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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節(jié)cao何在(398-)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8

分卷閱讀188

    “嬌嬌路上可還習(xí)慣?”

梧山行宮玉華殿中,于貴妃斜靠在美人榻上,握住夏如嫣的手關(guān)切道。

夏如嫣坐在她身側(cè),瞧上去略有些疲憊,但精神還算不錯,她抿著唇笑道:“還好,就是坐了這么久的馬車有些腰酸,睡一覺應(yīng)當(dāng)就無事了?!?/br>
聽見她說腰酸,于貴妃心疼地道:“那你快去躺會兒,用晚膳的時候姨母再使人來叫你?!?/br>
因夏如嫣父母早逝,于貴妃同老平陽侯夫人姐妹情深,自己又沒有女兒,便一向把夏如嫣當(dāng)親女兒疼愛,私底下兩人說話也以姨母自稱。

這回梧山之行皇帝太后都來了,妃嬪則是于貴妃、莊妃、惠昭儀、洛婕妤四位,除此以外還有六皇子與三皇子及幾位大臣。

夏如嫣算是隨行人員里唯一的“外人”,那日于貴妃與皇帝閑聊,不過提了一句天熱了嬌嬌又該遭罪了,皇帝便讓她把夏如嫣帶上,足以見得皇帝對于貴妃的寵愛以及對平陽侯府的看重。

在配殿休息了個把時辰夏如嫣便起床梳洗打扮,收拾妥當(dāng)之后就去了于貴妃那兒,同她一道往正殿而去。

于貴妃雖然年近四十,但她天生麗質(zhì)又保養(yǎng)得當(dāng),瞧上去也頂多二十八九,同夏如嫣走在一起并不像兩輩人,倒更似年紀(jì)相差較大的姐妹。

這樣兩位美人在游廊下相伴而行的畫面十分賞心悅目,以至于從蓮花池對面過來的年輕男子看恍了神,直到夏如嫣她們轉(zhuǎn)過來,他才趕緊低下頭畢恭畢敬地行禮問安。

“盧狀元不必多禮?!?/br>
于貴妃笑道:“盧狀元也是去正殿的吧,不如咱們一道過去?!?/br>
盧正安是當(dāng)今新科狀元,雖目前只任翰林院編修,卻深得皇帝賞識,同時跟太子關(guān)系也不錯,因此于貴妃對他格外和氣。

說話時盧正安就站在夏如嫣三步遠(yuǎn)的地方,他垂著頭,只看見夏如嫣長裙底下露出的一截小巧繡鞋,鼻端隱隱約約嗅到一片淡淡的香氣,也不知是于貴妃還是夏如嫣身上的,他不敢多想,只對于貴妃躬身道:“娘娘請先行?!?/br>
夏如嫣目光從盧正安身上一掃而過,他垂著頭看不清相貌,只看得出來身形瘦高,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不超過二十五。

倒是個年輕有為的人,夏如嫣心想。

三人一道去了正殿,皇帝還沒出來,六皇子跟三皇子倒是到了,還有古太傅與吳尚書及三位妃嬪也在,見于貴妃來了都上前行禮,沒多會兒皇帝也來了,在眾人問安后皇帝便牽著于貴妃的手一道入了正座。

席間眾人談笑風(fēng)生,六皇子端著酒杯挨到夏如嫣身側(cè)興致勃勃地道:“嫣表姐,我聽說過幾日山腳下的鎮(zhèn)子有夜市,不如咱們?nèi)デ魄茻狒[?”

他說這話也沒藏著掖著,坐在上頭的于貴妃立刻就聽見了,當(dāng)下嗔怪道:“小六,上回你在畫舫設(shè)宴出事還沒幾日呢,這次又想攛掇你嫣表姐出去,真是沒個消停時候?!?/br>
她跟六皇子的情分同真正的母子也差不離,因此說話沒什么顧忌,六皇子才十五歲,正是愛玩的年紀(jì),聞言向她撒嬌道:“母妃,兒臣好不容易來行宮一趟,怎能不出去玩玩兒?父皇您說對吧?”

