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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暗自驚訝,畢竟以前只要是碰了魔君的人都會被他的魔息灼傷,而這位王妃卻沒有任何異樣,果然是天賦異稟,他表情愈發(fā)恭敬:“王妃請進。”封時尷尬道:“我都說我不是了?!?/br>“進去領(lǐng)完證就是了?!蹦Ь创捷p笑:“忘了告訴你,辦理身份證的旁邊就是辦理結(jié)婚證的地方,雖然這個證可有可不有,畢竟你是我的王妃這一點毋庸置疑,也沒有人敢反駁,但還是得領(lǐng)了這種證才能桎梏一下你,畢竟我的王妃長了一張這么漂亮的臉蛋,讓本君不得不提前綁緊一點?!?/br>“……算了,先讓我辦身份證?!狈鈺r無奈投降。之所以投降,是因為他想起了自己可以變回原型,大不了就變成一顆靈芝,他不信魔君還能抱著一盆靈芝領(lǐng)證。走進去,他看見了妖管局和魔管所,他聽保安給他解釋了國安處,知道現(xiàn)在只有國安局和管理高層知道妖和魔的存在,普通人類是不知道的,能進到這里的只有魔和妖,因為這里施了妖族和魔族的陣法,普通人類是看不到的,只有開了權(quán)限的內(nèi)部人員才能看見。妖管處有三只松鼠精見到魔君進來當場就被嚇得化為了原型,魔君毫無意外地伸手摸了摸一只松鼠尾巴處松軟的皮毛。松鼠的尾巴毛當場燒焦了。封時:“……”臥槽我真是皮糙rou厚。松鼠精難過地縮到了角落,小伙伴緊緊地靠在一起,剩余的兩只很快顯然都魔君的毀滅之手,他們害怕地盯著那只手,嚇得瑟瑟發(fā)抖卻不敢跑掉,生怕魔君做出什么當場砍松鼠的事情來。這只手在放下的一瞬被封時給握住了。!居然沒有被燙焦。松鼠留下了感動的淚水。“別摸他們了。”封時輕聲道:“你的魔息會影響到他們的,毛毛燒焦了要長好久才能長回來呢?!?/br>他走到角落伸手摸了摸那只燒焦的松鼠精,天地靈氣瞬間涌入松鼠精的身體,他舒服地蹭了蹭封時的手心。“沒事,回去休息幾個月毛毛就長出來了,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你長得快一點。”松鼠又蹭了蹭他的手心,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強烈的對比感讓國安局的眾人紛紛感嘆封時不愧是魔君的王妃。魔君的手居然敢說擋就擋。魔君摸不到的東西居然說摸就摸。不知道魔君什么反應(yīng),從國安局建立的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見過這位魔君有什么事情是能被擋住的。很快,魔君就伸出了手!他伸手了!他們驚悚地看著魔君抓住了封時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手心。沒有任何的不滿,也沒有發(fā)火,什么都沒有。只是低頭撇了那只狗腿的松鼠精一眼,伸腿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本君的王妃也是你能舔的?”松鼠精被他踢了一腳,翻了個身,慫慫地回到了角落。這時候封時的證件照也下來了,照片拍的周正,俊秀的臉蛋,無可挑剔的白皙皮膚,證件照拍的漂亮的不像話。監(jiān)護人一欄赫然是魔君的名字。季勝寒。原來他叫季勝寒,封時又看了一眼這個名字,倒是起的挺好的,挺符合魔君的氣質(zhì)。“您叫什么名字?”登記員敬畏道。“封時,封存的封,時間的時?!?/br>“這么快就給自己起好名字了?”季勝寒挑眉道。封時聞言皺眉思索了一會,眼里閃著萬千疑惑,他遲疑道:“我也不知道,但她一問我叫什么名字,我就想起來了?!?/br>“你是魔獸還是魅魔還是妖族還是人族?”登記員又問。“都不是……”封時撓了撓頭:“嗯……我是一顆靈芝,被他拔回來送給妖族養(yǎng)著的靈芝,我不是妖,也不是魔,不知道算什么?!?/br>原來是童養(yǎng)媳。被他欲蓋擬彰地解釋了一番,國安局的人悶聲不吭地吃下了這口大瓜。魔君居然還好這口。嘖。“那寫成……”登記員苦惱地望著季勝寒。畢竟種族只有三個。“寫魔君王妃?!奔緞俸笫忠粨]。封時無語:“……別聽他的,寫成妖族就行?!?/br>“王妃的身份證上也得有我的烙印才行?!奔緞俸创降馈?/br>見他那樣,封時就知道自己怎么反駁也沒戲,這才堪堪見了一面,他就知道這人極其霸道又小氣的調(diào)性。“行吧,你說啥都行,趕快辦趕快辦?!狈鈺r扶額。登記員無可奈何地創(chuàng)造了第四個物種:魔君王妃。不過封時值得,能受得了魔君魔息還能阻止他做事的人,已經(jīng)可以直接賣門票展覽了。辦完身份證,季勝寒拉著封時走到了結(jié)婚登記窗口,對著登記員淡淡道:“登記結(jié)婚?!?/br>【作者有話說:我蠢了,怎么送幣來著……?】第四章戳一下腹肌就飽了?結(jié)……結(jié)婚還真是,封時搖了搖頭,細軟的黑發(fā)輕輕晃動,他堅定道:“不和你結(jié)婚會怎么樣?”“王妃如此不守信用,唉,以前的婚書看來是不管用了?!奔緞俸瘩g道。封時無語道:“我不記得我和你有過婚書。”魔君輕挑一遍眉,用眼神詢問封時:你確定?他手掌虛扶,緩緩地憑空出現(xiàn)一張燒了半截的羊皮紙,羊皮紙很舊,而且就極其不規(guī)則,但保存的很好,帶著羊皮紙?zhí)赜械陌迭S色,因為年代久遠加上燒了半截,字也不是很明顯了,但依稀能辨認出字跡:在靈芝化形之時就是嫁給魔君之日。封時清晰的看到,自己縮小了一倍不止的原身的映像,蹦蹦跳跳地在那張羊皮紙上按下了自己的賣身契。……他依稀,好像,記得,在剛剛生出靈智的時候。確實干過這種蠢事。但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剛出生,剛有靈智的小苗苗。啥也不懂。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人類的語言,魔君穿著黑色金紋長袍,一頭墨發(fā)垂下,好看的不行,他那是只覺得這個人讓他跳,他就跳了。他還傻乎乎地把自己沾了紅色顏料的底座給他看,用根系去纏著他,問他:大人,你看我這樣好看嗎?可惜魔君沒看懂,還彈了一下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