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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跳了下去。路米爾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一條可怕的的走廊。走廊的前方有一束微弱的光芒,而后方則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黑暗。這里讓他感覺到了窒息,他拼盡全力奔向那束光,拼盡全力地想要逃離這里。可不管多么努力,那束光一直離他不近不遠,身后的黑暗卻一直如影隨形,壓制著他無法呼吸。不知跑了多久,眼前的光芒終于越來越明亮,他甚至看到了午后陽光下,紫羅蘭搖弋的花影。然而隨著光亮的來臨,他的心卻慢慢沉入了谷底,因為他看清了走廊的盡頭,有一道堅硬冰冷的鐵欄,阻斷了他的去路和所有的幻想。“魔法用過頭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過你要提醒他,再這么跨等級使用高階魔法,他說不定哪天就爆體而亡了。”醫(yī)院里,灰毛醫(yī)生努力掀著因蒼老而下垂的眼皮,翻著白眼珠淡淡道。“使用高階魔法?怎么可能?”維恩皺眉質疑道。“隨你怎么想,維恩殿下,你可以在他醒來時親自問一問?!被颐t(yī)生顯然對維恩的質疑十分不滿。“可是他為什么會發(fā)燙?”“因為他差點爆體而亡。”維恩:“……”“維恩殿下,我想你應該去上課了,我可不想回頭被陛下提去問話?!被颐t(yī)生淡淡道。維恩看了看路米爾,抿著唇狠狠瞪了灰毛醫(yī)生一眼道:“好吧,你一定要照顧好路米爾,不然我回來找你算賬!”灰毛醫(yī)生“哼哼”地笑著,綠皮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見:“請放心,殿下?!?/br>維恩離開后,灰毛醫(yī)生扶著下巴,在路米爾床邊踱步。他打量了他一眼,訥訥道:“火系魔法嗎?真是有趣的孩子?!?/br>第五章夢境路米爾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窗外的陽光柔和得像花園里修花姑娘的笑容。他揉了揉仍然有些眩暈的腦袋,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濃烈的藥草氣味讓他不適地捂了捂鼻子。“你醒了?”門開了一條縫,灰毛醫(yī)生綠色的臉露了出來。“醫(yī)生……”路米爾虛弱地問道:“我在醫(yī)院嗎?”“嗯,今天早上維恩把你送來的,你渾身發(fā)燙,就像人類發(fā)燒一樣?!被颐t(yī)生蒼老白濁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端著一杯黑乎乎的藥水慢慢地走了進來。他披著一件堪堪及地的土灰色長袍,長袍的邊緣甚至都磨出了碎線,看上去不像是醫(yī)生,倒像是個邪惡的巫師。路米爾聽到“人類”這個詞,心下微微一跳,但轉念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個實打實的妖精,又寬下心來,用手貼著自己的臉疑惑道:“我發(fā)燒了嗎?”“妖精怎么會發(fā)燒呢,你只是火系魔法用多了而已?!被颐t(yī)生呵呵地笑著說。他把手中的藥遞給路米爾:“喝了它吧,也許會有些用?!?/br>“這是什么?”“退燒藥?!?/br>路米爾:“……”灰毛醫(yī)生笑了笑,挪了張椅子坐在了路米爾面前,好奇地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會用火系魔法?”路米爾在心里掙扎了許久,還是把那杯子放下了,他不以為然道:“圖書館里有關于火系魔法的書籍?!?/br>“你知道嗎,孩子?!被颐t(yī)生隨手拿過路米爾放在桌子上的藥,意味深長地說:“與其說會用火系魔法的妖精很少,倒不如說,其實妖族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真正掌握火系魔法的妖精?!?/br>他說著,伸出手指,指尖上突然竄出一顆跳動的火苗:“這是魔法,但不是火系魔法。”路米爾看著他,不知道說什么。灰毛醫(yī)生收起手指道:“我其實是木系魔法。”他喝了口藥,頓了頓,然后將剩下的一飲而盡。他咂咂嘴,沖路米爾挑了挑眉道:“不能浪費了?!?/br>“……”灰毛醫(yī)生和藹地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會是多木卡洛的未來?!?/br>“謝謝?!甭访谞柍c了點頭,從床上下來:“我覺得我可以走了?!?/br>“小心些,修練不要cao之過急?!被颐t(yī)生道。“請放心,我會注意的?!?/br>灰毛醫(yī)生看著路米爾離開的背影,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你是多木卡洛的未來,不管它是好是壞?!?/br>路米爾回到自己的住處,發(fā)現(xiàn)家里的傭人侍女絲毫沒有在慌亂尋找自己的樣子。仿佛他早上突然消失不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路米爾回到房間,心里十分懷疑那個灰毛醫(yī)生的身份。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火系魔法既然能在妖精的圖書館里找到相關的書籍,那么修習它就不算是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房間里的地毯和被燒過的家具都被換過了,路米爾想起昨天使用魔法后的各種不適,又想起了桑德拉的那個吻……心中的火氣蹭地就竄了上來!路米爾曾經(jīng)尊為勒瓦弗西的儲君,吻了不知多少美麗姑娘柔軟的嘴唇,如今竟然被一只骯臟的惡魔給親了,簡直是奇恥大辱!路米爾情緒一激動,腦殼又開始“嗡嗡”地疼,他深呼吸一口氣,盤腿在嶄新的毛絨地毯上坐下來。關鍵是,那個混蛋還在他身上下了個詛咒……他調整呼吸,嘗試著感受身體里蘊藏的魔法力量,調動它們涌向額頭的那個詛咒印記。誰知那印記就如同隱形了一樣,一次次躲過了魔法力量的探索,路米爾能感受到它,但是怎么也碰觸不到它。沒一會兒,路米爾的頭上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也漸漸沒了力氣。都是那個詛咒……他疲憊地爬上床,在心里把桑德拉殺了一萬次。躺了沒一會兒,他漸漸地感受到了眼皮的沉重,閉上眼睛,意識越來越模糊。他開始做夢,夢見自己走在沙漠里,毒辣的太陽曬破了他的嘴唇和皮膚,曬得他頭暈目眩,找不到方向。帶著熱浪的風裹挾著干燥的沙子刮進了他的嘴巴里,讓他的喉嚨磨礪出了鮮紅的血……“我真開心,你這么快就召喚我。”路米爾聽見有人在他耳邊說話,然后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