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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向北珂,眼眶的淚很快速蓄,他使勁兒的忍著,不讓淚水落下。“那我們就先走了?!睅孜猾F人見北珂沒什么其他事,他們還有事要做,相約了明天再過來看他,紛紛離開這里。雅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耳耳意識到他可能會有話要和北珂哥說,他尋了個回去繼續(xù)曬草藥的理由,把時間留給兩人。世界五:番外(完)部落的慶典很快到來。不知道那天雅雅和北珂發(fā)生過什么,總之從那天之后,兩人形影不離,已然是對新結(jié)成的伴侶,黏黏糊糊的相處。途中耳耳去看過幾次北珂,又按著北珂哥的吩咐讓雅雅照顧他;北珂受得傷不重,但也不是很快就能好的,洗澡之類的都需要別人幫忙。本以為雅雅不愿意,誰知道他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再之后,過去給北珂哥復(fù)查的時候,便得到了兩人已確認(rèn)成為伴侶的事兒。瑪瑪知道這件事,還為此高興了好一陣子。雅雅算得上是他從小看到大,很多事上又處處維護(hù)耳耳,北珂能和雅雅過日子,他放心。部落中的慶典一年一次,主要是感謝獸神保護(hù)大家的喜慶日子。耳耳雙眸亮亮的看著祭臺上身著屬于祭祀袍子的河澤,那件袍子煞是好看,紅白相間,舉手投足見能看到衣袍上描繪著復(fù)雜的圖騰。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楹訚纱┲@件衣服,讓耳耳一直念念難忘。閉眼的河澤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炙熱的目光,他驟然睜眼,金瞳強(qiáng)勢又準(zhǔn)確的看去,見到羞怯的耳耳,稍微愣了下心神,轉(zhuǎn)而勾起淡淡的笑意。臺下幾名小雌性看到大祭司的笑容,礙于自己的家長在這,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小聲又克制的討論著。“大祭司他笑對我了!”“明明是我好嘛?!?/br>“不對,明明是我,大祭司是對我笑了!”“大祭司笑起來好好看啊!”“沒錯沒錯,真的好好看??!”聽著周圍小雌性們壓制的聲腔,耳耳的雙眸彎起來,心底暗說:大祭司是對我笑。“耳耳有看上哪位獸人嗎?”瑪瑪還記得要為耳耳尋找伴侶的事情,他身著艷麗的新裝,獸裙上系著裝飾品發(fā)出悅耳的叮當(dāng)響聲,臉上畫著這幾天部落流行的妝容。好幾名獸人視線都若有似無的望過來,瑪瑪沒發(fā)覺,他滿臉擔(dān)憂的注視著耳耳,怕他傷心,刻意不把話題轉(zhuǎn)到大祭司上。耳耳臉上一怔,他忘了跟么么說起他和大祭司的事了。對上瑪瑪小心翼翼的眸子,明明現(xiàn)在是他最該高興幸福的日子,卻要為自己而心事重重。耳耳收斂難過的思緒,擁上瑪瑪?shù)难恚矒岬溃骸懊疵床挥脫?dān)心,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的伴侶?!?/br>“真的嗎?”瑪瑪松開耳耳,聲音掩飾不住喜悅,把周圍的視線都引了過來。巴扎朝周圍的獸人們齜牙,喉嚨發(fā)出憤怒的低吼,大家才不舍的收回視線。“是誰???”瑪瑪笑道,“看領(lǐng)來給么么好好看看?!?/br>耳耳偷偷看了眼臺上的河澤,瑪瑪以為耳耳還是有點(diǎn)舍不得大祭司,也沒放在心上,和他約定好等會兒把獸人帶過來,就和巴扎去到另外幾對伴侶中,等待著大祭司做完祭祀過來賜福。賜完福,耳耳后背揣著東西走到河澤面前。