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嬌(七十)
夏如嫣仰頭看他,她還是第一回聽見他用如此幽怨的語氣說話,那雙黑眸里竟隱隱含著委屈,登時把她看得既錯愕又好笑,還莫名生出那么幾分憐惜。她便忍不住笑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引得紀(jì)淮更加幽怨起來,她邊笑邊將食指點在男人唇上:“你這醋簍子,我不過是帶婉兒出來看一看她的未婚夫婿,請盧編修幫個忙罷了,瞧瞧你這話都酸成什么樣了,難不成你在宮中餐餐都喝醋?這酸味兒,屋子都要裝不下了?!?/br>話音未落,紀(jì)淮已張口含住她的手指,用牙齒將那截蔥白指尖泄憤似的咬了兩下,夏如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剛將手抽出來就被握住,他朝她的手上看了一眼,繼續(xù)用那種快能酸死人的語氣說:“往日在府里姑姑都沒涂蔻丹,今日出來見他還特地涂得這樣好看?!?/br>夏如嫣還真是頭一回見他醋成這樣,怔了一瞬便笑得花枝亂顫,一雙美眸甚至迸出了淚珠,被緊束在裹胸里的雪峰更是呼之欲出,漾起一片雪色波瀾。紀(jì)淮看得眸色發(fā)深,忍不住埋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夏如嫣這才稍稍收斂了笑聲,抹了抹眼角的淚花道:“憨貨,要不是你明日要回來,我還懶得叫霧江給我染呢。”紀(jì)淮一愣,隨即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輕輕摩挲,目光盯著那緋紅的指甲道:“姑姑是為我染的?”夏如嫣抽回手在他鼻尖點了一下:“你說呢?”紀(jì)淮眼里就燃起兩抹熾熱,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夏如嫣,伸手輕輕在她臉上撫摸,啞聲道:“子騫在宮中甚是思念姑姑,姑姑可也有想過子騫?”聽他這樣說,夏如嫣也不由動容,她將手搭在男人胸口,仰望著他吐氣如蘭地說:“你先說說你有多思念我?”她的唇離得很近,那股甜軟的氣息就吐在他的唇上,紀(jì)淮喉頭滾動,只略一前傾便擄住了那張日思夜想的唇,就像是饑渴的人尋到了水源,他瞬間便沉溺在女人溫軟芬芳的唇舌之間。他貪婪地吮吸著那張櫻桃似的唇,將里面甘甜的汁液汲取過來,女人的嬌吟彷如最烈的春藥,只在剎那間便將他壓抑了多日的欲望全部勾了出來。他將夏如嫣囚禁在胸膛與門板之間,騰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柔荑往下牽引,覆在那處堅硬的昂揚(yáng)之上,他松開她的唇,低低吐出幾個字:“思念成這樣……”下一刻他又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夏如嫣嚶嚀一聲,整個人徹底軟了下去,外衫從肩頭滑落,裹胸被扯至腰間,男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是吻,而是將唇輾轉(zhuǎn)落至耳側(cè)、脖頸、鎖骨,最后埋首在那對豐潤雪膩之間,將柔軟的乳rou吮入口中,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夏如嫣已不能自主,只將十指插入男人濃密的烏發(fā)中,任由他在胸前胡作非為,短暫分離的思念使她沉溺于這樣的親密之中,直到男人的手指勾住她的褻褲,她才猛然驚醒,忙按住他的手道:“不行!這是在外頭,盧編修他們還在隔壁等著我呢!”