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雀(五十四)H
偌大的紫宸殿內(nèi)靜悄悄的,宮人們都安分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極少有人四處走動,忽然,有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種靜謐,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從外步入,身后還跟著幾名太監(jiān)和侍衛(wèi)。蕭煜走進寢殿的時候放輕了腳步,他推開寢房的門,身后的瞿安等人自覺停住,待他進去之后門緩緩合上,將內(nèi)外重新隔絕起來。寢房里也是靜悄悄的,像是沒有人,陽光透過窗口照射進來,將屋內(nèi)的一桌一凳都照得清清楚楚,在這種獨屬于午后的寧靜中,蕭煜往內(nèi)走了幾步,開口喚了一聲:“嫣兒?!?/br>他一開口,屏風(fēng)后面就傳來陣輕微的窸窣聲,蕭煜抬目朝那邊望去,看見屏風(fēng)后隱約有個嬌小的人影,他抬步又靠近了一些,緩聲問:“嫣兒躲在那邊做什么,怎地不出來?”隨著他的話音響起,屏風(fēng)后的人似乎瑟縮了一下,卻依舊不肯露面,蕭煜彎了彎唇,將腳步放到最輕,無聲地走到屏風(fēng)旁邊,隨后腳下一轉(zhuǎn),屏風(fēng)后的人就完整出現(xiàn)在他眼前。“啊!”小姑娘顯然被突然出現(xiàn)的他嚇了一跳,她雙頰緋紅,兩只無辜的大眼里透著些驚慌,眼角甚至還泛著點水光,看起來像是快哭了一般。她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粉色紗衣,紗衣底下的嬌軀卻一絲不掛,兩只小巧的雪乳將薄紗頂起一抹弧度,櫻色的乳尖兒在粉紗下頭更顯嬌嫩,薄紗遮不住纖細玲瓏的身軀,卻為之添了幾分朦朧,看上去比完全赤裸還要更加誘人。“皇、皇兄,你怎么……”驚嚇之后夏如嫣下意識想要用手擋住身前,然而蕭煜已經(jīng)快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從后攬住她的腰肢,迫使她不得不挺直上半身,將自己此刻的模樣更加完整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男人那雙狹長的鳳眸逐漸變深,胯下幾乎是在瞬間就起了反應(yīng),他微微伏身,看著女孩兒無措的小臉,還有因慌亂而微微發(fā)抖的嬌軀,那兩只嫩乳在薄紗下輕輕顫動,看起來如凝固的牛乳一般可口。他半瞇起眼,看著懷里如受驚的兔兒般的少女,輕聲道:“嫣兒的彩頭果然沒令皇兄失望?!?/br>他松開她的手腕,轉(zhuǎn)而將她的身子一托,穩(wěn)穩(wěn)地抱了起來,夏如嫣慌忙扶住他的肩膀,兩人就成了她在上,蕭煜在下的姿勢。他像是抱小孩兒那樣輕松將她抱起來,讓她的臀部得以坐在他的手臂上,少女柔嫩的雙峰更加近在咫尺,蕭煜隔著輕紗在乳尖兒上咬了一口,夏如嫣就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口中軟軟地呻吟了一聲。“皇兄……”她羞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天知道剛才她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克服羞恥將這件紗衣穿上,原本她在剛穿上的那一瞬間都后悔了,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脫下,蕭煜就回來了。所以她才在屏風(fēng)后面磨磨蹭蹭,糾結(jié)到底是要出去兌現(xiàn)自己的“彩頭”,還是將架子上的外袍重新披上當(dāng)個食言的人。可惜現(xiàn)在是沒有她選擇的余地了,男人眼里的欲望清清楚楚,其中還夾雜了某種令人心悸的情愫,她便含了淚,被他抱在懷里一路走到床邊,輕薄的紗衣什么都遮不住,反而讓男人比往常還要有興致。他隔著薄紗親吻她的雙峰,將那兩顆柔軟的乳尖兒吃得紅潤挺立,手指在早已濕潤的腿心揉弄,甚至將一小片薄紗戳進rouxue兒里,將她刺激得禁不住嬌吟了起來。他的衣角還帶著陽光的味道,混合著他身上的熏香氣味,令夏如嫣有種沉溺其中的感覺,當(dāng)他隔著紗衣吻上她的腿心,她連嗚咽都來不及,就在他的唇舌下毫無防備地xiele身。