六皇子是幾個皇子里年紀(jì)最小的,性子較為單純活潑,加上他幼年失母,皇帝對他也多有憐愛,便笑道:“去吧去吧,多帶些侍衛(wèi)便是,老三也同你們一道去好了。”

三皇子性格比較冷淡,聞言只淡淡應(yīng)了一聲,見皇帝都這么說了,于貴妃只得道:“拗不過你,那你出去務(wù)必小心些,要是你嫣表姐少了根毫毛以后就再不許你同她玩兒?!?/br>
六皇子高高興興答應(yīng)下來,上回畫舫行刺事件最后證實是五皇子外家的仇人,牽涉人員該問斬的問斬,該下獄的下獄,解決得非常干凈。

也因此六皇子才能繼續(xù)這樣沒心沒肺吃喝玩樂。

梧山氣候涼爽,接下來幾日夏如嫣在行宮里通體舒坦,恨不得從早躺到晚,只覺得要是能一直呆到夏天過去就好了,不過轉(zhuǎn)念想起留在府中的紀(jì)淮,又忍不住有些想他。

也不知道她不在,他這幾日是怎么過的。

夏如嫣正想得出神,就聽見霧江進(jìn)來喚她:“姑娘,六皇子身邊的公公方才來了,說是一個時辰后在行宮大門見。”

夏如嫣才想起來今日要去山腳的夜市游玩,她懶洋洋從床上爬起來,用了一小碗粥便梳妝打扮,掐著時間到了行宮大門與六皇子會合。

六皇子及三皇子比她先到,夏如嫣過去的時候還看見旁邊站了個人,她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盧狀元,他穿了身墨藍(lán)色的長袍,眉眼長得很是清俊,見夏如嫣過去便斯文有禮地問好。

“嫣表姐,我把盧狀元也叫上了,咱們一道下山去?!绷首痈吲d地說。

夏如嫣向盧正安回了禮,坐進(jìn)特地為她準(zhǔn)備的馬車,六皇子三人則騎馬隨行,幾人帶著侍衛(wèi)仆從一道下了山。

到山腳鎮(zhèn)子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夜市上亮起盞盞燈火,六皇子饒有興味地四處閑逛,一會兒要買這個,一會兒又要去玩擲環(huán)一類的游戲,夏如嫣三人全當(dāng)陪小孩子出來玩兒了。

眼看六皇子又湊到個戲臺子前面看戲,三皇子有些不耐地道:“我去茶樓坐坐,你們自便。”

這下便只剩下夏如嫣跟盧正安兩人,她同盧正安并不熟,一時還有些尷尬,想了想道:“那我也去茶樓坐坐,盧狀元呢?”

盧正安看著燈火下夏如嫣秀美絕倫的臉龐,耳根不由有些發(fā)燙,慌忙移開視線道:“在下還是守著六皇子,夏小姐還請注意安全。”

夏如嫣點點頭便往三皇子進(jìn)的茶樓去了卻沒進(jìn)他的廂房,而是另外要了個房間,她將手肘撐在桌上,托腮往窗外看,忽然覺得樓下有個人十分眼熟,夏如嫣愣了愣,將頭探出去定睛一看,就見那人抬起頭來,英俊眉眼再熟悉不過,正是本該呆在京里的紀(jì)淮。

夏如嫣頓時呆住了,如何也想不到竟會在這里見到紀(jì)淮,這時紀(jì)淮對她做了個手勢,然后就進(jìn)了茶樓,夏如嫣心頭一跳,忙回頭對霧江雨清道:“你們把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帶去隔壁喝茶,就說是我讓他們歇歇的,然后在門外守著別進(jìn)來?!?/br>
兩個丫鬟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照辦,夏如嫣并非宮中人士,那兩個侍衛(wèi)也樂得偷個閑,他們才去隔壁這邊門口就閃進(jìn)來一個身影,回手將門關(guān)好,大步走到夏如嫣跟前把她往懷里一攬,埋頭就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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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rou??!明天!不過不是在茶樓里哈,明天一定會吃,不吃我表演切頭!

