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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礙眼的人,陶然?也松了口氣,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人拽住手腕,直接拉了出?去。“怎么了?”陶然?迷迷茫茫地?跟著人走,可晏池腳步飛快,卻自始至終都不發(fā)?一語,看起來像是生氣了。兩個人坐上直達電梯,穿過走廊,一直到辦公室里,推開休息室的小門,晏池才?轉(zhuǎn)過身,想要好好教育一下?某個沒有半點危機意識的人,不能隨便喝別人的酒,結(jié)果就感?覺背上傳來一陣溫?zé)帷?/br>到了熟悉的地?方?,陶然?下?意識松懈了精神,早在那杯酒之前,他白的啤的已經(jīng)灌了不少。誰都知?道晏池不喝酒,那想要拉近感?情的,也只能來找另外一位當(dāng)事人套關(guān)系了。所以這么一混,加上還?發(fā)?了那么一通火,頓時就醉了,軟綿綿地?靠在人背上,嘟嘟囔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晏池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訓(xùn)誡,被生生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他長嘆一口氣,只能認命地?把?那喝醉了之后格外粘人的醉鬼放在床上,又俯身去解他的扣子。喝醉了的陶然?完全是個小孩脾氣,感?覺一直在sao擾自己?的手很煩,直接了當(dāng)?shù)?將它拍開,然?后撅了撅嘴,翻了個身,長腿一勾,夾著被子就要睡過去。但陶然?今天穿的是一身板正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被他自己?甩在地?上了,現(xiàn)在貼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為了遮住脖子上的紅印,扣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扣到最上面,這樣睡肯定?是不舒服的。晏池大手用力,把?人翻過來,又要去解扣子,陶然?小性子也上來了,身體用力一扭,再度趴了回去,臉頰死死貼著枕頭,然?后又被晏池翻過來。就這么跟烙煎餅似的來回翻了幾面,陶然?終于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撐開一道細縫,里面氤氳著水光。“晏……池?”陶然?慢半拍的思緒逐漸回籠,直勾勾地?盯著晏池,表情又乖又呆。“認得人了?”晏池挑了挑眉,伸手在他臉頰上捏了捏,又順著拂過他不斷滾動的喉結(jié),最后在他最怕癢的腰側(cè)揉了一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喝酒。”陶然?癢得直往他懷里縮,明明害他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人,可他下?意識想要尋求安慰和庇護的也是晏池。矛盾又可愛。鬧夠了,陶然?攀著他的胳膊從?他懷里半抬起身子,紅著一張臉,有些害羞又很歡喜地?在晏池臉上啄了一下?,還?微微側(cè)過頭,用自己?柔軟的側(cè)臉去蹭他的。繾綣曖.昧。然?后稍稍退開一些,隔著幾厘米的距離,羞澀道,“你長得真好看?!?/br>晏池抿開一點笑意,被他難得迷糊又坦率的小模樣給取悅了,抬手按了按他柔軟的唇,啞聲道,“你也很誘人?!?/br>誘人想去吞吃殆盡。而且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方?才?被他解開兩顆扣子的肌膚上尚未褪去的痕跡。自動送上門來的美味,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他舔了舔唇,把?人重新放倒回床上,這回可沒什么耐心再去一顆一顆解那磨人的扣子。正當(dāng)他要吻上微軟的唇時,一直乖巧盯著他的陶然?卻突然?用力掙扎起來,然?后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這時候要被叫暫停,換誰都不會太過愉悅,晏池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拉開點距離,“說什么?”陶然?眨眨眼,把?人朝自己?這里拽了拽,卻又不是要吻他,而是將晏池的腦袋摁到自己?頸窩旁,沖著他的耳朵,朝小聲地?說了句,“其?實……”“我是你爸爸!”晏池滿頭黑線,看著又開始傻笑的某人,狠狠磨了磨牙,又堵了回去。“既然?不會說話,那就不用說了!”單手扯了自己?的領(lǐng)帶,咬牙切齒道,“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爸爸!”于是陶然?再也沒有了說瞎話的精力,連求饒都說不出?口。第?二天陶然?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被暴風(fēng)雨摧殘過的嬌花一樣,抱著被子懷疑人生。不是吧那個禽獸,喝醉了都不放過?正想著,某只禽獸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幾碟小菜。晏池對上陶然?又羞又惱,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咬人的表情,趕在他之前開口道,“你昨天喝醉了,非要拉著我胡鬧,說你愛慘了我。”陶然?:???“你還?撕了我們的衣服,已經(jīng)徹底報廢了?!?/br>陶然?:?。?!他僵硬著脖子往地?上掃了眼,的確看到了兩件白色的襯衫,貌似的確……損毀嚴重。“然?后你還?非要拉著我去窗臺上……不小心掃掉了旁邊的穿衣鏡……”晏池像是體會不到他內(nèi)心的崩潰一般,繼續(xù)面無表情地?陳述著。陶然?:……他的視線順著看向窗臺,旁邊放鏡子的地?方?,確實已經(jīng)空了。他很想大聲反駁這家伙胡說八道,肯定?是他對喝醉了的自己?干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但是自己?酒品不好,那也是事實……而且主要是晏池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又一本正經(jīng)了,根本看不出?半點說謊的樣子,讓他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昨晚真的那么……豪放?晏池走到床邊,把?床桌架起來,又把?地?上的“罪證”都消滅了個干凈,才?在他身邊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下?次還?敢不敢亂喝酒?”“我也沒辦法嘛,”陶然?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蓋住自己?裸.露的肩膀,“你不喝酒,只能我喝了,而且我平時酒量沒這么差的,都怪那老?頭……”晏池眸色一沉,又想起那個老?頭,神色微冷。沈氏,已經(jīng)不存在了。既然?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那就好好教教他們,什么叫規(guī)矩!“你可以不喝,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标坛氐氖种篙p柔地?劃過他的鎖骨,在其?中一個紅印上戳了戳。所以沒有什么酒桌上談生意的說法,只要他不愿意,就沒有任何人能讓他破這個例,所有的規(guī)則都必須為他而改變,否則就不要來談什么合作?。“更何況,”晏池說著,嘆了口氣,“外面遞來的酒,不能隨便喝的,里面加了東西怎么辦?”這也是除了身體原因外,他不沾酒的最重要一點。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敵人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而他,承受不了半點會失去這人的可能性,所以那老?頭子,是真的踩到他的底線了。“???可是這也沒辦法預(yù)防吧?”陶然?皺巴著一張臉道,“平時合作?伙伴那么多,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