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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兩個冰人都覺得自己仿佛雙腿都在一瞬間被無形的束住,甚至連所有反駁、說情的話語都卡在了嗓子眼,根本一個子兒都沒辦法從她們巧舌如簧的嘴里再蹦出來。“妾身已心有所屬,兩位請回吧。”爻幼幼只略微掃了眼她們帶來的名牌,已經(jīng)留下一句足夠她們應(yīng)付雇主的話語,轉(zhuǎn)身重新進了府去。是夜。將軍府的練武場內(nèi)不知毀壞了多少兵器。元府冷僻的書房里,元宸看著閃爍的燈油,足足枯坐了整夜。他們原本是想下朝之后便直奔爻府,哪曉得雙雙懷著鬼胎心神不寧的參加完早朝,剛出皇城,便看見了對方如喪考妣的下人。心有所屬。再尋常不過的四個字,聽在他們耳里不遜于聽見晴天霹靂。往昔那些他們多方探尋卻毫無結(jié)果的事情再度浮現(xiàn)在他們腦海當中……泰和,梵主,那個國度、那個男人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只身回國的爻幼幼留下這樣的話語!明顯背鍋的梵清和在上書房里憤憤的打了個噴嚏。堆積在他眼前的折子比起梵帝書樓中的藏書有過之而無不及,屏退了下人的上書房中,另一盞長明燈屬于正在神游的梵帝。他看一眼外邊的夜空,忍不住的思索今日加急送過來的密信。程、元兩家竟然想向懷胎十月的爻幼幼提親?看起來他似乎要策劃一場大梁之行來宣示主權(quán)了。2-47尾聲(3)已經(jīng)離開了大梁八卦圈太久的爻幼幼因為元、程兩家提親時的那個現(xiàn)身,又重新回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爻家并不受寵的嫡女、寄養(yǎng)在城郊別苑,使用男侍伺候的狐媚子。拒絕了程家的親事消失在一場大火之中,多年之后重歸故里,不僅形單影只,甚至還在懷著“孽種”的情況下招惹上了京城兩名風云人物。被好事人挖掘出來的種種罪名傳到宮內(nèi)已爬上皇妃之位的安染耳里,簡直比圣上封賞的口諭還要來得悅耳動聽。她心情大好的從梁王那里請來恩德,于皇家在京城之中的德盛園內(nèi)宴請諸位大梁貴婦,甚至還不懷好意的將請?zhí)『眠f到了如今在京城八卦界內(nèi)最炙手可熱的爻幼幼手里。爻幼幼對安染并無惡評,但是好感卻更談不上。她給自家小包子的故事書正寫到精彩的時刻,哪里又顧得上這種原本就不愛參加的宴會?做工講究的請?zhí)凰S意的放在一邊,全然沒有料到這個她無心去管的宴會反倒成了她“做賊心虛”的話柄。爻幼幼肚子里的小包子很乖。除了最初在布依時害喜的最厲害的那一個月里折騰得他嬌生慣養(yǎng)的親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外,之后的日子都在燕無事無巨細的照料之下,跟著爻幼幼一塊兒伴隨著布依的戰(zhàn)火茁壯的成長。巴木真拜托她做的事情實在是很難。爻幼幼對著布依女神的畫像揣摩了許久,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一直學(xué)到巴木真甚至在看見她時都會震驚的失神,她這才惡作劇一般的吐出舌頭扮一個慘不忍睹的鬼臉,提醒那個眼神之中野心鋒芒畢露的男人她并非他無所不能的“女神”,而是一個足以左右他雄途大業(yè)的人。她要做的是感化心懷怨恨的鐵蹄故族,只容許成功,不容許失敗。燕無在前線所需要做的是所向披靡、無往不利,而她躲在被冠以“戰(zhàn)神”之名的燕無身后,肩負的則是兵不血刃,助長士氣的重擔。所幸長達七月的運籌帷幄終于見效,原本心懷怨恨的鐵蹄故族終于在“布依女神”的感化之下放下仇恨,投誠南疆。布依余下一部實力不濟,被巴木真侵吞的措手不及,眾望所歸,巴木真結(jié)束了布依長達半百之久的戰(zhàn)亂與分裂,實現(xiàn)了布依的首度一統(tǒng)。擁有不賞之功的爻幼幼成為了布依新的女神。她不是布依,因為布依在古老的傳說中早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腳下所踏著的每一片土地、游牧時所經(jīng)過的每一片草原、河流。她是活生生的人,可以與每一個布依組人歡歌笑語,溫柔相向的存在。她腹中的孩子不再是成為女神的破綻,反倒成為了她廣為人知的傳頌點。已被神話成“戰(zhàn)神”轉(zhuǎn)世的燕無每每陪伴在她身邊,守著她在遼闊的草原之上漫無目的的散步時,四周偶然經(jīng)過的族人甚至有對黃昏之下結(jié)伴而行的兩人頂禮膜拜的沖動。戰(zhàn)亂結(jié)束后的第一個新生之月,阿意帶領(lǐng)著的鬼谷勢力終于姍姍來遲,在燕無強烈的不滿之中將爻幼幼帶離了布依的領(lǐng)土。多年未見,當初那個只敢躲在樹蔭之中遠遠看她的沉默少年終于成長成了一方霸主。他九死一生的在鬼谷前谷主手中成功奪位,變成了這個擁有江湖最神秘勢力與武功典籍的教派的領(lǐng)頭人。爻幼幼緊張的坐在車里看著有些陌生的阿意,惹得對面的男人露出一個略有些委屈的表情。他放緩了身上凝結(jié)起來的殺氣,試探性的伸手想要去碰爻幼幼的臉頰。那張布滿老繭及傷痕的手只伸到了半空中,便被主人挫敗的試圖重新收回去。不曾想到,還不等他完全將手收回身邊,已經(jīng)有另一只柔軟卻冰涼的手將他的手掌給溫柔握住。“阿意?!?/br>她如當年在溫泉小墅時那般笑著喚他,不是平日里聽習慣了的充滿敬畏與恐懼的谷主之稱。原本一身肅殺的青年終于卸下滿身防備,將眼前端正坐著的女人整個人抱在懷里,泄憤似的沖著她的嘴唇咬了下去。爻幼幼坦然的迎接他親吻,千般殺意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