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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都沒有放開奶子,鼻梁刮蹭著胸口皮膚,在乳溝處舔吻,“伸進去,把它拿出來。”“嗯……啊嗯,星河……”阮清夢抱著他的頭,手指不知所措地按在皮帶扣上,埋怨的聲音像撒嬌,“你說過就親一下的,賀星河,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賀星河解開了皮帶和長褲拉鏈,連連應(yīng)聲道:“對對對,我是混蛋?!?/br>說完,把充血腫脹的性器完全釋放,自己在上面色情地撫摸揉搓了兩下,再執(zhí)起她的手,包裹住roubang,上下揉捏玩弄。“寶貝,乖,摸摸上面?!彼麎旱吐曇糁笇?dǎo)她。阮清夢咬著下唇,心一橫,按照他說的手指摸到roubang頂端,慢慢地愛撫打轉(zhuǎn)。賀星河感到自己下腹熱流涌起,所有感覺都集中到被她撫摸著的地方,她的手那么小,軟軟的,白白的,手掌包裹著他的roubang,指尖揉搓著棒身,頂端分泌出來的液體已經(jīng)沾了她滿手,他都聞到些許的動情味道。少年的性器高高挺立,脹大硬挺,一邊低頭埋在胸前去親吻女孩的胸部,一邊閉著眼睛享受她手指為他帶來的歡愉。在圖書館里做著這種事情,有一種禁忌的快感。“誒,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好像在下面,去看看。”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從頭頂?shù)臉翘輦鱽?,阮清夢頓住,全身血液倒流,手下動作猛停。賀星河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里,含住她的耳垂用力一吸,她的腿登時軟下來,下體一股熱流分泌而出。“別怕,繼續(xù)?!?/br>——燉六碗紅燒rou~<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燉六碗紅燒rou~還繼續(xù)!讓人看活春宮嗎?阮清夢慌里慌張地攏衣服,耳朵邊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手指都在顫抖,偏偏扣子在和她作對,越著急越扣不上。反觀賀星河一派閑適,單手撐著墻就那么看著她,冷眼旁觀,好像衣衫不整的只有她一個人一樣。阮清夢急的嗓子冒煙,“我們快走吧,快走。”腳步聲就在腦袋頂,差了幾步的距離。“乖,別出聲?!辟R星河點了點她的唇。阮清夢背靠著墻壁,裸露的后背貼著墻磚,感到絲絲微涼,身前風(fēng)光旖旎,在賀星河剛才的調(diào)情下,體溫燥熱。她的眼睛好像蒙著一層水霧,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賀星河伸手,左手繞過她的腿彎,右手抵在她背上,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三兩步拐出門,走道里沒有人,他貼著墻往前走了幾米,拐進走道口附近的男洗手間。這里的洗手間常年沒什么人來,保潔阿姨想打掃就打掃,不想打掃就偷懶,無論是地面還是洗手臺,都落了層擦不去的污垢。賀星河抱著她,打開殘疾人專用間,里面亂七八糟堆放著清潔工具,他進去,反手鎖上了門。剛反鎖上門,外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還伴隨著濃重的煙草味道。“我說你沒事來圖書館抽煙是不是吃了空,在哪里不能抽,還專門跑這兒來!”“老子來這兒是為了復(fù)習(xí)的好不好!”“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這叫勞逸結(jié)合你他媽懂不懂……”“誒,剛才那聲音是咋回事?”“你管他,反正不是管理人員就行,被她抓到才叫麻煩,媽的還要告訴輔導(dǎo)員,以為她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啊!”阮清夢攏著衣服領(lǐng)口,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的賀星河。剛才他進來,把她放在了里面一把高腳椅上,兩個人現(xiàn)在和外面的人隔著一道門板,彼此動靜都能聽得見,外面的學(xué)生大概洗完了手,水聲驟停,洗手間里便更加安靜。煙霧飄渺,他們放肆地享受煙草帶來的快樂,隔著門的里面,年輕的男女身軀暴露,火熱的軀體緊緊貼合,享受rou體和禁忌帶來的歡愉。賀星河舔了舔上唇,喉結(jié)一滾,yinjing高高挺立,哪怕是剛才那么一出,也沒有打斷他高漲的欲,甚至因為有第三者在場,那點兒被埋在靈魂深處的反骨都被挖掘了出來。他強勢地拉過阮清夢的手,用口型叮囑她安靜,她的手軟若無骨,被他帶著在yinjing上上下動作,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體躥到腦海,爽的他后背繃緊,尾椎骨發(fā)癢。熱燙的yinjingguntang。越來越腫脹,阮清夢一只手在棒身上擼動,一只手去摸他后面的囊袋,輕輕愛撫,馬眼吐出透明液體,她就用手指抹去,惡趣味地擦到他的褲子上。黑色長褲頓時多了一道水亮的痕跡。賀星河眼眸沉了沉,泛起危險,拍拍她臉頰以示警告,但身體沉迷在性欲里,這動作做著不過是情人間的親密互動。實在太舒爽了。原來不是只有插到里面才會這么舒服的。貓一樣的女孩露出可憐的神色,像是求他撫摸順毛,身上最堅硬也最脆弱的那根東西被她緊緊握在掌中,她能給他帶來快樂,也能立時將他絞殺,總之生殺予奪都由她。他的女孩終于長成他最想要的食人花,渾身沾滿他的氣味,將他蠶食鯨吞。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快感讓賀星河微微失神。“嘖,這微積分怎么搞,我一學(xué)期就沒去上過幾節(jié)課!”“補考得了,還考啥期末考,我就交白卷……”軟軟的手鉆進褲子,講他的長褲往下拉了些,手指勾著內(nèi)褲邊沿,在他的欲望上作祟,內(nèi)褲被扯著,暴露出粗糙的黑色地帶。“那不行,教微積分的老太婆很變態(tài)的,不管補考幾分統(tǒng)統(tǒng)不給過,直接重修。”蔥白細嫩的手指指尖在guitou打轉(zhuǎn),有些長的圓潤指甲在馬眼處輕輕刮蹭,若有似無的癢從頂端蔓延到身軀,賀星河忍不住顫抖了下。很舒服,非常舒服。但遠遠不夠。阮清夢攏著衣服坐在椅子上,衣服只來得及扣上幾顆,剛才被他剛才大幅度動作帶著,堪堪掛在身上,完全遮掩不住。賀星河眼神越發(fā)幽深,呼吸重了些,驚覺到外面還有人,下意識又放輕來,胸膛起伏著,額頭上全是難耐的汗水。他伸手,扯著她的衣領(lǐng)往兩邊拉開,讓雪白的皮膚能夠露出更多,大掌往上一把捏住了飽滿的rufang,用的力道狠,留下了明顯的指痕,他還嫌不夠,抓著它來回揉搓,乳rou從指縫中擠出來,rutou硬著腫著,手下欲望橫生。被女性手掌包裹著的yinjing頓時又粗大了些。阮清夢紅著臉,兩只手都伸過去握著賀星河的性器,因為起了欲望,性器變得粗長勃起,棒身青筋纏繞,碩大的蘑菇頭往她手心里撞,動情的液流淌在指縫間。她沒有什么技巧,就是純粹地上下擼動,但偏就是這樣的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