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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云南這邊和緬甸、老撾接軌,而云南本身原來也有玉礦,所以這里的人基本多多少少都會賭石?!?/br>“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br>季朝云忽然反正過來,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什么問題?”“云南玉石公盤,這一次石頭不采取拍賣的方式,而是商家散戶之間搖號,那會不會有一種概率,就是王長富投標的石頭,他一個都沒拍上?!?/br>季朝云還想再撿便宜呢。要是真的出現(xiàn)這種概率,也不一定呢。——塊兒好的石頭,多的可能二三十個人投,這種拍不到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難堪,又不是真指望他看中的石頭?!?/br>郁安郅對于這件事情倒不是特別在意。如果王長富頭的石頭真的一個都沒拍到他的頭上去,那樣王長富還是丟入了,如果有石頭拍到他頭上,那就是郁安郅撿便宜。左右都不會虧的買賣,郁安郅不在乎是甲還是乙。“我就是想看他rou疼的表情?!?/br>季朝云心眼兒小,計較的也多,總覺得不讓王長富放放血,就跟便宜了王長富似的。進入玉石公盤里面以后,隨處可見的都是毛料供應商的展位。而每一個展位前面都圍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名坑礦區(qū)的商家,展位面前更是圍得水泄不通。“到處轉轉吧。”里面和外面一樣都是人,郁安郅也沒有那個心情在這里面找‘熟人’,就牽著季朝云在這各個展位面前到處逛逛。“今天的毛料供應商有多少?”季朝云看著到處都是人,真覺得這跟菜市場沒什么兩樣。只不過菜市場是按個位數(shù)算錢,而這玉石公盤是按百萬千萬來算。郁安郅一邊走一邊跟季朝云講解,國產(chǎn)的玉礦分布在什么地方,國外的歷史名坑又在哪兒,新開出來的玉礦坑質量怎么樣。季朝云也聽得認真,聽郁安郅說的時候也會在有些攤位面前停下來,拿起石頭看一看,瞅一瞅。就在兩個人逛得起勁兒的時候,郁安郅還真看到‘熟人’了。第二章尋找同盟那個‘熟人’也正好看見季朝云和郁安郅了。“季先生,郁先生,逛了多久了?有沒有看到什么心儀的石頭?”說話的人就是之前在云南翡翠巷遇到的那個小老板。本來季朝云打算買這個小老板的石頭,后來江鶴笙過來了,一看是江鶴笙認識,季朝云也就沒那個心情了。這個玉石供應商的小老板姓陳,名叫陳詰璃。可是郁安郅和季朝云并不知道這個小老板姓什么,只是那天聽到江鶴笙說,這個小老板名字應該是叫詰璃。僅僅是個有過一面之言,說過幾句話的買賣關系。郁安郅也沒跟人那么客氣張嘴叫人家的名字,搞得好像跟套近乎似的。“小老板又見面了?!?/br>既然對方主動打招呼,郁安郅就上前一步,站在陳詰瑁的攤位前面。其他的原石供應商攤位前面,再不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的,這個陳詰勇的攤位面前幾乎沒有什么人。“我看你這做生意不怎么認真啊?!?/br>拋開江鶴笙來說,季朝云對這個陳詰璃的印象還是挺好的,而且這孩子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做生意的態(tài)度也是隨緣,季朝云覺得有趣就張嘴調侃一下。“本來這一次的玉石公盤是我爸要過來的,結果他臨時說他不過來了,讓我過來?!?/br>陳詰勇倒是沒有什么隱瞞的,實話實說了。而且態(tài)度也還不錯并沒有因為那天,季朝云的離開而有些生氣,“我這人不喜歡招呼人,這里的石頭都是明碼標價的,看中了你就投標,看不中,您去別處瞧瞧?!?/br>“你這個個性倒是挺有趣的?!?/br>郁安郅拿起攤位上,三千塊錢扎堆中的一塊石頭,“這一次玉石公盤,你們家的料子都是哪兒的?”“二位是懂行的人,不用我多說,自己看也能看出來。”陳詰勇沒有回答郁安郅這個問題,而是把問題又反推給了郁安郅。“我看你這掛標的幾塊石頭有兩塊兒,都是麻蒙烏砂玉吧?!?/br>郁安郅也沒有藏著掖著,拿起旁邊的手燈,對著石頭照了兩下。陳詰璃已經(jīng)聽說了,在江家解石的事兒。但是他聽說這件事情以后的第一反應,并不是覺得季朝云的運氣很逆天,而是覺得郁安郅這個男人真的很沉得住氣。所以對郁安郅的印象有所改觀,畢竟郁安郅名聲在外,沒一個是好的。“我們陳家這一次掛標的五塊石頭有兩塊是祁連山玉,兩塊是麻蒙的烏砂玉,剩下的一塊兒是百分之百的帕崗玉?!?/br>陳詰勇指了一下面前的五塊石頭,“看外觀,想必二位都能分辨的出來?!?/br>“就右邊的這一塊兒,已經(jīng)有二十一個人投標了。”這話說的很明顯,就等于直接告訴郁安郅和季朝云,右邊第一塊石頭就是帕崗玉。歷史名坑的誘惑多大。可惜郁安郅并不為所動,“這么多人投標,想必被很多人都掌了眼的。”“不過賭石我向來喜歡找合眼緣的?!?/br>郁安郅放下手上的手燈,“小老板,你繼續(xù)忙,我們?nèi)テ渌麛偽晦D轉。”玉石買賣不強求,郁安郅沒有這個意思,陳詰勇也不挽留,“那二位到處轉轉,希望能遇到合您眼緣的石頭。”從陳家的攤位上離開以后,季朝云也無心看石頭了,而是時不時的打量一下郁安郅,“郁先生,我怎么感覺那個小老板對你態(tài)度比對我好呢?”“可能是聽聞了什么吧?!?/br>誰對自己的態(tài)度如何,郁安郅都不在乎,他今天也有他自己的打算。“郁先生,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這都進玉石公盤轉了一圈了,季朝云才發(fā)現(xiàn)今天郁安郅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具體哪兒怪怪的,季朝云又說不上來。“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有什么瞞著你的。”郁安郅揉了揉季朝云的頭發(fā),“別想那么多,今天這玉石公盤上商家很多?!?/br>“那些扎堆出現(xiàn)的石頭里面很有可能撿到漏?!?/br>季朝云才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天選之子呢,運氣好的爆。“我覺得我不可能再撿到漏了,因為運氣這種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br>對于賭石,季朝云倒是挺平常心的。并沒有因為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好運氣而開始變得貪婪。“一切都有可能?!?/br>“那概率也是小的不能再小了?!?/br>玉石公盤里面熱鬧非凡,沒一會兒季朝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