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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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為平陽侯府的大小姐與定國公世子賜婚的事再次引起了全京城的轟動,誰都沒有想到,那位艷絕京城的第一美人,不僅僅是曾經(jīng),哪怕現(xiàn)在也是多少男子的夢中神女,居然會被皇帝指給一個在鄉(xiāng)野長大的武夫。哪怕他是定國公的親生兒子,那也不能抹滅他是在商人家長大的事實。因為這樁賜婚,紀淮頓時成了全京城最遭人嫉恨的男人,雖說他在大理寺表現(xiàn)出色,但不了解的人仍舊認為他只是個小地方長大的武夫,更別提夏如嫣的那些仰慕者,沒人能接受在他們心中仙子一般的夏小姐居然要下嫁給這種人。這些仰慕者大都是世家子弟,有些性子比較沖動的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去找紀淮的麻煩,不過顯然紀淮并不是個好欺負的主,他可以被夏景湳揍,卻不代表能任由別人找麻煩。因此有好一陣子夏如嫣經(jīng)常聽見丫鬟來報,“姑娘!世子爺今日在醉仙樓把羅太尉的小兒子給揍啦!”“姑娘!奴婢聽說禮部尚書的外甥被世子爺從馬上踹飛了,好在人沒什么大礙。”“姑娘!何小將軍要跟世子爺單挑,結(jié)果被世子爺把頭發(fā)削了!天啊,這下何小將軍還怎么出門見人吶?”“姑娘,世子爺——”夏如嫣放下毛筆:“他又把誰揍了?”雨清興奮地道:“世子爺送了兩只大雁過來!”夏如嫣微怔,隨即重新提起筆:“知道了?!?/br>“姑娘不過去瞧瞧么?”雨清問。“不用,有大哥出面就行了?!毕娜珂填^也不抬地道。雨清只得失望地住了嘴,她還想看看大雁到底長什么樣呢,怎地姑娘一點兒也不好奇呢?相較于夏如嫣的淡定,此時正堂里夏景湳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好在還有胡氏同紀淮說話,否則這好好的納吉怕是得變個冷場。“……這幾日我同侯爺在擬賓客單子,到時擬好了再送一份到國公府去。”胡氏笑道。紀淮從懷中取出一張疊好的紙雙手遞給胡氏:“今日我來也恰好帶了國公府的賓客單子,還請姑…還請夫人過目?!?/br>他原本叫順口了姑母,喊到一半才想起不對,遂改口以夫人相稱,胡氏笑著將單子接過去,就聽旁邊響起一聲重重的冷哼。“哼!”夏景湳怎么看紀淮怎么不順眼,聽他險些喚了姑母二字,心里更加不舒坦,恨不得把他送來的大雁丟出去,再一腳把他踹出門。胡氏臉色僵了僵,沖紀淮抱歉地笑笑,又溫聲和他說話,誰知兩人每說幾句夏景湳就在旁邊哼一聲,弄得她極其尷尬,沖夏景湳使了好幾次眼色他都當看不見,將胡氏氣得簡直想把他趕出去。好在紀淮一如既往的恭順有禮,胡氏越看他越喜歡,覺得這真是個極好的孩子,夏景湳看見她的表情更不高興了,陰陽怪氣地道:“到時姑父姑母來了,你是叫他們叔祖父叔祖母呢還是叫他們姑父姑母呢?”夏景湳口中的姑父姑母就是當初托他們照顧紀淮的人,按他養(yǎng)父母那邊的輩分來說,他得喚他們一聲叔祖父叔祖母,但要按定國公這邊的輩分來算,他就得跟著夏如嫣喚他們姑父姑母了。其實夏景湳也不過是故意找茬,紀淮現(xiàn)在認回生父又要同夏如嫣成親,自然是隨著夏如嫣的稱呼來。“阿淮當然是跟著嬌嬌喊了?!?/br>胡氏嗔了夏景湳一句,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夏景湳看出胡氏有些惱了,怕她晚上不給自己進屋,只得收斂了些,但臉色依舊很臭,活像紀淮欠了他錢沒還似的。胡氏又和紀淮閑聊了幾句,說到婚事的準備上,胡氏隨口問了一句國公府下人夠不夠用,紀淮便道:“原先府中只有管家和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我同父親離京之前又買了些人回去,不過終歸都是剛買回來的,用起來怕是不太稱手,若是夫人舍得,盡可以讓姑…姑娘多帶些人過來,除了云心院原來的老人,其余再多帶些也無妨?!?/br>他原想說姑姑,及時改口成了姑娘,夏景湳聽出他險些口誤,又重重哼了一聲:“偌大個國公府,還要盯著咱們府上的下人?!?/br>胡氏都不想理他了,只笑著對紀淮道:“這自然沒問題,我會盡量讓嬌嬌多帶些人過去,你也知道她是個講究的,嫁去國公府我也怕她不習(xí)慣?!?