盧編修三個字讓紀(jì)淮的眼睛瞇了瞇,語氣中含著強(qiáng)烈的不滿:“姑姑這個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夏如嫣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沒好氣地道:“我今日出來可是要幫婉兒看她的未婚夫婿,眼看時辰快到了,我怎么能關(guān)鍵時刻人不在?”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聲音又軟了下去:“快別鬧了,等晚上回去姑姑再好好補(bǔ)償你?!?/br>紀(jì)淮喉嚨滾了滾,垂眸看她:“姑姑說的,晚上好好補(bǔ)償我?”夏如嫣就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柔聲低語:“今兒晚上…你想怎么待姑姑都行……”說話時指尖還在他胸口打轉(zhuǎn),紀(jì)淮渾身瞬間繃緊,將她抵在門上又狠狠吻了一通,然后才松開她的唇,低喘著道:“子騫就等著今晚,姑姑可不要食言?!?/br>——————————————————————————————————————抱歉今天字?jǐn)?shù)有點少,這個世界還有劇情沒完,我也不想草草收尾,等這個世界完了我保證以后不會有這么長的世界啦!玉顏嬌(七十一)微H夏如嫣過了近兩刻鐘才回去,回去時嘴唇微腫,發(fā)髻也像是重新梳理過,夏家姐妹與盧正安沒發(fā)覺這些細(xì)節(jié),倒是雨清瞧出了不對,心下疑惑,卻沒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詢問。因耽擱了這些時間,離盧正安與何公子相約的時辰倒是更近了,夏如嫣他們在屋子里又呆了一陣,盧正安便下樓到門口專程等待何公子幾人,目的是為了讓夏婉兒在上頭看清楚誰是何公子。他們運(yùn)氣還算不錯,何公子是第一個到的,雖然聽不清樓下的聲音,但盧正安朝上頭看了一眼示意,夏如嫣幾人立刻便知道那人就是何公子了。要說這何公子的確長得清秀斯文,身量也高,只看外表跟夏婉兒倒算得上匹配,夏臻兒一口一個姐夫的調(diào)笑自家jiejie,把夏婉兒羞得滿面通紅,用力捏了她幾把,夏臻兒才討著繞不敢胡說了。今日出來的目的既已達(dá)到,夏如嫣便不再逗留,等盧正安與何公子進(jìn)入廂房后,她就領(lǐng)著夏家姐妹出了鶴仙樓,乘上早已等在門外的馬車往侯府回去了。馬車才剛駛動,夏如嫣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從后面?zhèn)鱽?,接著慢在了窗外,她心頭一動,掀開簾子,果然見到紀(jì)淮正騎馬走在旁邊。見夏如嫣掀開簾子,紀(jì)淮側(cè)頭對她微微頷首,恭敬地道:“姑姑,侄兒方才在后面看見侯府的馬車,就追上來了,姑姑今日是外出用飯了?”夏如嫣心里笑他裝模作樣,面上卻笑著道:“是啊,阿淮怎地今日就從宮中出來了?不是明日才休沐么?”紀(jì)淮便將之前的說辭說了一通,夏臻兒還湊過來跟他說話,嘰嘰喳喳地問他宮里好不好玩,紀(jì)淮不理她,只沖夏如嫣一點頭:“小姑姑,侄兒回去還要向姑父姑母問安,就先走一步了?!?/br>夏如嫣忍笑和他道別,放下簾子坐回去,看夏臻兒滿臉失望,心道還是個小丫頭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放過紀(jì)淮。回了云心院夏如嫣便讓人備水沐浴,她估摸紀(jì)淮會在明豐院待上一陣,還讓雨清幫自己洗了頭發(fā),雨清看著夏如嫣胸頸上的那些痕跡,這才明白姑娘為何離開了那么久,當(dāng)下又是臉紅又是興奮,小聲問夏如嫣:“姑娘,今晚需要咱們守夜么?”夏如嫣正泡澡泡得舒服,只閉著眼道:“不了,你們回屋去歇息就是,明早也別讓人隨便進(jìn)來擾我清靜。”