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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湊在耳耳身旁,拉開他的手臂,滿臉八卦道:“他怎么親你的?”大腦轟得炸開,耳耳臉上通紅通紅的。這可讓他怎么回憶啊,只要一想到大祭司靠近自己,溫熱的氣息吐在自己脖頸處,他就再也想不下去。太羞恥了......瞧著耳耳害羞的小模樣,雅雅換了個話題,問他:“是你先主動的,還是大祭司?”耳耳:“是我先的?!?/br>他就知道大祭司那個壞獸人,不可能主動親吻耳耳!只有傻乎乎的耳耳,誤以為大祭司喜歡自己,所以情不自禁地親了他。見還陷入甜蜜記憶中的傻耳耳,雅雅壓住怒氣,又問道:“你親了他后,大祭司有親你嗎?”記起嘴上殘留的余溫,耳耳羞羞地點頭。雅雅一臉好奇:“有沒有伸舌頭?”“雅雅——”耳耳怒瞪壞笑著的雅雅,氣得不想理他。瞧著耳耳羞得全身都泛起粉紅,雅雅不再逗他,認真地握住耳耳的掌心,沉聲嚴肅道:“大祭司這是喜歡上我們家耳耳了?!?/br>聽到這句,耳耳眼眶剎時通紅,他一直不敢相信大祭司會喜歡上自己。直到雅雅確認的話語,他才有了點真實的感覺。世界五:遠古篇(完)“雅雅......”耳耳忽然叫到,眼神躲藏,“大祭司真的喜歡我嗎?”“你要相信自己?!毖叛抛诙赃?,擁住他,“傻瓜耳耳,付出了這么多,陪著大祭司耗了這么多年,你咋就不信大祭司被你感動到了?”耳耳徐徐一笑,眼角閃爍水瑩瑩的淚花,哽咽了一下,他背過身子,嗓音里止不住的歡喜溢出,“大祭司也喜歡我,真好......”喜歡上大祭司有多久?他早已經記不清,只記得自己滿心滿眼的只有大祭司,有時候會想大祭司想得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只渴求著大祭司能正眼看自己。哪怕一個眼神,他也心滿意足。“對了耳耳,過幾天就是部落的慶典了,你有準備好東西給大祭司嗎?”雅雅問道。“還沒有?!倍悬c糾結,他不知道要送什么東西給大祭司。從前準備送出去的東西都被古樂搶走了,不知道大祭司喜不喜歡那些東西。最近一直沒空出去,如果不是雅雅提醒,他可能就快要忘記這件事。“哎呀!耳耳你怎么就不急呢,你看看其他雌性,早就準備好了禮物,就等著那天到了送給自己喜歡的獸人呢!”見耳耳面露迷茫,看得一旁的雅雅著急,跳起來就想把耳耳拉出去。耳耳連忙制止:“先讓我想想。我還不知道大祭司喜歡什么,這么貿貿然的去找,肯定找不到好的?!?/br>聽他這么一說,雅雅覺得有些道理,氣哼哼道:“我這不是著急嘛,慶典那天肯定會有很多雌性送大祭司禮物,耳耳你可不能被比下去了,絕對要讓大家看看,這就是大祭司喜歡的雌性?!?/br>耳耳紅著臉點點頭。心中已經想好該送什么禮物給大祭司了。這幾天平安無事的待在獸帳篷中,耳耳還不知道外面已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他藥房里有幾樣藥用完,要去后山采摘回來備用,剛好又到去給部落的老人看診的時間,他收拾好需要用得到的草藥,先出門去給老人看病。踏出獸帳篷,耳耳愣愣的看著陌生的周圍,他目光呆滯又訝異的在四處轉動。眼前是數座前幾天看到的房子,可能是還沒有人進去居住的緣故,看起來特別臟亂,有一些落下的樹木與奇形怪狀的石頭在房屋外凌亂的擱置著。匆匆看了一眼,腳下的步伐沒停,他要先去卡卡啊么那給他看病。繞過幾頂獸篷,望著空蕩蕩的獸篷,沒人在這居住,卡卡啊么也不見了。周圍沒有可以問的獸人,耳耳局促地站了許久。正準備離開時,聽到一道低沉醇厚夾著笑的嗓音:“你在這干什么?”被人發(fā)現自己傻乎乎地舉動,耳耳臉上染起紅暈,又突然想起這是大祭司的聲音。他羞得低著頭,不敢去看大祭司。羞怯的余光瞥見大祭司正在慢慢靠近,直到快要觸碰到自己的腳尖,才不舍地停下。就在耳耳的耳尖越來越紅時,緊挨著自己的身軀逐漸下移。耳耳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有個溫熱的東西在靠近自己,而且越來越近。意識慢慢模糊,耳耳腦子亂成一鍋粥。河澤突然道:“抬頭。”羞羞地抬起頭,對上河澤幽深的金瞳,耳耳呼吸一窒息,只聽他沉聲道:“想你了。”被他這直白的話弄得全身燥熱,耳耳撇過頭,不敢再看大祭司。“想我了嗎?”大祭司低下頭,像幼崽般依戀地蹭著耳耳露出的脖頸,貪戀的深吸一口,入鼻皆是耳耳身上好聞的香味:“你身上好香啊?!?/br>耳耳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大祭司,退后幾步。乍然聽到大祭司這似挑逗的話語,耳耳慌亂地抬起手在自己聞了幾下,沒發(fā)現有什么味道。疑惑的看向大祭司,不知道他怎么聞出來的,耳耳眨眨眼,好奇的想知道大祭司身上有什么味道。“我能聞一下你嗎?”耳耳小聲問他。河澤故意裝沒聽清,他側過頭,金瞳劃過狡黠:“你說什么?”“我......”被大祭司含笑地眸子直視,耳耳握緊藥籃,抿緊嘴不敢說話,“......沒有?!?/br>正準備離開,手腕被人大力地向后拉扯,耳耳重心不穩(wěn),狠狠倒向大祭司的懷里。入鼻是淡淡的青草清香,以及溫熱有力的胸膛。耳耳嚇得不停掙脫,可腰身被結實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動彈不得分毫。“別動。”河澤低聲呵道。耳耳不敢再動,乖巧的被大祭司擁入懷里。“想我了嗎?”突然的,大祭司問道,緊跟著是細密的吻,吻在嫩白的地方,不留一處空隙。“沒......”耳耳嗚咽了一聲,眼角閃出淚花。河澤松開銳利的牙齒,低聲輕道:“嗯?”聽出警示的意味。耳耳咬唇,老老實實的回他:“想了。”“有多想?”身后的人沒臉沒皮的,非要問個明白。耳耳羞惱,說出的話,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