玉顏嬌(二十六)(微H)<【快穿】節(jié)cao何在(H)(1V1)(小炒rou)|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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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顏嬌(二十六)(微H)

夏如嫣都不用看臉,僅憑他身上的氣息就知道是誰,他的唇一如既往的熱,燙得她渾身發(fā)軟,他用力攬緊她的腰,像是第一次親吻那樣狂熱,到后來夏如嫣幾乎要承受不住,在唇舌糾纏間磕磕絆絆喚他的名字。

“…子…騫……”

紀(jì)淮終于停下來,捧著她的臉仔細(xì)端詳,低聲問:“姑姑可有思念子騫?”

夏如嫣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紀(jì)淮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想見姑姑,子騫就來了?!?/br>
夏如嫣臉頰微熱,用食指抵在他的下巴上:“你怎么找到我的?京里的差事呢?”

紀(jì)淮順勢捉住她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我與同僚調(diào)了班,原本是要去行宮找姑姑,半道上看見你與六皇子他們一道下山,我便跟了過來?!?/br>
夏如嫣不解:“來行宮找我?你要用什么理由來見我?”

紀(jì)淮親了下她的鼻尖:“自然是夜探香閨,給姑姑一個驚喜?!?/br>
夏如嫣拍了下他的胸口,嬌嗔道:“怕是驚嚇吧,行宮守衛(wèi)森嚴(yán),你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

紀(jì)淮彎了彎唇角:“我自然有法子進(jìn)去?!?/br>
夏如嫣只當(dāng)他說笑,并未認(rèn)真,偎在他懷里說了些小兒女之間的情話,直到外面霧江喚她說三皇子要離開了,夏如嫣才抬起頭,有些不舍地道:“我得走了,你今晚在哪兒?。靠蜅??”

紀(jì)淮眉尾微揚:“不知姑姑那兒可有地方容子騫留宿?”

夏如嫣吃吃笑道:“配殿地方寬得很,十個你都住得下?!?/br>
紀(jì)淮認(rèn)真道:“那子騫今夜子時到訪,姑姑可不要先睡了?!?/br>
夏如嫣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有本事你就來?!?/br>
說完她便和紀(jì)淮分開,整理好衣衫開門走了出去,兩個丫鬟以及方才在隔壁喝茶的侍衛(wèi)對她在房間里做了什么一無所知,只護(hù)著她出了茶樓,與六皇子等人會合回行宮去了。

回到玉華殿同于貴妃報過平安,夏如嫣便回了配殿叫人備水沐浴,等熱水送來后屏退丫鬟,直到只剩她一人,才繞到屏風(fēng)后面除去衣衫,踏入浴桶舒舒服服泡了起來。

熱水將今晚的疲勞一掃而光,夏如嫣趴在浴桶邊上,忍不住又想起為了見她一面,紀(jì)淮不惜從遠(yuǎn)在幾百里之外的京城趕來,只這份心意就讓她感到泛甜,她抿唇笑了半晌,這才起身從浴桶里出來,將身上稍稍擦干,披上薄衫從屏風(fēng)后繞了出去。

誰知這才剛出去夏如嫣就被嚇了一跳,她慣常做梳妝用的桌子前面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聽見她出來的腳步聲,那人側(cè)頭過來,將手中的口脂轉(zhuǎn)了轉(zhuǎn):“姑姑今晚就是用的這盒口脂?嘗起來味道倒是很相似?!?/br>
夏如嫣整個人都驚呆了,做夢也沒想到紀(jì)淮居然會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這里,她怔愣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到跟前,望著她的眸子一點點變深,這才猛然回過神,大驚道:“你怎么進(jìn)來的?”