/br>紀淮頷首道:“夫人說的是,一切以姑娘的意思為準,她如何高興就如何來?!?/br>他這番話說得胡氏心中滿意,連夏景湳聽了臉上神色也稍緩,接著紀淮便主動告辭,等他走了胡氏才站起身,白了夏景湳一眼便兀自出了正堂。夏景湳一看媳婦兒不高興了,連忙跟在她后面邊追邊喊:“琴蘭,琴蘭你等等我!”接下來婚禮的準備照常進行,京城里嫉恨紀淮的人明面上也消停了些,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一個人能成功讓紀淮吃癟,反倒是那些挑釁他的被修理得夠嗆。不過明面上是消停了,私底下還有不少人找紀淮麻煩,曾經(jīng)有一日紀淮晚歸,一路上遇到三撥想敲悶棍的,全被他給逮住了,揪回國公府交給定國公發(fā)落,最后那三個背后主使的除了被親爹胖揍,還不得不上國公府登門道歉賠禮,可謂丟臉丟到姥姥家,里子面子全沒了。經(jīng)過這一回,那些想找紀淮麻煩的人才終于消停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后來還傳出紀淮表示成親后會永遠忠于夏如嫣,絕不會有任何別的女人,雖說京里也有婚后對妻子一心一意的,但像紀淮這樣說得如此直白的卻幾乎沒有,因此他這番話傳開之后,那些人才總算是服氣了。甚至于夏景湳知道之后,心里對紀淮的抵觸也減輕了些許,后來紀淮再上門,他也沒有那么愛挑他的刺了。總之婚禮不慌不忙地準備著,直到五月中旬,欽天監(jiān)算出的吉日來臨,紀淮終于如愿以償?shù)赝娜珂坛闪擞H。成親當日夏景湳全程紅著眼睛,后來在酒宴上還喝醉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人哭訴紀淮這個臭小子怎么就拐跑了他的meimei,還好有胡氏盯著,趕緊叫人將他帶下去休息了,否則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場婚禮都很圓滿,宮中的賞賜也一道接著一道,國公府的下人搬東西都搬得手軟,不過前面熱火朝天,夏如嫣在后院里早已摘了鳳冠,除了霞帔,坐在榻邊讓霧江替她捏肩膀。“呼——可算是松快些了,這鳳冠也太重了,下回說什么也不帶這東西了?!毕娜珂搪裨沟馈?/br>“姑姑還想有下回?”話音未落門口就響起了紀淮的聲音,他撩開門簾從外面走進來,挑起眉尾道:“姑姑想有什么下回?”夏如嫣噗哧笑了出來:“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就被你逮著了?!?/br>紀淮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丫鬟們自動退讓到一旁,他握住夏如嫣的手,目光在她臉上流連,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畫這樣隆重的妝容,整個人比往常更多了幾分張揚的艷麗,尤其是那張嫣紅的唇,令他忍不住想要埋下頭去嘗嘗這口脂是什么滋味。但屋中除了丫鬟還有喜娘,紀淮也只能想想,他輕聲問夏如嫣:“姑姑餓不餓?我叫人備了飯菜,一會兒就能送來了?!?/br>“還好,也不是很餓,對了,咱們是不是得喝合巹酒了?”夏如嫣問。站在不遠處的喜娘咳了聲道:“世子夫人,世子爺還沒挑蓋頭呢?!?/br>夏如嫣這才想起方才自己除了蓋頭,忙對霧江道:“霧江,把蓋巾拿過來?!?/br>霧江趕緊把蓋巾送過去,夏如嫣拿在手里往頭上一搭,拍拍紀淮的胳膊道:“好了,你可以來挑了?!?/br>紀淮忍住笑,取過喜娘手中的喜秤,輕輕將夏如嫣頭上的蓋巾挑起,紅色的蓋巾底下露出她那張明媚至極的臉,哪怕剛剛還對著這張臉說話,紀淮此時也不禁屏住了呼吸。他望著夏如嫣一時有些出神,直到旁邊的喜娘提醒他該喝合巹酒了,紀淮方才回過神,與夏如嫣接過酒杯,一同飲下合巹酒,自此,兩人便成了真正的夫妻了。前面還有賓客需要接待,喝過酒紀淮握著夏如嫣的手道:“姑姑先用些飯菜,這屋子后面修了浴池,姑姑想要沐浴直接過去就是,我先出去陪下賓客,姑姑不必等我,累了就先上床歇息?!?/br>夏如嫣點點頭,叮囑他道:“少喝些酒,晚上我可不想跟個醉漢同床共枕?!?/br>紀淮捏捏她的手心,笑道:“知道了,我不會喝醉的?!?/br>他說完還是忍不住在夏如嫣唇上碰了碰,倒給印了些口脂在他嘴上,夏如嫣笑著拿帕子給他擦拭干凈,推了他一把道:“快去吧,別讓人等久了?!?