他吃夠了她腿心的yin水,又把她抱起來,哄她替自己寬衣解帶,夏如嫣只得跪坐在他的雙腿上,顫著手一件件除去他身上的龍袍和里衣。當(dāng)男人精壯結(jié)實的身軀袒露出來,他胯間那根硬物也幾乎要將褲子頂破,陷進濕潤的花戶中去,她咬著唇,顫巍巍地解開他的褲腰,然后那根腫脹堅硬的巨物就毫無遮掩地彈了出來。蕭煜托著她的臀,將她一點點放上去,當(dāng)那根堅硬頂入濕軟的蜜xue,夏如嫣的身子已經(jīng)酥得快要癱軟下去,那件紗衣始終穿在她的身上,他就隔著那層輕薄的遮掩,肆意舔吃著她的雙乳,同時以抱坐的姿勢開始cao干她的xiaoxue。粗長的莖身將夏如嫣碾得顫抖,嬌嫩的xue兒早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噴了水,那雙有力的手臂托著她上下起伏,兩人交合處很快就變得一片狼藉,他還未完全除去的長褲與她身上那件紗衣的下擺,全被她的yin水浸得黏濕不堪,直到她在他身上足足xiele兩次,他才將兩人最后的遮蔽物全部褪去,貼著她的身子重新纏了上來。這一番放縱又持續(xù)到暮色降臨,夏如嫣才靠在男人胸前得以喘息,她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眉梢眼角全是掩不住的春意,兩人身上全是汗水,還有一些別的什么,令貼合的肌膚間有些黏膩,蕭煜親吻著她的額頭,將被汗水打濕的鬢發(fā)溫柔撩去她的耳后。兩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過了一會兒,蕭煜才開口打破了安靜:“既然嫣兒給了皇兄這樣好的彩頭,皇兄也禮尚往來,回嫣兒一個彩頭吧?!?/br>夏如嫣俏臉一紅,心里卻又好奇他會給自己什么東西,蕭煜也不起身,就把她攬在懷里,伸長一只手臂去夠丟在床頭的衣服,他在那件衣服里面找了一陣,最后摸出一塊白色的玉佩。蕭煜攤開掌心,將玉佩遞到夏如嫣跟前,啞聲道:“這是我給嫣兒的彩頭,嫣兒可要仔細收好了。”夏如嫣看見這枚玉佩就是一愣,她記得上次蕭煜告訴過她,這是他的生母留給他的,玉質(zhì)說不上好,只是普普通通,但蘊含的意義卻無比珍貴。她下意識搖了頭,開口拒絕道:“這是皇兄母妃留下來的玉佩,我不能收?!?/br>然而下一刻蕭煜已經(jīng)執(zhí)起她的手,將那枚玉佩放了上去,他包住她的手把玉佩握起來,用那雙狹長的眸子看著她道:“遲早都要給你的,嫣兒好好收起來,可別弄丟了?!?/br>夏如嫣早知道他是這種不容他人拒絕的性子,如果是其他事她或許就妥協(xié)了,但這枚玉佩還真有些燙手,她還想拒絕,卻又在觸及他的幽深眸光時啞了聲。看著小姑娘糾結(jié)的模樣,蕭煜無聲地笑了笑,在她輕蹙的眉頭吻了一下,抱起她往浴池去了。——————————————————————————————————蕭煜: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我認定的媳婦了。小夏:我丟!蕭煜:………很好,既然砸碎了我的玉佩,那就更不能不做我的媳婦了。小夏:Σ(?Д?;)!?宮中雀(五十五?日子就這么不疾不徐地過著,昭華大婚嫁入了伯恩公府,那日夏如嫣沒去,瑞安倒是去了,但據(jù)說鬧得不大愉快,具體怎樣瑞安卻沒細說。雖然昭華跟瑞安翻了臉,但瑞安得了樁好姻緣,并不因少了個姐妹而傷懷,平日愈發(fā)親近夏如嫣,仿佛兩人才是親姐妹一般。因之前和蕭煜鬧了回冷戰(zhàn),兩人和好后夏如嫣感覺他態(tài)度隱隱有所轉(zhuǎn)變,她一貫覺得他喜怒無常,雖然不是對著她,但也總讓她心懷戒備,不過自從鬧了那一次,他似乎有所好轉(zhuǎn),或者說兩人之間相處比從前自然了些,夏如嫣也比以前更加敢在他面前表露出真實情緒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志壓過了原主殘留的本性,亦或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的確在往好的方向轉(zhuǎn)變,總之她現(xiàn)在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自己越來越貼近她的真實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樣膽小怯懦了。