紀(jì)淮微微一笑:“我說過今晚子時會來找姑姑,啊,不過現(xiàn)在還不到子時,是子騫來早了,還請姑姑勿要責(zé)怪?!?/br>
夏如嫣哪兒想得到他先前說的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要來找她,她一把抓住紀(jì)淮將他扯到屏風(fēng)后面,壓低聲音道:“你不要命了?這兒可是行宮!被發(fā)現(xiàn)了是要掉腦袋的!”

她原本就沒系緊衣帶,這樣一動衣襟便大大敞開,露出一半高聳的峰巒,紀(jì)淮的眼神瞬間變暗,捧住她的臉啞聲道:“姑姑放心,我進(jìn)來時很小心,沒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他說話時束在腦后的長發(fā)垂落下來,發(fā)絲微潤,還帶著些水汽,夏如嫣瞥見不由愣了愣:“你頭發(fā)怎么濕了?”

紀(jì)淮在她面頰上親了親:“來見姑姑自然是要先沐浴過,不然子騫怕遭了姑姑嫌棄。”

他一把打橫將夏如嫣抱起大步走向床邊,夏如嫣趕緊摟住他的脖子,無措地道:“你做什么?”

紀(jì)淮抱著她鉆入芙蓉軟帳,將美人置于床榻之上,俯身含住她的唇輕吮,聲音低醇惑人:“自然是來完成之前沒能達(dá)成的約定?!?/br>
“你……”

夏如嫣臉頰微紅,男人的氣息侵襲過來讓她頗有點把持不住,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叫他趕緊離開,然而當(dāng)他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腰身時,她就那么沒骨氣地軟了下去。

他的吻來得溫柔又熱烈,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渴求,從骨子里一點點釋放出來,夏如嫣情不自禁摟住他的脖子,使這個綿長的親吻來得更加深入纏綿。

男人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時已被他除去,只留一件里衣,大敞的領(lǐng)口露出里面結(jié)實的胸肌,與夏如嫣柔軟的前胸相貼,熨得她忍不住喟嘆出聲。

她身上那件薄衫已經(jīng)松落得差不多了,只余一小片布料還將落未落地掛在酥胸上,紀(jì)淮沿著她的脖頸一直親吻到鎖骨,薄唇滑過飽滿的雙乳,隔著輕盈的衣料含住了最為嬌嫩的那處峰尖。

“啊……”

夏如嫣仰頭輕吟,聲音柔媚如水,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摩挲著男人的后頸,膝蓋也不自覺地曲了起來,那樣熱的唇落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隔在當(dāng)中的衣料更加強了摩擦,她的小腹又熱又麻,尤其是他用牙齒咬住那顆櫻尖兒時,更像是有電流躥過身體,使她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紀(jì)淮捧住這對柔軟芬芳的香乳,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獨屬于他的印記,最后的遮擋終于被他扯開,兩顆粉嫩的乳尖兒就這么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

小巧,可愛,在峰頂微微顫動,像是引誘著他去采擷。

他也的確那么干了,將兩顆嫩生生的小奶頭輪流含入口中舔吻,懷中美人被他逗弄得渾身發(fā)顫,一時間軟紗帳內(nèi)全是婉轉(zhuǎn)鶯啼,悅耳到令他下腹又脹痛了幾分。

就在二人情濃之時,忽地門外傳來陣腳步聲,接著雨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姑娘,您洗好了嗎?要不要進(jìn)來抬水了?”

