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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切,他才到浴室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休閑衫,精神頭好了幾分。再次坐到床前,繳了尤黎的手機,“小黎,雖然你沒問,但徐潤的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講一下。”水汪汪的眸光落在他堅毅的臉上,她等著下文。“徐潤是徐家的私生女,母親是個坐臺小姐,姓周。她滿五歲后,徐家當家那位力排眾議,把人接了回來。大院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見她,有次她被徐家正房的兩位小姐欺負得狠了,哭得停不下來,我嫌煩,就丟給她一個鑰匙圈玩,從那以后她就纏我。”“我去軍隊的時候十八歲,徐潤不知從哪里得的消息,和我?guī)讉€哥們兒一起要給我踐行,她一個勁兒灌我酒,我多留了心眼,果然發(fā)現(xiàn)她動了歪心思,想爬我的床。”說到這里,林喻眉目凌厲陰狠。他當時就拎了她扔給幾個紈绔,讓他們隨意弄,之后也沒管她。“四年前,我還在F省軍區(qū)的特種營,徐潤卻搭上了京中的一個大人物。她手段多,那個大人物把她捧手心里,言聽計從,她想到軍區(qū),他把她弄過來。我被派到她身邊當護衛(wèi)員,接觸多了,她又聰明,自然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br>尤黎不解,“秘密?你的身體?”他笑了笑,又用那雙銳利的眸,溫柔地盯她,“不止,我的秘密還有你?!?/br>“徐潤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喪心病狂,去整了容?!?/br>“整容?”她不可置信,原來是整容,原來是這樣,“她……她有病吧?”林喻點頭,拉起她瘦得只有皮骨的小手,把她的每個指尖兒親了個遍,尤黎羞憤欲死,“放開,你放開?!?/br>他非但不放,含住她的中指,重重一吮,“她是有病,可我病得比她重多了?!?/br>她掙脫不開,只能咬牙切齒地附和,“你也確實病得不輕?!?/br>“寶貝兒,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好幾年了,突然見到你,我就瘋了,沒有任何理智,我把你帶走了,關在公寓里,三天三夜。”話頭極有技巧地在這里卡住。林喻松了她的手,去倒了水回來,果然見尤黎緊張地去捏衣角,眼波不安亂動,如初春破冰的湖水。他用手試了試溫度,慢悠悠喝了兩口。“不過,即使沒了理智,但我還記著,記著你有多討厭我碰你,不惜要拿刀刺死我。所以呀,我動都不敢動你一下?!?/br>尤黎頓時松了口氣,“后來呢?”“后來我發(fā)病昏迷了幾天,這事就鬧到首長那里去了。軍隊嚴苛,稍有不慎前途盡毀,首長給我出主意,讓我娶了徐潤,這事兒就算揭過?!?/br>“我還考慮到底要不要……?!?/br>尤黎唇瓣微抿起,還考慮呢?“鬧到這個地步,哪有我考慮的份兒。京中的那位大人物動手了,老爺子出面都不頂用,最后林家傷筋動骨,徐家也出了不少力,才把我保下來。徐潤當然也討不了好,前前后后進了好幾趟精神病醫(yī)院,前年京中動蕩,那大人物下獄了,她才得了喘息,逃到國外去了,我們也一直沒找著。”“誰知道她又發(fā)瘋,突然跑回來了?!?/br>尤黎總算明白了前因后果,暗暗瞧了瞧他,眉目精致漂亮,眼線深黑,有點妝感,確實有副好皮囊,勉強算是有蠱惑小姑娘為他瘋狂的資本吧。但還是忍不住吐槽,“她是瞎了眼吧,居然這么喜歡你?!?/br>林喻眼角一揚,“是你瞎了眼吧,我這樣的你還不喜歡?”把水杯送到她唇邊,喂她喝了兩口,“徐潤你想怎處置?都隨你。”“交給警察局,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問我干嘛?”尤黎呆得很,唇瓣間還沾著水跡,粉潤潤。“好?!绷钟魅嗳嗨陌l(fā)頂,“我把她交給警察局?!?/br>下章就上rou了,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性饑渴男神(27)H性饑渴男神(27)H醫(yī)院里躺了數(shù)日,尤黎渾身骨頭都給壓酥了,熬至出院那日,如得了大赦,一大早就起來了。脫下病號服,套上純白長衛(wèi)衣,緊身牛仔褲,小皮靴,頭發(fā)本是挽上去的,在鏡前瞧了瞧,她頸部皮膚特別白,把淡粉的疤痕襯得顯眼,想了想,還是將頭發(fā)放下來,稍稍有點遮擋,沒那么明顯。“咚咚咚?!绷帜冈谕饷媲瞄T,“小黎,好了沒?”“誒,好了?!?/br>林家的傭人已將一切收拾妥當,輪不到她cao心,跟著林母上了車,兩人在車上說了不少體己話。臨下車時,林母看著她的小腹,意味深長的笑,“李太太家的三小子比我家林喻還小個幾歲,去年老二都有了,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有含飴弄孫這個福分?”尤黎尷尬地干笑兩聲,沒說話。本欲留林母下來,展示一番廚藝,但她推說林立廣業(yè)的董太太約了喝茶,又囑咐她好好休息后就離開了。林母走后,她就往沙發(fā)上一癱,打開電視機。這地是林喻在東華街,云光別苑一套公寓,作為新房,全按她的喜好裝修,這里離她學校近,她上班方便,當時別提有多高興了。想起這茬兒,尤黎心頭狠狠罵了自己幾句,真以為全天下這么多人,好事盡往她頭上湊?大意,單純,愚蠢,幼稚,貪心。————林喻連著三四日都在部隊,著手準備冬季的大型訓練活動,好不容易得空,朋友邀約都推了,就趕著回來見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巴心巴肺照料著,生怕她有丁點不適,他到了部隊,她倒好,一個電話都吝惜。這也才傍晚,天才剛暗下去,城市已點亮燈火。尤黎已窩在床上睡著了,衣服都沒脫,手機散在臉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