不讓她們守夜,也就意味著紀(jì)少爺會過來,雨清高興地應(yīng)了,伺候夏如嫣出浴,再幫她把頭發(fā)細(xì)細(xì)絞干,霧江拿著花露剛要幫夏如嫣涂在身上,就聽見窗戶外面?zhèn)鱽韮上螺p輕的叩擊聲。“你們先出去吧,把門關(guān)好?!?/br>等兩個丫鬟紅著臉退出去了,夏如嫣打開瓶子往手上倒了幾滴花露,邊往臉上抹邊慢條斯理地道:“進(jìn)來吧?!?/br>話音未落,窗戶就被打開了,紀(jì)淮從外面翻進(jìn)來,夏如嫣看了他一眼,他這會兒已經(jīng)換了身衣裳,烏發(fā)也隨意束在腦后,看上去有些濕潤,顯然也是才沐浴過沒多久。紀(jì)淮走過來看著夏如嫣面前打開的花露瓶子,拿起來湊在瓶口輕嗅,然后又俯身去聞夏如嫣的臉:“姑姑就是用的這個擦臉?果然好香……”夏如嫣被他嗅得發(fā)癢,在他臉上推了一把,挑著眼尾看他:“你怎不晚些過來?霧江正要幫我涂花露呢?!?/br>紀(jì)淮看了看那瓶花露,問她:“涂在哪兒?”夏如嫣將掌心殘余的花露抹在手背上,慵懶地道:“自然是身上,我日日沐浴,總得涂些東西潤著?!?/br>紀(jì)淮的眸光便隱隱深了幾分,他一只手撐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撩開垂在夏如嫣胸前的秀發(fā),目光在女人精致的鎖骨上流連,再往下就是從大敞的衣領(lǐng)里露出的一雙豐盈。夏如嫣里頭并未穿肚兜,里衣也極為輕薄,甚至遮不住她胸前的兩抹淡粉,在她的脖頸與雪峰上還有他兩個時辰前留下的紅痕。他喉頭輕滾,壓低嗓音道:“子騫幫姑姑涂花露可好?”夏如嫣的眼神就漸漸媚了起來,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動了動,最后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好呀?!?/br>紀(jì)淮唇角一揚(yáng),抬手抽掉束發(fā)的帶子,夏如嫣正不解他為何要這樣做,下一刻眼前便是一黑,紀(jì)淮用那根發(fā)帶蒙住了她的雙眼。“你這是……”夏如嫣表情錯愕,正要抬手去扯那根帶子就被紀(jì)淮捉住了手腕,他在她唇上飛快地碰了一下,輕聲道:“噓……姑姑不是應(yīng)過子騫,今晚要怎樣都依我?”他捧著她的臉,薄唇隔著發(fā)帶在她眼皮上碰了碰,呼出的氣息溫?zé)釢駶櫍骸皬默F(xiàn)在起,姑姑只需要感受就好?!?/br>他將夏如嫣打橫抱起,輕輕放置于床榻之上,伸手解開她的里衣系帶,將她身上唯一的遮蔽除去,身體的光裸與視線的受阻令夏如嫣不太有安全感,她伸手捂住胸前,不確定地喚了聲:“子騫?”下一刻她就被紀(jì)淮翻過身去趴在床上,男人溫?zé)岬谋窍⒎鬟^她的耳側(cè),含住她的耳珠低語:“子騫先幫姑姑涂花露?!?/br>夏如嫣輕顫了顫,緊接著就感到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背部,她忍不住啊了一聲,顫巍巍地道:“子騫…好涼……”她等來的不是紀(jì)淮的回答,而是一只溫?zé)岬拇笳?,那只手掌將她后背的花露緩緩抹開,很快就化作絲絲熱意滲進(jìn)了夏如嫣的肌膚之中。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既像是撫摸又像是按壓,沿著她細(xì)膩的肌膚往下游走,在腰眼處輕輕一按,夏如嫣就禁不住嚶嚀出聲,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因雙眼被蒙住,感官便更加敏銳,夏如嫣只感到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掌貼在她身后游移,甚至來到她的臀上,輕輕揉捏著兩瓣臀rou,那種滋味有些酥麻,又有些癢,每一下都像是撩撥在她的心口,令她的雙頰愈發(fā)紅潤起來。