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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知道吧?前途無量啊……嘖?!?/br>陳蟒聽了這話,怒眼圓瞪、火冒三丈,眼見就要拍案而起,胸膛起伏,壓抑著開口:“別想打她的主意!”笑拐生好似沒有看見他的怒狀一般兒,依然自顧自道:“這樣個好姑娘,什么樣的真男子偉丈夫才配得上啊?”說罷斜睨了陳蟒一眼,“你配得上嗎?”陳蟒語塞,垂頭無言——這笑拐生,果真好大的能耐!字字誅心、針針見血。“罷了”,笑拐生起身,“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陳兄,里面請!”只見他擺弄了一下墻上的插畫壁瓶,一旁的書架悄無聲息地移開了一條縫隙。二人先后走進,一條陰暗窄小的回廊直通一個廂房。房里紅漆嵌螺鈿精工拔步床、紅羅斗帳,窗下的案上檀木妝奩、一面銅鏡,旁邊精雕斗柜、放滿古玩珍奇的多寶格,三足金獸爐里飄出妖妖嬈嬈的濃艾納香。這顯然是女子閨房,只是一般閨閣陳設(shè)不會這樣香艷,陳蟒能猜到這是何處。“你他媽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陳蟒顯然有了惱意,語氣不善。笑拐生沒理,只是在一只圈椅上坐下,又指了指另一張椅子:“坐?!?/br>陳蟒不動。笑拐生嘆口氣:“兄弟,這才是我的地盤,說話方便。”(微h)判官筆圈點生死簿活梵摩房中起心魔“……四殿下禮賢下士、廣納能才,還怕短了你的好處不成?”“你倒是個好說客。”陳蟒道。“老子跟你推心置腹,講得全是實在話。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別寶刀埋沒了鋒芒、金子沾上了爛泥。你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毙丈@一番話下來,任是那鐵石心腸、榆木腦袋的也要意動。陳蟒被這女子香閨里的味道熏得頭腦發(fā)昏,只是礙著笑拐生的面也不好直說,不過是沉默而已。“也不著急”,笑拐生又開口道,“你先整頓整頓,備上兩樣趁手的兵器,其他的都不消你cao心?!?/br>想了一想,笑拐生拿起桌上的一個牛角鈴兒一搖。不多時,一位身著素色立領(lǐng)綃紗長衫、腰佩金七事禁步,梳倭墮髻、戴累絲宮燈耳墜子的美婦人款促裙擺、輕移蓮步而來,身后跟著幾位容貌不俗的娉婷少女。這些女子,通身毫無風(fēng)塵艷俗之氣,倒不像煙花之地出來的。見到二人,眾女子盈盈下拜,為首的婦人上前道:“笑大爺,您來了。”她給坐在椅子上的二人倒上茶水,賠罪道:“不知貴客要來,不周之處,還請二位體諒則個?!?/br>笑拐生眼神在其后的幾位少女身上逡巡了一圈,道:“梅mama,這些都是新調(diào)理出來的清倌人?”梅mama含笑稱是。笑拐生把頭轉(zhuǎn)向陳蟒,后者不知其何意,又不是慣常出入這青樓楚館的人,已經(jīng)被弄得十分不自在了。笑拐生也不點破,只道:“有看中的沒有?”陳蟒沉著臉、梗著脖子道:“你這樣卻把我搞糊涂了?!?/br>笑拐生又是一嘆:“你真?zhèn)€兒要守著?咱們都大老爺們兒,用不著扭捏。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留個后吧。”他朝那些女孩子揮揮手:“都過來給你們陳大爺請個安。”五六個青春少艾的女孩子,呼呼啦啦地圍攏過來,鶯聲嚦嚦、面容嬌羞地挨個請了萬福。