夏如嫣渾身一僵,這才想起她沐浴后還沒叫人來抬水,忙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快松開,我要叫人進(jìn)來抬水?!?/br>
紀(jì)淮埋首在她胸前,正對著一對兒酥乳肆意輕薄,口中還叼著小奶頭不放,沒有半點要松開的意思,夏如嫣被他吮得脊椎發(fā)軟,又怕久不回應(yīng)惹丫鬟生疑,只得使勁兒掐了他一把,紀(jì)淮這才意猶未盡地把頭抬起來,卻又抓住她的手往胯間一放,啞著嗓子道:“姑姑叫他們明日再來抬水吧,子騫等不了了。”

他胯間硬梆梆支棱著,夏如嫣的手被他抓著握在上面,一張臉?biāo)查g飛上兩抹紅霞,她用力瞪他一眼,把手抽出來道:“躲好了,我叫人進(jìn)來抬水?!?/br>
夏如嫣匆匆將外衫披上,再把外頭那層帳子放下,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紀(jì)淮的短靴倒在床邊,趕緊用腳把靴子踢入床底,確定萬無一失了才清了清喉嚨道:“洗好了,叫人進(jìn)來吧?!?/br>
雨清這才推門入內(nèi),叫外頭的宮人進(jìn)來把水抬走,見夏如嫣站在床前,兩頰粉紅,長發(fā)有些凌亂,雨清上前道:“姑娘,奴婢幫您梳頭吧。”

“不用了?!?/br>
夏如嫣立刻拒絕,頓了頓又道:“對了,今晚你跟霧江都回屋睡吧,我這邊不用人了。”

雨清一怔:“那怎么行,萬一姑娘晚上起來要喝水或是有什么事怎么辦?”

“不、不必了,你晚上睡在外頭打鼾,吵得我睡不著?!毕娜珂屉S便找了個借口道。

雨清臉上一紅,她以前都不打鼾的,怎么現(xiàn)在晚上睡覺會打鼾嗎?忙道:“那奴婢叫霧江過來吧。”

“不用了,她睡覺磨牙!”

夏如嫣脫口而出,說完咬了咬唇,有些惱意地道:“總之晚上不用你們,回屋去睡吧,好了,我有些乏了,出去的時候把門帶好?!?/br>
雨清不敢再多問,只得退了出去,見她關(guān)了門,夏如嫣快步走過去從內(nèi)將門別好,這才感覺大大松了口氣。

她看著垂下的床帳,想到藏在床上的男人,臉頰跟耳根都開始微微發(fā)燙,定了定神方才邁步過去,誰料剛走到床邊帳中就伸出來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就將人整個兒拽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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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鼾和被磨牙的雨清跟霧江大受打擊:完了,小姐會不會從此厭棄了我們?

玉顏嬌(二十八)(高H)

“嗚啊…子騫…你、你輕些……”

軟紗帳內(nèi),女人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每一聲都柔得像調(diào)了蜜的水一般,她雙腿大大張開,腿彎掛在男人的手臂上,纖細(xì)的裸足時而繃緊時而放松,隨著節(jié)奏晃晃悠悠。

那大張的腿心中正插著一根粗壯陽物,將原本緊閉的rou縫大大撐開,白嫩的花谷已被cao弄成了粉色,xue口更是色澤嬌艷,如沾露的花蕊一般芬芳誘人。

那根陽物每一回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沒入,把平坦的小腹都頂出了一個驚人的弧度,美人兒躺在床上嬌啼輕泣,雪白的身子就在這樣的頂弄之下不住發(fā)著顫。

男人跪坐在她身前,看著那張小口如何吮吸吞吐自己的性器,更看著透明的蜜水是如何飛濺出來,將二人的交合處濺得水漬斑斑,他狠狠頂撞進(jìn)去,半瞇起眼享受那種銷魂到極點的夾裹,然后再硬生生抽出來,從蜜xue里勾出大股汁液,順著美人雪白的臀部流淌下去。

他輕咬著女人大腿內(nèi)側(cè)細(xì)嫩的皮rou,聽到她撒嬌般的抱怨,修長的小腿踢蹬了兩下,又被他猛然的插入給撞得顫了聲兒。

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前沖撞,啞著嗓音回夏如嫣的話:“方才我輕些的時候姑姑可不是這么說的……”