/br>喜娘在旁邊看著只覺得這對兒新婚夫婦外貌實在登對得很,又吃驚于二人感情居然如此好,原先她以為是世子爺對夏小姐一往情深,沒想到現(xiàn)在瞧著夏小姐也很喜歡世子爺,倒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了。合巹酒喝完便沒什么喜娘的事了,她離開之后夏如嫣在房中用了些飯菜,接著去了紀淮說的浴池,這浴池修得甚合她心意,與她原先想在云心院修的如出一轍,她在里面痛痛快快泡了個熱水澡,然后便起身回了房中休息。她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落在臉上的吻弄醒,紀淮穿著松垮的里衣,烏發(fā)披散在身后,正撐在床上吻她,夏如嫣睜開眼打了個呵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問:“你沐浴過了?”紀淮吻了吻她的唇角,將她的手送進衣衫里面去:“子騫已經(jīng)洗干凈了,姑姑檢查一下?”夏如嫣便笑著去摸他身上的肌rou,紀淮被她摸得渾身發(fā)緊,將擋在二人中間的被子掀開,抽開夏如嫣的腰帶壓了下去,床榻間很快就變得火熱起來。當他躋身進去的時候,埋首在夏如嫣耳邊問:“姑姑可否喚我一聲夫君?”夏如嫣被他入得發(fā)顫,聞言哆哆嗦嗦地抱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回了一句:“……夫君?!?/br>紀淮便彎起了唇,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他捧著她的臉,緩緩?fù)又?,嘴唇貼住女人濕潤的眼尾,低聲呢喃:“以后,姑姑就是子騫一個人的了?!?/br>夏如嫣輕輕喘著氣,從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yīng):“嗯…以后…你也是我一個人的了……”紀淮輕笑,腰身向前用力一頂,在夏如嫣幾近失魂的狀態(tài)下啞聲道:“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子騫都只是姑姑一個人的。”——————————————————————————————————————在今年的最后一天,這個世界終于完結(jié)啦!!以后再也不會寫這樣長的世界了,痛哭流涕!因為我明天可能不會更新23333,所以先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身體健康,學(xué)業(yè)進步,工作順利!而我,大家祝我發(fā)財就好(? ̄︶ ̄?)按投票結(jié)果下個世界應(yīng)該是皇兄x皇妹,我要花兩天功夫先好好想一下劇情,如果到時候想不出比較細致的劇情,有可能會改寫別的設(shè)定,不過這個設(shè)定肯定會寫的,就是早晚的問題而已,當然我會盡量盡量想的!希望我能擬出細致的大綱吧!宮中雀(一)“兒砸,你大哥怎么還不出來?”三千小世界前,月祗上神坐在沙發(fā)上,緊張地擼著懷里的小肥狗,郁南怕她把小黑擼禿了,無奈地道:“娘,我不是說了得等夏如嫣先出來么?你看她現(xiàn)在都還沒咽氣?!?/br>月祗上神盯著三千小世界中的一個光幕喃喃道:“怎么還沒咽氣?趕緊的呀……”她一遍又一遍擼著小黑,還不忘分神跟郁南說:“你這狗崽手感挺好的啊,給娘帶回去養(yǎng)兩天?”郁南趕緊把小黑搶過來:“那不行,明天凈璃要來看小黑?!?/br>月祗上神嫌棄地看著他:“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只會靠狗來討姑娘歡心,想當年你爹……”眼看她又要開始碎碎念,郁南突然指著光幕喊:“咽氣了!夏如嫣咽氣了!”月祗上神一下子激動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大哥呢?你大哥是不是要出來了?”郁南的身形漸漸隱去:“再等會兒,我先把夏如嫣送去下一個世界?!?/br>………………夏如嫣一睜眼已經(jīng)回到中轉(zhuǎn)空間,四周依舊是白茫茫一片,她腦子里還殘留著闔眼之前看到的畫面,忽然一道紫色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打斷了她對上一個世界的回憶。“夏如嫣,恭喜你結(jié)束本次小世界,怎么樣,這個世界是不是過得非常愜意?”