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用愛發(fā)電雖然不會每條都回,但會每條都認真看過去筆芯(臺詞來源電影,標題來自歌曲)圣誕快樂<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圣誕快樂——“你認得我嗎?”這句話在阮清夢腦海里揮之不去。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大雨滂沱,不敢去看背后的人的表情,只依稀記得他似乎想要來追她,跌跌撞撞跑了兩步就停在原地不動,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神色不明。雨勢滂沱,阮清夢攥緊手機,沿著臺階往山下狂奔,她順著車來車往的街道,耳邊響著出租車和私家車摁喇叭的聲音,司機探出頭,對她罵罵咧咧,讓她滾遠點別擋道,她咬咬牙,橫穿馬路,連腳都顧不上了,一口氣沖回家里。坐到沙發(fā)上的時候,五臟六腑都是疼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腦子里只有這句話。荒謬,真的太荒謬了。屋外的雨瘋狂打上玻璃,阮清夢全身濕透,傻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直到身體泛起了不同尋常的冷,才意識到她應該去換件衣服。洗了澡,換了睡衣,開了空調(diào),做完這一切雨還沒停。已經(jīng)九點了,不知道他回到家沒。雨這么大,他的腿不方便,下山肯定要費點力氣。地上滑,他會不會摔倒?阮清夢坐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心里開始后悔,她不應該丟下他的,無論怎么樣也要先把賀星河扶下山才對。只是那樣的場景多么似曾相識,就在幾天前的夢里,同樣的人同樣的話再次上演,巨大震驚之下她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逃了。真是個膽小鬼。她煩躁地想,也不知道自己在怕點什么。臥室里的鬧鐘滴滴答答走著,阮清夢抽了抽流鼻涕的鼻子,想到老婆婆說的那句話,又想到今天撐著傘的賀星河,氣一下子上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她就不信她沒能力反抗。大不了她不睡了!阮清夢賭著一口氣,靠在床頭伸直了腿,百無聊賴地開始和瞌睡蟲作斗爭。看電影、看綜藝、做瑜伽,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轉眼到了十二點。阮清夢撐著腦袋,眼睛半睜半閉打了個哈欠,感到身子開始變輕,頭卻越來越重,皮膚表皮溫度驟然流失,所有的熱好像集中到了額頭上。她伸手摸了摸,果真額頭guntang,應該是發(fā)燒了。淋了一場大雨,眼睛都被澆得通紅,病氣來勢洶洶,她無力反抗。屋外細雨還在與長夜纏綿,屋里時鐘滴答滴答不停歇地走,室內(nèi)很安靜,這聲音被放大數(shù)倍。在暈倒在床上前,阮清夢的耳邊聽到的還是那有規(guī)律的滴答聲。滴答滴答,循環(huán)往返,似永不停歇。……“Jinglebells,jinglebells,jinglealltheway?!?/br>“whatfunitistoride,inaone-horseopensleigh?!?/br>2013年的圣誕節(jié),校園里過節(jié)氣氛濃厚。班里要搞圣誕晚會,鄒慶慶拉了一整個寢室的人來陪她布置教室。“清夢,把氣球遞給我?!?/br>阮清夢愣愣地將手里的紅色氣球遞了上去。鄒慶慶拿著氣球左看右看,皺了皺眉,嬌聲喊道:“嚴謹行,嚴謹行!”“干嘛!”她揮了揮手里的紅氣球,“你這個氣球大小不對,太小了,要重新吹?!?/br>嚴謹行一把扔了彩帶,嫌棄道:“小點怎么了,又不是不能用!”“不行,太小了?!?/br>“女人真特么麻煩!”嚴謹行一臉無奈,過來從她手里接過氣球,“不滿意你不會自己吹?。??”鄒慶慶歡快地從桌上跳下來,笑嘻嘻道:“就要讓你吹?!?/br>她伸手摟過阮清夢的手臂,搖了搖,看對方恍恍惚惚不知所謂,伸出五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搖了搖。“清夢,清夢!想什么呢?。俊?/br>阮清夢僵直著脖子,心不在焉地搖搖頭。鄒慶慶不在意,揮揮手把黃心婷叫過來,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你們知道今天嚴謹行搞了個什么節(jié)目嗎?”黃心婷滿眼好奇:“什么呀?”鄒慶慶賊溜溜地轉轉眼睛,看了下周圍,脖子往下壓了壓,說:“他們要跳?!?/br>“哇靠!”黃心婷驚呼出聲,“不是吧!這么sao包!”“嚴謹行和我講的?!编u慶慶擠眉弄眼,“你們可別說出去,這是今晚的壓軸節(jié)目?!?/br>黃心婷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放心,我絕對不講?!?/br>鄒慶慶的視線轉向阮清夢。阮清夢干笑著,配合點點頭。她知道,2013年風靡的蠟筆團神曲。……五年前的舊曲。命運弄人,她又回到了這個夢里。另一邊嚴謹行吹好氣球,扎了口子,回頭看到三個女人一臺戲,蹙眉道:“鄒慶慶,過來綁氣球!”“來了來了!”鄒慶慶回頭喊,拍了拍她們肩膀,露出一個你知我知的笑容。嚴謹行走過來,把手中亂成一團的彩帶塞到阮清夢手上,“幫我拿給老賀?!?/br>阮清夢低頭看了眼五顏六色的彩帶,抬頭看了眼一笑露出個酒窩的嚴謹行,愣愣地說:“你說什么?”嚴謹行頓了頓,無語地瞥她兩眼,好聲好氣道:“阮小姐,請你幫我把彩帶拿給賀星河?!?/br>阮……阮小姐?阮清夢傻眼。好熟悉的稱謂,這人難道是……嚴謹行不耐煩,掰著她肩膀轉過去,用力推著她后背,“快去快去,別讓老賀等急了。”說完,還嘀咕一句:“女人果然麻煩。”阮清夢拿著彩帶神游一樣往前走,再次感到一種被命運玩弄的無奈。賀星河踩著凳子,在給圣誕樹頂端纏彩帶,她走近他,把手里的彩帶舉起來,輕聲說:“嚴謹行讓我拿給你的。”賀星河動作不變,“不用了,這里已經(jīng)弄好了。”阮清夢哦了一聲,拎著彩帶轉身欲走。“阮清夢!”她撇撇嘴,“干嘛?”賀星河從凳子上下來,走了兩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擋在前方。“阮清夢?!彼撕笠徊?,俯下身子,兩只手撐在膝蓋上與她平視,認真地說:“圣誕快樂。”阮清夢皮笑rou不笑,輕聲說:“你也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