剛才他怕傷著她動得輕緩些,她就勾住他的腰主動抬起小屁股來taonong他的分身,那張小嘴兒太會嘬了,險些把他咬得再次丟盔棄甲,都到了這地步他還能無動于衷?立時便將她按在床上狠勁兒欺負(fù)起來。

紀(jì)淮初通人事,一切都還需要摸索,他不知道怎樣能讓夏如嫣更舒服,卻能從她的反應(yīng)來猜測自己是不是做對了,尤其是她下頭那張小嘴兒,但凡絞得越緊,就說明她越快活。

譬如現(xiàn)在他每回進(jìn)出時總能蹭到一塊兒軟rou,每次碾過之時夏如嫣就會收緊xiaoxue,嘴里的聲氣也愈發(fā)嬌媚起來,他專門對準(zhǔn)了那處碾磨,美人兒居然就蹬著腿喊起了不要,嘴上說不要,眉梢眼角卻媚得很,紀(jì)淮便像是受到了鼓舞,狠狠對著那處亂頂一氣,直到甬道里有大股花液噴在rou冠上,美人兒渾身顫抖發(fā)不出聲響,只能從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啜泣一兩聲,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對了。

他掐著夏如嫣的腰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里,一邊吻她的臉一邊托著她的臀部上下taonong,夏如嫣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一雙雪乳在男人胸口來回磨蹭,把兩顆小奶頭磨得更加紅腫,反倒添了些別樣的刺激。

“嗚…好深…子騫…這樣太深了……”

夏如嫣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xiaoxue上下吞吐著那根巨物,這樣的姿勢比方才更加深入刺激,才插了沒一會兒她就小xiele一回,只摟著男人脖子嬌喘連連,紀(jì)淮吻著她的耳朵,啞聲問她:“哪兒深了?子騫都沒全部入進(jìn)去……”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探:“姑姑摸摸,下頭還有一截呢…”

夏如嫣果然就摸到一截濡濕的莖身,她臉頰一燙,在那話兒根部不輕不重捏了一把,就聽男人悶哼一聲,呼吸頓時變得粗重起來。

她收回手把手上的汁液抹到男人胸口,側(cè)著頭去咬他的喉結(jié),拖著尾音說:“肚子都要被你頂穿了,你說深不深?”

紀(jì)淮呼吸一滯,一瞬間尾椎骨全都酥了,她慢條斯理地咬著他的喉結(jié),還用舌尖在上頭輕舔,下面的小嘴兒一張一縮,收起來時緊得要將他絞斷,她用手指在他后頸畫著圈兒,聲音沙啞柔媚:“紀(jì)子騫,你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主,大半夜?jié)撨M(jìn)行宮跟姑姑偷情,你說你是不是色膽包天?”

紀(jì)淮喉嚨滾動一下,捧住女人雪臀的手扣得更緊,他低喘了兩聲,忽然將夏如嫣的身子猛地下沉,rou莖剎那間整根沒入,連一絲半點兒都不留在外面,碩大的rou冠直沖進(jìn)宮口,將夏如嫣插得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頂,整具嬌軀都無法遏制地顫抖起來。

“…為了見姑姑…做什么子騫都愿意……”

紀(jì)淮托著她飛快起伏,直把美人兒干得渾身發(fā)顫,口中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嫵媚,下頭的水更是大股大股往外噴泄,連紀(jì)淮的子孫袋都被染得濕淋淋的了。

“唔…唔啊…不行了…嗯……”

夏如嫣兩頰緋紅,一雙美目已經(jīng)水汽朦朧,這樣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龜棱每回與宮口剮蹭時都激起強烈的電流,巨大的快感侵襲了她的整個身體,高潮降臨得無比頻繁,再這樣下去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暈死過去。

紀(jì)淮吻住她的唇,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感受著下面那張xiaoxue的夾裹,他從喉嚨里溢出一聲近似于嘆息的呻吟,貼在她唇邊低聲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騫明日死了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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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淮:誰說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還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親親我我。

