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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略顯古怪的?笑。“陶然。”他輕聲道,眼睛都彎了起來,像是很高興的?樣子,但?眼神卻極冷。他伸手?捏住了陶然的?下巴,以?一個絕對掌控的?姿勢,從上至下俯視著他,一字一頓道,“你?哪都去不?了?!?/br>語氣溫柔至極,像是面對最愛的?人的?低喃。只要人還在世上,就沒有他找不?到的?。所以?就算躲,又能躲到哪里去?終究還是在我?的?世界里。而且他也有的?是辦法,讓他離不?開。又還能去哪呢?陶然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陡然升起了幾分小動?物般的?,面對危險時?的?直覺。面前這個人,突然變得陌生,好像再也不?是他熟悉的?,撿回來的?,又相處了那么久的?孩子。總感覺哪里不?太對。他這個樣子,竟讓陶然聯(lián)想到后期那個已經(jīng)大殺四方,經(jīng)歷了所有悲歡,扛過?所有風(fēng)浪的?主角。成熟的?當(dāng)家人。而不?是那個前期弱小可憐受盡欺凌的?小崽子。但?是……這些明明應(yīng)該是被認(rèn)回去之后,由老爺子用些非人的?辦法親自教導(dǎo),強行逼著成長的?啊。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嚇人?一定是錯覺……陶然默默地自我?催眠著,眼睛卻偏向一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眼睫有些不?安地微微顫著,整個人都有些抖。晏池看著手?中這個極端脆弱,甚至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家伙,心頭的?暴戾和破壞欲消散了幾分,卻又升起了幾分病態(tài)般的?滿足感。你?看,對于?像我?這樣的?人,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抱有任何好奇和善意不?是么?像只迷途的?小羔羊一樣一頭扎了進來,撒嬌賣萌令人耗盡了耐心,又怎么可能說走就能走得了呢?在他這里,還從來沒有放過?獵物這一說法。更何況他給過?他機會了。而且不?止一次。既然招惹了,總得負(fù)責(zé)到底才是。就連他還沒有那么在意的?階段,都想著把人留在身邊,慢慢等著自己捋清那點?心思,何況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意的?東西,更沒有松手?的?理由了。“你?很緊張?”晏池頗有興趣地看著陶然這副模樣,伸出另一根手?指輕輕擦過?他的?額頭,摸到了一層薄汗,柔聲道,“出了這么多汗,當(dāng)心著涼?!?/br>然后在那看起來手?感很好的?臉頰上捏了一把,留下一個淺粉色的?指印。這才直起身,心情頗好的?樣子。“乖乖等我?回來。”晏池拿起桌上那厚厚的?一疊合同,抬手?就給撕了。撕拉一聲脆響,聽得陶然牙根發(fā)酸。那么厚的?一疊,直接撕開,該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哪也不?準(zhǔn)跑,明白嗎?”晏池隨手?將?那已經(jīng)變成廢紙的?合同扔進了垃圾桶,態(tài)度隨意得像是在對待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垃圾,而不?是百億公司的?轉(zhuǎn)讓合同。“不?要惹我?生氣?!?/br>等我?親自來抓你?,那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說完就走了,這回倒還記得關(guān)上門。可陶然自始至終都沒搞懂,他究竟為?什么會那么生氣。這崽子是……叛逆期到了?不?然為?什么白拿都不?開心?這么難哄的?嘛……之后兩個人徹底陷入了冷戰(zhàn),他發(fā)過?去的?信息電話全都石沉大海,僅僅幾天等待出發(fā)的?日子,就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你?留下。”晏池收拾好箱子,看著手?上新的?護照,神色微動?。以?公司的?名義,這種限制,也就不?算什么了。“你?說什么?”嚴(yán)毅正在給他做最后的?檢查,聞言整個人都驚愕地瞪大了眼。“你?要回歐洲?卻要把我?留下?我?留下干什么?”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人到底搞沒搞懂自己在做些什么?現(xiàn)在那邊,已經(jīng)是晏博文的?天下了!“看著陶然?!标坛氐溃瑢?證件塞了進去,神色淡然,就好像只是發(fā)布了一個吃放睡覺一般平常的?命令。“陶然?”嚴(yán)毅滿頭霧水,“看著他干嘛?他還能跑了不?成?”且不?說人家家大業(yè)大的?,想跑也還有那么多牽絆,更何況他不?是愛你?愛得要死要活,能跑哪去?“所以?不?能讓他離開你?的?控制范圍?!标坛貨]理他,提著箱子就往屋外拿,小寒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哈?真要跑?”嚴(yán)毅滿頭霧水,他只是隨口一說,不?至于?吧?看陶然也樣子,也不?像那種人???他總裁當(dāng)?shù)煤煤玫?,跑什么?“你?瘋了?”嚴(yán)毅眼見?他真的?打算就自己回去,瞬間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行李箱,試圖跟他講道理,“陶然就是一個普通人,看著他還不?容易?我?把小陳他們留下,我?必須跟著你??!?/br>“再說了,那邊的?布置我?最熟,你?要一個人去闖晏博文的?地盤嗎?他可真是巴不?得!到時?候誰來保護陶然?”嚴(yán)毅像是終于?抓到了他的?軟肋,直接拿出陶然說事,果然見?晏池的?神色有所松動?,再接再厲道,“我?在這邊多留些人手?,不?會有事的?,歐洲那邊到底兇險,這次你?得聽我?的??!?/br>“那好。”晏池點?點?頭,“不?過?如果我?回來見?不?到人,你?知道后果的?。”說完,雙手?插兜就走了,一頭鉆進門外停著的?車?yán)铩?/br>嚴(yán)毅真的?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好笑他終于?是栽了,竟也有人能讓這家伙花那么多心思去看著管著,又氣他不?知道分個輕重緩急。一個栽進去了卻不?懂愛的?傻子,和一個試圖去擁抱魔鬼的?傻子。這大概就是命定的?一物降一物吧。陶然連著吃了幾天閉門羹,也被激起了小性子,哄不?好就哄不?好嘛!大不?了……過?幾天再哄。誰還沒點?小脾氣了。索性也就不?再管他了,于?是趁著這個空隙,沈洛星來得越發(fā)勤了。“陶總,我?的?新劇定下來了?!鄙蚵逍亲谒麑γ?,眼神軟軟地看著他,“是個民國戲,我?很喜歡?!?/br>“是嗎?喜歡就好?!碧杖恍Φ?,接受的?工作還是自己感興趣的?,還有比這更幸福的?嗎?“非常感謝這段時?間您對我?的?照顧,過?幾天我?就要進組了,可能有好幾月都會變得非常忙碌,今天……能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