忽地,紀(jì)淮又停下了,夏如嫣聽見他打開瓶塞的聲音,緊接著便有一縷清涼的花露滴落在她的臀縫上,她禁不住輕呼出來,反射性想要避開,卻被紀(jì)淮扣住大腿,低聲道:“姑姑別動,花露要灑到床上了。?”“…子、子騫…你怎么把花露滴到那兒……”夏如嫣雙頰羞紅,清晰感到那些花露正順著臀縫往下流淌,甚至滑落到了最嬌嫩的花戶上,她還想掙扎,忽然感到自己的臀rou被男人分開,他用指腹將臀縫間的花露抹開,再均勻涂滿整個臀部。他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擦過腿心,那兒最為敏感,方才就被花露被冰了一下,現(xiàn)下又被他刻意挑逗,很快夏如嫣就感到小腹中聚起一道熱流,被他觸碰過的地方更是酥麻一片。就在這時他似乎又打開了花露,再次傾倒在夏如嫣的臀上,她呀了一聲,就感到紀(jì)淮的手指探入腿心,在兩瓣芙蓉軟玉上滑動,他的嗓音低啞柔和,隨著他的動作鉆入夏如嫣的耳洞。“花露淌到這兒了,子騫這就幫姑姑涂開……”他的指腹沿著蜜縫來回滑動,花露的滋潤使他輕而易舉地分開兩片花瓣,探入那張隱蔽的小口之中。“呀啊……”夏如嫣輕輕一顫,緊接著就感到男人的手指在xue口輕輕畫起圈來,他并不將手指探進(jìn)去,而是就著花露在周圍揉動,指腹偶爾在xue口輕按,很快就響起了細(xì)微而黏稠的水聲。“嗚…子、子騫……”夏如嫣嬌聲喚他,嗓音止不住的發(fā)顫,正在這時男人卻附身過來,輕吻著她優(yōu)美的蝴蝶骨,啞聲低語:“姑姑這兒的花露怎么總也抹不完?”——————————————————————————————————我不是卡rou啊,你們看這都2600字了,還是下一章繼續(xù)吧!這次rou吃完就抓緊走劇情,走完這個世界就可以完啦!下一個世界有兩個想寫的,一個是霸道皇帝和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公主meimei的故事,一個是黑轉(zhuǎn)白硬漢大佬x小養(yǎng)女(養(yǎng)兄妹)的故事,大家比較喜歡哪個?玉顏嬌(七十二)H她感到男人的唇落在自己后背,在細(xì)嫩的肌膚上帶起一片酥癢,然而更為敏感的是被他手指撥弄的那處,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花蕊上輕按,將里頭滲出來的馥郁蜜露涂滿整個花戶,卻如何都不肯再深入一步。夏如嫣輕聲嬌吟,眼前一片黑暗,因而使得身體愈發(fā)敏感,xiaoxue中生出點點癢意,逐漸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令她心中渴望更甚,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紀(jì)淮突然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使夏如嫣從趴伏變?yōu)榱似教傻淖藙荨?/br>夏如嫣怔了一下,隨即就感到有清涼的花露滴落在自己身上,胸口、乳尖兒、小腹、肚臍,然后是雙腿間隆起的谷地,她被冰得瑟縮了一下,飽滿的雙乳就跟著微微顫動,頂端兩顆櫻珠在燈光下泛著晶亮的水光,還未碰觸,就已經(jīng)自己立了起來。紀(jì)淮低聲輕嘆,那聲音仿似掠過她的肌膚,令夏如嫣的骨頭都微微酥了,他伸出手,用指腹捏住兩顆奶尖兒輕輕轉(zhuǎn)動,夏如嫣便控制不住地嬌啼起來,半張著櫻唇發(fā)出近似于哭泣的聲音。男人似乎盡心盡力地在幫她涂抹花露,將一雙雪乳反復(fù)揉弄,然后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姑姑身上好香,子騫想要嘗一嘗,可好?”