夏如嫣:侄子的嘴,騙人的鬼。

玉顏嬌(二十七)(H)<【快穿】節(jié)cao何在(H)(1V1)(小炒rou)|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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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顏嬌(二十七)(H)

“啊……”

夏如嫣只覺腕間一緊,下一刻已經(jīng)被紀(jì)淮壓在了身下,他埋首在她頸窩輕嗅,雙唇貼在她的肌膚上低語:“姑姑真讓子騫好等……”

他的吐息就噴灑在頸側(cè),拂得那一片肌膚都酥癢起來,夏如嫣心口發(fā)燙,正想說明明才一小會兒,他就沿著她的鎖骨親吻下去,將那一對兒酥乳握在掌心把玩,薄唇抿著細(xì)嫩的乳rou游移向峰頂,將先前已經(jīng)被他吃得紅潤挺立的乳尖兒含進(jìn)了嘴里。

“嗯啊……”

夏如嫣半瞇起眼,張口輕輕咬住自己的手指,胸口傳來的刺激使她渾身發(fā)麻,那股電流從乳尖兒一直流竄到小腹,再化作熱流緩緩?fù)聺B出。

紀(jì)淮將夏如嫣的腰帶輕輕一勾,美人婀娜的嬌軀就完整露了出來,他沿著她的胸口緩緩下移,恨不得在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太美了,這樣的冰肌玉骨,這樣的豐潤與纖細(xì),哪怕是那顆小小的肚臍都可愛得叫他心顫,他將唇貼在上面,用舌尖往小孔中輕頂,美人就發(fā)出嬌軟的呻吟,整具身體都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紀(jì)淮發(fā)出無聲的嘆息,將她的兩條玉腿往左右分開,而后終于有幸得見女人最嬌嫩的秘處,飽滿花谷高高隆起,當(dāng)中一道淡粉細(xì)縫,細(xì)縫中某處正在微微翕動,他用手指輕輕將那處扒開,就看到一張粉色的小口,邊兒上還亮著晶瑩的水光。

一股甜膩的香氣若有似無鉆入他的鼻尖,紀(jì)淮喉頭滾動了數(shù)下,終是再不克制地埋下頭,用唇舌去享用這渴望已久的盛宴,濕潤的花xue被他的舌頭一碰就輕輕收縮起來,羞澀又誘人,猶如含露芳蕊,引得他一再向內(nèi)深入探索,將小小的蜜xue攪得濡濕不堪,也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口津,哪些是里頭沁出來的蜜汁,唯有美人愈發(fā)婉轉(zhuǎn)的鶯啼動人心弦,叫紀(jì)淮下腹更加脹痛難耐起來。

他捧住夏如嫣的臀部,將頭埋在她的雙腿之間,舌尖沿著rou縫一遍遍來回游走,甚至繞著頂端那顆珠核打圈,那顆小小的,半透明的嫩芽被他的舌尖一再挑逗,竟逐漸變硬挺立,淡粉的顏色也慢慢變得嬌艷,紀(jì)淮忍不住含住那粒嫩珠輕吮,便感到美人兒渾身輕顫,然后是一聲近乎哭泣的長鳴,緊接著就有溫?zé)岬闹疂苍诹怂南掳蜕稀?/br>
紀(jì)淮只微微一頓,隨即便聽見夏如嫣似泣似吟的喘息,他抬起頭抹了把下巴,看著掌心透明的水漬,只覺得喉頭發(fā)干,竟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俯身過去將夏如嫣壓在身下,狠狠封住她的唇,美人兒便主動糾纏過來,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一雙玉腿攀上他的腰身,主動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他低低喘息著,下腹腫脹在女人最為柔軟的地方碾磨,guntang的rou冠就那樣擠進(jìn)蜜縫之中,將那張嬌嫩的小口挑開,把整個碩大的頭部擠了進(jìn)去。

“嗚啊……”

