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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見未來嫂子。陳夢刀好久沒來過醫(yī)院,一是避嫌,二是自醫(yī)。雖然今天沒什么病痛,也不準備踏進醫(yī)院的大門,只是因為要見的人沾邊兒,就約在了外頭的餐廳。坐下的時候才愣住,因為對面不止有一個女孩,原來關姨還順便想著他——真的是當成家人的體己與溫暖,畢竟陳夢刀一表人才也適齡婚娶。還好一張圓桌上只有四人,并無任何一個姓關的人。關母向他介紹,一位和關濃州已經(jīng)認識半年有余的叫李莞婷,同樣也是醫(yī)生,在中山二院的燒傷整形科做副主任醫(yī)師,父母和關家都是世交。另一位是李莞婷的表妹,李若,也是讀書家庭出來的,學音樂,彈鋼琴。像李莞婷這樣年紀同關濃州更相配些的,一般都不太滿腔幻想,婚姻不是戀愛,比起相愛更重要的或許是相配——恰恰好那不就是關大天才一路想要的嗎?多么精打細算的買賣,面前的女人談吐舉止得當,也足夠聰明,來找陳夢刀絕不是簡單地要討好未來丈夫身邊的人。她知道陳夢刀是個律師,也知道這個時候結婚的男女,許多事情根本不用因為害怕所謂的“傷感情”而遮掩,直接坦蕩地在關母面前咨詢婚前財產(chǎn)公證一類的問題。倒是自己的對媒要更有羞怯秋波,難免的嘛,更年輕些,而且大抵藝術行業(yè)的人都有些浪漫。陳夢刀長得很好看的,否則當初也不會被關濃州盯上,并且還要纏著那么多年不撒手,律師又有社會地位,并且年前陳夢刀才在獵德辦好了兩套房子的過戶。他看的出來,面前的兩個女人都對自己很滿意,尤其是李若。一餐飯吃下來,各人都取所需,皆大歡喜,尤其是關母,每絲皺紋都要溢出欣慰的笑意來,做母親的能看見兩個兒子都覓得良緣,安定成家,高興甚至要她來結賬買單。這怎么能行,李莞婷立刻便自覺地主起媳婦責任去拉住關母,然后叫meimei李若去喊前臺。陳夢刀是在場唯一的男性,自然不可能讓女士去付錢,立刻就站起來。中國人的飯局,在搶單上頭就是一個有趣的程序,搶著付錢是一種禮節(jié),還好像越野蠻兇屠越好。講笑,在場的四位也做不出這種事,只是一點點混亂還是要的,叫陳夢刀和李若就撞在了一塊。李若差點要摔倒,還好陳夢刀扶住,弄拙成巧,巧作之合,做長輩的兩個人看在眼里不說話,當事人各懷心思地也不敢說話。“我這是來得太遲了,不過還好趕上盡家長責任了?!?/br>“李阿姨好?!标P子宰從父親的手邊掙脫出來,叫過人以后便往陳夢刀懷里撲,“哥哥!”他都好久好久沒有見到過哥哥了,小腦袋瘋狂地蹭,關母都伸手過去揪他的鼻子,捂著心口說寶貝兒那奶奶呢。賬單已經(jīng)在關濃州手上,估計剛剛他們爭搶的時候早就買過了。男人大大方方地欠身和女士們道歉,表示自己遲到太多缺席。然而就坐在關母旁邊的陳夢刀注意得到,關濃州一出現(xiàn)的時候,關母是驚訝的——這不是一場應該有他出現(xiàn)的宴席。關濃州隨手拿起一只杯子,以茶代酒,自罰敬桌。呀大家過年好?。。?!年三十和初一都會連更!不過應該過年都挺忙的所以大家囤囤來看感覺好快一年又過去了……不過想一想去年這個時候才剛開始寫文>第四十一章日內(nèi)瓦鵓鴿春暖花開要到來,一切東西都似乎要翻開新的一頁。新年的最后一天,關子宰過來給他送了年貨,就小孩子一個人咚咚咚跑上來的。東西不多,一小盆蝴蝶蘭,還有些零散的水仙、蟹爪云云,都是匡州花市上隨處可見的。陳夢刀問關子宰要不要留下來吃小云吞,男孩咽了咽口水,最后還是搖了搖頭:“父親還在下面等我?!?/br>送走關子宰,他站到窗外目送,果然看見樓下停著一臺熟悉的卡宴,那男人倚靠在車門外抽煙。分揀收拾那些賀年的花,一個人獨居的房子也添多了好些熱鬧的氛圍,陽光照進來也是敞亮的。禮物都恰如其分的禮貌而精美,唯有一束不帶包裝的是淡紫色的桔梗,陳夢刀想來想去便隨手晾在窗臺上,等干了以后去做紙鎮(zhèn)。年后他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和李若見了好幾次。李若確實很喜歡他,但僅僅幾次會面當然只能是好感。陳夢刀不是會去耽誤別人的人,坦然地向李若表示自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結婚,且性取向上與社會主流并不一致。李若有些驚訝,但二十一世紀開放社會,她也年輕,更不要說藝術專業(yè)見到更離經(jīng)叛道的人多了去。陳夢刀這樣誠懇道歉并且承認的,倒還非常愿意結交個朋友。不過這樣的事情,李若當然不準備告訴李莞婷。畢竟同性戀不是人人都能接納,興許關家都不知道陳夢刀這件事情呢,就算表姐真的快要成嫂子了,但姑且都不是自己要去多口舌的份。誠如陳夢刀所猜測,李若浪漫外向,心里總是熱忱的。她總覺得陳夢刀這樣善良又出色的人,沒有朋友怪可惜,就算不喜歡女人,那天下頭好男人也千千萬。再說了,女孩子就是喜歡做參謀的,自然更多地就拉著陳夢刀多來自個的社交圈子玩。陳夢刀計劃著的,確實也不那么忙,合伙的股份確定下來,手上也已經(jīng)有好幾套房產(chǎn),投資理財再計一計。就算肯定還是不算閑人,但和他之前那股玩命勁兒比起來已經(jīng)是放松了不少,也能應允李若的邀請,去認識更多的新朋友。期間當然會有想要進一步發(fā)展關系的人,只是陳夢刀都禮貌地回絕,最后李若都有些好奇,問:“你是不是心里有個別的什么人,怎么和那個守著洋媳婦的癡情關濃州一樣?”陳夢刀仿佛被踩尾的貓,轉念一想,那也不假——如果日后關子宰不樂意,他就算遇到再合適的人,也絕對不會去看第二眼。他還沒有打算好如何商量這件事情,畢竟也不是單單關子宰樂意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于情于理,關子宰怎樣都是關家的嫡傳長孫,就算關濃州愿意同意,關叔關姨還有濃芳姐呢?至于關子宰要如何接受他的新mama,那便是關濃州的家庭,關濃州的事情了。新年新氣象,刑字里頭一把刀,只是金杜的這把刀,也漸漸開始平和地收鞘。非訟事務其實才是律師行業(yè)里面最踏實賺錢的,名聲響了,何必要天天上刀山下火海的。周一中午,方給周馥虞審完了合同,卻接到一通意想不到的電話——那是直接打到他的工作座機上頭來的,來自于闊別已久的故人:“您好,請問是陳夢刀律師嗎?我想咨詢有關于醫(yī)療方面的訴訟事務。”“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暫時……”陳夢刀以前是醫(yī)生,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