不得不說蕭煜除了過于強勢,在其他方面都是個很優(yōu)質(zhì)的情人,比如體貼、周全、大方,這些特質(zhì)無論放在誰的身上都是優(yōu)點,更別說他出眾的外表和進步神速的床技,夏如嫣想,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大約都沒法不被吸引。尤其是在他給了她那枚生母留下來的玉佩之后,夏如嫣的心多少有些動搖,雖然她從沒去想過名分這種東西——畢竟她骨子里還是個現(xiàn)代人,但他肯將這樣珍貴的東西給她,也說明了她在他心里是與眾不同的。而且在那次冷戰(zhàn)之后,他再沒對青鸞殿的宮人出過手,似乎真的兌現(xiàn)了諾言,當(dāng)他不再表現(xiàn)出過分的專橫獨斷時,夏如嫣就覺得自己仿佛一只溫水里的青蛙,漸漸地快喪失了逃離的意志。而在這段日子里,她的積分也一直都沒變過,她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沒有積分她離開皇宮也沒法自保,畢竟這樣的世道,一個弱女子就算再富有,獨身在外也不安全。不過支線任務(wù)總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時候降臨,這天夏如嫣和瑞安在涼亭里喝茶,正聽瑞安講到她最近得來的消息。“……聽說那何文曜被昭華jiejie逮了個正著,昭華jiejie想打死那個妓子,何文曜死活護著,昭華jiejie氣不過就叫人把何文曜也給打了,然后這事兒就驚動了伯恩公?!?/br>瑞安說到這里停了一停,嘆口氣道:“昭華jiejie打那個妓子也就罷了,可是她連自己的夫君都打,伯恩公那么疼他兒子,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夏如嫣記得原劇情里面是原身懷孕之后,何文曜才遇上水冷煙的,沒想到她改變了劇情走向,這件事的時間點也提前了,昭華可不是原身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可憐,即便她惹了蕭煜厭煩,但她還有母妃和外家撐腰,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才剛成親沒多久就去跟個妓子廝混?“那…伯恩公是怎么處理這件事的?”夏如嫣問。“伯恩公前日不是進宮求見皇兄了?jiejie不知道?”瑞安反問。夏如嫣微怔,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蕭煜回來也沒和她提,遂搖頭道:“倒是沒聽皇兄說起,meimei又是如何得知的?”瑞安笑道:“這樣大的事情稍一打聽就知道了,許是皇兄不想讓jiejie心煩才沒提,我聽說伯恩公前日吃了閉門羹,皇兄根本不見他,最后他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br>說到這里她掩唇笑了起來:“我看那何文曜也是活該,真以為咱們皇家的女兒能任他如此作踐不成?”聽到蕭煜不見伯恩公,夏如嫣一時猜不透他在這件事上的態(tài)度,晚上和他一同用膳的時候就主動問起了這回事。“唔,他的確想求見朕,不過朕懶得搭理他,就沒讓他進御書房?!?/br>蕭煜喝了口湯,慢悠悠地道,完了又反問夏如嫣:“嫣兒想讓朕如何處理這件事?”夏如嫣沒想到蕭煜是這般無所謂的態(tài)度,她正要開口,就聽見腦海里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叮,現(xiàn)在發(fā)布支線任務(wù),促使蕭煜為昭華賜下公主府,完成任務(wù)獎勵積分兩百,任務(wù)失敗扣除積分三百,現(xiàn)在選擇接受或拒絕,拒絕接受任務(wù)同樣扣除積分三百?!?/br>支線任務(wù)來得突然,以至于夏如嫣愣了幾息才選擇接受任務(wù),她原本在這件事上就是站在昭華這一邊的,畢竟何文曜在原劇情里面是害死原身的罪魁禍?zhǔn)?,她怎么都不可能幫著何文曜?/br>因此這個任務(wù)對夏如嫣來說非常容易,她輕輕蹙起眉頭,對蕭煜道:“昭華jiejie才剛跟何世子大婚,他竟然就流連青樓,實在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作為娘家人,嫣兒覺得皇兄還是應(yīng)當(dāng)為昭華jiejie撐一撐腰的?!?/br>她剛說完,蕭煜眼里就透出幾分玩味:“嫣兒果真這么想?當(dāng)初促成他們婚事的可是你,朕以為你很不喜歡昭華?”夏如嫣被他噎了一下,臉上就帶起點兒惱意:“我…那不是昭華jiejie先找我麻煩的么?”