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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恐怕三天就受不住要逃跑……”他臉帶笑意,眉眼間卻隱透幾分森寒、落寞。“說起來,你和她要更配些,怎么樣?要不要真考慮一下當我妹夫……”“她和我沒有關(guān)系?!逼羁N一字一頓開口,眼泛厲光,將酒杯砸在地上。喲,說句玩笑話還生氣了?林卿煜感受到少年散發(fā)的戾氣,瞬間了然:“你有女人了……”見對方抿唇不語,一副默認的模樣,他還打算說什么,手機卻響動起來。“……已經(jīng)在樓下了?好……”林卿煜語調(diào)微揚,他迅速結(jié)束通話,拎起地上衣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祁縉:“她過來了,我現(xiàn)在就走?!本鼓芗纯虒さ竭@里,分明是有人在通風報信。見男人慌不擇路離場,少年笑了笑,起身關(guān)燈,望著落地窗外的璀璨燈火,任由黑暗將自己吞沒。他清楚知道,不論林卿煜如何掙扎,都是逃不掉的。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一生只為一個女人燃盡欲念之火。————————————————————————————————————————————暑假前的最后一次升旗儀式來臨,成了散學典禮,空氣變得輕松,忽視成堆作業(yè),即將到來的假期還是令一眾學生心情愉悅。“接下來,有請江校長講話……”學生代表面帶微笑,準備遞交話筒,卻被一個忽然沖上臺的男生搶過,不由呆愣當場。看清來者后,高二年紀不少學生交頭接耳起來,他不是三班的陸明宇嗎?怎么忽然……“這……”馬尾女大驚失色,恨不得直撲上臺,將男友拉下來,昨夜他在微信和朋友圈提出要勇于承認錯誤,她還以為只是對方的一個玩笑,卻沒想到他是真的要這么做。本在原地打哈欠的封媛雙目圓瞪,狠抽一口涼氣,這人是不是瘋了?“老師同學大家好,今日我懷著十萬分的愧疚以及十萬分的懊悔向大家坦誠一件事……”陸明宇面色蒼白,握緊麥克風,語氣沉重念叨,眼珠滴溜溜不停地轉(zhuǎn),汗水沿面滴答滑落,模樣甚是嚇人。他的演講內(nèi)容簡單而荒謬,雖沒有提到另兩位女生的真實姓名,卻將自己戀愛期間劈腿找小三的事說個一清二楚,結(jié)尾不停重復(fù)他已深切認識到錯誤,知道自己是個罪人。原來他不止是精神錯亂,還是個大寫的渣男啊,臺下學生紛紛交頭接耳。初染見封媛面色微青,有些站不穩(wěn)的模樣,連忙上前扶住好友,被痛恨已久的人公開道歉,送上懺悔詞,于少女而言不是解脫,反倒是另一種可怕折磨。她偷偷轉(zhuǎn)頭望向祁縉,見他一臉淡漠,直視前方,似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出,不由毛骨悚然。“這位同學,你不能這樣……”眼見假期前的最后一個大型集會成了鬧劇,教導主任和多位教師從愣怔中清醒,奔跑上臺,想捉住這名發(fā)瘋的男生,卻被他閃身躲開。最后還是兩位校內(nèi)保安上前,一左一右將陸明宇高高架起,奪過他手中的麥克風,將瘋狂嘶喊的他帶離現(xiàn)場,才給這場鬧劇畫上句點。————————————————————————————————————————————暑假的第一天,初染睡到十二點才起,趿拉著拖鞋,躺在沙發(fā)上和封媛聊天。經(jīng)過幾日的緩沖,少女終于恢復(fù)元氣,在電話那頭唧唧呱呱說個不停。“染染,染染,染染——”封媛像鸚鵡般反復(fù)念叨好友的名。“嗯,我在聽呢?!?/br>“你要不要也和我們一起到生物老師家補課?畢竟開學后就高三咯——”封媛建議道。手機輕輕震動,初染那起來一看,只見是祁縉發(fā)來的信息,問她今晚要做什么。“好啊。”一想到方啟元提及,祁縉很快就會回到一中,她心生煩悶,眼眶微濕,不假思索答應(yīng)了好友的要求。“那就從下周二開始,每天上兩小時的課。不過你還有個學霸帶著,根本就不需要補課吧?!狈怄罗揶淼?。“他沒可能替代老師啦,而且假期我們也不怎么見面,都各忙各的……”初染皺眉解釋,又搪塞幾句,就匆匆結(jié)束通話。‘我今晚要去生物老師家上課。’編輯好短信后,她點擊發(fā)送,將手機丟到一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熱液順眼角滑落。又不是這一輩子只能有一個男人了,這么傷心失落是做給誰看?今晚就去酒吧玩一圈,找?guī)浉缱髋?!初染吸了吸鼻子,走到衣柜前,一頓翻找,掏出新買的黑色桃心小絨裙和半透蕾絲內(nèi)衣褲,她褪去睡裙內(nèi)褲,在試衣鏡前打量自己瑩白纖瘦的身軀良久,才仔細穿上。夜幕降臨,喧囂繁雜的夜場遠沒有初染想象中美好,酒吧里彌散的濃濁煙酒味讓她不適,在連著拒絕多位搭訕者后,少女忽覺一陣暈眩,很快便人事不省……————————————————————————————————————————————高潮之后的初染腦海空白,在床上喘息良久,才緩緩夾緊雙腿坐起,身旁少年侵略性極強的目光讓她害怕,不敢朝那個方向看。勉強用裙子攏住身體,少女搖搖晃晃下床走動,雙眼泛花,天旋地轉(zhuǎn),她反應(yīng)過來才知道,自己被少年摟住,一把扛到肩上。“祁縉,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胃被頂?shù)秒y受,一陣翻江倒海,初染啞聲呼喊,對方卻始終不理會,打開房門向外走。望著不斷倒退的昏暗樓道,她終于忍不住了,“嘩——”的一聲嘔出大量穢物。“對、對不起……”初染喃喃道了兩句歉,兩眼翻白暈了過去。感覺背部頃刻濕了大半,祁縉身體一僵,將少女從肩上放下,改成摟抱式,加快腳步?jīng)_出舊樓,走入巷口,一輛純黑邁巴赫在街口靜靜等待。坐在駕駛位的林卿煜聞到一股怪味,像是誰吐在車里了,他眉角一抽,無聲回頭,見祁縉褪去上身衣衫,正用干爽部分,為神智不清的少女擦拭嘴角。到達地下車庫后,祁縉將意識模糊的小姑娘從車上抱下,直接將她抱上樓……初染迷瞪瞪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柔軟的大床上,渾身光溜溜,散發(fā)淡淡木檀香氣。抬頭就見縈繞水氣的半裸少年朝自己走來,她心下一痛,強迫自己轉(zhuǎn)開視線,不去看他。“方啟元都告訴我了,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初染語氣極嗆,扭著小屁股爬起,想往門外走。“我不要再喜歡你,現(xiàn)在就分手,以后不要見面了——”方啟元?某個外人三言兩語幾句,就將他為她做的一切抹殺得干干凈凈,自己在她眼里就那么不值得信賴?哄了小東西一夜,卻依舊灰頭土臉,祁縉頃刻明白這幾日初染同他鬧別扭的原因,腦中最后一絲理智被焚盡,他扔掉眼鏡,解開浴巾,三兩步上前,將逃跑的初染扔回床上。“我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