夏如嫣已經(jīng)被他逗弄得渾身發(fā)軟,聞言只顫顫發(fā)出個‘好’字,然后就感到嬌嫩的乳尖兒給男人含住,舌尖圍著櫻珠繞了一圈,再用牙齒一咬,她就顫巍巍地嗚咽起來。“…真甜……”紀(jì)淮發(fā)出一聲嘆息,邊將乳尖兒含在口中吮咬,邊慢慢涂開夏如嫣身上的花露,他的手沿著她的身體緩緩下移,越過柔美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然后來到藏在雙腿間的蜜地。他手上的花露早已抹開,然而那光潔飽滿的花谷當(dāng)中,卻有另一種花露悄悄溢了出來,他撥開兩瓣軟rou,將手指伸到早已濕潤的xue口一沾,然后將那點蜜液抹到前頭的小嫩珠上,輕柔而靈活地玩弄起那粒珠蕊來。“嗚啊……”夏如嫣身子微微發(fā)顫,被紀(jì)淮撩撥得幾乎化了,胸前的乳尖兒還被他輪流舔吃著,底下最嬌嫩的地方又被他的手指逗弄,她忍不住曲起膝蓋,然而這樣倒是更方便男人在腿心撩撥,體內(nèi)的渴望越來越強(qiáng)烈,那種始終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令她快要哭出來。她顫著嗓子嬌嬌怯怯地喚他:“子騫……”紀(jì)淮就松開她的乳尖兒,沿著她的鎖骨和脖頸一路吻上去,最后來到她的唇邊,啞聲問她:“姑姑為何喚子騫?”“嗚…子騫……”夏如嫣說不出話,只軟軟地又喚了他一句,男人貼住她的唇瓣碾磨,指腹在嫩珠上重重一摁,她就禁不住驚呼起來,淡粉色的花xue顫動了幾下,接著便往外噴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體。紀(jì)淮吮住她的唇,將舌尖探進(jìn)去勾住她的糾纏,夏如嫣還在輕輕顫抖,被他吻得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哼鳴,男人一邊吻她一邊用手指在xue口輕戳,把那張小嘴兒攪得更加濡濕不堪。夏如嫣很快就又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起來,用哀求的聲音喚他:“子騫……”“嗯?姑姑想要子騫做什么?”紀(jì)淮故作不解,貼著她的唇低聲詢問,夏如嫣的雙頰就比方才又更紅了幾分,要哭不哭地又喚了他一句:“子騫……”這聲音比剛出生的小貓兒還軟,紀(jì)淮吻著她的臉,啞聲問她:“姑姑想要子騫?”“…嗯…要子騫……”夏如嫣紅唇微噘,出口的話還帶著些鼻音,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紀(jì)淮還是頭一回聽見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早就脹痛難忍的下腹頓時又繃得更緊了些。他分開夏如嫣的兩條腿,看著香軟濡濕的xiaoxue還在微微翕動,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將rou冠抵住那張小嘴兒,便看見它一張一縮,怯生生地將他吃了進(jìn)去。他忍住沖進(jìn)去的沖動,俯下身吻著夏如嫣的脖頸,在她耳側(cè)問:“姑姑想要子騫的什么?”他都抵在入口了,還要故意欺負(fù)她,夏如嫣又羞又惱,踢蹬了幾下小腿,紀(jì)淮卻始終穩(wěn)在入口處不進(jìn)一分。他含著她的耳垂輕吮,用蠱惑的語氣繼續(xù)問她:“姑姑想要子騫的什么?說出來,子騫就給你?!?