男人便哈哈笑了起來,然后往她碗里夾了一筷子菜:“嫣兒繼續(xù)說,皇兄不打趣你就是了?!?/br>夏如嫣咬唇瞥了他一眼,這才接著道:“不如皇兄把昭華jiejie叫回來,問問她的意思?”蕭煜對此沒什么意見,很痛快就答應(yīng)下來,第二日果真叫了昭華回宮,昭華以為蕭煜已經(jīng)不會管她了,沒想到他居然有心過問,自然又驚又喜,進宮之后在他面前好一番哭訴,聽得蕭煜頗不耐煩,打斷她的話道:“朕現(xiàn)在只問你,你想如何解決這件事?”昭華用帕子擦了擦眼淚,紅著眼咬牙切齒地道:“皇妹想要跟何文曜和離!”“這個不行,換一個?!笔掛侠涞氐?。婚是他賜的,才剛成親就和離,這顯然反悔太快,而且何文曜只是去狎妓,雖說對昭華不大尊重,但也算不上必須和離的理由。昭華被他拒絕也不意外,本來這婚就是蕭煜賜的,他不同意和離也正常,她又抹了抹眼淚道:“總之伯恩公府皇妹是一日也呆不下去了,他們?nèi)紟椭挝年啄莻€混賬,皇兄就可憐可憐皇妹吧?!?/br>蕭煜手指在案上敲了幾下,問她:“你的意思是,想搬出伯恩公府?”昭華一愣,她其實想的是蕭煜替自己出頭,讓伯恩公他們有所忌憚,沒成想蕭煜居然這樣問,她有些遲疑道:“皇兄…此話何意?”蕭煜淡淡地道:“說起來你也十七歲了,朕還沒為你開設(shè)公主府,你要是不想見何文曜,那不如朕賜你一座公主府,你就搬去公主府住吧?!?/br>公主府這回事自然是夏如嫣昨晚有意無意提了一句,蕭煜這會兒聽昭華說在伯恩公府待不下去,不免想起夏如嫣昨晚說的話,隨口就說了出來。昭華本來只想蕭煜替自己出頭,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驚喜,她現(xiàn)在有種被天降餡餅砸暈的感覺,愣了好半晌才問:“皇兄說的是真的?”蕭煜不耐地道:“自然是真的,你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明日朕就下旨?!?/br>————————————————————————————————兩章之內(nèi)應(yīng)該是可以虐男主了對了想問下,大家都很想看現(xiàn)代背景的故事了嗎?看見有兩個寶寶都在評論區(qū)提了宮中雀(五十六?第二日蕭煜果然下旨賜了公主府給昭華,原本京城里就因為昭華讓侍從暴打何文曜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這事兒還沒個明朗的結(jié)果呢,皇上就下旨為昭華公主開了府,這樣一來皇上的態(tài)度就很明確了,擺明了要為昭華公主撐腰。也就是說何文曜這頓打是白挨了,再不服氣也只得受著,畢竟他們也不可能在昭華身上打回來。昭華跟何文曜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起先何文曜還有親近她的意思,結(jié)果在新婚夜就被昭華趕出房間,從此也厭惡了她,所以才有了后來肆無忌憚的青樓事件。因此公主府一安置妥當(dāng),昭華就迫不及待帶著自己的嫁妝和人搬了過去,伯恩公兩夫婦氣得險些中風(fēng),本來皇上替昭華撐腰這件事就夠讓他們憋屈了,沒想到這公主府賜下來,她居然自作主張就搬了過去,簡直是沒把他們伯恩公府看在眼里!不過再怎么他們也沒法子,且對何文曜來說雖然有點兒沒面子,但昭華不在府里,他也就沒了顧忌,想跟女人怎么廝混就怎么廝混,甚至還把水冷煙從青樓贖了回來,過起了逍遙自在的日子。因此昭華搬出去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就在京城的人以為事情就這么完了的時候,卻有人發(fā)現(xiàn),有個年輕男人時常進出公主府,且昭華出門時也陪伴在側(cè),兩人舉止親密,儼然……儼然像是昭華公主養(yǎng)的面首。這下京城里又炸開了鍋,不過炸得最響的還是伯恩公府,對于他們來說自家兒子怎么玩都可以,但兒媳婦居然敢給兒子帶綠帽,哪怕她是公主也絕對不行!于是一日早朝的時候,伯恩公就當(dāng)眾出列跪下,懇請蕭煜為伯恩公府做主,稱昭華公主不守婦道,婚后不住夫家也就罷了,竟然還養(yǎng)面首,簡直是不知廉恥。一般來說對于這種事,再是兄妹,蕭煜也應(yīng)當(dāng)約束好自己的meimei,可是伯恩公顯然還不夠了解這位帝王,他只是坐在高位上,冷漠地丟出一句話:“令郎給妓子贖身納妾,朕的皇妹養(yǎng)幾個面首,這不是很公平么?”說完他就起身直接走了,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伯恩公一眼。