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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嫣——”程彥在樹林里四處張望,想要尋找夏如嫣的身影卻始終沒見著人,他邊走邊喊,心里嘀咕人到底上哪兒去了。他并不知道,實際上就在離他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夏如嫣正被紀衡按在樹干上吻得渾身發(fā)顫,男人吮住她的唇瓣輾轉碾磨,唇舌交纏間發(fā)出羞恥的黏膩水聲,一股酥麻電流順著胸口往小腹游走,夏如嫣幾乎快要站立不住,全身的重心都靠著樹干來支撐。“紀衡…唔…有人……”夏如嫣被他親得嬌喘吁吁,含糊不清地提醒他有人過來了,紀衡卻不為所動,高大的身軀壓得愈發(fā)緊迫,夏如嫣被他困在身體與樹干之間,忍不住伸手擋在他的胸膛上。“你別…唔唔……”她話還沒說出口,紀衡反倒吻得更加用力了,手掌之下是男人結實的胸肌,透過衣料甚至能感受到他逐漸升高的體溫,夏如嫣臉頰發(fā)燙,將他往外推了推,紀衡紋絲不動,還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然后用舌尖一點點舔舐過去,曖昧而色情,撩得夏如嫣眼里都漾起了點點淚光。“小嫣——你在哪兒???”程彥的聲音越來越近,夏如嫣慌亂地往紀衡腰側捏了一把,他這才悶哼一聲松開她的嘴,下一秒?yún)s將另一只手抬起來撐在樹干上,把想要趁機開溜的小女人給困得嚴嚴實實。見逃不出去,夏如嫣有些著急地小聲說:“你干嘛啊?程彥過來了!”紀衡舔了舔唇,那兒還掛著點水光,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夏如嫣俏臉一紅,就聽他聲音低啞地道:“他過來了,又怎么樣?”“還是說,你怕被他看見我們在一起?”男人眸色漸深,一瞬不移地盯著她,夏如嫣被他看得愣了幾秒,哭笑不得地道:“你胡說什么呢?”紀衡冷哼一聲,低下頭又吻了過去,夏如嫣被他親得沒法子,邊推他的胸膛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紀衡…人家要過來了…唔嗯…別……”她越掙扎紀衡就吻得越用力,愣是把她親得后背冒汗雙腿發(fā)軟,直到程彥的腳步聲快到跟前他才松開夏如嫣,用指腹在她唇上按了按,低聲道:“回去再跟你算賬?!?/br>程彥在樹林里找了好一陣,突然聽見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回頭便見夏如嫣從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后面走出來。程彥心頭一松,連忙迎上去道:“原來你在這兒?!?/br>夏如嫣臉上泛著紅暈,眼角也濕漉漉的,雙唇更是顯得色澤嬌艷,程彥走近才看見她此刻的模樣,心跳不由加速幾分,說話也變得磕巴起來:“我、我怕你迷路了才來找你,咱們快回去吧?!?/br>夏如嫣點點頭和他往回走,剛走了幾步程彥突然開口道:“小嫣,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夏如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什么事啊?”“我…”程彥臉色不知怎的有些發(fā)紅,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二人身后不輕不重地道:“你們在這兒啊。”紀衡大步從后面走了過來,將程彥的肩膀一摟:“你也來解決生理問題?”“啊,我…不是……”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紀衡程彥有些發(fā)懵,正不知道該說什么,紀衡已經(jīng)攬住他往前走了一大截,他回頭看看落在后面的夏如嫣,只得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有些郁悶地垂下了腦袋。回到湖邊紀頌和周家兄妹已經(jīng)釣了好幾條魚上來,加上紀衡和程彥剛才釣的足夠他們幾人吃了,何況他們還帶了其他食材。紀頌張羅著把燒烤架擺好,把傭人事先洗凈串好的食材放到架子上炙烤,紀頌往日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今天弄起這些來居然有模有樣,還親自殺魚清洗,看得幾人嘖嘖稱奇,夏如嫣驚訝地道:“小頌,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這些的?”紀頌得意地說:“跟我媽學的,厲害吧?”“原來你還對這些有興趣?”周語好奇地問。紀頌嘿嘿一笑:“你不懂,我學了做給女朋友吃,比送什么禮物都討她歡心?!?