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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起伏伏,耳邊漫起交合的水聲,她的喘息,以及他的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她輕聲嚶嚀,忍著體內(nèi)高漲的快感,松掉枕頭,朝男人伸出手臂?;袅紩r把住玉臂,將人摟了起來,裴曼立刻纏上他的頸子,把臉蛋靠在他肩膀上。肌膚相親,體溫相依,呼吸相偎。他垂頭含住那張小嘴兒,舌尖沿唇線細(xì)細(xì)舔舐過,又吸住唇瓣,又啃又咬,粗糲的舌頭突破唇口,在口腔內(nèi)部掃蕩,逗弄丁香小舌。這個深長的吻令裴曼激動異常,到最后險些窒息,忙要推開男人,卻被反制住,上頭是逃不開的唇舌交纏,下頭是rou根的肆意撻伐與沖撞,在極致的快感與極致的窒息中,她終于再一次登上高潮極樂。“別來了……讓……讓我喘口氣?!?/br>裴曼被抱到書桌上,屁股下是冰冷的桌面,此處又和窗口相對,夜風(fēng)撩了窗簾進(jìn)來,再撩起她額前碎發(fā)。“好冷,你悠著點,別弄感冒了?!?/br>霍良時吻著她的肩頸,“你關(guān)心我?”她翻翻白眼,“我關(guān)心我自己,這里太冷了,回床上去?!?/br>“動起來就不冷了?!?/br>話雖如此,他還是把窗關(guān)上,從柜子里取了件加絨睡袍給她裹上,做好措施,才再一次進(jìn)入了她。書桌高度正好,性器完美結(jié)合,胯部與盆骨相碰,巨大的roubang深深嵌入小花xue,抽插挺送,水聲rou聲響徹深夜。裴曼被大roubang干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香汗直流,頭發(fā)在胸前亂晃,男人一手撥開,含住一團(tuán)嫩乳,嘬嘬小乳尖,她主動挺起胸把乳兒送進(jìn)男人嘴里,“這邊也要……也要吸……”霍良時又去含另一邊,胯下也不停耕耘,“如你所愿,小sao貨?!?/br>…………夜,還很長……雙重人格(16)裴曼真不知道霍良時哪里來的精力。昨夜做到凌晨還不夠,今兒中午醒了又拉她胡鬧一通,現(xiàn)在她還光溜溜的被他按在懷里。霍良時一直輕輕撫摸她的肚子,“你說能懷上嗎?”“你沒戴套,我沒吃避孕藥,又不是安全期,有可能懷上。”他露出一抹笑來,“懷上了就結(jié)婚。”裴曼輕哼,“沒懷上就不結(jié)婚?”“哪能?”他道:“懷上不懷上,都結(jié)?!彼麑χ浯禋?,“你說什么時候結(jié)就什么時候,就是明天也可以,我立馬回去拿戶口本?!?/br>她是試他,哪能真就結(jié)婚,不過能讓霍氏掌權(quán)人、圈子里公認(rèn)金龜婿求娶,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推開他,從床頭摸來女士煙,翻身坐起,“我暫時沒考慮結(jié)婚,家里還有一攤子事沒處理呢。”“裴裕是秋后螞蚱,蹦跶不了多久?!?/br>“別,人家有老爺子保駕護(hù)航。”裴曼告訴自己不在意,但心底還是有點酸的,“我爹更是把他當(dāng)眼珠似的全力支持,我哪比得過?”“你在裴氏好幾年了,根基不淺,他們要捧裴裕上位,沒那么簡單,裴氏畢竟不是一言堂?!?/br>霍良時輕笑,“再說句不好聽的,你家老爺子都七十多了,人老易昏,是該退位讓賢的時候了?!?/br>裴曼手一抖,煙灰落到腿上,有點燙。她笑盈盈轉(zhuǎn)頭,在霍良時臉上親了一記,“這種大不孝的話,我聽不得,別再說了?!?/br>看她笑得開心,他摸摸鼻子不語,又聽她道:“辛陶你別跟我搶?!?