/br>“嗚……”夏如嫣幾乎要羞得哭出來,許是視線受阻,總覺得整個人都變得膽怯許多,她顫抖著身子,雙手抵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上,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要…要子騫的…roubang……”話才剛說出來,男人就窄腰一挺,昂揚(yáng)之物瞬間一入到底,夏如嫣驚叫一聲,腰身向上高高拱起,整具身體在這一刻被徹底貫穿,緊接著他便飛快抽插起來,不留給她半點緩和的余地,一波高潮還未結(jié)束,第二波就席卷而來,洶涌的浪潮將夏如嫣完全裹入其中,刺激得她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紀(jì)淮隱忍許久,只掐住女人的腰肢,將自己的分身一次又一次深深埋入其中,那張濕軟的xiaoxue咬得他頭皮發(fā)麻,里頭的媚rou瘋狂擠壓過來,仿似無數(shù)張小口吸附在莖身上,簡直快要將他逼瘋。夏如嫣什么也看不見,只感覺到那根guntang的巨物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每回進(jìn)出之時龜棱都碾過xue壁上最敏感的那塊兒軟rou,只數(shù)十個來回便將她cao得xiele身,噴濺的溫?zé)峄ㄒ焊媚腥擞邼q,把她的雙腿往上一疊,就那樣直上直下地在xiaoxue中搗弄起來。她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欲墜,出口的呻吟早變成了啜泣,頻繁的高潮令她幾近昏厥,淚水甚至將蒙眼的帶子都濕透了,滲出兩片淺淺的水漬。紀(jì)淮俯下身去吻她的唇,窄腰飛快抽動,將濕軟的xiaoxue干得yin水漣漣,二人交合的地方早就黏濕不堪,不斷噴涌的花液被rou莖搗成細(xì)沫,花xue更是被撐得擴(kuò)至極限。夏如嫣什么也看不見,只被男人帶著在欲望中起伏,他的吻與喘息交織,汗水與肌膚融合,還有那密不可分的某處,將她的心都要給撞化了。她無措地嗚咽著,直到嗓子都哭啞了,他才終于將guntang的濃精灑入她的身體,然后用力抱緊她,讓她在懷中瑟瑟發(fā)抖,直至漸漸平息下去。過了小片刻,夏如嫣還在低聲啜泣,忽地感到眼前一亮,她下意識地閉上眼,接著男人的唇落在她的眼睫上,將她眼周的淚水一一吮去,啞著嗓子道:“姑姑怎地哭成這樣?”夏如嫣的身子還有些顫,只偎在他懷里抽泣,紀(jì)淮輕輕撫著她的后背,發(fā)出一聲饜足的長嘆:“總算又抱到姑姑了……”又過了好一會兒,夏如嫣才總算緩和過來,她抽了抽鼻子,軟綿綿地開口:“…你這幾日在宮中過得如何?”她的聲音又軟又啞,這會兒聽著特別嬌,像是被欺負(fù)了的小姑娘似的,紀(jì)淮喉頭滾了滾,吐出兩個字:“不好?!?/br>夏如嫣愣了愣,抬頭看他:“怎么?有人故意為難你?”她眼角紅紅的,一雙眼睛因為哭過而格外水亮,鼻頭也有些泛紅,更襯得肌膚通透如玉,紀(jì)淮看得心動,吻了吻她的鼻尖道:“無人為難我,只是沒有姑姑在身邊,子騫吃不好睡不香,日日都盼著快到輪休的那一日,好趕回來見姑姑?!?/br>這樣的情話誰不愛聽?尤其是說話的人俊美如斯,眸中的深情滿得快要溢出來,夏如嫣心中甜蜜,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軟聲道:“那我明日都在府中陪你好不好?”紀(jì)淮抱住她翻過身,讓她趴在自己胸口,窄腰挺動,將已經(jīng)恢復(fù)精神的rou莖在蜜xue內(nèi)慢慢抽送,嘴里道:“自然好,但是明日下午子騫就又要入宮,接下來又九日都見不到姑姑了。”夏如嫣被他插得直抽氣,翹起小屁股哼唧著道:“那…那我…嗯…過兩日…去宮里探望姨母……”男人唇角微勾,露出個滿意的微笑:“那子騫就在宮中等候姑姑了?!?/br>——————————————————————————————————————好明天開始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