郁南穿著紫色長袍,雪白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雌雄莫辨,不過此時更吸引夏如嫣的是他懷里抱著的那只黑色狗崽。郁南說完見夏如嫣不答,發(fā)現(xiàn)她在看自己抱著的小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順手把懷里的小黑給帶來了,這時夏如嫣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將手伸到小黑跟前,小黑濕潤的鼻頭動了動,然后咿嗚了一聲,伸出舌頭在她手上舔了兩下,用臉溫順而眷戀地蹭起她掌心來。夏如嫣看著小黑有些出神,喃喃道:“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見過這只小狗?”主神咳了一聲,伸手往她頭頂一抹,夏如嫣上個世界的情感立刻就被封印起來,接著他對夏如嫣道:“好了,該送你去下一個世界了,上一個世界作為特別回饋沒有給你發(fā)布任務(wù),但下一個世界可是有任務(wù)的,好好享受吧~”隨著尾音落下,夏如嫣身周亮起一道白光,接著她就整個人消失在了中轉(zhuǎn)空間里。……………………月祗上神正等待小兒子回來,忽然感到三千世界光幕中傳出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那股能量極其熟悉,正是她投入三千世界潤養(yǎng)多年的長子計淮的神魂氣息。月祗上神騰地一下站起來,就見之前夏如嫣呆過的那個世界里飛出一道流光,在她眼前逐漸凝聚成一個人形。“淮兒!”月祗上神喜出望外,上前一步就伸手去抱那道人形,誰知她觸碰到的地方全都化為了虛無,那道光芒被她打散,接著又在另一個地方重新凝聚成人形。“……你是誰?”一個極其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帶著幾分疑惑,月祗上神還是頭一次聽見長子的聲音,頓時有些哽咽:“是…是娘啊,淮兒!”“……娘?”計淮跟著重復(fù)了一遍,語氣聽起來依舊很困惑,月祗上神嘗試喚起他的記憶:“上次你弟弟不是告訴過你關(guān)于你的事情?你還記得嗎?”計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嫣兒,嫣兒去哪里了?”隨著他的問話,充斥著整個空間的神魂能量再次產(chǎn)生強烈的波動,這波動中夾雜著一股狂躁的情緒,令月祗上神也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淮兒——”月祗上神要壓制計淮的神魂并不難,但這是她的寶貝兒子,她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怕傷及他本就不穩(wěn)的神魂。正在這時郁南突然回到空間,他及時將明魂八卦圖取出來,神器中的清肅之氣將計淮的神魂安撫住,使他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大哥,是我啊,你還記得我嗎?”見計淮平靜下來,郁南趕緊跟他說話,白光安靜了一陣,終于開口道:“記得,我想起來了,你說你是我弟弟?!?/br>“對!沒錯!”郁南喜出望外,指著月祗上神道:“這是咱們的親娘,你記得我上回跟你說過嗎?”月祗上神緊張地看著兒子,又過了好一陣,計淮再次開口:“我記得?!?/br>郁南松了口氣:“你記得就好,我知道你急著去找夏如嫣,不過咱娘也是專程來看你的,在我送你去見她之前,你能不能和娘說幾句話?”計淮沒說話,似乎是在猶豫,過了會兒才道:“好。”月祗上神走到兒子面前,雖然計淮目前只是一團人形白光,但她還是激動得落下淚來,她輕聲同計淮又說了一遍當初如何生下他,如何發(fā)現(xiàn)他神魂不穩(wěn),又是如何將他放入三千小世界中溫養(yǎng)的經(jīng)過。她說話的時候計淮一直默默聽著,最后月祗上神抹著眼淚道:“現(xiàn)在看你終于有了自己的意識,娘也放心多了,就等你神魂養(yǎng)好之后回歸神位,這樣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br>“那嫣兒呢?嫣兒也會和我一起嗎?”計淮終于開了口,主題依舊是圍繞著夏如嫣打轉(zhuǎn)。“她?”月祗上神愣了愣,“你要是喜歡,把她帶回來也不是不行,天上空缺的小神位多的是,娘給人安插個位置的能力還是有的。”