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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柯樂伩想要的,柯樂伩想要的是郁家少爺合法伴侶這個身份。因此季朝云的存在就是柯樂伩的眼中釘rou中刺。柯樂伩要的是季朝云永遠(yuǎn)離開郁安郅,最好是在這個世界消失。這些季朝云結(jié)果毫不知情,就在去機場的路上車突然拋錨,寧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季朝云,靠邊停車以后下車準(zhǔn)備看看情況。也就是下車的一瞬間,被一直跟在后面的貨車撞了過來。季朝云直接被貨車的前輪圈進(jìn)車底,整個人都在車輪和地上摩擦。等到貨車氣剎剎住了,季朝云已經(jīng)當(dāng)場死亡。貨車司機按著柯樂伩說的,沒有逃逸。打電話報警自首說自己撞了人,交警到了以后。現(xiàn)場慘不忍睹,季朝云兩條腿被磨沒了,臉也攪在車輪里面目全非。交警就算早就習(xí)慣了各種交通事故,但是也被眼前的慘狀嚇得不能回神,而后拍了照片把尸體帶回了殯儀館冷凍,然后用通知蕭若水去殯儀館認(rèn)尸。當(dāng)時接到蕭若水通知的郁安郅根本不相信,后來事實擺在眼前,郁安郅不信也沒辦法。季朝云去世的第三個月,郁安郅才鼓起勇氣去交警隊找了當(dāng)時出警季朝云死亡交通事故的交警,看了當(dāng)時的案件照片。就一眼,郁安郅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直接跪下了。他的阿云,他的綠豆糕,真的沒了。明明都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現(xiàn)在季朝云還活的好好的,郁安郅回憶起來還是淚流滿面。那種沖擊太強烈了,他根本無法躲避。所幸的是有了重來的機會,這一世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傷害季朝云的人付出代價,更要把季朝云死死的護(hù)在身邊。季朝云出了公司門長舒了一口氣。今天的郁安郅太不正常了,季朝云說不出原因,就是覺得郁安郅不一樣。可是現(xiàn)在季朝云不想去細(xì)想郁安郅到底怎么了。因為蕭若水的事比較重要,蕭若水已經(jīng)被全網(wǎng)黑了半個月了,網(wǎng)上風(fēng)評越來越差。這兩天突然有人下場給蕭若水做公關(guān),柯樂伩以為是季朝云干的,其實季朝云都不知道是誰干的。季朝云會向郁安郅低頭,也是為了求郁安郅給蕭若水公關(guān)反黑,一開始季朝云也以為是郁安郅干的。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因為郁安郅昨天晚上才答應(yīng)。這波公關(guān)已經(jīng)有兩天了,季朝云要去找蕭若水商量一下對策。至于柯樂伩的誤會,季朝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若是那么想,那就這般。季朝云本來就討厭柯樂伩,無關(guān)是不是郁安郅新寵的那種討厭。第十章自作聰明的認(rèn)知季朝云說要去找蕭若水,郁安郅就沒阻攔。因為蕭若水不會害季朝云,所以郁安郅很放心。獨自一人回到辦公室,看著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郁安郅又開始晃神。上一世季朝云死了以后郁氏娛樂就名存實亡了,公司旗下的藝人都因為他的不作為紛紛跳槽,練習(xí)生也都跑路,唯獨顧南城還留在公司,靠著本身的口碑不擔(dān)心資源問題。郁家本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娛樂公司是大學(xué)時代他跟季朝云兩人的心血來潮,季朝云死了,他也就不愿意再看到這些讓人觸景生情的東西,所以公司決策人都不作為,等待的結(jié)果就是荒廢。那時他也不愿意賣,郁氏娛樂的大樓就一直空在那里。現(xiàn)在妄想成了真,有仇的他要慢慢來報,有恩的加倍償還。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蕭若水這次的黑酸風(fēng)波,其實完全不用季朝云來求情讓郁氏出面解決。那個扮豬吃老虎的小狼崽子,不出兩天就會出來聲援蕭若水,然后給蕭若水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他什么都不會說,他要的就是季朝云承他的情。辦公室里的紅玫瑰需要換水了,郁安郅沒有叫秘書來弄,而是自己拿起花瓶去了衛(wèi)生間。出辦公室的時候秘書看見郁安郅手上拿著花瓶剛想說話,被郁安郅制止了。看著手上的紅玫瑰郁安郅想起了重生之前那束被雨淋的紅玫瑰。為什么上一世沒能明白呢。為什么世間那么多花,偏偏每日讓秘書擺放紅玫瑰,而且數(shù)年如一日的不允許任何人私自更換。自己喜歡嗎?不是。季朝云喜歡。如果早些明白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就不用重來這一遭,季朝云就不用受那些本不該受的苦。花換好水,郁容侄把花瓶放回原處,輕輕的撥弄著玫瑰血紅的花瓣。柯樂伩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不讓秘書通報,直接自己敲門。“進(jìn)來?!?/br>聽見敲門聲郁安郅以為是策劃企業(yè)部過來送文件,沒想到一看竟然是柯樂伩。這個一個捏死不解恨,留下來慢慢折磨都便宜他的柯樂伩。“怎么?剛吃了飯就想我了。”郁安郅招招手,示意柯樂伩過來。柯樂伩一看郁安郅心情不錯,就趕緊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郁總,今天中午公司的藝人都在取笑我,說我代言給了蕭前輩還說我比不上蕭前輩?!?/br>郁安郅似笑非笑的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柯樂伩的后頸處,“還有呢?還說了什么。”這個脖子,真想給扭下來啊。“還說,蕭前輩跟季哥關(guān)系不一般,不然季哥怎么會這么護(hù)著蕭前輩,說蕭前輩糊了十年資源突然變好,都是季哥去給他拉的?!?/br>柯樂伩像往常一樣開始抹黑季朝云,抹黑了還偏偏裝作無辜一般多說一句,“我覺得季哥跟蕭前輩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季哥是拿蕭前輩當(dāng)好朋友看的?!?/br>“哦~是嗎?”郁安郅捏起柯樂伩的下巴,“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對,對??!”郁容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挺惡趣味的,“你還挺有自知之明,你還真的就比不上蕭若水那張省錢的臉,額頭玻尿酸打多了,回頭去重新整整?!?/br>柯樂伩沒想到郁安郅會這么回答,他總覺得今天的郁安郅有些奇怪,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哪兒奇怪,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郁……郁總?!?/br>“呵呵,逗你玩兒呢。”郁安郅松開柯樂伩,起身坐回椅子上。柯樂伩拿捏不住郁安郅的心思,郁安郅皮笑rou不笑的模樣也看著滲人。“郁總,您要是心情不好我就……”郁安郅現(xiàn)在沒有心思搭理柯樂伩,直接招手讓他出去。柯樂伩出去后,郁安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說話,過了好久才懊惱般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郁安郅啊郁安郅,上一世你怎么就那么傻,竟然聽信了別人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