/br>霍良時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我虧啊,我找的頂尖獵頭公司,花了大把錢,大把時間?!?/br>誰都不想做虧本生意,裴曼表示理解,提出了另一個方案,“我手里有個人,做管理這塊的,十幾年……?!?/br>他打斷她的話,“我這邊要的是業(yè)內(nèi)頂尖的游戲策劃?!?/br>遠(yuǎn)東旗下一直有游戲部門,但并不被重視,要死不活好多年了,靠幾款老網(wǎng)游拖著,怎么就突然得了霍家太子爺青眼,這是要重整了?“那行吧,各憑本事。”裴曼很心塞,掐了煙,走進(jìn)了浴室。更心塞的在第二日去公司后,她收到了楊秘書的辭職報告,她比較倚重陳助理,但楊秘書也是不可或缺的,畢竟跟了她好幾年的老人,人聽話,能力強(qiáng),最重要是她一手栽培的。這個檔口,要辭職?裴曼咬住鋼筆頭,“楊秘書,要不你再考慮下?有什么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br>楊秘書一臉為難,語氣卻堅定,“裴總,您知道的,我都36了,好不容易懷上了,這胎也不太穩(wěn)……”“把小崔提上來吧。他跟了楊秘書幾年,先試試吧。另外盡快再招個助理,不經(jīng)人事部,你親自過眼,最后我拍板?!?/br>晚飯席間,裴曼還在電話里跟陳助理說個不停,一面用眼神向?qū)γ娴幕袅紩r表示歉意。霍良時等她掛電話,才對她道:“老是有電話進(jìn)來,不如先把手機(jī)關(guān)掉?”“不行,我秘書辭職了,新秘書還沒定,好多工作落我頭上,累死了?!?/br>她向他抱怨著,眼睛又落在手機(jī)上。“你還真是工作狂?!睗M桌的菜,只他一個人嘗了些,至于他本身,則被忽視得徹底,略略不爽,還能不能好好約會了?為了拉回她的注意力,他道:“明晚有個聚會你去不去?”“啊?”“我舅舅的同僚,他兒子剛才國外回來,想介紹我們年輕一輩的認(rèn)識認(rèn)識?!?/br>裴曼終于擱下了手機(jī)。霍良時外祖家是從政的,他舅舅早就是省內(nèi)一把手,所謂同僚,自然亦是高官政要,這種政圈的聚會,是很難拿到請?zhí)?/br>的。裴曼忙答應(yīng)下來,“去,當(dāng)然要去?!?/br>“嗯,我明晚六點來接你?!?/br>“好?!?/br>裴曼迅速在心底做好明天的規(guī)劃。上午接見朝齊部門經(jīng)理,2點以前主持會議,4點以前面試新助理,然后去做造型。第二日,她也是按照規(guī)劃走的,就是面試新助理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裴總,我覺得你還是自己來看看吧,我搞不定了?!标愔泶螂娫拋砬笾?/br>裴曼不明所以,去到陳妍辦公室,待看見沈茵時,嚇了一跳。“這是……”陳助理忙湊上去把事情交代了。沒錯,沈茵就是來應(yīng)聘裴曼助理的,從學(xué)歷到專業(yè)到工作經(jīng)驗,她條條框框都符合。兼之她沈家小姐的身份,很多工作更加好吃開,而且說起來,沈家和裴家還是親戚,只是出了五服,那點親戚關(guān)系很少提了,但兩家關(guān)系一直挺好,逢年過節(jié)多有走動。反正在陳妍看來,沈茵是很合適的人選,她表達(dá)了自己的意見,但裴曼卻不動聲色,戲謔的目光停在沈茵臉上。沈茵如坐針氈,緊緊握住茶杯,心里天人交戰(zhàn),裴曼在她對面坐下,她才磕磕絆絆解釋,“……是我老爸,他跟……跟伯父打……打了招呼……”不行了,說不下去了,實在太丟臉了,裴曼內(nèi)心絕逼在瘋狂嘲笑她。“算了?!彼偷卣酒饋恚拔易吡?,就當(dāng)我沒來過?!?/br>正翻她簡歷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