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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之前我這么說的時候郁總總是會生氣,可是那次我說過以后,郁總是生氣了可是生氣的點不一樣。我總感覺郁總再維護(hù)蕭若水,還說蕭若水長了一張?zhí)烊坏哪?,后面幾天,對蕭若水的態(tài)度也變了?!?/br>反正隔著手機(jī),就算感受到了對方人的憤怒柯樂伩也不怕,“我覺得郁總可能看上蕭若水了?!?/br>“……”手機(jī)另一邊的人久久不說話。柯樂伩聽出氣聲就知道肯定是怒了。“蕭若水是吧,真是趕走一個瘸子又來一個拐子。我知道了,這個我自己會處理,你就給我看好季朝云,不管郁安郅做什么選擇。季朝云都必須從郁安郅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凈凈?!?/br>說完電話就被掛了。掛了電話以后柯樂伩也松了一口氣,手機(jī)往洗手臺上一扔,打開水龍頭洗了一下臉。然后抬頭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身影,閉上了眼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柯樂伩這么做只是為了給自己鋪路。可能期間柯樂伩的良心不安過,可是他最終沒有低過誘惑。郁安郅一邊開車一邊還時不時的瞄一下副駕駛的季朝云,心里暖暖的。上一次從蕭若水那里回家,他的阿云就這么熟睡在副駕駛上,兩個人的手還緊握在一起。以前他從來不理解那種擁有一個就擁有全世界的這種說法,現(xiàn)在郁安郅覺得自己完全理解了這種心理。就比如現(xiàn)在,季朝云坐在副駕駛,他就覺得他滿足了,此生有這一個人就夠了。“我還年輕,還不想死你開車能不能好好看路?!?/br>季朝云被郁安郅深情的眼神看的起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還有我臉上有花兒嗎?還是有錢你能看飽?要是能頂餓這也看一路了,也飽了扭頭回公司去吧。”季朝云說話也不客氣,帶著氣霹靂吧啦就是一通。“我就是想看看你?!?/br>郁安郅也不能跟季朝云吵,就是一副軟柿子的模樣。你要是想捏你就隨便捏。就是這種態(tài)度讓季朝云更冒火。“郁安郅你他媽正?;貋硇胁恍校阍龠@樣說話我就要癲癇了。”季朝云氣急了,抬手就在郁安郅胳膊內(nèi)里狠狠的擰了一下。郁安郅不躲,就讓季朝云捏,如果季朝云能出氣,他干什么都可以,“氣消了嗎,心里好受點了嗎?”“你不要跟我說話了?!?/br>季朝云對郁安郅這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態(tài)度徹底無語了。扭頭看著窗外,一眼都不想再多看郁安郅了。郁安郅才不管季朝云什么態(tài)度,自己的態(tài)度要好就可以了,“好,那我給你放首音樂聽?!?/br>“……”沒一會兒一首輕音樂響起。明明是很舒緩的音樂,季朝云愣是聽的想罵娘。第二十一章誰能比誰高貴季朝云寧愿郁安郅還是以前那樣也不希望郁安變成現(xiàn)在這樣。因為十三年以來的不斷期望又失望,已經(jīng)把季朝云折磨的沒有精力了,也不敢抱有期許了。郁安郅看著季朝云的面無表情的側(cè)臉,心里也清楚,季朝云現(xiàn)在不會對自己抱任何希望。無論自己說了什么,季朝云都不會信。到了餐廳,郁安郅捏了捏季朝云的手,“阿云,到了?!?/br>“到了就下去?!?/br>季朝云聽說到了,馬上坐直身子,然后猛的一下把手抽回來,“下午三點若水拍廣告我還要跟著過去,你不要耽誤我的時間?!?/br>盡管不愿意,季朝云想著郁安郅中午沒吃飯,心里還是不忍,陪著郁安郅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午飯。期間不發(fā)脾氣也不懟人。郁安郅說什么季朝云就聽著,也不回答。而季朝云這個態(tài)度郁安郅已經(jīng)很滿足了,在他看來,季朝云沒有下車扭頭就走就已經(jīng)夠不錯了。吃了飯回公司以后,公司所有人看季朝云的眼神里都帶著曖昧。果然就吃個飯的功夫,郁安郅在公司公然牽手季朝云的消息,各個部門都知道了。蕭若水也有聽說,在公司的時候沒問,這會兒在保姆車上,蕭若水忍不住問了起來,“朝云,我聽公司人說,郁安郅他……”“他就是神經(jīng)不正常,不用在意,別人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br>要是以前季朝云聽到這種言論還會生氣,現(xiàn)在季朝云已經(jīng)麻木了。別人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嘴長在別人身上,他這十三年都被人指著梁骨嘲笑,還在乎現(xiàn)在公司這點兒言論。既然季朝云都說了不在乎,蕭若水還能怎么說。到了工作場地,季朝云帶著蕭若水去化妝室化妝。這個app是個美妝類型的,所以對藝人要求的妝面比較高。說白了,就是把男人往精致那一面兒畫。蕭若水本身就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妖精臉,畫這個類型的妝倒也不顯得違和。化妝師是公司這邊兒帶過來的,蕭若水在化妝,季朝云就去找廣告的導(dǎo)演問一下情況。“季老師還是一如既往地出手狠辣啊,TX.one組合隊長出了約——炮門事件以后,圈里人都再說TXone這次算是到頭了,沒想到季老師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愣是讓TX.one起死回生了。”一個看著年紀(jì)不大,但是留著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說話時故意靠近季朝云還頗為曖昧的拍了拍季朝云的肩膀。圈子里的破事兒季朝云比誰都清楚,不動聲色后退一步依舊言笑晏晏,“王導(dǎo)您嚴(yán)重了,朝云資歷尚淺還擔(dān)不起老師這個稱呼,您叫我朝云就好?!?/br>“擔(dān)的起!”這人看出了季朝云的疏離,“圈里誰不知道朝云你的手段,一句老師擔(dān)得起?!?/br>面對他人話里有話的諷刺,季朝云向來不愿意吃這種虧,“王導(dǎo)要是執(zhí)意這么夸贊,那朝云也就厚著臉皮認(rèn)了。”“也希望等下的工作中王導(dǎo)能和郁氏娛樂合作愉快,今后有機(jī)會我們爭取繼續(xù)合作?!?/br>季朝云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人,敢說就敢把后路留足。是,圈子里處處有人明著暗著說季朝云靠著跟郁安郅睡才有的現(xiàn)在的一切。沒有郁安郅誰買你季朝云的賬。這些季朝云自己也承認(rèn),他就是靠著背后有郁安郅。既然都被這樣認(rèn)為了,不會拿郁氏娛樂出來給自己的藝人撐臺面豈不是對不起這些人的以為。這人被季朝云這么一懟,當(dāng)下就覺得沒有面子,但是也不敢跟季朝云翻臉。他們懼怕的不是郁氏娛樂,而是郁安郅背后的郁氏珠寶,郁安郅是郁氏珠寶的唯一繼承人。先不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