸前,初夏衣衫單薄,哪怕隔著布料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這會兒她的雙峰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兩腿又恰好跨坐在他腰間,最柔軟私密的部位就隔著褻褲跟裙子壓在他的鼠蹊處,男人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耳側,將耳垂連帶脖頸一大片肌膚都熏成了粉紅色。

方才吸入的香還在體內(nèi)持續(xù)生效,雖不至于理智全無,但夏如嫣仍下意識往他身上靠近,兩人之間貼得嚴絲合縫,幾乎沒有半點縫隙,她將臉埋在男人肩頭,努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房間里的人來了又走了,似乎是將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帶了出去,夏如嫣靠在紀淮的頸窩小口喘息,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令她更加燥熱難耐,就在這時紀淮突然在她耳邊低聲道:“姑姑,他們走了?!?/br>
“嗚……”

他聲音低沉,說話時的振動使她半邊身子都酥了,她努力攀住他的肩膀想要坐直,誰知反倒像是在他身上磨蹭似的,直到臀下有塊地方逐漸變硬脹大,不偏不倚恰好抵在她的腿心處,夏如嫣才渾身一僵,意識到紀淮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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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明天繼續(xù)!

紀淮:我覺得那個竹葉有點扎人。

夏如嫣:我覺得你有點扎我。

再重申一遍兩個人的第一次不會是因為春藥哈。

玉顏嬌(十三)<【快穿】節(jié)cao何在(H)(1V1)(小炒rou)|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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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顏嬌(十三)

夏如嫣靠在紀淮胸前,男人的體溫燙得她渾身發(fā)軟,她清晰感到有根硬物牢牢抵在自己的腿心處,甚至隔著布料陷進那處芬芳柔軟之中。

他身上的竹香不斷鉆入她的鼻端,在此時此刻似乎多了一種撩人的蠱惑,夏如嫣攀住他肩膀的手微微顫抖,想要坐起來卻又提不起任何力氣。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手臂橫過她的后腰,將她牢牢固定住,紀淮在她耳邊輕聲說:“姑姑,別動?!?/br>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少了平日的清朗,多了幾分磁性,明明只是短短幾個字,卻令夏如嫣幾乎呻吟出來,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哼鳴,旋即又趕緊咬住自己的唇,一張臉連帶著脖子都染成了粉色,費了好些力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聲地說:“紀淮,你放開我……”

連阿淮都不肯叫了,紀淮眸色微深,扣住女人腰部的手臂又緊了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姑姑別動,我好歹也是個男人?!?/br>
夏如嫣一顫,被他剛才那把聲音刺激得險些喊了出來,那樣低沉惑人的聲線沿著她的耳洞鉆進去,一路往下蔓延,夏如嫣只覺得渾身幾乎要酥成一灘水,小腹中的燥熱化為濕意,沿著最為私密的那道小徑緩緩滲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抵在腿心的那根硬物似乎又比剛才更大了些,男人的手臂死死扣在她的腰間,令她動彈不了分毫,他剛才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心里除了羞澀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那么一瞬間她居然希望紀淮不是她的侄子,而是任何一個與她毫無關系的男人。

紀淮將夏如嫣整個圈在懷里,在他高大身軀的對比之下,夏如嫣顯得格外嬌小,她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小口一張一合輕輕喘息,一雙眸子水濛濛的,雙頰更是粉紅嬌艷,像是剛剛才經(jīng)過了一番云雨。

兩人私密的部位隔著幾層布料緊緊貼合,那處堅硬的凸起深深陷入她的柔軟之中,一時半會兒夏如嫣也不知道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是因為那香還是因為身下的這個男人,她咬了咬舌尖,努力打起精神跟他說話:“阿、阿淮,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她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嬌嬌嬈嬈的還帶著鼻音,紀淮喉頭滾動了兩下,垂在身旁的手緊握成拳,過了半晌才回答道:“我看見姑姑的丫鬟獨自一人,上前詢問才知道她受人所托去送東西,回來后就找不著姑姑了,我覺得不對勁便讓她別聲張,找了幾個人詢問有否見過你,然后就找到這里來了?!?/br>
夏如嫣心里大為感動,要不是紀淮找過來自己恐怕不好脫身,她倚在紀淮胸口,仰起頭感激地說:“謝謝你,阿淮你都救了我三次了……”

男人低頭看她,英俊的五官在陰影中更顯深邃,夏如嫣一時看得呆住,一雙美眸霧氣迷蒙地望著他,檀口微張,玫瑰花一樣的唇輕輕撅起,像是在跟人索吻一般。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誘人,像是尚沾著露水的花兒,美麗、脆弱,又帶了三分妖嬈,紀淮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埋下頭去,狠狠地,毫不憐惜地摧殘她的唇瓣。

他猛地閉上眼,片刻后才重新睜開,一雙眼比夜色還要深沉,他啞聲問她:“姑姑為何不肯喚我子騫?”

夏如嫣一怔,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我不好跟嫂嫂叫得不一樣……”

紀淮略略偏頭,將唇更加貼近她的耳朵,以近乎呢喃的語氣道:“那以后姑姑私底下叫我子騫可好?”