/br>眾人說說笑笑開始燒烤,雖然并不餓,但食材灑上調料經(jīng)過炙烤后散發(fā)出來的香氣還是勾起了他們的饞蟲,周語支使哥哥幫她烤這烤那,紀頌也忙著把魚翻面,夏如嫣盯著香菇正等熟透,旁邊程彥就遞過來一串魷魚。“這個可以吃了?!?/br>程彥把魷魚往她跟前遞了遞,夏如嫣剛要接卻被橫空伸來的一只手截了胡,紀衡拿過魷魚將一串五花rou塞到夏如嫣手里,對程彥笑了笑:“小嫣不吃魷魚的?!?/br>被強塞了五花rou的夏如嫣:………?不我想吃魷魚??!接下來程彥又烤了各種食物,每回他把什么遞給夏如嫣總是被紀衡以她不吃或者會過敏等各種理由拒絕,幾次下來程彥都覺出不對勁了,心里嘀咕難道紀大哥還是個妹控,看不得人家親近他meimei?烤的東西送不出去,程彥只得默默吃進了自己肚子,他吃了幾串烤rou并半條魚,看見紀頌把啤酒拿出來,便主動拿過一罐打開遞給夏如嫣:“小嫣,啤酒。”一直在旁邊盯著的紀衡自然又出手截胡了這罐啤酒,笑得十分溫和:“小嫣已經(jīng)戒酒了?!?/br>“戒酒?”程彥覺得很迷惑,不解地問,“小嫣你什么時候戒酒的?前陣子不是還去酒吧了嗎?”“酒吧?”紀衡眸色微凝,“前陣子去的?”這時夏如嫣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程彥隨口就答道:“是啊,前陣子小嫣在酒吧喝醉了,還是我去接的她。”完了,夏如嫣捂住眼睛,她都不用看就知道紀衡現(xiàn)在是個什么臉色。她聽見紀衡語氣平靜地詢問程彥事情經(jīng)過,并且非常客氣地跟他道謝,然后那雙黑沉的眸子看過來的時候,夏如嫣情不自禁就打了個寒顫,要完。接下來的時間紀衡看起來沒什么不同,但夏如嫣知道他絕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平靜,直到回去老宅吃過晚飯上了車,紀衡都一直沒有提這件事。夏如嫣的心一路七上八下,回到家里后紀衡先是打發(fā)了江伯,然后跟進她的房間往沙發(fā)上一坐,松開領口臉色沉沉地看著她。好嘛,這是要開始算賬了,夏如嫣偷偷瞅了他一眼,有些心虛地道:“干嘛啊你……”“夏如嫣。”紀衡開口吐出幾個字,“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夏如嫣咽了口唾沫,在心里給自己壯了壯膽,硬著頭皮道:“什么解釋啊?”“你說呢?”紀衡冷笑,“晚上去酒吧喝得人事不省,最后被別的男人送回家,要不是程彥今天說我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就這你不應該給我個解釋?”“我…”夏如嫣小聲嘟囔,“我不就出去喝點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喝點酒是沒什么大不了,但你喝醉了為什么不叫司機去接你?”紀衡咬牙切齒地盯著她,“用得著叫程彥去?”“又不是我叫他來的!”夏如嫣嘴硬地道,“是我朋友叫他來的啊,我喝醉了怎么知道嘛!”這是完全沒領會他的意思,紀衡揉了揉眉心把火氣壓下去,耐著性子道:“再怎樣他也是個男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對你起了歪心思怎么辦?”什么歪心思?再有歪心思能有你歪?夏如嫣暗自吐槽,擺擺手道:“怎么可能,我以前那么追他他都不肯,怎么會對我起歪心思?”曾經(jīng)她裝醉倒程彥身上想親他都被程彥避開了,現(xiàn)在來說程彥會對她起歪心思?除非太陽打東邊出來!聽到這丫頭親口說自己以前追程彥,紀衡當下氣得胸口發(fā)悶,語氣也變得更重:“他以前沒想法不代表現(xiàn)在沒想法!”夏如嫣被他這么一說也來了氣:“事情都發(fā)生了,你這么糾結有什么意思???再說也就那一回,后來我都好久沒去過酒吧了,你還想怎么樣?”她氣鼓鼓的,一雙眼睛睜得溜圓跟只炸毛的小貓兒似的,看得紀衡牙癢,他深吸了幾口氣,正在組織詞語就被夏如嫣拉了起來,不由分說便將他推出房間,嘴里嚷嚷道:“不說這個了,我今天累死了要休息了!晚安!”說完她就砰地關上了門,還咔噠兩下把門反鎖起來,站在外頭的紀衡遲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登時給氣笑了,這丫頭躲得過今天還能躲得了明天?他就不信她不出這扇門了!————————————————————————————————————————紀衡:失策,之前為了討好meimei把她房間的備用鑰匙都交給她了,早知道我應該偷偷復制一把。夏如嫣:呵呵,我已經(jīng)買好了插銷,你復制十把我也不怕。還有一個修羅場這個世界就差不多要結束了??(???)?下個世界可能是寫女扮男裝,不過也不一定,還是看我到時候對哪個梗最有靈感就寫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