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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情.人,似乎也拋棄了?你,你說說你,多可憐?”周晨說著,裝模作樣搖了?搖頭,“沒了老頭子的庇佑,你什么也不是,只是沒想到之前在歐洲葉家會突然插手。不過沒事,葉琳也只是想給老爺添堵罷了?,并不是真的想幫你,所以你不妨想想看,你還剩下什么?”晏池自始至終都神色冷淡地看著他,“說完了??晏博文在哪?”“老爺自然在歐洲了?!敝艹旷玖?蹙眉,沉聲道。“那我等會再問。”晏池搖了?搖頭,“不動手嗎?不上我可走了??!?/br>這種輕描淡寫還略帶嘲諷的態(tài)度輕易就把在場所有人激怒,他們嘶吼著沖上去,結(jié)果不知道從那個角落突然涌出來大批保鏢,數(shù)量比他們還要多,下手比他們還要狠,幾乎是轉(zhuǎn)瞬之間,形勢逆轉(zhuǎn)。周晨想要趁亂逃跑,卻被嚴(yán)毅直接踩住后背摁倒在地上,像只大王八一樣上下?lián)潋v,卻怎么都掙扎不出去。“我覺得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劻??!标坛卦谒媲岸紫律恚┮曋?,“我再問一遍,晏博文在哪?”“老爺在……在歐洲……”周晨哆嗦了一?下,眼神避開跟他的對視,上下飄忽。“嘖,”晏池抬手,嚴(yán)毅心領(lǐng)神會地往他掌心放置了?一?把匕首,上下顛了?顛,“真是一條忠心耿耿的好狗?!?/br>然后他用匕首在周晨的臉上輕輕拍了?拍,“不過我建議,還是想想清楚再回?答,畢竟狗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也是隨時可以拋棄的。”這話?聽著耳熟,周晨已經(jīng)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眼珠子咕嚕嚕地轉(zhuǎn),似乎還在猶豫,但是晏池已經(jīng)耐心耗盡了,刀尖朝下,穩(wěn)準(zhǔn)狠地插進了?他的手背里,直接釘在了地上。頓時,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沖破云霄,周圍正在掃尾的保鏢們回頭看到這一?幕,都非常默契地扭過頭去。這種手段,真的是……“沒關(guān)系,我給你時間,慢慢考慮?!标坛氐氖种篙p輕摩挲著匕首手柄,手柄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著,輕易就能帶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還能阻止血液的凝固。“不過我建議周秘書還是好好考慮一?下,畢竟人只有兩只手,還是挺珍貴的。當(dāng)然了,你要是覺得腿也可以舍棄,我是可以幫你的,而且爺爺一直說我還不夠狠心,我覺的是得練練?!?/br>說著拔出匕首,用尖端抵住了?另外一?塊好的皮膚,上下劃了?劃,“不過技術(shù)不好,你得多擔(dān)待,這手筋應(yīng)該還是挺重要的……”“我說!我說……求你,求求你……”縱然周晨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思想準(zhǔn)備,可真的面對這樣的晏池,依舊感到害怕。那是一種從骨子里蔓延出來的寒意,他知道晏池說到做到,一?定?會真的要了?他的雙手雙.腿。到時候就算晏博文允諾了再多的財富,又還有什么意義呢?“早說不就好了?嗎?”晏池輕嘖一聲,他就知道,以晏博文的性格,恐怕要親眼看過他的尸體,才能真的放下心來。真是好。好極了?。“晏池!”正當(dāng)他胸中殺意激蕩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陶然的身影,下意識扔了?匕首,又在周晨衣服上擦了擦血跡,才起身迎過去,“怎么過來了?這里我會處理的?!?/br>“你有沒有事??”陶然把人拉著仔細檢查了遍,目光掃過他指縫些微的血跡,硬是捧起他的手細細摩挲過才算放下心。他的目光掃過這滿地的狼藉,伸手拉晏池拉到一旁,讓他背對著這種場面。“有沒有嚇到?”他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晏池,這孩子第一次接觸自己另一邊的家人,就得面對這一?切,怕是嚇著了?。現(xiàn)在晏老爺子昏迷,晏家之于晏池來說,根本就是龍?zhí)痘ue,在尚且還稚嫩的時候被那樣的家族盯上,絕對不是件好事。而這樣的意外,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什么晏家什么富貴什么權(quán)勢他都不要了?,他只要晏池平安。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做了?一?個決定。他扯過晏池的胳膊,身子往前貼近,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對自己的家人,可能多少還是有點期待,而你又是個重感情的孩子,但是那些人……那些人真的不值得你投入什么感情,所以不要心軟,更不要跟他們有任何接觸,我想送你跟阿姨去別的國家生活,暫時先躲一陣子,之?后的事?我會再安排……”晏池微微訝異,害怕?重感情?心軟?他有一?瞬間甚至懷疑陶然說的,根本不是他。他就像是在形容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局外人,拿著那些莫名其妙的標(biāo)簽貼在他身上,還是說他在這人心中,就是這么個形象?而且既然陶然對他的事?情很了?解,那就應(yīng)該知道他跟晏博文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了?,躲是絕對不可能躲得過去的。除非他真的準(zhǔn)備這么隱姓埋名一?輩子。他會是那種人嗎?他總覺得,陶然身上的違和感越來越重了?。陶然就好像什么都知道,卻又似乎……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他們說,我父親是想要我的命,我想這可能行不通?!标坛貕合滦念^的疑竇,順著他的話?頭說道,眼瞼低垂,似乎還有幾分傷心,“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恨我……”陶然心里一?緊,心頭的愧疚越來越大。“這不是你的問題,是他的錯……”陶然手足無措地試圖安慰他。還有我的錯。我這個原作者的錯。晏池瞥見了?他眼底的心疼,只覺得笨拙又可愛。“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的,畢竟是……我的親人。”他抬手碰了碰陶然的臉蛋,“當(dāng)然,如果有需求,我會尋求你的幫忙的?!?/br>“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碧杖晃兆∷氖?,信誓旦旦道。這也是他的底線。眼見陶然眼底的情緒越濃,晏池悟了?,原來陶然喜歡的,是這樣的自己啊……這時候周晨被嚴(yán)毅架了起來,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時,因為傷口被扯動而發(fā)出陣陣慘叫,陶然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一只鮮血淋漓的手和一?個可怖的血洞,可見下手的人心狠程度之深。“他這……”陶然蹙了?蹙眉,連忙別過頭去,差點厥過去。以往在電視上看看都有些受不了?,更別提這種現(xiàn)場版,還有空氣里隱隱的血腥味更是令他生理性不適。“嚴(yán)毅弄的,我已經(jīng)批評過他了??!标坛啬槻患t心不跳地把鍋甩給嚴(yán)毅,摟著陶然轉(zhuǎn)了?一?圈,背對著兩人,免得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嚴(yán)毅穩(wěn)健的腳步出現(xiàn)了?一?個趔趄,才扯緊了?人繼續(xù)往前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