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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掙,脫離他的手掌,拍著自己的胸脯順氣:“不是尸體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身后傳來一聲輕笑。阮清夢沒有注意,自顧自順氣,過了會兒拍著拍著覺得不對勁,手底下的觸感是溫熱的,直接摸在了皮膚上,而不是布料上。……她沒穿衣服。阮清夢如夢初醒,又倒吸一口冷氣,慌慌張張地一把推開身后的人,哆嗦著往前爬了兩步,下意識地伸手拉倉庫門。動作幅度太大,白色胸罩包裹著兩團綿軟在空氣中抖了抖,引得身后的人目光越發(fā)幽深。一個人影迅速擋在她面前,手機的燈光亮堂,他逆光而立,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去路,不讓她離開。阮清夢顫抖著抬起頭,視線范圍里是一雙藍黑色球鞋,還沒看清楚這人的臉,她決定先發(fā)制人:“你想干什么,這是學校,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話說到一半,視線隨之上移。燈光不夠亮,但還是夠了,夠讓她看清楚來人。暖黃色的燈束后,少年的五官漸漸清晰。剩下的話直接吞進了肚子里,阮清夢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人,喉嚨里像塞了鐵塊,說不出一個字。她張了張嘴,沒說出話,眼眶先紅了。面前的少年身形修長,身軀清瘦卻散發(fā)著生命活力,黑色長褲包裹著的一雙腿修長筆直,球鞋與褲管間露出一截腳踝,皮膚紋路明顯。他的臉龐還有些青澀,下頜線條優(yōu)美,薄唇輕抿,朗目星眉,自上而下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有她看不懂的熱烈情緒在里面跳躍。但這些都比不上一件事重要。面前的他是完好無損的,是健康的,是完整的。這張臉,阮清夢曾經(jīng)在心里描摹過無數(shù)次,關(guān)于他的點點滴滴全都深刻地記在腦海里,哪怕是在夢中也逃不開他。她用全部的青春愛過的人,零點一秒都不會忘記。賀星河。你要一直追究下去<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你要一直追究下去“哭什么?!鼻謇涞穆曇袈湓谀X袋頂,一絲疑惑不解,一絲迷茫自責。賀星河在她面前單膝跪下,右手舉著手機,燈光太亮,明晃晃地照著阮清夢的眼睛,她感到微微刺痛,不自覺瞇了瞇眼。下一秒燈光一轉(zhuǎn),手機被反扣在地上。“別哭了?!彼硢≈ぷ诱f道。阮清夢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我沒哭?!?/br>聲音軟軟糯糯,聽起來像是撒嬌。賀星河眼神微微波動,低著頭從上到下打量眼前半裸的少女。半明半暗的倉庫內(nèi),個子嬌小的少女跪倒在地上,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身軀微微顫抖,臉蛋很小,雖然視線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五官的精致,一頭濃密的長卷發(fā)懶散地披在身后,遮在胸前,擋去了大部分的風光。抬起頭看他的眼睛仿佛一汪山泉流動,又像無邊夜色下的星子點點。這丫頭的眼睛里……有燦爛的星辰。賀星河莫名想到了自己家以前養(yǎng)著的那只波斯貓。好想摸一下。不知道把頭發(fā)撩起來,讓她的風光一覽無余,屆時會是怎樣一番旖旎香艷。光是想,賀星河的眼光就更加暗了幾分。他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好重復(fù)了一遍:“不要哭了?!?/br>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對不起,我不是尸體。”阮清夢噎了一下,一口氣堵在嗓子,上不來下不去。又想哭又想笑,還很氣。這是夢,她當然知道面前這個賀星河是假的真實的賀星河早就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和鄒慶慶神仙眷侶著呢。只是咋一看到這樣的他,沒忍住而已。阮清夢吸吸鼻子,“說了沒有哭。”賀星河嗯了一聲,拿起左手的衣物在她臉上擦了擦,動作不算溫柔,把阮清夢弄得很疼。誒,衣物?阮清夢傻眼。賀星河修長的手指攥著的兩件衣服,白色和橙色混雜,眼熟的不行。不就是她的衣服!阮清夢那點點難過一下子煙消云散,伸手去拽自己的短袖,氣得漲紅了臉,連耳根子跟胸口都是紅的。“把衣服還我!”賀星河側(cè)身一閃,左手隨便一揚,躲開了她。“你干嘛!”阮清夢氣急,“還給我!”賀星河看她的目光像噬人的獸,舔了舔唇,說:“不。”阮清夢一口氣上不來,臉色發(fā)黑,黑里透紅。“你還給我,這件事情我就、就不追究你了。”賀星河拿著衣服的手頓在半空。阮清夢一喜,往他那里挪了挪,伸出右手去拿衣服。不料賀星河一把按住她,微涼的手掌按在她的肩頭,涼意透過皮膚傳到四肢百骸。“你剛才說……”賀星河停了下,似乎在思考措辭,“你不追究我了?”阮清夢躊躇著點點頭。靜謐的室內(nèi)響起一聲笑,聲音不響,但其中情緒千回百轉(zhuǎn)。賀星河將衣服隨手往后一扔,整個人強勢地向阮清夢靠近。他進一步,阮清夢就往后退些,慢慢的他越靠越近,她幾乎要躺到地上去。賀星河伸出左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阮清夢猝不及防,直接撞到他的胸膛上。他的聲線很淡漠,說出的話倒情欲滿滿,似是誘惑:“那要怎么樣,你才肯繼續(xù)追究呢?”這個姿勢太不雅觀了,尤其是在他穿著整齊,而她半裸上身的時候。阮清夢羞恥地腳趾頭都繃緊。賀星河壓著她的后背不讓她亂動,另一只作祟的手在她胸罩的后背搭扣上游移,指尖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去解開扣子。“這樣子,你打算追究嗎?”阮清夢害羞到舌尖發(fā)麻,腦海里轟的一聲炸開,話都說不利索:“你、你別這樣,放、放開?!?/br>賀星河當然不會放。他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肆意游走,阮清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眼看著他的手就要伸到胸罩下沿,正往上準備推起她的胸罩。冷漠淡然的低音還在繼續(xù):“那這樣呢,你肯不肯追究?”阮清夢大驚失色,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賀星河扣住她手腕,挑挑眉,猛地湊近她,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側(cè),“那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追究?”“……”這個夢境怎么了,是她瘋了還是賀星河瘋了。“我、我……”阮清夢語無倫次,想說什么就是說不出來。賀星河松開扣著她的手,往后推了推,和她拉開點距離,說:“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br>阮清夢揉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