夏如嫣渾身輕顫,花xue止不住的抽動,就像張小口含住rou冠輕吮,把紀(jì)淮刺激得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只恨不得立時就將分身全部埋進(jìn)去,好生感受感受那張銷魂的小嘴兒。

碩大的rou冠將xue口撐成圓形,整個菇頭都邁入了濕潤蜜地之中,即便只是卡在入口處,夏如嫣也依舊被撐得小腹發(fā)酸,她咬著紀(jì)淮的唇,哼哼唧唧地喚他:“你、你慢些…太大了……”

她這樣用撒嬌般的語氣和他說話,又是這樣的內(nèi)容,紀(jì)淮幾乎瞬間眼睛都要紅了,他喘著氣吮她的唇,啞聲道:“姑姑這樣咬著子騫,子騫忍不住了……”

話畢他的腰身便往前一挺,那根粗長硬物就擠開xue壁硬生生推進(jìn)了一小截,夏如嫣啊地嬌吟一聲,一雙美眸盈起了淚光,嬌軀微微顫抖,兩條玉腿越發(fā)往兩旁打開,嫩生生的xiaoxue把插在里頭的陽物含得死緊,一時之間紀(jì)淮竟寸步難進(jìn),灼熱巨物又被那xiaoxue包裹住,周邊xue壁如千萬張小口般吸附在莖身上,活生生要將他給逼瘋了去。

他咬緊牙關(guān),耐著性子去吻她的耳朵,大掌在女人纖細(xì)的腰肢上來回摩挲,用沙啞的嗓音道:“子騫要被姑姑咬斷了,姑姑放松些可好?”

“嗚……”

夏如嫣被他貼在耳邊的低語刺激得渾身一酥,下頭那張小嘴兒也動了動,紀(jì)淮趁勢退出半寸再重新向內(nèi)插入,把她頂?shù)脣珊吡艘宦?,小嘴兒又縮了縮,卻比方才松動了些,裹著陽物往里頭拽,直把紀(jì)淮刺激得差點兒沒丟盔棄甲。

他雙手撐在夏如嫣身體兩側(cè),粗粗喘了口氣便將腰身緩緩下沉,然后往外退出,再重新向前頂入,這樣淺淺的抽插已足以令夏如嫣得著趣味,她綿軟地嬌吟著,一雙美目似含著春水,眉梢眼角帶著數(shù)不盡的媚態(tài),那雙雪峰隨著他的抽插緩緩晃動,頂端的兩顆小奶頭俏得招人,勾得他再是克制不住,腰身猛地往前一撞,整根粗大的性器就這樣強硬插入了蜜xue之中,菇頭大力頂撞在花心處,竟生生將夏如嫣送上了最高的峰頂。

“呀啊——”

夏如嫣睜大眼,一串淚珠從眼角迸落,花xue一瞬間絞得死緊,隨即便有股guntang的液體澆注在花心上,愣是將她燙得打了個哆嗦,又小小地xiele一回。

紀(jì)淮渾身繃緊,將頭埋在夏如嫣頸窩低低喘息,方才她絞的那一下害他終究沒撐住,一時精關(guān)不守,就這樣射了出來。

他吻著夏如嫣的耳朵,輕聲低語:“姑姑方才為何咬得那般緊?里頭有水噴到子騫那物上頭,令子騫好舒服,那是什么?姑姑可否告訴子騫?”

他一邊說一邊輕拱腰身,那根軟下去的性器就在說話間逐漸變硬脹大,一點點將緊窄的蜜xue重新?lián)伍_,夏如嫣哼吟了一聲,握拳虛虛捶了下他的胸口,紅著臉罵他:“小色胚?!?/br>
雖是在罵人,那聲音卻嬌滴滴的又軟又糯,紀(jì)淮低聲輕笑,又埋首去吮她的唇,雙手捧起她的雪臀,緩慢而富有節(jié)奏地在

美人兒身上馳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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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淮:從此擁有了新的名字。

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