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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查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高功能反社會罪,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啊,,而且還是高智商,我哪里寫得什么高智商啊,,,性饑渴男神(24)“我叫徐潤。”她唇瓣輕啟,眼波流轉(zhuǎn)時,特別迷人。“林哥沒跟你提過我嗎?”尤黎反應過來“林哥”即是林喻,想是他的朋友來看她了,連忙招呼她坐下,“徐小姐,你請坐?!?/br>徐潤把椅子拉了過來,掀開衣擺落座,雙手交疊擱在膝蓋上,背脊挺得直直的,姿態(tài)端莊嫻雅。“謝謝?!?/br>護工不在,尤黎又躺在床上,水都沒法給人倒一杯,歉意地輕笑,“招呼不周,徐小姐見諒?!?/br>“沒事?!毙鞚櫼浑p妙目落在她病態(tài)蒼白的臉上,“我和林哥是青梅竹馬,在一個大院長大。小時候沒人愿意跟我玩,沒有人靠近我,只有林哥,林哥愿意,保護著我,寵著我,他是世上對我最好的人?!?/br>她自顧自說完,發(fā)現(xiàn)尤黎看她的眼神變了,她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其實,我沒想到林哥會結(jié)婚,不過當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明白了?!?/br>尤黎使勁兒咽了咽口水,喉嚨很干,很疼,她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我們長得很像。”她笑了,輕輕搖頭,“不是,不是長得很像,是你長得像我?!?/br>尤黎纖長的手指緊緊拽著床單,“我是我自己,怎么會像你?”“不像我,你以為林哥為什么會和你結(jié)婚?”“你還真相信他對你一見鐘情?”徐潤語氣頗有些咄咄逼人,字句又冰冷,先前端出優(yōu)雅的姿態(tài)蕩然無存,眉目間倒是顯出一種絲絲陰沉。尤黎敏銳,把她的異樣盡收眼底。但她不聰明,急于逞口舌之利,心底被她砸出的傷口,以及被撕扯踐踏的尊嚴,都催促著她必須還擊。她笑了,輕蔑道,“我長得像你,林喻才會和我結(jié)婚?徐小姐,你是活在夢里吧。”“你不會還想說,林喻是喜歡你吧?”她死死咬住嘴唇,“他當然是喜歡我的?!?/br>尤黎又笑了,“我知道是你。你知道嗎?你發(fā)給林喻的短信,全是我回的,他口述,我打字,他喜歡你?我不信?!?/br>徐潤表情瞬間崩塌,“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她尖叫道,“你知道什么?林哥是喜歡我的,他把我從部隊里帶走,我們獨處了三天三夜,是我傷了他的心,他才放棄的。”尤黎自然不相信她的鬼話,也不愿意和她糾纏,“徐小姐,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br>她深深盯住她,尤黎不甘示弱地回瞪,卻被她眼底那繁雜瘋狂的情緒驚住,她看到她緩緩合上眼,眼皮上淺掃著胭紅的眼影。徐潤一個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尤黎等著她出去,但一聲“咔嚓”。她把門反鎖住了。尤黎瞬間戒備起來,手縮回被子里,小心地去摸手機,“徐小姐,你想做什么?”她現(xiàn)在不冰冷,不瘋狂,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靜到了極致,反而更為恐怖,特別是當她從手提包里抽出一柄水果刀時,嘴角微微一勾,讓尤黎不自覺打了個冷顫。這是個瘋子!她不敢亂動,目光隨著刀尖那一點寒芒移動,被子底下的手已是抖個不停,但終于,還是摸到了手機。因過于懼怕,尤黎舌尖都是麻的,眼睛又熱又漲,有液體想要滾出來,又只能極力忍住。她試圖安撫她,“徐小姐,你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行嗎?”“我們一起去死吧?!毙鞚櫚阉稒M起來,架在她纖細白皙的頸上。“我們都可以不用死,徐小姐?!庇壤杵岷?,水潤的眸子望著她,小臉尖尖可憐,這使徐潤有些發(fā)狂,手臂往前一送,鋒利的刃在她頸間拉出一條不小的口子。尤黎垂下眼睫,一串串紅從劇痛處滑落,滴在病號服上,她霎時眼睛昏花,視線糊成一片,通體體溫下降,后背、額頭、腿腳冰涼一片,冷汗涔涔。徐潤嘆了口氣,女聲清越,“你壓根兒不懂,從我回來開始,我就是死路一條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拉你做個墊背。”尤黎聲氣虛弱,“我沒得罪你?!?/br>“你得罪我了?!毙鞚櫪湫Γプ∷念^發(fā)用力拉扯,“你的存在就是得罪我了?!?/br>她被她揪下了床,身體狠狠撞上地板,骨骼都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眼淚終于忍不住溢出,和著血水肆意流淌。好痛,真的好痛!尤黎覺得自己可能死在這里了。生死罅隙,她飄飄忽忽,輕輕笑了一下。她在笑自己傻,為什么要撥林喻的號碼?他在部隊啊,來不及救她。罷了,這是命!寫得好搞笑啊,我真的是只會寫情情愛愛啊。兩更實在做不到,偶爾兩更吧。明天兩更,這個故事也差不多接近尾聲了。性饑渴男神(25)刷白的墻壁,搖晃的人影。尤黎尤其疲憊,思緒絞成一團兒,極想睡過去,可頭疼又得厲害,頸間還有一只手動來動去,一次次牽動疼痛的神經(jīng)。難受!淚水從眼縫兒里直掉,林喻抬手,輕輕把痕跡掠去。“好了?!?/br>身著白大褂的年輕醫(yī)生直起腰,取下醫(yī)用手套,扔進垃圾桶,“包扎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忌生冷,忌辛辣,海鮮……”他停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抱著女人的高大男人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