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子介文案:上一世,一直到季朝云慘死街頭,郁安郅才明白自己對于季朝云的獨占欲、控制欲是愛。是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卻不自知的愛。可惜季朝云已經(jīng)死了。重來一世季朝云:我剛剛跟人干架,人字拖壞了。郁安郅:我背你。季朝云:這太陽好刺眼。郁安郅:(伸出手遮在眼簾上方)季朝云:大太陽底下,好熱啊。郁安郅:(伸出手在臉頰處左右煽動)郁先生改邪歸正了啊,郁先生渣男變忠犬了,郁先生你慢點兒撩。分類:重生HE甜文無腦寵妻攻梨渦騙子毒舌暴躁受第一卷第一章往事可否隨風往事可否隨風?郁安郅像往常的七個年頭一樣,在八月十六號的前一天就開始徹夜難眠。天氣預報說明天會有暴雨,糟糕到透了的天氣,可是郁安郅還是無比的期待著明天的到來。因為他又可以安慰自己有理由的去見那個人了。第二天郁安郅醒的時候外面的天霧蒙蒙的,可能真的要下雨了吧,郁安郅站在衣柜面前再三猶豫。自己要穿什么樣的衣服去見那個人,已經(jīng)七年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不喜歡自己穿西服的樣子了,要不要換個風格。出門的時候管家看郁安郅穿了個針織衫又看了一眼外面烏黑的云層,知道郁安郅今天肯定又是一天不會回家,無奈的同時只能提醒他多穿件衣服。“先生,今天天氣預報說有暴雨,您帶件外套吧。”郁安郅站在門口愣了一下轉身問向管家,“吳伯為什么不叫我少爺了?!?/br>“先生您已經(jīng)是郁氏的當家決策人了,而且先生已經(jīng)38歲了,該換成尊稱了。”自從七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往后的每一年在八月十六號這天,吳伯都回答著郁安郅同樣的問題,除了年歲一年一年的長,答案永遠不變。聽到這個回答,郁容侄沒有出聲。原來他都38歲了啊。和那人相識整整20年了啊。大雨即將來臨,云層很低,郁安郅開著車去提前定好的花店去取花。一束艷麗的紅玫瑰搭配著尤加利葉子,取花的時候店長看見郁安郅以后頗為羨慕的說道:“先生一定很愛您的愛人吧,每年生日的時候都送這么一束紅玫瑰?!?/br>郁安郅并沒有去糾正店長的話,拿了花對著店長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暴雨將至,黑壓壓的云層隨著風在移動,路上沒有什么車,郁安郅開的很快。墓園里很安靜,守墓園的人看見郁安郅過來了以后,習以為常般搖了搖頭,等郁安郅走過去以后才嘆息一聲。“哎~作孽哦?!?/br>紅色的玫瑰搭配尤加利用黑色的紗網(wǎng)包裹著,沒有其他花做搭配,就一束艷紅的玫瑰。肆意的放縱的、不留余地的綻放著自己的美。走到季朝云的墓前,郁安郅輕輕的把花放在墓碑前邊,“阿云,我來看你了?!?/br>墓碑照片上的青年對著鏡頭笑的很含蓄,一對梨渦看起來特別乖巧。郁安郅看著照片上的季朝云習慣般的開始細說,“我知道你不想在見到我,所以每年我就來看你這一次。這一次你就當施舍給我不要生氣好不好?”雨滴為了降落已經(jīng)在陸陸續(xù)續(xù)做準備了,提示一般的落了幾滴豆大的雨,提醒著人們該避雨了。可是郁安郅就跟感覺不出來一樣繼續(xù)對著墓碑上的人說話,“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玫瑰花,本來我想送你洋桔梗的,但是怕你不喜歡。阿云你過得好不好?我想沒有我這個人渣你肯定過的很好吧……”不一會兒,瓢潑大雨傾盆而至。郁安郅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雨似乎沒有要停的打算,郁安郅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玫瑰花被雨水拍打的已經(jīng)不復當初的模樣,郁容侄看著眼前的一雙褲腿。就知道誰過來了,蕭若水拿著黑色的雨傘站在郁安旁邊手里還拿著一束白玫瑰,看著被雨淋的郁安郅,恨中帶著一絲絲的不忍,“其實你沒必要這么折磨你自己,季朝云他從來沒有恨過你?!?/br>郁安郅知道季朝云不恨他、不怪他、不怨他。可是這比恨他、怨他、怪他更讓他覺得錐心刺骨。“我知道?!?/br>看郁安郅不說話,蕭若水把花放在季朝云的墓前以后,沒有在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走了。郁安郅知道,蕭若水作為季朝云弟弟一般的存在,是恨自己的。可能看見自己站在這墓前都是惡心的,因為他只會臟了季朝云來生的路。雨越來越大,雨水模糊了郁安郅的眼睛,薄薄的衣裳早就被雨淋濕透了。看著眼前再一次出現(xiàn)的褲腳,以及上方的傘,郁安郅頭都沒有抬,“你不用來可憐我,真的?!?/br>要不是看在季朝云以往的面子上蕭若水真的很想扇郁安郅一耳光,“你要是早這么深情幾許愁何許的樣子,季朝云他就不會死,現(xiàn)在假惺惺作態(tài)給誰看!季朝云死了,七年前就死了,被你床上的玩物設計出車禍死的時候面目全非,尸骨不整!”“倘若你當初有現(xiàn)在十分之一的真情,季朝云就不會那么絕望,十三年他等了你十三年,等到最后等了一個慘死街頭,你有什么臉來他的墓前惺惺作態(tài)。”蕭若水忘不了去殯儀館認尸的時候工作人員拉開冷柜的那一瞬間。他不敢相信那個躺在冷柜里沒有人氣五官血rou模糊的人是季朝云。不用誰來提醒,這些郁安郅都知道,他就是不想面對,不想面對他害死了他最愛的人。不想承認他沒有季朝云不行,離開季朝云后他每天呼吸都是艱難的。“是季朝云不怪你、不恨你、不怨你。他到死的時候他都還愛著你,到最后一秒他都還期待著你會去找他,可是你呢?”蕭若水撐著黑色的傘,提起季朝云控制不住發(fā)抖。是??!他呢!那個時候的郁安郅在做什么?季朝云最后一次來找他的時候看著他和別人男人在床上翻滾,沒有暴怒,沒有生氣,就是一臉平淡滿臉的絕望,問他這么多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他當時是怎么回答的?當時的郁安郅完全沒有感覺到季朝云的心如死灰,摟著懷里的小男孩兒,吐著煙圈,“固定炮友??!”這四個字直接把季朝云最后一點念想碾在腳下。季朝云聽到這個回答直接就笑了,過了好久才眼中帶淚的說了一句,“那我們炮友的關系就到此為止吧?!?/br>那時郁安郅根本沒有去想季朝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