計淮對她說的神位不明白,只道:“嫣兒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月祗上神知道他現(xiàn)在神魂還不穩(wěn)定,忙安撫他:“好好好,到時候你們會在一起的。”“我現(xiàn)在就要見她。”計淮的情緒又產(chǎn)生了波動,郁南趕緊上前一步:“我現(xiàn)在就送大哥你去見她,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要照例封印你一部分魂力?!?/br>白光側(cè)了側(cè)頭,似乎是在看他,片刻后吐出一個字:“好。”————————————————————————————————————————后來每個世界快結(jié)束的時候月祗上神都要來一趟月祗上神:兒砸,你大嫂怎么還沒咽氣?郁南:………娘你這樣盼著大嫂咽氣真的好嗎?宮中雀(二)“公主?公主?”“……!”夏如嫣倏地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少女放大的臉,少女見她有了反應(yīng),松了口氣道:“公主,您方才怎么了?奴婢怎么喚您都沒反應(yīng),可嚇了奴婢一大跳呢。”公主?夏如嫣微怔,再一聽這名少女言語間自稱奴婢,心中便對自己這次的身份有了個初步的認識。“我…我沒事,就是剛才想事情走了神?!?/br>夏如嫣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中衣,而一側(cè)的架子上搭著件藍色的外衫,想來是宮女正在幫她穿衣打扮。她沒再說話,只張開手讓那名宮女替她穿衣,視線在房間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從稱呼來看,原主應(yīng)當是個公主,可是這屋子卻著實狹小得很,且屋中幾乎沒多少擺設(shè),就連家具物什看起來都有些泛舊。這瞧著哪兒像是公主住的地方,恐怕外頭稍好些的人家都不至如此。夏如嫣心中疑惑,待穿好這套半新不舊的衣裙,再坐到桌前由宮女替她挽發(fā),這時她才從桌上的鏡子里看見自己的樣貌,不由微微一怔。她現(xiàn)在的外形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眉眼間雖還帶著青澀與稚嫩,五官卻生得極為明麗精致,兩道彎眉濃淡適宜,底下一雙杏眸水光盈盈,她的眼尾略有些下垂,瞳仁也比尋常人要大一些淺一些,瞧著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眼尾處還綴了顆小小的淚痣,更顯得惹人憐愛。這樣美的一個小公主,瞧著竟然是不受寵的么?夏如嫣心中若有所思,待宮女挽好頭發(fā),要在她的臉上敷粉時,她搖了搖頭道:“不用那些了,上些口脂就好?!?/br>說著她自己將口脂盒子打開,用尾指挑了一點兒均勻抹在唇上,她現(xiàn)在的唇本就紅潤飽滿,抹上口脂更添了種嬌艷欲滴的感覺,配著無辜眉眼倒有種純真的嫵媚。“公主真美啊?!?/br>宮女由衷發(fā)出聲感嘆,又打開一旁的首飾匣子,取了只金釵別在她頭上,夏如嫣瞧那只金釵樣式老氣,不由蹙了蹙秀氣的眉頭:“只有這一只釵子了?”她說著目光往首飾匣子內(nèi)掃去,發(fā)現(xiàn)里頭竟只躺著兩只銀釵,宮女為難地道:“公主,今兒這樣的日子帶銀釵怕是太素了些,您就將就帶一下吧?!?/br>夏如嫣已看見匣子里的情形,沒再就發(fā)釵發(fā)表意見,只道:“你先出去一下,在門口等我,別讓其他人進來?!?/br>宮女一愣:“可是公主,現(xiàn)在離宴會開始還不到一個時辰了,咱們走過去也得要半個時辰呀。”夏如嫣急于接收劇情,抬起手道:“你先出去,照我說的做?!?/br>宮女只得退出去,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公主今日怎么瞧著有些不大對勁兒?這說話好像也比往常要更有氣勢一點兒呢……見房門關(guān)上,夏如嫣立刻在腦海中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在嗎?】【我一直都在的,主人,您要現(xiàn)在接收劇情嗎?】夏如嫣靠在椅背上闔起雙眼:【嗯,馬上為我傳送劇情吧?!?/br>【是,現(xiàn)在就為主人傳送本次世界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