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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你是有病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能。

昨日上午,朝汐被黃總監(jiān)叫到辦公室,他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她,“公司決定啟用你們團隊的設(shè)計案。”

她沒覺得高興,反而道,“這是否太兒戲了?”設(shè)計案分發(fā)下去有大半月了,不少部門早就著手了,這個時間換方案,是不是不太好?

黃總監(jiān)攤手,“總經(jīng)理的決定,能叫兒戲嗎?”

“好的,我知道了?!?/br>
她就是個小員工,沒有改變高層決定的本事。但她怕的是,何師兄會有想法。

何師兄于朝汐來說,亦師亦友,他溫雅寬和,性子極好,與他相處,使她受益良多。

這么一想,她似乎好久都沒有跟何師兄好好聊一聊了,要不約他周末出去吃海底撈?

融泰美食廣場。

何覃叫了兩罐黑啤,親自給朝汐斟上了,“恭喜你,師妹?!?/br>
朝汐有點別扭,擱下筷子,端起酒杯,碰了,“謝謝何師兄?!?/br>
一口干掉,何覃又給滿上了,她連忙擺手,“不行了,你知道的,我喝不了酒,吃菜吧?!?/br>
何覃輕笑,“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br>
“怎么?有女朋友了?要結(jié)婚了?”

“不是,我升職了。”他抬手理了理衣領(lǐng),眼尾上翹,笑意清淺溫柔,“是直接轉(zhuǎn)到陸氏旗下的

名瑜金飾?!?/br>
朝汐問道,“職位?總監(jiān)?”

“是。”

朝汐什么都不說了,開了灌黑啤倒上,舉起杯子,“恭喜,恭喜何師兄,總算熬到頭了,不是我夸,何師兄這樣的人才,早就該升職了?!?/br>
“月底請部門的同事聚一下,你別缺席。”

“開玩笑,怎么會?”

朝汐在回家之前,一直都是高興的。等進了門,往沙發(fā)上一躺,覺著不對勁兒,何師兄豈不是要離開B市?那以后見面,難了,內(nèi)心不覺一陣失落。

到月底,何覃要升職調(diào)走的消息,在部門已經(jīng)傳開了。

何覃順勢在群里說了聚餐的事,他人緣極好,處處與人為善,部門里就沒有不去的,何覃定了四張大桌才夠了。

“何師兄,這回要大出血啊?!?/br>
何覃直接包下了臺明酒店的第三層,餐廳配套有臥房,休息室,KTV室,棋牌室,還有吧臺,各種酒水飲料隨便點。

何覃湊到她耳邊,道,“陸氏名下的酒店,給我打七折?!?/br>
朝汐嘆了口氣,“何師兄,舍不得你。”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以后說不得你調(diào)到我這邊來了。”

話音剛落,服務(wù)員捧著個玻璃杯過來,“先生,你要的蜂蜜水?!?/br>
何覃示意遞給朝汐。

“看你喝了不少酒,喝點蜂蜜水改一改?!?/br>
朝汐是有些醉了,本來就不勝酒力,被同事哄著喝了兩瓶啤的,兩杯白的,后來又沒忍住,嘗了一杯葡萄酒。

這會兒子酒意已經(jīng)有些上來了,雪花白的肌膚上,蒸著紅暈,鼻尖亦是一點粉,雙眸含水,盈盈亮亮。

“何師兄,我到陽臺吹吹風(fēng)風(fēng)?!?/br>
涼風(fēng)吹散了熱意,也吹得她冷冰冰的,她身上就一件長袖襯衫,擋不住風(fēng),不多時,人暈暈乎乎了。

往里一看,似乎是來了什么人,大家都圍在一起,她本也好奇想去看看,但人真是撐不住了,暈得慌。

她喚來服務(wù)員,讓服務(wù)員領(lǐng)著她到了臥房。

房間是按地中海風(fēng)格裝修的,米黃色的墻壁漆有種淡淡暖意,窗邊左右各置藍色的落地?zé)簦差^柜上還放著一只水晶花瓶,里面隨意插著幾支粉玫瑰。

朝汐關(guān)上門便把衣服脫了,滿身雪嫩,吹彈可破,特別是兩團綿軟,被大紅的胸衣襯著,潤如凝脂。

迅速沖了澡,裹著浴巾就倒在床上,倒下去的剎那天旋地轉(zhuǎn),她按了按額頭,再按按太陽xue,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她聽到清脆地一聲響,似是門鎖轉(zhuǎn)動。

朝汐睜了睜眼,沒睜開,一手摟過棉被,把頭埋了進去。

實在找不到男女主滾床單的理由,來個酒后亂性吧。

傲嬌系男神(7)<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阿難若兮)|POPO原創(chuàng)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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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系男神(7)

床頭燈是暖光,薄薄的,仿佛一層無形的紗,往朝汐半露的香肩玉背上一撇。

她嚶嚀一聲,手臂動了動,包在毛巾里的青絲傾瀉下來,如綢緞般柔順絲滑,透著極有質(zhì)感的光澤。

陸彥心跳得很快,反手把門關(guān)上,一步步走到床邊,垂下眼睫,靜靜凝視她的睡顏。

極盡靜謐封閉的空間,感官無限放大,潛藏在每根經(jīng)絡(luò)里情思一點點冒出來,他后悔過,痛苦過,絕望過,猶豫過,也終于在三年后的B市,在有她的地方,找到皈依。

微涼的手掌貼上朝汐的臉頰。

她在發(fā)熱,在出汗,小臉粉粉的,汗?jié)n泛著水光,蒸騰出魅惑誘人的香氣。

陸彥喉嚨干干的,癢癢的,不由揉了揉喉結(jié),把領(lǐng)帶脫了下來,然后俯下頭去親親她的耳垂,含住最晶瑩最細嫩的那一點。

“朝汐,朝汐。”

他叫了兩聲。

她沒醒。

陸彥膽子大了起來,嘴里松開耳垂,緋色的薄唇吻在她似雪的頸側(cè),輕輕地,不敢太重,極盡輕柔纏綿,最終他沒忍住,伸出舌尖,在浸著香的肌膚上舔了又舔。

即便在睡夢中,朝汐也覺著不對了,頸子濕濕癢癢的,身上的每個細胞被一種奇妙的熱氣脹滿,慢慢地向身下匯去,就這樣,她又捂出一身的汗來,扭脖子想避開男人的動作,“別弄,熱,熱?!?/br>
陸彥自是聽見她喊熱,兩只青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