他說話時嘴唇若有似無碰觸著夏如嫣的耳垂,像是在輕輕地啄吻,吐息灼得那一處肌膚都隱隱發(fā)麻,夏如嫣終是忍不住嬌吟出聲,貼在男人頸窩喘息了幾下才顫巍巍地回答他:“…好……”

紀淮嘴角上揚,掐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他不動還好,這一動那處堅硬就生生在夏如嫣的腿心撞了一下,她瞬間嗚咽了一聲,只覺得又有股濕意順著小腹往外沁了出來。

然后耳畔就再次響起他低沉的嗓音:“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姑姑就喚我子騫。”

***

等夏如嫣體內(nèi)的藥效終于平息下去,她才被紀淮抱著出了竹林,落地的時候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幸虧紀淮及時攬住她,語帶關切地問:“姑姑沒事吧?”

夏如嫣軟軟嗯了一聲,眼睛里還帶著些霧氣,臉上的霞色仍殘留了一星半點,配上方才被她咬得嫣紅的唇,整個人都帶著種像是云雨之后的媚態(tài)。

紀淮目光微暗,俯身替她整理衣裙,夏如嫣偷偷往他胯間瞥了一眼,那兒被衣擺遮住,也瞧不出什么異樣,想來應當是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

他們在隔壁房間找到了被迷暈的霧江,夏如嫣狠掐了一番人中才把她弄醒,霧江聽說剛才的事后大駭,哭著就跪了下去,夏如嫣當然不會怪罪她,安撫好她的情緒后便跟著紀淮去見了鄭廣勛。

紀淮先前便讓雨清帶著鄭廣勛去尋將她支開的丫鬟,此時已經(jīng)拿住了人,倒還真是將軍府的下人,因為之前那婢女稱是瑞安縣主請夏如嫣前去,且屋子里還有瑞安縣主的衣裳,紀淮便先從瑞安縣主那邊查起,同時配合這邊的線索進行追查。

這么一查,竟發(fā)現(xiàn)有許多地方與他們想的不同,最后層層排查下去,午宴前就真相大白了,整件事真正的主謀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給夏如嫣下套想要害她的人竟然不是瑞安縣主,而是錦樂伯夫人。

這的確令人意外,不過說到錦樂伯夫人的動機,倒也與原先夏如嫣以為的差不離。

錦樂伯夫人四年前就已成親,嫁的是當時的錦樂伯世子,現(xiàn)在的錦樂伯,錦樂伯當年也是夏如嫣的仰慕者之一,曾經(jīng)還托人上門提過親,并且不止一次,而是整整三次。

在三次提親被回絕之后,錦樂伯世子便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現(xiàn)在的錦樂伯夫人,后來老錦樂伯去世,他便承了爵,成為新的錦樂伯。

但錦樂伯成親之后對夏如嫣仍舊念念不忘,還在書房里收藏了她的畫像,甚至有兩次被錦樂伯夫人發(fā)現(xiàn)他在畫夏如嫣的肖像,這對錦樂伯夫人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跟錦樂伯大吵了好幾回,最后以錦樂伯保證他再不畫夏如嫣的肖像告終。

但這件事對于錦樂伯夫人來說始終是橫在心里的一根刺,加上后來又出了劉世子那件事,她就更加覺得夏如嫣是個禍害,原本她在得知夏如嫣也會來將軍府之后就做好了安排,并且打算攛掇好友對付夏如嫣。

誰知瑞安縣主沒答應,她心里又不想錯過這個時機,于是她便故意將茶水倒在瑞安縣主的裙子上,哄她去換了衣裳,再用這件換下來的裙子布了局,而那個被紀淮一腳踹到墻上撞死的男人則是她在外面找的個地痞,說好了辦成之后就給他一筆銀子離京。

至于那個婢女的衣服倒是個巧合,只是剛好她與瑞安縣主的婢女都穿了同樣顏色的衣裙罷了,也正因為如此夏如嫣才信了婢女的說辭,從而中了計。

這件事并沒有聲張,只鄭老將軍和夫人,以及鄭廣勛紀淮幾個私底下處理的,將軍夫人對此極為震怒,當下便派人去宮里稟了貴妃娘娘,這邊又叫人通知了錦樂伯,要他親自來將軍府領人。

最后這一番鬧劇以錦樂伯夫人被送去家廟收場,因為有貴妃娘娘的插手,她的娘家也不敢造次,錦樂伯向夏如嫣賠償了巨額銀票,還被紀淮在將軍府里當著夏如嫣揍了一頓,并且警告他必須將府里有關夏如嫣的一切都進行銷毀。

經(jīng)過這件事錦樂伯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哪里還敢不答應,送了銀票之后立刻回去把收藏的畫像都處理了,后面還萎靡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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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阿淮為什么在磨刀?

紀淮:今晚就去閹了那個膽敢覬覦姑姑的人。

夏如嫣:……………

紀淮大概是最能忍的一個男主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