瞧見小雌性神神秘秘的走來,河澤壓下嘴角得笑意,大手一攬,把小雌性牢牢抱進(jìn)自己懷中。耳耳輕微掙扎了下,聽到頭頂?shù)暮訚傻统恋木?,他縮了縮脖子,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河澤懷中。想到么么的話,耳耳仰頭道:“么么想要見見你。”“見我?”河澤挑眉,眉宇間皆是調(diào)戲,他朝白皙小巧的耳朵輕輕呵氣,“耳耳和瑪瑪說了我們的事?”耳耳怕癢地躲開,又怕河澤生氣,腦袋小幅度地?fù)u搖:“沒,還沒有......”“嗯?”磁性的嗓音帶上危險(xiǎn),河澤迷眼,金瞳染上異樣,“為什么不說?”耳耳瑟縮了下:“我們之前......”聲音明顯沉下去,“關(guān)系不是很好,我怕么么會擔(dān)心?!?/br>河澤輕嘆一聲,雙眸盡是自責(zé):“之前是我不好,你能原諒我嗎?”“我會好好愛護(hù)你的,請你相信我好嗎?”河澤沉悶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許多,只希望耳耳能一如既往的喜歡他,即使不如從前那般深愛,他也很知足懂得感謝。耳耳道“我相信大祭司......”“你叫我什么?”河澤眉目不滿,在耳耳的耳朵上輕輕咬口。耳耳吃痛,立馬怪怪的改口:“河,河澤?!?/br>叫大祭司的名字還不是很習(xí)慣,耳耳喊得有點(diǎn)打結(jié),偷偷抬頭看了眼大祭司,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緊緊勾著自己瞧,臉頰煞時染上紅暈,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河澤?!?/br>“嗯,”嗓音滿是笑意,“我在?!?/br>——好羞恥昂。耳耳嗚咽一聲,趴在大祭司肩膀上,任憑他怎么叫,都羞得不敢抬起頭來。河澤忍笑,威脅出聲:“再不起來,我要親你了?!?/br>果然沒多久,耳耳捂著臉,雙眸警惕的看著大祭司,想離他遠(yuǎn)點(diǎn)。他覺得大祭司最近有點(diǎn)怪怪的,明明之前都不會講這種話的,怎么現(xiàn)在這些話張口就來。“河澤,你怎么會說這些話?”耳耳可憐兮兮的問道。河澤一愣,有點(diǎn)緊張:“不喜歡嗎?”耳耳搖搖頭:“沒有,我很喜歡。”之前大祭司對自己態(tài)度冷淡,又經(jīng)常不理會自己,現(xiàn)在能和自己說這些,耳耳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不喜歡呢?“喜歡就好?!焙訚砂底試@了口氣,這些話原本他是不會說的,自從和耳耳確定關(guān)系后,他專門去請教部落中已婚的獸人們,得到雌性們都喜歡這些甜言蜜語的話。河澤向他們學(xué)習(xí)過幾天,雖然學(xué)不到獸人們那種張口自然的感覺,但比之前明顯有趣了許多。起碼這些話對耳耳來說夠用。河澤并不打算多學(xué)習(xí)其他的花言巧語,總之能讓小雌性開心就好。看著耳耳因?yàn)樽约旱脑挾冻鲂邼谋砬?,河澤終于明白了獸人們?yōu)槭裁磳幵冈讷F篷陪著自己的伴侶,也不愿意找人玩樂。此時慶典已經(jīng)進(jìn)入尾聲,大家都在給幾對新人敬酒。瑪瑪在部落中人氣很高,這么多年來依舊有很多獸人喜歡著他,現(xiàn)在知道他和勇士巴扎結(jié)成伴侶,心中非常難過。看到滿臉春光的巴扎,他們心中恨得牙癢癢的,而巴扎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進(jìn)肚子,瑪瑪在旁擔(dān)憂地?cái)v扶著他,怕他受不了難受,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他。看著瑪瑪為自己忙前忙后,巴扎裝成