“看中哪一個就帶回家,就當(dāng)老子送你的。將來陳兄發(fā)達了,別忘弟弟的情。”晚上電閃雷鳴地下起瓢潑大雨,路上早已泥濘不堪,等到陳蟒回到家,衣服全濕噠噠地黏在皮rou上,頭發(fā)也散亂了,一身的狼狽。他脫去鞋襪、衣褲擰干掛起來,止在腰間胡亂扎了塊手巾。他看屋子里燈滅著,灶火里卻有光,還當(dāng)是金敏給他留了飯,就這樣摸過去了。沒等他打開門,卻從門縫里瞧見一副赤條條的粉雕玉琢的身子兒正背對著他擦澡。一大捧烏黑的頭發(fā)用釵子攏在頭頂,露出兩片精致的蝴蝶骨、柳條一樣的軟蜂腰,下面是顫巍巍、挺翹翹的屁股蛋,白光光、直隆隆的兩條玉腿兒。腳邊放一個澡盆,灶臺里正燒熱水。金敏從澡盆里取水,腰低低塌下去,屁股卻高高翹起來,上頭丘巒起伏、墳起一條小縫,水淋淋的兩朵花瓣探出來,和她小時候的樣子十分不同了。陳蟒簡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看了個飽,腰間的手巾都被頂?shù)每煜挡蛔×耍庞浧鹌D難地別開眼。誰料里頭傳來一聲驚呼。這時候門咣當(dāng)好大的響聲,一個鐵塔一樣的身影破門而入,身板幾乎要比門還寬,他左右一晃,居然也就飛快地進來了。精赤的黝黑胸膛上掛著雨水,急慌慌地粗聲問道:“敏兒你如何了?”金敏想是取水的時候沒站穩(wěn),摔在地上,兩手堪堪撐著,胸前白生生、鼓脹脹的一對奶兒蕩蕩悠悠、彈跳不止。金敏遭他這么一嚇,也呆了,手腳慌得不知道往哪里放。地上濕滑,還不容易站起來,眼見又要往旁邊倒去。陳蟒伸手去扶,她卻惱羞地推開他的手臂,二人手忙腳亂,摔做一團。轉(zhuǎn)瞬間腿勾著腿、胸膛壓著胸膛,疊股并肚的,四粒rutou刮蹭到一處兒,都硬邦邦的。陳蟒腰間一只直撅撅的大鳥經(jīng)她這么一坐,陷到她綿軟溫?zé)嵬刃睦?,恰到好處。不過這隔靴搔癢徒讓心更癢罷了,他腦子里想入非非,小腿肚繃得緊緊的。金敏通身上下都瑟縮著輕輕打顫,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艷如桃李、面若桃花,雙手只知道往胸口兩團奶子上捂,完全找錯了重點,口里倉皇道:“大、大叔,我無事?!?/br>陳蟒幾乎要太息了,她到底還是個孩子!在門口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到底是他心虛,把整整齊齊疊在旁邊的換洗衣裳一把扯過,蓋到金敏身上,啞聲道:“快穿上罷?!?/br>等金敏收拾好,陳蟒也平復(fù)下來,披上大衫,坐在小凳子上。金敏蹭過去在他面前坐下,陳蟒暗自覷她臉色,卻又是平日里見到的雪雪白的面頰,眼神坦蕩,好似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見金敏坦坦蕩蕩的,倒顯得自己多心??墒顷愹s不自在,方才二人那樣親密了,她怎么能就像沒事人一樣呢?金敏也不看他,撥弄了兩下燈盞,讓燈芯燒的更亮些,輕聲道:“今天雨那么大,怕是回來的路不好走。”路自然不好走,可是提到這個,陳蟒就要聯(lián)想到他剛剛離開的那家青樓和青樓里被他拒絕的姑娘;要聯(lián)想到和青樓相通的那間茶室和茶室里唱戲的小旦;要聯(lián)想到在小方幾上和小旦下棋的金敏。如此一來,陳蟒就惱了。他顯然是自討苦吃,不過也沒辦法,在金敏的事上他向來毫無理智可言。他心頭帶怒,嘴上就沒好氣:“你今兒個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