伯恩公府從此再拿昭華沒了法子,只得捏著鼻子把這口氣咽了下去,何文曜趁機把水冷煙抬了貴妾,一時后院獨寵她一人,連其他小妾通房那兒都不去了。而昭華得了蕭煜的默認,與其說是默認,不如說是蕭煜壓根兒懶得管她,總之她從此開啟了不一樣的人生,面首一個接一個地往府里接,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算是活得恣意了。夏如嫣得知此事后不由心生感慨,果然不同的人在面對同樣的事時,做出的選擇也大不相同,昭華性子刁蠻,又有母族做靠山,哪怕蕭煜不為她撐腰,她也不會像原身那樣慘。而經(jīng)過這件事,她的支線任務(wù)也圓滿完成,手里的積分終于夠了五百,想來離宮之后也能有一些自保的能力了。不過她卻沒有按自己原本的計劃行動,大約是這段日子過得太舒適,導(dǎo)致她沒有了剛和蕭煜冷戰(zhàn)時的決心,蕭煜被她吸引的同時也在吸引著她,因此她還是不受控制地猶豫了。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她每每想起自己原來的打算,都在心里說服自己,她要是走了,馨月怎么辦?青鸞殿里的宮人怎么辦?雖然蕭煜答應(yīng)過不會再擅自動青鸞殿的人,但那是她還在的情況下,如果她離開了,以他的性子未必還會兌現(xiàn)諾言,甚至可能一怒之下將青鸞殿的人全部送葬也未知。她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說服自己再等一等,或許還有什么別的辦法也不一定,現(xiàn)在并不是非得做出選擇不可的時候,再等一等吧,看看再說。眼看著夏去秋來,夏如嫣的衣裙也從輕薄的夏衫換作了秋裳,對此蕭煜表示很有點遺憾,他最喜歡隔著輕薄的布料去逗弄撩撥她,直到女孩兒的春水洇濕了裙子,再將裙擺掀起,去cao干那張沒有任何遮掩的xiaoxue。他常常不讓她穿褻褲,這樣可以方便他隨時與她親密,除了御書房,還有常勝殿后的那片樹林,甚至是青鸞殿花園里的秋千上。他將她抱在懷里,一只手托著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拽住秋千的繩子,就這樣邊蕩邊干得她頻頻泄身,周圍的宮人全都退得遠遠的,誰都不敢往這邊看一眼,直到夏如嫣在他懷里幾乎要暈厥過去,他才用jingye把她的小肚子灌得滿滿的,然后抱著她回寢殿里繼續(xù)下一場歡愛。夏如嫣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沉淪了,沉溺在他給她的這種寵愛中,兩人每日都在一起,除了在某些時候她還是能感受到一些身份地位上的差距,其余的日常相處與戀人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再深的沉淪也總有清醒的一天,而令她清醒的契機,則是某日在御書房偶然聽見的對話。“唔,云堯國降了?倒是比朕想的要快?!?/br>蕭煜將戰(zhàn)報丟到御案上,調(diào)整了一下二郎腿的姿勢,方才他還跟小姑娘在書房里興致正濃,沒想到被人打了岔,害得他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退下去,只想趕緊打發(fā)了這些人,好去里間跟她繼續(xù)未完的事情。雖看出皇上的不耐,羅丞相還是盡忠職守地將事情一一匯報,他說的都是比較重要的事,蕭煜也漸漸斂了神色,與他商量起正事來。而里間的夏如嫣還倚在榻上渾身發(fā)軟,她的腿心濕噠噠的,那兒先前已被男人用手指玩弄過,連大腿根都沾上了黏膩的蜜液,胸前的奶尖兒也漲得很,兩顆奶頭顫巍巍地立著,昨晚才被他吃得紅腫,剛才又被欺負了一番,哪怕此時穿上了肚兜也依舊將布料頂起了兩個明顯的尖尖。她靠在榻邊輕聲喘息,耳朵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外頭的對話,原本她并未對蕭煜他們商議的內(nèi)容上心,誰知聽著聽著羅丞相突然來了一句:“云堯國的君主想將長公主送來和親,他的意思是想請皇上立長公主為后,這才是云堯國臣服的條件?!?/br>——————————————————————————————————哈哈哈沒有誤會啦,這種情況下小夏就在屋子里,誤會不起來嘛想問下大家現(xiàn)在是不是都開學(xu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