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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人待在一起,那就沒有必要陪在自己的媽身邊。所以事情說完就開始趕人了。“看看你這趕人的態(tài)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是我后媽呢?”就郁母現(xiàn)在這個情緒,在郁父沒回來之前,郁安郅說什么也不會離開,“沒事兒,我陪你一會兒,等我爸回來我就走?!?/br>“你爸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我去燉個天麻乳鴿湯,等一下你走的時候帶回去給小云喝?!?/br>郁母一斂臉上的壞情緒,把肩頭的披肩扯下來,我沙發(fā)邊上一放,就要去廚房。“不用了媽。”郁安郅連忙攔著郁母,“吳伯什么都會做,你不用麻煩了?!?/br>“不麻煩,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兒?!?/br>郁母決意要去做,“我去廚房待一會兒,說不定心情還變好了?!?/br>繞開郁安郅以后,郁母就去廚房燉湯去了。郁母燉湯的手藝是一絕的,想著季朝云最近也辛苦了,郁安郅也沒有再多加阻攔。一直到郁母把湯燉好打包給郁安郅的時候郁父都還沒有回來。“回去以后,讓小云把湯喝了,里面的rou吃不吃都沒關(guān)系?!?/br>郁母現(xiàn)在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剛剛的那些怒氣,又是一副江南女子的溫柔婉約模樣。“媽謝謝了?!?/br>郁安郅結(jié)果保溫桶以后,上前一步,把郁母抱了一下,“我替阿云謝謝你?!?/br>“謝什么,小云就跟我第二個兒子是一樣的?!?/br>郁母輕笑的一下,“不用擔(dān)心我,我沒什么事兒,就是那一會生氣而已?!?/br>“嗯,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從郁家本家離開以后,郁安郅就直接回家去了,原本郁安郅以為自己回去,季朝云應(yīng)該還沒有下班,還在公司里加班。但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郁安郅到家以后剛開門就聞到了熟悉的飯菜香。“你回來了?”聽到玄關(guān)處有腳步聲,季朝云馬上把火關(guān)小,拿著飯鏟走了過來,“手上拎的什么?”“天麻乳鴿湯!”“哪兒來的?”季朝云上前了一步,把郁安郅手上的湯接了過來,“你今天也提前下班了嗎?”換好拖鞋以后,郁安郅上來就給了季朝云一個擁抱,“你這么多問題,我要先回答你哪一個?”“兩個都回答?!?/br>季朝云一手拎著湯,一手還拿著鍋鏟,而鍋鏟上還有油,季朝云能把自己的兩個胳膊張的特別開,“還有你快松開我,等一下油滴到你身上了?!?/br>“抱一下?!?/br>郁安郅就是不撒手。季朝云沒辦法,兩個手都被占著,只能拿頭狠狠地撞了一下郁安郅的下巴,“郁狗皮膏藥,吳伯還在后面花園收拾他那小菜地,看到了影響不好,快點(diǎn)兒松開我?!?/br>兩個人磨磨唧唧,親親我我了半天。一直到季朝云聞到鍋里的菜糊了,這才狠狠地踹了郁安郅一腳,快速的跑回廚房,看著自己鍋里的菜還能不能挽救。“你現(xiàn)在真的是,就跟個牛皮糖是一樣的。”季朝云一邊刷著糊了的鍋,一邊埋怨郁安郅,“我又不會跑,天天看這么緊干嘛?”“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br>郁安郅只是實話實說,做什么也是跟著自己的心里想法再走的。以前的時候郁安郅是沒辦法理解那種每天都黏在一起是什么感覺,但是現(xiàn)在郁安郅知道了。那就是無時無刻的想要看到對方,看到對方以后就想把對方抱在懷里,因為體溫之間的傳應(yīng),心跳和心跳之間近距離的接觸。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巨大的滿足感,而那種滿足感他會充滿你整個胸腔,乃自整個大腦。郁安郅非常的喜歡這種感覺。“別給我打糖衣炮彈了,你還沒說你這湯哪兒來的呢?”鍋刷干凈了季朝云要繼續(xù)炒菜,把粘人的郁安郅趕出去之前還是有些問題,還是要問清楚的。“我今天回郁家本家了一趟,我媽燉的,說是給你補(bǔ)補(bǔ)身體。”郁安郅沒有把郁家最近煩心的事兒說給季朝云聽。怕季朝云聽了以后,就季朝云的暴脾氣,肯定會忍不住去罵自己的那些叔叔伯伯們。那罵的時候萬一再口誤,連帶著自己都被罵進(jìn)去了。聽郁安郅說是回郁家本家,季朝云也沒多想,“那真的是太麻煩阿姨了,等下晚上吃飯我給阿姨打個電話問問。”“也行,你自己決定就行?!?/br>郁安郅相信郁母也不會主動把家里的事兒說給季朝云聽,所以也就沒攔著。兩個人好久都沒有自己做飯了,今天的這頓晚餐季朝云準(zhǔn)備的很豐盛。郁安郅看著桌子上的一大桌子菜,不由得開始懷疑今天是不是有人生日,要不然季朝云干嘛搞這么大一桌子菜。吃飯的時候季朝云專門把吳伯也給叫了過來。但是結(jié)果是今天并不是什么節(jié),也不是誰的生日,季朝云做這么大一桌子菜,純粹是心情好。后來郁安郅實在是想不明白,季朝云怎么會在工作如此繁忙的情況下,還有心情搞一大桌子菜,如果是單單為了自己做飯,那也不用做這么多。后來在郁安郅的再三追問下,季朝云才說出來。蕭若水和駱余年在一起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吃驚?”季朝云整個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我很八卦幾個字,“我告訴你還有更吃驚的?!?/br>“說實話我一點(diǎn)都不吃驚?!?/br>郁安郅是真的不覺得驚訝,就蕭若水那點(diǎn)心眼子,十個他都斗不過一個駱余年。季朝云看郁安郅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樣,頓時覺得不公平,“你為什么不吃驚?”“從一開始駱余年主動接觸蕭若水的時候,這就是一場賭局,也是一場博弈,而也就從開始就決定了這場博弈誰會贏?!?/br>“那你怎么就知道駱余年一定會贏的?”上面郁安郅說的季朝云也都知道,但是季朝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郁安郅能夠知道這場賭局,贏的一定會是駱余年呢。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因為有些事情,有些感情一開始就確定了結(jié)果,“從駱余年能夠灑脫的脫身,而蕭若水卻一直沉浸在困頓之中就知道了?!?/br>“你怎么就知道駱余年瀟灑的脫身了呢?”季朝云不服氣。郁安郅看著季朝云較真的樣子,嘴角勾出了一抹笑。第十三章云南公盤之憂“你笑什么呀?快點(diǎn)回答我的問題?!?/br>季朝云就是想不明白了,駱余年一個剛成年的小孩子,怎么就有這么多的花花腸子。其實郁安郅能知道也是因為,有重生這個技能點(diǎn)加持,他總不能跟季朝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